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飞扬没在打扰的趴柜台一角自斟自饮,次次让灌倒马噎的皱眉瞪眼依然喝而且喝的还挺讲究。两指捏住杯沿的轻轻端起一嘬,有韵有声有滋有味的别提多享受直摇头直哼哼。慢慢的勾引的掌柜没心思记账了,都是七尺男儿天又这么冷还身处江湖,谁还不喝两口。

    还恰好,酒坛旁边还有个小酒盅也倒出几钱咽到嘴里干硬无比没有半点香味可品,又低头算起账来。而林飞扬还是如此,不紧不慢一盅一仰头的眼眯成条线鼻音哼哼的继续持续又几盅过去那啧啦声,扰的掌柜实在无法在忍刚才已经有比账算错现在还得从头再来忍着火耐着性的,“客官,你能去别处喝吗?太吵了”。

    “呵呵”,林飞扬脸红红的重重点点头,“请”。

    酒盅已经倒好还给推到面前,喝,噎的慌。不喝,感觉不合适。犹豫时林飞扬手里那盅已经入肚,咬咬牙皱着眉的给灌到口里,“客官,你能换换地吗”?

    “能,太能了,在来一杯我立马走”。

    又一盅下肚感觉胃里有火眼都睁不开也不在说让林飞扬一边去了,酒盅也又被林飞扬续满。“你就不能换点好的”!

    “怎么,两小口都不行了,不行我来”,林飞扬抢过掌柜手里酒盅一口闷掉。“好的什么是好的柔和一点的?算了你别喝了还是收拾你的帐吧,我找我兄弟去”。

    “站住”!一把将林飞扬拽住,“你装模作样半天绝不是为找我来喝酒,说,有什么事!愣啥呢?满上……”

    “你不闲噎了”。

    掌柜大喊,“伙计,伙计……”

    林飞扬说,“你招伙计干嘛?我是找你谈事又不是找你喝酒”。

    掌柜摆摆手听到呼喊的伙计也没过来又一盅下肚看林飞扬没喝,不悦道,“你找我什么事”!

    “谈买卖”。

    “什么买卖”?

    林飞扬酒杯碰嘴一仰头,“买条道”。

    掌柜皱着脸没缓过酒劲一字一琢磨他话的,“买条道,什么道”?

    “哈哈,哈哈哈,林飞扬醉熏熏的,来前,早听说黑山尾匪患猖獗无恶不作。可掌柜这,门楣四敞广接来客。我也是闯江湖的知道什么叫没有好事不扎堆就连那条狗,都心事重重的。什么狗,会咬整天朝夕相处肯把碗里的肉给它吃的主人,那白胡子老头又对狗做什么了”?

    “哼嗯哼~,掌柜笑了,有点意思,继续”。

    “请”,又两盅进肚都喝的直歪脖子皱眉依然挺着。

    林飞扬说,“我是痛快人不瞒荀掌柜的”,

    “等会,嗝~,你怎么知道我姓柳”。

    “屋里这么多人,问问姓名谁不会告知”。

    “噢,你叫什么”?

    “林飞扬,荀良承掌柜”……

    “说”~

    “对金矿有看法没”?

    “金矿”?荀良承满脸难受的,“如果你所说,是真,这么大的事,咱俩才初次见面,我有点不信你”。

    林飞扬说,“理解,我先出一万两作为本钱怎样”?

    “先拿出来”。

    林飞扬怀里掏掏的对荀良承扔去个纸卷,他展开是张万两的银票,“你要这样,怎么算,我好像都不亏,金矿在哪”?

    “一张图里”。

    “什么图”?

    “用狼皮做的藏宝图”。

    掌柜荀良承不问了林飞扬也不说了都看着面前的酒盅,许久后荀良承说,“财不外露事不挑白你危险吶”。

    “哈哈”,林飞扬醉醉的,“你觉得我是那种善将自己至于风口浪尖的蠢货吗”?

    “蠢不蠢我不知道,锋芒太盛会伤到自己过于自信会变成自负。至于金矿的事看在这顿酒的面子劝你一句,雪域冷,还是早点回去免得不好抽身损失的也不光是银钱,还有命”。

    “哈哈哈,荀掌柜……”,林飞扬摇摇头笑出来,“荀掌柜的你能成大事”。

    “哦……”

    “我见过很多人,许许多多的,将他人性命玩弄股掌的,占据一方称王称霸的,才华横溢到不会武功拿不动兵刃也能绞起一方乱云的,实力强横懂得隐忍知道该何时露出爪牙的。还有,凭一张脸都可以让人为她去死的风华绝代,数不过来。最后能活着的还活着的,林飞扬伸脖子到荀良承面前,都是低低调调懂得隐藏自己的,喜行不于色城府不挂脸认真听每个人说话,他们才是真正的高手。也最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顺势而为进退有度”。

    “呵”,荀良承说,“在夸我,你是你说的那种人吗”?

    “我,林飞扬退回去,酒盅一饮而尽。你觉得我像吗?刚到这就给认出来还送份见面礼必收的那种,你说,他腻不腻,一天安生日子都不让过”。

    “这么说,你还挺有名了”。

    林飞扬摇摇头,“嗯~,没有,鼠辈一个”。说完,嘴边的笑把他卖了。

    在他心里这是自信是得意,在荀良承眼里是轻浮是自大有没有名要别人说自己说,是吹嘘。

    荀良承说,“既然你觉得不安生不如早点退出,江湖像漩涡一旦接触,不管愿不愿意想与不想都会深陷其中,能避免尽量避免,免得船孤浪大驶到河底”。

    “呵呵”,林飞扬抬起脸红扑扑的,“那你呢?有想没想过上岸”。

    “我是商人,不会其它手艺要活着,只能在商海里不断前行,否则会饿肚子”。

    “嗯,有道理,请”。

    “请”。

    “能问掌柜个问题吗”?

    “我能说不吗”?

    “哈哈,当然可以,我又不是土匪强盗哪有蛮做的道理”。

    “你要问什么”?

    林飞扬说,“所有生意都有淡季旺季客栈也是。别误会,我没有要和掌柜抢买卖的意思,雪域大,我这人闲,给自己干点营生能收心,朝悅客栈什么时候生意好做一点呢”?

    “这里位置特殊,属上风口,加上原来这里是个镇子名声要比其它处远播一点,来往马队散客都熟悉,生意一年四季都如常。如果林小兄弟非要问哪个时节是淡季旺季,冬天去他国贸易的商队多货物不至于和夏天似的被热坏发霉腐烂。尽管冷易储藏,多盖几床被子做好保暖就行”。

    “马,怎么才能不被土匪马盗惦记呢”?

    荀良承说,“这可需要林兄弟自己去琢磨了,师傅领进门,靠悟”。

    “嗯,懂了,也累了,回去睡觉。啊,对,还有句话。你说退出江湖,有人就有恩怨,有恩怨就有江湖。人就是江湖,怎么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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