第二天拂晓林胡按约定的去往头天晚上约定好的地点,远远看到常彦霖四处张望他也看到他们了,来回的摇手示意看他装扮也是标准的出远门身后有个编篓手腕脚腕都做防护,腰间有个几瓶子手里握把柴刀,腿上别把小短匕首。

    一碰面常彦霖说,“你们两个真准时”。

    “呵呵,准时也没有彦霖兄尽心尽责”。

    “哈哈,飞扬兄客气。早做准备,以免,夜长梦多。这东西不敢想太吓人,能不能容我问一句,你们去鸡鸣山干嘛那可不怎么太平,经常闹些打家劫舍的土匪”。

    “找个人”。

    “找人,呵呵。别闹了,那也没有村庄谁会住……,”,话还没有讲完常彦霖明显脸变了,直愣愣直的,“你要找人,该不会是谷云旺吧”。

    林飞扬很惊喜,“怎么,你知道他”?

    没回话,常彦霖撒腿跑。

    一个眼神胡军明白的把他抓回来扔林飞扬面前,“呵呵,彦霖兄要去哪”?

    常彦霖头摇拨楞鼓似的,“不去了,不去了不去了……”

    胡军横脸道,“不去,你昨天还答应的稳妥,说变卦就变卦莫非你把我们兄弟当三岁孩童玩耍,是不是讨打”!

    一瞪眼常彦霖被胡军粗重的音量吓住了没了胆量,哭腔的,“我不去,并不是我哄骗你们,只是,那那……”

    “那什么,吞吞吐吐,痛快点。在磨叽,信不信我给你松松筋骨揉揉皮肉”!

    “军子,你说就说,把彦霖兄提起来干嘛,放下”。

    胡军手提着常彦霖脸凑到他面前的,“放你下来你会不会跑”?

    “不会不会……”

    “当真不会”!

    常彦霖很委屈,“跑我也跑不过你”。

    这是句真话也让胡军有些得意的,这才把常彦霖放下来,脚刚着地常彦霖像条泥鳅胡军没注意的,让他跑了,“傻子才往那去……”,没逃跑多远常彦霖又回来了,“其实吧,去,也不是不行”。

    正当两人疑惑他怎么反悔看到那两个身影,明白了。

    “胡大哥,林大哥,胡大哥……”,隔很远月婵不断的挥手。

    “哼”,胡军气愤愤的,“你个软蛋,原来是这样。你只管带你的路,遇上任何事只管后退,有我们兄弟”。

    “那你先付我一倍酬金”。

    月婵雪兰她俩过来了,“胡大哥,什么酬金啊”?

    “嗐~,常彦霖说,啥酬金不酬金的,给银子多俗。啊婵的朋友便是我的朋友。啊婵你说你胡大哥,让我领个道可能是想到路途辛苦非给我酬金,还要在多添一倍。都是朋友,谈什么银子对不对。小兰你更好看了,你俩是来送行的吗”?

    胡军看着献殷勤充大头的常彦霖,“为女人命都可以不要是我蠢还是他不够聪明。女人真是,了不起”。

    “呵呵”,雪兰狡猾的笑笑,“是,也不是”。

    常彦霖说,“什么叫,是也不是”?

    “啊婵我俩商量好了,既给你们送行,也陪你们一起去。胡大哥,林大哥”,雪兰挥挥手。

    常彦霖立刻道,“不行,这种事怎么是你们两个姑娘能做的。不要掺和,赶紧回家”!

    雪兰不悦的反驳;“什么叫掺和我这是陪你们去。好了,彦霖别说了,咱是朋友不能让你独自面对。多个人,路上多点照应”。

    林飞扬也对她俩摆摆手,扶常彦霖肩膀的,“说好的定钱一文不会少,那一半等到那在给你。我可以很坦然的说,真心不愿她俩来,可你也看到了,拒绝有用吗。对了,如果我是你,不给银子也去。毕竟,还能保护这两个朋友,也能。林飞扬故意加大语气的,防患于未然”,说完拍拍他肩膀的走到边上。

    湘西有很多传说,十万大山落花洞女,异乡克死赶尸回家的人匠,杀人于无形的秘术巫蛊等等~,湘西是神秘的美丽的,同样也是林胡他俩的必须经历。

    “啊婵”,常彦霖埋怨的,“你看你,一点女人样子没有,大大咧咧也不温柔。我都受伤了,你也不知道安慰安慰我”。

    “安慰”,月婵很生气,“什么样是女人样。是不是得细声细语的哄哄你,心疼心疼你。如果不是你胆小啊兰会受伤吗?算了,我懒的和你说话,胆小鬼”。

    “我我~”,雪兰受伤的确是因他。

    几人行到处密葱葱的树林四周不透气的热的发闷,遇到两个捕兽夹也没有多在意,可能哪个猎户所留既是人家陷阱也没多动的绕过去。可,越往里走情况越不对各种机关暗箭越来越多都是连环套,一发动全身,既是整体也是分体在追究谁最先踩中触发的已经没有意义,坑坑洼洼枯枝烂叶的没踩中完全是运气好。

    “飞扬”,胡军摆手让他过来,“昏迷一天了,会不会是伤到里面了”。

    “不好说,我已经给她把脉了,有点紊乱,还好。按理,不应该还昏迷不醒,你在这看好他们我去找点草药”。

    “嗯,你注意安全”。

    “嗯”,林飞扬拿起异种陌刀扫眼四周的沉思起来。

    “附近,看不出有任何经过痕迹,也没有野兽脚印。这么多机关,在防什么”?

    一动,跳上高树杈上消失不见,走出半远仔细俯视后都没有发现任何不同,静悄悄的该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算了,也许我多想了”。

    一蹦跳到地面,没多会把需要采摘的草药都收集完毕只缺最后一味清热解毒的。

    慢慢的,手扶到异种陌刀的刀鞘,“跟这么久,出来吧”。

    一弯腰采药的把那株清热解毒的白花放怀里,当忙完手里活计身后还无半点。

    “你这是在和我玩捉迷藏。可以,但你要想好,输的代价很大,最后给你次机会”。

    异种陌刀拔出来了,慢慢转过身寂静的林中只有他和满林子的风声鸟声空荡荡。

    “难道我,”,唰的,半声刀声,一截树枝掉落,还是什么都没有,没放过的捡起那节树枝鼻前闻闻依然没有任何端倪,一用力折断了,“我的问题吗”?

    回到之前离开地方,到处都是碎枝断木整棵整棵的树连根拔起正中心炸开四分五裂,乱的好像刚发声场很惨烈的争斗却奇怪的地面没有多余脚底也没有发现刀劈斧砍。

    “军子,军子……”,没有回应,又两声喊,“军子…,我不能慌我不能慌。地上没血,说明没有人受伤,这么多碎枝断杈,说明曾有过打斗,为什么只有他们四个人的脚印他们在和谁打”?

    铛啷~,踢到柄生锈的小短刀,拿起看看,这是他们在那破解的机关内取出来的,觉得暂时有用就扔给常彦霖了。

    “有意思,这既不是康庄大道又不是什么艰难险阻的必经之路,为何会有人煞费苦心在这设置机关。嗯?不对,我好像忽略什么了。树杈,脚印机关,风,整棵整棵被撼天拳轰碎的大树。我想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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