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左妹妹的手望去，果然是自己的作品。
“真好看，林哥哥的作品和三年级的大哥哥们的放在一起，不过我觉得林哥哥的作品更好看，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好看。”
左妹妹歪着头说道，小猫和蝴蝶都漂亮可爱，活灵活现的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幅作品林小海从头到尾都是用基础针法绣出来的，比其他三年级学生什么苏绣、湘绣更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小猫抬起爪子去抓蝴蝶认真的模样，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心一笑，可爱的动物永远能够打动人心。
“哈哈，当然是因为小海的绣品中多了一股灵气。”
左龙得意洋洋的告诉妹妹，虽然这也是他从老师的口中听来的，但是这不并防碍他在妹妹面前显摆。
“没错，就是灵气。”
左父一击掌，脑中断断续续的想法连接在了一起，想了半天原来林小海的绣图和别的人比起来，多了一个‘灵’字。其他三年级的学生只是一味的模仿，作品中没有丝毫的灵气，显得死板。而林小海的则不同，因为多了那丝灵气，让他的作品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吸引众多眼球。
“什么灵气不灵气的，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小海的作品看着最舒服。”
左母一脸慈爱的看着儿自家儿子完全相反的林小海，感叹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啊！不像她家的那个，三天不惹事她就要念阿弥陀佛了。
“这就是灵气。”左父一脸欣慰，虽然这不是自己儿子的作品，但是左龙和林小海的关系不错，平时上课也多有指点自己的儿子，比起刚开始那一个月，左龙的成绩明显上升不少，连老师都联系他们说左龙的进步很大。
“哪有伯父、伯母和左家妹妹说的这般好，我也只是随便绣绣。”被夸的满脸通红，林小海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他真不觉得自己这幅绣图有多好，和之前卖出去的那几幅绣图相比，这小猫扑蝶只是他游戏之作，算不得真。
“随便绣绣都这般好看了，林哥哥认真绣岂不是更好？”
左妹妹对林小海可佩服，能降得住她哥哥的人，在左妹妹心中都是神。
“左妹妹夸奖了。”
林小海干笑，不能再夸了，再夸就得罪人了。没瞧见几位学长学姐都在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吗？虽然现在没有恶意，但是谁能包证以后没有？
“学长好，学姐好。”
走过去向几位学长和学姐问好，其实他们的绣品在这个年纪并不算差，只是碰上林小海这么个妖孽，才把自己的作品比的什么都不是。
“小海学弟，你也好啊！”
学姐学长不是不气恼，只是他们拿自己的作品和林小海的比较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作品确实太过死板，跟教科书似的，好看是好看但也仅仅是好看。他们输得气，也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想到被一年级的学弟比下去，面上有点抹不开罢了。
“嘿嘿。”傻笑两声，摸了摸头。
“你啊，果然跟其他学弟学妹们说的一样，是个呆子。算了，以后学姐找你请教可不要拒绝。”一位学姐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就一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傻是傻了点但是胜在可爱，妒忌虽有但却不会看不清现实，不如对方就要更加努力的学习，把对方的优点学过来化为己用。比起处处找麻烦，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好。”
