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一瞧,作坊里面又热又累,她是一声不吭,一张可爱小巧玲珑的小脸面若桃花绽放。木独摇伸出手掌感知糖稀的温度,楼伯先明直盯着那白皙如玉的小手,满意的笑着露出洁白的珍珠贝齿,欢悦的说道:“差不多成了!给我把那长条模型拿过来。”

    楼伯先明瞪了一眼伯恩,不准他比自己还快去搬模子,长腿一伸一捞一勾,伯恩来不及收腿,真是防不胜防,害得他是直接扑地上,然后就摔了一个狗吃屎。

    没有说出口的话,碍事的人得给我滚开!

    伯恩趴地上没起来,都说楼主不是好人,腹黑啊!他只翻了一个身,满脸通红又委屈万分的心酸,伯飞是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调笑道,“你真是没眼力劲儿的,现在都没你啥事儿了还碍着眼,还不闪开更待何时?不过话又说回来,跟了楼主十年有了吧,也就是最近楼主的变化太不可思议,难以琢磨。他可是从没有如此外表温柔,内心依然邪恶……”

    伯飞虚着眼,无限的感慨,说教伯恩道,“你可千万不要被他外表的随和给欺骗了,他那是要看对谁?”莫名其妙来的一句题外话,“你身上香甜香甜的,竟然有了女人的味道。”

    伯恩在他的话音未落,就飞起脚来,一脚踹到伯飞的屁股后面。

    狠狠甩了他一眼,伯恩心里哪个亏,晚饭时外面的人都吃了那个吃食,听说又脆又香又甜还酥得很,他都还没找到机会向木姑娘讨赏,本来还想着事情完成了,就到了正式开口的好时机。

    现在不能要了,还是小命儿要紧,懊恼着拐着腿跟着伯飞不甘愿地走了。

    空气中弥漫着香甜的味道,木独摇无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头,轻舔红唇的甜味,在不是十分明亮的烛光下,落入到楼伯先明的眼中,犹如春暖花开的美好,邀约请君品尝。

    楼伯先明还是无意识的做了同样的动作,屏住呼吸,欣赏木独摇玉手蜻蜓点水,挥洒自如舀起糖稀缓缓的倒入模子中,一再重复,她也不觉得累,倒满了一板,楼伯先明端到待凉的木架子上,他的乖顺终于换回了报酬,听到木独摇冲他的背影说:“换心形的模子!”

    楼伯先明听到木独摇终于对自己开口说话,差一点就泪流满面,脚步走路带风。

    楼伯先明轻飘飘的来到木独摇身边,抓紧时间认识自己所犯之错,“摇儿,我错了,你翻墙熟练,是我求你的,我建屋的时候就说了,你以后回家方便,翻过一道墙就到了家里……”

    木独摇抿嘴,你终于给记起来自己讲的话了。

    男人一旦打开局面,也是要脸皮厚得天下无敌,叨叨,“你是心里有我,才会努力去练习爬墙?爬墙……”

    这真是让木独摇听不下去了,老是在爬墙的事儿上打转,看着明明就是个挺聪明的人,在哪里摔了一跤,老是爬不起来。

    “爬墙?那也是我家的墙,爬的也是我自己家的墙,你有没意见?”干吗要跟这种傻子生气,木独摇瞬间想通了,“你要是觉得不妥当……”

    “你觉得高兴,就好!”楼伯先明摸摸脸上笑得好开心,好像是心无城府的脸皮厚。

    跨了一步来到木独摇的身后,从后面抱住她的细腰,拉到他的怀中,终于缓过气来了。

    楼伯先明在木独摇的颈项重重的嘬了一口气,柔软的喃喃自语:“别不要不理我!摇儿,我嘴笨,不会说话,伤害到你,绝对不会是我的本意?你是我的珍宝,我想要护好你周全,全心全意疼着你都来不及,如何舍得来你受伤?原谅我,从来没有这么在乎紧张哪一个人,看着你笑,我的心情就很愉快,你不开心了,我也会跟着难受。”

    本来想把他推开,听到他近乎是哀求的自言自语,木独摇心里的柔软被触动,“好啦!快点快点动手端走模子,你看啥时辰了?过午夜子时了,你再磨蹭一会儿,糖稀就该成一坨一坨的了!”

    至此,两人配合默契,很快就全部入模,共做了七模红糖出来,没有任何添加的古方红糖。

    木独摇从宣纸上拿起凝固好的糖画,就想要回屋睡觉,楼伯先明千方百计的阻扰,待在一起的时间闹了一晚上,损失了的相处时间,他是恨不得把时间找回来。

    她要走,他就像一个讨糖的孩子,拉着她的小手,紧紧的抓在自己手中,怎么耍赖都不放手。要是有人看见了这个场景不给别人活活笑死,一个小女人的身后牵着一个高出她一头的大男人,大男人还撒娇卖萌求糖糖,哦!错了,求你别走,留下来好不好?

    “摇儿,过一会儿我们去看成品行不行?我都等不及了,想要早知道结果,要是失败了,我们也好早点想想办法,再等一等,摇儿,就等一下子,你不是告诉我会很快凝固吗?也有可能做不成我们想要的糖!?”

    真是听不下去,木独摇给楼伯先明解惑,就算它不凝结成块状,现在他也是糖,要么是糖浆,或许是沙糖,最好的结果就是我们要的红糖。

    “哦!对,我们在等着,看一下辛苦了这么长时间,会有什么样的收获,你不好奇吗?我们是成功或是失败?”

    后院静悄悄的,屋檐下挂着红色的灯笼,月色如水,清清淡淡的在院里显得格外的冷清。

    木独摇以为是没有人看见他们,在黑暗角落里的金可,对于他来说,黑夜犹如白昼。楼伯先明耍赖留木独摇,他本来不太相信金可和金武两个人,就当他们是胡言乱语,在他们心目中或是生活里,楼主就是个外表严肃内心强大的人。

    那是以前,就连他笑的时候都懒的动嘴皮。他常说自己是未来的一县之主,没有银子,怎么为民众谋福利?所以他是为捞钱四处奔波,披星戴月,甚至是游走在边缘国界,和异国商人私下交易,赚回来的银子都用在了发展生产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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