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还没有接到我的飞鸽传书吗?”

    “有吗?”楼伯先明皱眉头,哦!难道昨日里白天让他看的急件,放到书房里的案桌上,好像是忘记去查阅了!

    这是一个,比女人还好看的男人,尤其是他还披散着长发的样子,特别显得妖孽妩媚,这副魔鬼样子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女人的目光,木独摇还是按耐不住,步履阑珊地来到了偏厅。

    站在窗外往里面瞧去,这明明就是一个男人,怪不得开门的婆子惊呼,天仙似的一个人儿。

    这样魅惑众生的男人,楼伯先明背对着窗外,他在见妖孽南宫玄月朝着外面粲然一笑,倾城一笑魅惑众生,暗呼不妙,直觉告诉他,在窗外的人肯定是他家小娘子!

    木独摇很自然的回了一个愉快的笑容,长得再好看,也不过是一具容易干枯的皮囊,再怎么美丽的皮囊也离不开吃喝拉撒,能与众不同到哪里去呢?

    看到南宫玄诧异的眼神,在他眼里没有逃过去的美女,无一幸免不被他的美色所诱惑,定力好啊!

    转脸问楼伯先明,直截了当的提出自己的要求,“你手里有多少的黄糖?”

    很多时候,都不会让他失望的,多少人为了博得他的好感,情愿的吃亏。因为他是屡试不爽,信心满满,倚着左手闲散地侧躺于太师椅子上,右手自然下垂,一副与世无争的样子,眼里却净是玩世不恭的风情万种。

    楼伯先明倾身过去,也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木独摇可怒火上身,你个死妖孽男,你去勾引女人也就算了,跑我家里来跟我抢男人,看我不整死你……

    “小姐……你不用担心,那个人长得像女人,实际上他只是个男子而已!”安心低声说着拉住撩袖,正准备霸气外露地登场,来演一出正室怒抓扯小三的大戏。

    反手拍拍安心的肩,低声地问她,“你也是在大宅子里混过的人,就因为他是个男子身份,就有可能是清白不可能发生不好的事?”安心立马闭上了嘴巴,大宅子里面的乌七八糟,腌攒见不得光的糟心事,可不是那么一目了然。

    瞧!这两人还越凑越近了,你们这是要干嘛?如是商议正儿八经的事情,哪里用得着,头挨着头去讲悄悄话。

    楼伯先明,你……真是太叫我失望了,木独摇在窗外咬牙切齿的恨恨地想,抓奸要捉双,我就耐心的等着你们……或许人家真的是正在谈正事儿嘞,你这个死妖孽男,身为一个男人就不能,长得正常一点,偏偏不男不女的是个什么鬼?

    这个时候了的木独摇,完全陷入一种天使与恶魔,天人交战。

    楼伯先明等啊等,等得心都碎了,他家的小娘子就是不冲进门,不吵吵,不嚷嚷。

    “嫂子,能沉得住气。”南宫玄月吃吃低笑,发出妩媚动人的蜜汁音。楼伯先明一巴掌拍上他的后脑勺,“少对我的娘子起歪心眼,啧啧啧,你随时防着我把你这张美人脸,打成猪头脸,到时候连你的相好都认不出你来。”

    “楼兄,你这是不是太残暴了一点,我这张精致的迷人的脸,可是我逍遥人世间的资本,你怎么能够说得这么随随便便的!”

    怎么挨上去了?木独摇冲安心小声嘀咕,在转向屋里面望去,谈笑风生的两个人,在她眼里完全是一对狗男女。

    “黄糖有多少,我都要。”

    “现在,我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存量?”

    “老实说,楼兄,你这一批黄糖是从哪里来的?”

    “小美人,你觉得我会把这个秘密告诉你吗?你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奸商,你这么问的目的是什么,你我之间是心知肚明。”

    “臭男人!你难道今天才知道?最恨别人叫我美人了,你就估着我打不过你是吧!你信不信我,来阴的,撬你家墙角,有你哭的日子!”

    “长得一副鬼样子,还死不承认!”楼伯先明冷冷一笑,清清淡淡地说道,“你自己好好的数一数,你祸害了多少的良家子?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能怪我吗?你不也看见了她们,飞蛾扑火,自甘灭亡,又关我什么事儿了?”

    木独摇一把推开偏亭的大门,安心托着茶盘,跟在她的身后,两个密谈的男人马上回首望着她。

    她抢着出声说道:“这大白天的,谈个事,你们还要关着门!难道是什么伤天害理不可告人的阴谋?”

    是不是要先发制人?如是什么正当的事儿,经过她这么胡搅蛮缠的一搅和,就算有心作难,也得留几分颜面吧!

    果真是妖孽,来到世上,就为了祸害众生,惊鸿一翩,足够令人惊艳,长发及腰的他可以美过任何的女子,眉不画,眼无妆,唇不点而红,活脱脱的一个女娇娘。

    木独摇对伪娘不感兴趣,却要装作很喜欢,为了他而着迷。哦,瞧他那自信的小眼神,直溜溜地看着我,看着我,妖孽男南宫玄月很遗憾,他敏锐地感觉到一些清淡,木独摇眼底流露出来的疏离,却笑得一塌糊涂。

    “摇儿!”楼伯先明担忧的轻声呼唤,“他,这个人,是南越丽的南宫玄月,他是来谈黄糖生意的!”

    他一点也没感到诧异,看自家的小娘子意味深长的瞅一眼他,就笑脸盈盈的冲着妖孽男南宫玄月,心里不泛酸,那是假的,酸酸甜甜的不是个滋味儿。

    妖孽男南宫玄月否认,用十万分真挚柔情似水蜜汁音道:“南宫玄月是我同胞哥哥,我很少对人用真名,但是,我想告诉你,我是南宫独木,记住啦,我是南宫独木。”

    木独摇瘪嘴一笑,给安心使了一个眼色,她立马上前,木独摇取了一杯茶递给楼伯先明,她把另一杯拿起来准备给妖孽男南宫玄月,不料手一抖,茶汤直接泼向妖孽男,惶惶张张的惊呼,“安心,你这茶汤怎么还这么烫手啊!”

    “摇儿,烫着你的手了吗?来,让为夫瞧瞧!”他也顾不是妖孽男南宫玄月,随手把自己手里的茶盏,转递给了妖孽男。

    南宫玄月见机行事,好像早料到木独摇不怀好意,哪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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