这一声好应的很是响亮，半点为难都没有。见他这般，学长学姐们也都一一笑开了颜，手艺好的学弟他们喜欢，但手艺好又不藏私的学弟他们就更喜欢了。
孰不知对林小海来说，指导人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之前没出班花的事时他也天天指导班上的同学，后来他们的做法让林小海不满心寒才断了指导，比起同班同学令人心寒的作为，指导学长学姐们和他们打好关系似乎对目前的林小海来说更有用。
☆、第 17 章
国庆过后，林小海在班上的人缘还是那样，除了一个左龙别的人现在基本上是绕道走。但是他在学长学姐们中间的人气却一口气飘到了老高，经久不下。连下课十分钟的休息，学长学姐们都会从另外一栋教学楼跑过来请教林小海两个问题，那学习的态度让他膜拜的同时，也很佩服他们的毅力。
书房里，灯光昏暗，一男子坐在书桌后，一大汉立在书桌前。
“主人。”
大汉把一个装着资料的袋子交给男人，完了默默退下。
“咦？原来我还小看了这位学弟。”
下午展览区那场不怎么起眼的群聚他全看在了眼里，虽然惊讶少年十几岁的年纪便能绣出如此带有灵气的绣品，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还不如他对少年的兴趣高呢！毕竟那绣品用的全是基础针法，全华国找找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可现在看来，他犯了经验主义，以为十几岁的少年再有天赋最多也就那样了，谁知对方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那几幅在省里引起轰动的绣图居然是少年的手笔，不得不说他也有走眼的时候，要不是存了心调查，谁会想到那几幅绣图的作者会是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呢！网友虽然说了对方年纪不大，还是一名高中生，可大家都以为是炒作，没有人相信，谁知这才是真相。一个被淹没在沙子底下的真相，当它露出真容时所有人都会震惊的。
不过男人没有把珍珠从沙子下面挖出来给所有人看，他还在上面压了块石头偷偷的藏好，偶尔自己欣赏一下。
“处理好，不要让人联想到他头上。”
男人把大汉叫进来，让他去处理那些知道少年身份的人。
“是，我会让他们闭紧嘴巴。”
大汉接到命令，立即去执行。
“好歹也是我学弟，总不能让人害了。”少年成名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少年拥有不输给大师的技艺，只会让他成为众人暗害的目标，就算不害他也会把少年囚禁起来，唯他们所用。
“哔哔～”
手腕处的通讯器响起，男人接通电话。
“家主。”
一位中年男人影像出现在书房中。
“有事？”
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和林小海见他时那温柔的模样不同，现在的男人显得危险极了，明明整个人全身无骨状似虚弱的靠在椅子上，却给人一种不能轻视的感觉。半眯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眼神中蕴含的深意，但是对面的中年男人却知道，这个时候的家主是最危险的。因为下一刻，他很有可能因下属某一句话，或是某一个动作而发怒。整个家族都知道，这一任的家族是个耐心极差，又不喜欢奉承，有事麻溜的两句说完，要是废话太多拔舌还是轻的。所以在这一任的家主带领下，他们家族的效率比十年前比了三倍不止，完成的工作任务是最快最好，并且找不出破绽。
“老太爷问家主什么时候从s省回京？”
中年男人低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暂时不回去，让爷爷不用等我了。”男人挥了挥手，他现在的兴趣全在少年的身上，等他玩够了自然会回京。
“是。”
中年男人没敢多问，得到答案就关掉了通讯器，家主的气势越来越强悍了，以前还能平静的和家主面对面交谈，现在哪怕是通电话都不敢对上家主的眼神。
