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完全是陌上公子,眉眼若画,一见之误终身。沐歌的美,清纯时犹如少年,木独摇最怕就是他像此时的凝视,就好像会把人的灵魂吸进他的眼睛里去。

    他妖娆时,木独摇反而能够冷静自如的待他,妖里妖气的,不过就是一把假的臭牡丹花。

    “因为想见你了!”

    木独摇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能不能不要做狐狸精呢?

    “沐公子嘴上抹了蜜,真会说笑,你几时会想见我啦!”

    “你不信吗?”

    “我信你个大头鬼!”木独摇甜甜的笑着,伸手托住自己的肚子,感觉肚子里小娃娃又在打拳击了。

    想着就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你们是不是两个小姑娘啊?见到美男子就,禁不住的心动,还不忘行动……”

    沐歌听木独摇这么对肚子里的小宝宝说晕话,自己绝世容颜魅力难道就只是吸引未出世的孩子,孩子的妈能够视而不见……这种奇怪的逻辑让沐歌黯然失笑。

    “不是玩笑话,我此次真的是找你的!”

    木独摇半眯着眼,斜眼瞄着阳光干净的他,他是那般的认真专注,想说不信都很难!

    “啊!”木独摇就划出了一个感叹词,别无他话可说,那就是!

    “为什么呢?”

    “京城,顾家!”

    在心里面吐拉了一口气,“顾家!”如梗在喉,卡在那里不上不下,如果能!真想与他们割席,老死不相往来。

    果不其然,不堪的顾家就如同是一个无形的大罩子,不管你愿不愿意它都把你罩在其中。想说要脱离,不容易。

    “不得了出大事了!”

    杜一娘和绣娘扭着一个人到了花厅,“你这个可恶毛贼,孔武有力的干这种勾当,丢不丢人呢?偏偏偷人家的婚服?”

    被推搡低着头的男人,再见到木独摇时,苦瓜做一张扭曲的脸,倒着苦水:“少夫人,你帮小人做主啊!小的是领命拿郎公子和甄大小姐的喜服,今日县太爷认了郎少爷做契弟,公府今日为他们办完婚大典!”

    “你是……”木独摇好大半天才把他认出来,她第一次讹诈项羽南三十两金时,遇到的那个胖胖的捕快。

    “你不是在十方镇当差吗?”木独摇想想又觉得自己多此一问,当差的当然是随着上司的调遣啦。

    “小的,如今调到县城来了!”胖捕快笑眯眯的回,做人总要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说的真不错,自己当时没有被木独摇的区区谢金所打动。

    胖捕快把楼伯公府的情况详说了一遍,木知意那只狐狸竟然落跑了。

    沐歌已经有了三分醉意,鲁神医还在同他举杯,乐呵呵夹了一筷子的猪耳朵,谢:“你来了真好,都不需要我苦苦哀求,都有爽口美味的下酒菜……”

    自己真有这个面子吗?沐歌可是有自知之明的,木独摇原话的意思是大家今天受惊了。要化怨气为力量,犒赏大家一顿,可以敞开肚子吃吃吃!

    “来来来,再干上一杯,今天真是亏了及时你的出现,救我们家的那丫头,太让人生气了!

    这丫头都是无法无天的,也不想想自己的情形,就爱逞强,这么紧要关头还敢出去惹事,幸好今天走运了,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有人点着头,的确就是爱逞强,忍不住的附和着晕乎乎的老头儿说,“吃过了那么多的宫中菜,我也是觉得这是人间的绝味!”

    “哦!那也不是这么说的,宫中菜好看,好香,好有色……不过给人赏心悦目,却未必是最合胃口的,它只是一份美味而已!”摇头晃脑的评论一番,点点头,眨眨眼,舌头好像有点打结,说不清了。

    “你到是吃过宫中菜?”

    鲁老头嬉笑睁着有些星星眼,鸡爪米的点头:“吃过吃过,咱没有吃过,怎么好……怎么会……怎么能够点评那菜呢?”打了一个满意的酒嗝,还不忘继续劝酒。

    “再来一杯,为我们家的那丫头的救命恩人……”

    “爷,你感谢很多次了……”鲁连原已经好多次提醒他!慎言!慎言!皇家的事。占了皇家的事都要慎言!

    平日里在家的爷爷,可都是这样教导自己的。瞧瞧,这都是酒惹的祸吧。他的酒量过了!完全就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说了些什么话?干了些什么事儿?

    真的还得让表姐把他管一管,要不然就眼前这情景趴到桌上,还在叫:给我拿一壶酒来,不是!是拿一坛酒来,我还能喝呢。

    把酒当成水喝的人,可不只是这儿的几个人。

    楼伯先明两兄弟一起陪着罗伯贤一杯的接一杯喝,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爹,孩儿早都给你提示过了,你依然无法阻止她筹办这场搞笑的婚宴,孩儿真的是无话可说!”

    “这样不是挺好的吗!”楼伯爵慵懒的,不再带有半点情感,“她所作所为,今天变成如今的局面,不是她咎由自找的吗?”

    县令老爷一直的摇头,唉声叹气……一门心思的想要喝醉。

    “爹爹,是觉得遗憾吗?”两兄弟互相对视了一眼,摸不透他们的爹在想什么?可为木知意的逃离失落痛苦,还是那个女人的倒霉遭遇……

    两兄弟的共同观点,无论是其中的都是不值得。

    “不是你们俩想的那样!”楼伯贤道出心迹,各种的五味杂陈,说不清,道不明,就是让他心里给堵得慌。

    “跟任何一个女人,没有任何关系……”楼伯贤明明白白的表明心意,“女人,女人啊……从来没有让我感觉到如此的害怕,在你身边笑面如花,甜言蜜语,耳中所听醉人的呢喃,心之所向,目之所及。谁能想到那都是些鬼话连篇!”

    楼伯贤摆着手,一手执酒樽,欲哭无泪的表述,不断的反省人生中的一些过往,拒绝让自家的两个儿子去胡乱猜测。

    原来在记忆深刻中,从花草丛中跳出来的小姑娘,清脆的叫着贤哥哥,他一回头就看见她在花丛中笑,晚霞给她披上了金色的衣裳。

    他笑了!转瞬间泪流满面。

    “爹?”

    “没事!没事!就只想起了我小时候的一些开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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