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愕的望着他们,常女士老公看了下我:“是不是想问,到底怎么回事?”

    没等我做出回应,他就在椅子上坐下,点了根烟:“这些年,我总是为你着想,可你想过我吗?小常。”

    面对哽咽的常女士,他又讲道:“结婚这些年,我每天都要早起给你做饭,晚上还要给你按脚,你累了,不高兴了,向我倾吐,可我累了呢,你却回了一句滚犊子吧?这些都不说,谁让我爱你呢。”

    他猛抽几口烟,呛的咳嗽:“可有一条,我一直在提醒你,你总是不听,命这东西,我也信,但不能总找人算,因为他们都是骗子,可你呢?感觉我在胡说八道,我差点就被你给害死。”

    我还是没懂,常女士却似乎明白过来,她老公拿出手机,让我们看一个电话号码,我问什么意思?常女士老公冷笑一声,开始讲述,听完后,我愣了。

    常女士比较信命,并且十分痴迷,经常会买些易经类的书籍,拿回家来研究,每次常女士和老公去旅游,遇到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常女士总会上去占一卦,不管准还是不准。

    常女士老公听说生辰八字不能往外随便说,可常女士压根没当回事,见人就去算,为此两人没少吵嘴。

    前些日子,常女士和老公旅游回来,在火车站附近碰见个举‘神算天机’旗子的道人,来回晃悠,常女士老毛病又犯了,跑过去问能否给自己占卦?道人上下打量了下她,点头说行。

    找地方坐下,道人先是观察了下常女士的面相,又要了她的生辰八字,简单算了下,说她最近会有灾祸,必须由自己化解,常女士很害怕,刚打算问,就被老公拉了起来,老公指着道人讲:“我看你才有灾祸,等会儿就得被车撞!”

    道人摸着胡须,也不讲话,几天后,常女士开始出现各种怪异行为,脾气也变幻不定,还经常头疼脑热,有个人打来电话,称常女士中了降头,只有他才可以解开,常女士老公说你全家中了降头,只有我儿子能解开,然后挂断。

    那通号码又打了很多次,常女士老公特别烦,直接拉黑处理,没多久常女士就找到了我们,他误会成是道人同伙,来骗钱呢,于是各种不配合,高人火给他落降后,他才知道,妻子是真中降了,而下手的,一定是那个道人!

    常女士老公跑到火车站,果然看见道人还在给人算命,他气的把摊位砸烂,指着道人说:“你这个骗子,竟然给我妻子下降头!”

    道人疑惑的望着他,从乾坤袋里拿出一瓶水,用手指沾了些,往常女士老公身上洒:“你戾气太重,贫道给你驱除下。”

    常女士老公双手挡住面前‘这什么东西’然后抬起脚踹在道人腹部,道人年纪本来就大,一下倒在地上,路人纷纷指着常女士老公,还有几个东北汉子想挺身而出,常女士老公指着道人说你等着,就往家里走,可半途中忽然感觉浑身燥热,似乎有东西在爬,特别的痒,他把袖子卷起来,惊讶的发现胳膊上爬满了虫子。

    常女士老公吓的用手去拍,又发现手背上也全是虫子,他回到家里,用打火机去烧,最后全身都是虫子,于是在地上打滚,接下来的事情,我们已经知道了。

    常女士老公说:“一直让你别到处留生辰八字,你偏要留,命有什么好算的?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何妨?”

    常女士哭哭啼啼,她老公叹了口气,问我施法多少钱?我说两个人六十万,他点点头:“现在太晚了,明天上午,我去银行给你转账。”

    晚上回到宾馆,陈小莲高兴的说:“可以啊杨老板,你这又找到个大客户。”

    高人火哈哈大笑,说杨老板是咱邪术市场的精英,跟着他准能赚大钱,我没心思听他们两个吹捧,而是来回踱步,思考道人那件事,高人火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杨老板,怎么?手又痒了?”

    我停下来,看了看他,说:“这个道人真是的,给人家算命骗钱就罢了,还利用生辰八字,给人下降头,想勒索更多钱,被他落降的人,有钱还好,没钱呢?难道要被折磨死吗?”

    高人火说:“这很正常啊,现在那些算命的,要你生辰八字,指不定图什么呢,这就好比导游,故意让你中招,再装好人给你解开,但中国最不缺的,就是这号人,你是管不完的。”

    陈小莲也在旁边附和,我并不否认他们的看法,但遇到了不管,我总是不舒服,我看着高人火:“你愿意帮我吗?”