“哧，没用。”
男人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他知道白家人都怕他，包括自己的父亲，唯一好点的就是爷爷和奶奶他们，想到这两位老人男人的眼睛变得柔和，很像面对林小海时的神情。能让他温柔相对的除了白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外，只有自己省一高时的学弟学妹们！省一高曾经留给他了许多值得怀念的东西，虽然他已经毕业了二十年，但是对省一高的学生他还是保持着工善意，何况当年教他的老师也还在学校任职，他就更不能用现在这副模样去吓他们了。
在那里有他最好美的回忆，在那里他是温和的学长和学生，面具带久了，连他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了呢！
这一次回母校参加国庆庆典，遇到了一位有趣的学弟，算是这一次s省之行的收获。想了想，拔通某个电话，完了挂断后脸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小白，对方那套房子卖出去了吗？”林小海晚上回来，就看到对面一直没有卖掉的房子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出，手上还搬着家具等。
“是的，主人。”
小白为林小海提来室内拖鞋，朝着对面那一家望了望，“主人要去拜访吗？”好像网上有说过，搬家后要拜访邻居，只是对面一直没有住户主人才省了这一段，现在有了新住户主人应该要去拜访才对吧？
“好，等周五晚上吧！”
正好第二天周末，对方第二天不用上班晚上应该在家。
“是，我会准备好装点心的小礼盒。”
主人亲手做的点心是不错的拜访礼物，虽然只是简单的绿豆糕，但是据左公子所言绿豆糕味道很好，他还拿了不少回家给左家人吃呢！
“那就麻烦你了。”
把书包递给小白，林小海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主人，你要不是先喝一碗雪梨水？秋季干燥，喝点雪梨水润润嗓子。”
小白放好书包走出来，林小海主卧室的房间被隔出了一块做了个小小的书房，平时完成理论作业都是在那个小书房里，书包自然也要放在那里面。
“也好。”摸了摸咽喉，最近两天嗓子确实有点干。
“是。”
小白立即盛了一碗温热的雪梨水出来，现在天气渐渐变冷，不敢再让林小海吃凉的。
喝完雪梨水，林小海走进厨房炒菜，一个红烧豆腐再加上一个蛋汤，林小海把饭菜汤都吃得净光。
“主人，你今天晚上吃的比平时要多。”
小白体贴的倒了杯山楂水给林小海消食。
“嗯，今天下午被左龙拉去跑了一圈，饿得比较快。”
想到今天晚上的饭量，林小海戚戚然的点了点头，确实吃的有点多了，怪不得这时候肚子挺撑的。
“主子，这几天的订单都寄出去了，这是寄单。”
小白把单子放在林小海面前的茶几上，很厚的一叠。
“谢谢小白。”拿起来翻了翻，打开通讯器联网。客户全都打上了满意的评，尾款也都付了。电话、电脑、电视，通讯器一个就能搞定，想到千年前最方便的笔记本电脑都还要提在手上，林小海表示未来的科技确实很方便，就连身份证明、银行帐户这些都由通讯器兼职，真正的做到了出门只需通讯器，证件、银行卡、包括开户的钥匙都不需要揣在身上，也不用时不时担心它们不小心掉了。
未来的纸全是可回收利用的，当然厕纸除外，哪怕能回收相信也不会有人愿意用的。一笔笔确认无误后，这些寄单就用碎纸机打碎，明天小白会把它们丢到可回收纸的垃圾桶里。
“咦？”
看到一个很特别的订单，居然要林小海把省一高的全景绣下来。
“哦～”
张大了嘴，省一高全景？这订单太大了，哪怕他放下其他的订单专门绣这个也要花上一、两年时间，所以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虽然这一笔订单完成后他能拿到很多钱，但是他并不想接这么大的订单。挑战力足够了，但是他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未来世界除了赚钱他还要学习很多的知识，平时小一点的绣图都要花上大个半月甚至是一个月的时候才能完成，接了这个单子最近几年他都不能做其他的事了，这让林小海很不乐意。
