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那老女人在想些什么?做事情好像只顾着自己自私自利,县老爷公爹也真是瞎了眼,怎么就跟这一个狼心狗肺的女人同床共枕这么多年了,真是不值得。

    真是家门不幸啊,看看他身边的女人,他的暖床,真的!怎么个个都不是好东西?戴眼识人很重要。

    男人真是一个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木独摇都有些迁怒于那个县爷公爹,什么女人都往床上领呢?

    一想起说两兄弟的亲生娘亲都给那个老女人给弄死了,他竟然能够毫无知觉,这神经得有多大条!睡了多少个女人,自己心里都没数,说他是种马都不为过!

    一个秘密都说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你看两个重大秘密,老太婆竟然能够这样轻而易举瞒上几十年,蛛丝马迹竟然隐藏的那么的好。

    楼伯先明费了老大的劲儿,才把真相找出来。

    甄巡抚也算是自己的人了,从大局出发,奉劝楼伯先明尽量在寻访期间,不要出什么大漏子!如今在八个自沿县有很多的暗探,此时不宜把真相抖露出来。

    现目前唯有一个字,两兄弟和老县爷总结出一个字拖字诀“忍!”

    乞丐有一片刻的沉静,没有吱声儿,几个以为已经说动了他,饥饿眼睛的无赖不约而同的会意一笑,感觉是有戏哟。

    几个爪子毫不留情的伸向了小红姨娘,嘴里也有了些俚语,进出:“别说,摸起她的手感还不错,肉嘟嘟的……”

    其中一个无赖故意的把她的衣袖往上撩,雪白的肌肤就暴露在空气中,弄得小红姨娘如同惊弓之鸟,几个人竟然淫猥举动得逞,情不自禁“哇”的大声笑了起来。

    “你们这些该死的!”有些恼羞成怒的小红姨娘,这就沉不住气了,藏不住的嚣张,不知不觉的要露出马脚来了,木独摇冷冷的笑,这都快忍不住呢。

    她的肩膀上突然伸了一只手,木独摇心一凛,谁偷袭?根本没来得及躲开,右手的肘子就往后撞了去。

    “小娘子,是我!”熟悉又磁糯的声音,在她的耳畔响起。“是你家夫君!”

    “你这个混蛋,不知道早一点出声,你知道这样会嚇死人的!”木独摇扭过头去,朝满脸堆笑的楼伯先明,气愤的抱怨道。

    行动不方便的木独摇,还有这么敏捷的身手,楼伯先明嘴角含笑,忍不住赞赏的目光。

    “依你看,她是真的疯了吗?”楼伯先明看一眼,在人群中被包围的红嫁衣疯女人,“仔细的观察她后,疯了的可能性不大!”

    “你们这些不要命的,是活腻了吗?你们知道我是谁……”

    嘴快的无赖,直接杠了去:“老姑娘,你能是谁呢?不就是我们哥儿几个疼爱的新姑娘嘛!可不能吓唬人哦!”

    下流的话掩盖住了小红姨娘的挣扎,起哄大笑的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成一回事儿,地皮无赖男人们肆无忌惮。

    “乞儿,求你救救我啊!”挤在人群中的乞丐,反复的追问,“你是承认了我是你的男人!”

    楼伯先明朝着在人群后面的捕快们打了一个手势,听自家小娘子的,他也想看看这个红嫁衣的女疯子,是怎么露出破绽的?

    乞丐把手里的打狗棒舞起来,虎虎生威,他一反抗起来,几个贼眉鼠眼的地痞无赖连连倒退。

    再多说无疑,有在看热闹的闲人,有人留意到了后面站着的捕快,一人提醒一个呜拉拉的一会儿就走剩的没几个。

    很明显的,无赖也很快发觉得了不对劲的地方,他们本来在街头混就善对察言观色,有一份敏感。当他们看见有一队眼熟的辅快,双手抱拳,八字脚站在那里,虎视眈眈的望着他们,立马个个都成了焉里吧唧的丝瓜,全吓破了胆!

    连队友招呼都顾不上了,两腿一转向,一溜烟的比兔子跑得还快。

    木独摇望着眼前空荡荡的街头,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剩下稀稀拉拉几个人,很难想象在之前这里站满了的人,人声鼎沸,嘈杂不堪。

    如今空荡荡的门头,除了威风凛凛的一队的捕快,慢条斯理的走位,静候着楼伯先明的指挥,还就剩下了身着红嫁衣的小红姨娘和那个乞丐。

    之前往着乞丐身边粘过去的小红姨娘,结块的烂泥在脸上干裂掉下来,隐隐约约的看见她的容颜,盯着她一直看的乞丐有些傻眼!

    手上的肌肤和脸上细白来看,此女应该不是做粗活的人,生活环境优渥应该还不错啊!

    小红姨娘一见危机解除,突然脸色巨变,翻脸就不认人了,冲着乞丐就是一顿的拳打脚踢,嘴里还在喃喃自语:“你这个不要脸的是乞丐,你占谁的便宜,谁是你的逃跑的媳妇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自己是个什么德性?瞧瞧你那一副臭皮囊,衣不遮体,食不果腹,天天做着白日梦,还想要婆娘呢?你知道老娘是谁吗……”

    楼伯先明大声的呵斥道:“一个疯女人说什么鬼话?”只要她报出是县令老爷的话一出口,也不知道给楼伯府造成几坏的影响。

    木独摇面上是出奇的温柔,安抚性的拍了拍他的手,一点也不担心,“何不给她一个机会,说一说她是谁?”

    小红姨娘的豪言壮语还没有说出口,紧接着楼伯先明呵斥的同时,乞丐淡淡的一笑,他还想要命呢!

    用手背按了按在胸口的那一锭银子,晚上回去肯定得认错的啦!希望乞丐婆子看在一大锭银子的份上,不要克扣自己晚上的下酒菜。

    他的打狗棍使劲的跺地,“哐哐哐”在青石板上面发出了清脆而悠远的声响,几个小小的身影冲了过来。

    跑在最前面的一个小孩,年龄不大,也就七八岁左右。

    一瞧见他老爹毫发无损,小嘴巴就像打机关枪:“我说老爹呀,你怎么就不能长点心呢!你忘记了娘亲大人是怎么交代的?你要是再这样一无所事,不事生产,娘就真要把打狗棍收回去啦!”

    老气横秋的拍打着自己的胸部,捶胸又是顿足的懊悔不已,“真不应该听你的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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