    高人火顿了下,耸耸肩:“给钱的话没什么不可以的,反正高人lisan也被咱干掉了不是?”

    我哈哈大笑,和高人火拥抱,陈小莲立刻改口:“杨老板果然心地善良,我没看错人。”

    第二天上午,常女士老公在银行给我转账六十万,他和常女士很恩爱,常女士表示,自己以前确实太钻命格这类东西,以后会改,我替他们俩开心,祝贺几句后,又问常女士老公要了道人手机号,她老公很惊讶:“你要这个干吗?”

    我直言不讳:“去会会这个道人。”

    常女士老公听罢,又从包里拿出一万块钱,非要塞给我,说是为民除害的报酬,我也没推辞,找了家餐饮店坐下,我问:“咱们怎么整这个道人,总不能直接打电话,道人,我想试试你的法力?那估计得被当神经病。”

    高人火低头喝着咖啡,表示一切听指挥,我看向陈小莲,她狡黠一笑,说出了一个计划,我忍不住对她竖起大拇指:“不愧是陈狐狸,这样他就神不知鬼不觉中招了。”

    下午我们来到火车站,沿途有很多算命的先生,大都是搬个马扎,往地上一坐,前面弄个八卦图,就自称会看命了。

    走了一圈,没什么稀奇的,正打算回去,忽然看到有个举着‘神算天机’旗帜,穿着道袍的人,走了过来,我抓起来身旁小摊的一个苹果,假装问多少钱?老板和我说什么价位,我压根没听,只是习惯性说能不能低一点,等道人走过去后,我说太贵了,不想买,老板骂我几句,又低头去看报纸了。

    我拿出手机,悄悄拨通了道人的电话,果然,眼前这个人停了一下,用手去摸右侧裤口袋,找了家公共厕所进去,我知道他担心别人知道他玩手机,可信度降低,没想到他回了过来,我直接挂断,并且拉黑。

    几分钟后,道人愁眉不展的从厕所走了出来,找个空地坐下,从包里拿出乾坤图,还有折叠椅,我假装上前,问他自己命格,道人观察了下我,说:“你身上有很重的业障,需要我来帮忙驱除下。”

    道人从口袋里拿出瓶水,我知道那是降头水,立刻摆手:“别,我怕水,真的,千万别。”

    道人执意要洒,我站起身来要走,道人这才把瓶子收起来,但眼神中露出了一丝疑惑。

    道人让我把手伸过去,看下掌纹,我平伸过去,没想到道人直接抓住,仔细去看,然后说:“你最近会有血光之灾啊,需要我来化解。”

    我把手抽回来,并没感觉到针刺,或则凉丝丝的感觉,知道他在吹牛,但还是假装很着急,又看了看天:“怪热的,要不我请你喝口水吧。”

    道人摇摇头,我心想你还挺警惕,让身旁高人火帮忙去买瓶汽水:“你真不喝啊,那我得喝,我很渴。”

    没多久,高人火从路边小摊冰箱里,拿了几瓶汽水,跑到我身边后,他直接拧开,因为剧烈摇晃,所以喷的很远,不少都溅在了道人身上,道人慌忙用手去擦,我也帮他拍:“没事吧,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

    道人生气的看着我,用手帕擦掉脸上的汽水,摇摇头:“要想破解血光之灾,必须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喝了口汽水,说不好意思,那个忘掉了,得回家问问亲人才行,道人让我尽快,我点点头,和高人火陈小莲他们离开。

    等走远后,我确定道人听不见谈话内容,便问高人火:“怎么样?那降头粉会自己发作吗?”

    高人火点点头:“用咒语催化会更快,但他会立刻察觉,找人解开,咱们不要管,等半个月后,他体内虫子会越来越多,那时候发作,虫子会从内到外把他吃掉,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三个人订了回香港的机票,飞了回去,竖日上午,娜娜回到邪术店上班,她发现店里多了一个奇怪的邪术,就把我叫过去,我看了下,是赵曼拖王鬼师父加持制作的‘药师佛’体格很大,因此看起来怪异,我向她介绍,这是前不久我们从农民的地里挖出来的,娜娜很感兴趣,让我再多讲一些。

    我正打算讲,忽然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眼前的药师佛似乎活了,正在对着我咯咯的笑,下面也硬了起来,我浑身难受,抬手把药师佛砸碎,再看眼前,赵曼正脱光衣服,妩媚的看着我,我顾不得这是谁了,欲望冲昏了我的头脑,我像野兽一样,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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