他喜欢接一些能锻炼自己手艺，又能满足自己赚钱需求的单子，但是让他专注做某样东西，一做就是一、两年林小海就不喜欢了。再喜欢的东西，看久了也会产生疲劳的，何况还是一直看两年，他可不想完成那件绣品后都不想再碰刺绣了。
s省某处别墅中，男人听到提示打开通讯器一看，发现自己的订单被拒绝了，无奈的笑了笑，把订单换成了一副百花图，当然这图是缩小了很多个比例的小型百花图绣品。等到对方传来接受订单的字样后，男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周五晚上，林小海回家。小白站在门口，提着一个十厘米宽的正方型小礼盒，上面还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
“我们走吧！”
书包扔在地上，一人一机器人走出了房间。
“叮咚叮咚。”
对面邻居的门铃声响起。十秒后，门被打开来。
“找哪位？”
与小白一样是机器仆人的机器人站在门口。
“我是对面的住户，前来拜访新邻居。”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身后的小白则举起了手中的小礼盒。
“请进。”
机器仆人的程序里有这个资料，它很快就找到了应对的方法，邀请这对主仆进入。显然对方没有小白的智能高，林小海心里莫名的觉得很高兴。
“打扰了。”
林海。
“打扰了。”
“真好看，林哥哥的作品和三年级的大哥哥们的放在一起，不过我觉得林哥哥的作品更好看，虽然我说不出为什么好看。”
左妹妹歪着头说道，小猫和蝴蝶都漂亮可爱，活灵活现的让人一见就心生欢喜。最让人吃惊的是这幅作品林小海从头到尾都是用基础针法绣出来的，比其他三年级学生什么苏绣、湘绣更吸引人的眼球。
看到小猫抬起爪子去抓蝴蝶认真的模样，不管是大人还是孩子都会心一笑，可爱的动物永远能够打动人心。
“哈哈，当然是因为小海的绣品中多了一股灵气。”
左龙得意洋洋的告诉妹妹，虽然这也是他从老师的口中听来的，但是这不并防碍他在妹妹面前显摆。
“没错，就是灵气。”
左父一击掌，脑中断断续续的想法连接在了一起，想了半天原来林小海的绣图和别的人比起来，多了一个‘灵’字。其他三年级的学生只是一味的模仿，作品中没有丝毫的灵气，显得死板。而林小海的则不同，因为多了那丝灵气，让他的作品在众多作品中脱颖而出，吸引众多眼球。
“什么灵气不灵气的，我不懂。但是我知道小海的作品看着最舒服。”
左母一脸慈爱的看着儿自家儿子完全相反的林小海，感叹这要是自己的孩子该多好啊！不像她家的那个，三天不惹事她就要念阿弥陀佛了。
“这就是灵气。”左父一脸欣慰，虽然这不是自己儿子的作品，但是左龙和林小海的关系不错，平时上课也多有指点自己的儿子，比起刚开始那一个月，左龙的成绩明显上升不少，连老师都联系他们说左龙的进步很大。
“哪有伯父、伯母和左家妹妹说的这般好，我也只是随便绣绣。”被夸的满脸通红，林小海再迟钝这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他真不觉得自己这幅绣图有多好，和之前卖出去的那几幅绣图相比，这小猫扑蝶只是他游戏之作，算不得真。
“随便绣绣都这般好看了，林哥哥认真绣岂不是更好？”
左妹妹对林小海可佩服，能降得住她哥哥的人，在左妹妹心中都是神。
“左妹妹夸奖了。”
林小海干笑，不能再夸了，再夸就得罪人了。没瞧见几位学长学姐都在用打量的眼神看着他吗？虽然现在没有恶意，但是谁能包证以后没有？
“学长好，学姐好。”
走过去向几位学长和学姐问好，其实他们的绣品在这个年纪并不算差，只是碰上林小海这么个妖孽，才把自己的作品比的什么都不是。
“小海学弟，你也好啊！”
学姐学长不是不气恼，只是他们拿自己的作品和林小海的比较了一下，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作品确实太过死板，跟教科书似的，好看是好看但也仅仅是好看。他们输得气，也输得心服口服，只是想到被一年级的学弟比下去，面上有点抹不开罢了。
“嘿嘿。”傻笑两声，摸了摸头。
“你啊，果然跟其他学弟学妹们说的一样，是个呆子。算了，以后学姐找你请教可不要拒绝。”一位学姐见他这没出息的样子就一掌拍在他的额头上，傻是傻了点但是胜在可爱，妒忌虽有但却不会看不清现实，不如对方就要更加努力的学习，把对方的优点学过来化为己用。比起处处找麻烦，这才是正确的做法。
“好。”
这一声好应的很是响亮，半点为难都没有。见他这般，学长学姐们也都一一笑开了颜，手艺好的学弟他们喜欢，但手艺好又不藏私的学弟他们就更喜欢了。
孰不知对林小海来说，指导人不过是几句话的功夫，之前没出班花的事时他也天天指导班上的同学，后来他们的做法让林小海不满心寒才断了指导，比起同班同学令人心寒的作为，指导学长学姐们和他们打好关系似乎对目前的林小海来说更有用。
☆、第 17 章
国庆过后，林小海在班上的人缘还是那样，除了一个左龙别的人现在基本上是绕道走。但是他在学长学姐们中间的人气却一口气飘到了老高，经久不下。连下课十分钟的休息，学长学姐们都会从另外一栋教学楼跑过来请教林小海两个问题，那学习的态度让他膜拜的同时，也很佩服他们的毅力。
书房里，灯光昏暗，一男子坐在书桌后，一大汉立在书桌前。
“主人。”
大汉把一个装着资料的袋子交给男人，完了默默退下。
“咦？原来我还小看了这位学弟。”
下午展览区那场不怎么起眼的群聚他全看在了眼里，虽然惊讶少年十几岁的年纪便能绣出如此带有灵气的绣品，但也没有过多的在意，还不如他对少年的兴趣高呢！毕竟那绣品用的全是基础针法，全华国找找也不是没有这样的人。可现在看来，他犯了经验主义，以为十几岁的少年再有天赋最多也就那样了，谁知对方给了他这么大的惊喜。
那几幅在省里引起轰动的绣图居然是少年的手笔，不得不说他也有走眼的时候，要不是存了心调查，谁会想到那几幅绣图的作者会是一位十几岁的少年呢！网友虽然说了对方年纪不大，还是一名高中生，可大家都以为是炒作，没有人相信，谁知这才是真相。一个被淹没在沙子底下的真相，当它露出真容时所有人都会震惊的。
不过男人没有把珍珠从沙子下面挖出来给所有人看，他还在上面压了块石头偷偷的藏好，偶尔自己欣赏一下。
“处理好，不要让人联想到他头上。”
男人把大汉叫进来，让他去处理那些知道少年身份的人。
“是，我会让他们闭紧嘴巴。”
大汉接到命令，立即去执行。
“好歹也是我学弟，总不能让人害了。”少年成名可不是什么好事，特别是少年拥有不输给大师的技艺，只会让他成为众人暗害的目标，就算不害他也会把少年囚禁起来，唯他们所用。
“哔哔～”
手腕处的通讯器响起，男人接通电话。
“家主。”
一位中年男人影像出现在书房中。
“有事？”
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和林小海见他时那温柔的模样不同，现在的男人显得危险极了，明明整个人全身无骨状似虚弱的靠在椅子上，却给人一种不能轻视的感觉。半眯的眼睛让人看不清楚他眼神中蕴含的深意，但是对面的中年男人却知道，这个时候的家主是最危险的。因为下一刻，他很有可能因下属某一句话，或是某一个动作而发怒。整个家族都知道，这一任的家族是个耐心极差，又不喜欢奉承，有事麻溜的两句说完，要是废话太多拔舌还是轻的。所以在这一任的家主带领下，他们家族的效率比十年前比了三倍不止，完成的工作任务是最快最好，并且找不出破绽。
“老太爷问家主什么时候从s省回京？”
中年男人低头，不敢直视男人的眼睛。
“暂时不回去，让爷爷不用等我了。”男人挥了挥手，他现在的兴趣全在少年的身上，等他玩够了自然会回京。
“是。”
中年男人没敢多问，得到答案就关掉了通讯器，家主的气势越来越强悍了，以前还能平静的和家主面对面交谈，现在哪怕是通电话都不敢对上家主的眼神。
“哧，没用。”
男人无聊的打了个呵欠，他知道白家人都怕他，包括自己的父亲，唯一好点的就是爷爷和奶奶他们，想到这两位老人男人的眼睛变得柔和，很像面对林小海时的神情。能让他温柔相对的除了白家老太爷和老夫人外，只有自己省一高时的学弟学妹们！省一高曾经留给他了许多值得怀念的东西，虽然他已经毕业了二十年，但是对省一高的学生他还是保持着工善意，何况当年教他的老师也还在学校任职，他就更不能用现在这副模样去吓他们了。
在那里有他最好美的回忆，在那里他是温和的学长和学生，面具带久了，连他自己都差点以为自己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了呢！
这一次回母校参加国庆庆典，遇到了一位有趣的学弟，算是这一次s省之行的收获。想了想，拔通某个电话，完了挂断后脸上又露出了温柔的笑容。
“小白，对方那套房子卖出去了吗？”林小海晚上回来，就看到对面一直没有卖掉的房子陆陆续续的有人进出，手上还搬着家具等。
“是的，主人。”
小白为林小海提来室内拖鞋，朝着对面那一家望了望，“主人要去拜访吗？”好像网上有说过，搬家后要拜访邻居，只是对面一直没有住户主人才省了这一段，现在有了新住户主人应该要去拜访才对吧？
“好，等周五晚上吧！”
正好第二天周末，对方第二天不用上班晚上应该在家。
“是，我会准备好装点心的小礼盒。”
主人亲手做的点心是不错的拜访礼物，虽然只是简单的绿豆糕，但是据左公子所言绿豆糕味道很好，他还拿了不少回家给左家人吃呢！
“那就麻烦你了。”
把书包递给小白，林小海脱下外套挂在衣架上。
“主人，你要不是先喝一碗雪梨水？秋季干燥，喝点雪梨水润润嗓子。”
小白放好书包走出来，林小海主卧室的房间被隔出了一块做了个小小的书房，平时完成理论作业都是在那个小书房里，书包自然也要放在那里面。
“也好。”摸了摸咽喉，最近两天嗓子确实有点干。
“是。”
小白立即盛了一碗温热的雪梨水出来，现在天气渐渐变冷，不敢再让林小海吃凉的。
喝完雪梨水，林小海走进厨房炒菜，一个红烧豆腐再加上一个蛋汤，林小海把饭菜汤都吃得净光。
“主人，你今天晚上吃的比平时要多。”
小白体贴的倒了杯山楂水给林小海消食。
“嗯，今天下午被左龙拉去跑了一圈，饿得比较快。”
想到今天晚上的饭量，林小海戚戚然的点了点头，确实吃的有点多了，怪不得这时候肚子挺撑的。
“主子，这几天的订单都寄出去了，这是寄单。”
小白把单子放在林小海面前的茶几上，很厚的一叠。
“谢谢小白。”拿起来翻了翻，打开通讯器联网。客户全都打上了满意的评，尾款也都付了。电话、电脑、电视，通讯器一个就能搞定，想到千年前最方便的笔记本电脑都还要提在手上，林小海表示未来的科技确实很方便，就连身份证明、银行帐户这些都由通讯器兼职，真正的做到了出门只需通讯器，证件、银行卡、包括开户的钥匙都不需要揣在身上，也不用时不时担心它们不小心掉了。
未来的纸全是可回收利用的，当然厕纸除外，哪怕能回收相信也不会有人愿意用的。一笔笔确认无误后，这些寄单就用碎纸机打碎，明天小白会把它们丢到可回收纸的垃圾桶里。
“咦？”
看到一个很特别的订单，居然要林小海把省一高的全景绣下来。
“哦～”
张大了嘴，省一高全景？这订单太大了，哪怕他放下其他的订单专门绣这个也要花上一、两年时间，所以想也不想就拒绝了。虽然这一笔订单完成后他能拿到很多钱，但是他并不想接这么大的订单。挑战力足够了，但是他没有这么多的时间，未来世界除了赚钱他还要学习很多的知识，平时小一点的绣图都要花上大个半月甚至是一个月的时候才能完成，接了这个单子最近几年他都不能做其他的事了，这让林小海很不乐意。
他喜欢接一些能锻炼自己手艺，又能满足自己赚钱需求的单子，但是让他专注做某样东西，一做就是一、两年林小海就不喜欢了。再喜欢的东西，看久了也会产生疲劳的，何况还是一直看两年，他可不想完成那件绣品后都不想再碰刺绣了。
s省某处别墅中，男人听到提示打开通讯器一看，发现自己的订单被拒绝了，无奈的笑了笑，把订单换成了一副百花图，当然这图是缩小了很多个比例的小型百花图绣品。等到对方传来接受订单的字样后，男人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周五晚上，林小海回家。小白站在门口，提着一个十厘米宽的正方型小礼盒，上面还贴心的打了个蝴蝶结。
“我们走吧！”
书包扔在地上，一人一机器人走出了房间。
“叮咚叮咚。”
对面邻居的门铃声响起。十秒后，门被打开来。
“找哪位？”
与小白一样是机器仆人的机器人站在门口。
“我是对面的住户，前来拜访新邻居。”指了指对面的房门，身后的小白则举起了手中的小礼盒。
“请进。”
机器仆人的程序里有这个资料，它很快就找到了应对的方法，邀请这对主仆进入。显然对方没有小白的智能高，林小海心里莫名的觉得很高兴。
“打扰了。”
林海。
“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