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成风胆战心惊地被带到私人飞机场,保镖护着他上了飞机,飞机上一点人气儿都没有。

    他在飞机上转了一圈,扭头问道:?“这是几个意思?他人呢?”

    保镖表情铁硬,脸上肉都不见抖一下地说:?“蔚先生,请您就坐,我们马上将飞往黄金之州——加利福利亚,目的地是圣弗朗西斯科。”

    蔚成风一把推开面前挡着的保镖,

    “你刚才不还说不知道要干嘛要去哪儿么!躲开,老子不去。”

    刚一说完,小飞机缓慢起步,快速轰鸣。

    蔚成风摇摆了几下,被保镖扶住站定,朝外一瞅,起飞了!

    他看着地面上站在车边跳脚的沈思琪,叹了一口气,坐到座位上,双腿交叠,

    “去,把飞机上的卫星电话给我。”

    保镖把电话交给蔚成风,蔚成风给蓝擎宇打了个电话,这次,蓝擎宇倒是接了。

    “嘿我这暴脾气,你终于接了,你想干嘛?绑架 啊!”

    蓝擎宇正在开会,轻柔地一笑,

    “乖,别生气,你先去,等我这儿办完我就去找你。晚上好好睡一觉,养好精神明天出去玩儿。”

    蔚成风憋着的火儿莫名就下去了些,

    “在哪儿不是玩儿啊,在这不是一样的啊,为什么非到加州不可,迈阿密玩儿的也不少啊,你玩儿过我没有呢。”

    蓝擎宇语气透出浓浓的宠溺,

    “咱们现在旧金山玩儿个够,然后再回来接着玩儿好不好?”

    听着蓝擎宇的话,蔚成风瘪了瘪嘴,心里软得一塌糊涂,自个儿给自个儿较劲,火气冲冲地问:

    “你在干嘛?”

    “开会。”

    “那你快点啊,我等着你来呢,唉唉唉,记得在飞机上睡觉啊,我可不想明天瞅见你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蓝擎宇对着电话啵儿了一口,

    “是,主子。”

    蔚成风脸上一臊,咒骂一句:“矫情货。”

    撂了电话,蔚成风在飞机上这瞅瞅,那儿瞧瞧,最后找了个最好的视角,坐定,开始欣赏窗外橘红色的云层。

    洁白的云彩被渲染成血橘色,让蔚成风联想到自己。他的心就像那雪白的云,一片纯色,没有杂质,而蓝擎宇于他而言就像是那耀眼的太阳,可以瞬间将他的心血活起来,云彩因为阳光而绚烂,因为阳光而变幻莫测,当云彩了解到拥有阳光的温暖和美丽以后,让他再重新变得洁白只能感觉到孤独和寂寥。

    蔚成风无奈地苦笑,蓝擎宇扎在他心里的根太深了,这二十年来的圈套把他完完全全套牢。只要是大脑空闲下来,蓝擎宇就出现在他的脑海里,占有了每一个角落。就像今天,明明分开没几个小时,看到海边的日落他就想回到那个男人的怀抱;就像现在,明明才刚通过电话,他一个人坐在这里,看着美景,心里却空落落的,只想听到那个男人的声音。

    他觉得自己矫情,忍不住自我厌恶,而这种粉色的温暖,却让他喜爱,这就像是藏在外表之下的怪癖,他只能躲在没人的角落,把蓝擎宇的温柔拿出来回味。

    飞机上的晚餐一看就是蓝擎宇专门吩咐过的,虽然是法国菜,可道道都是蔚成风的最爱。

    想着蓝擎宇百忙之中还记得安排这种小事儿,蔚成风吃得老欢生。

    凌晨时分,蔚成风下了飞机,保镖们开车把他送到了费尔蒙特酒店。

    蓝擎宇定的房间是至尊蜜月套房,一个房间内外加起来快260坪。

    阳台上,蔚成风端着红酒躺在躺椅里,身边的烤架上支着正在旋转的火鸡,噼里啪啦直响,放眼望去,繁华的海湾夜景尽收眼底,挂着彩灯的帆船还在海面上摇曳,空气微冷,花香弥漫。保镖们检查完了房间安全,走到蔚成风的身后说:?“蔚先生,检查完毕,没有任何问题。”

    蔚成风无所谓地点了点头,把杯子里的红酒浇到旁边的火鸡上,香味一下子冒了出来,

    “去拿点盘子来吃点东西,我看你们在飞机上都没怎么吃,这火鸡再烤就焦了,现在正好。”

    保镖为难地说:?“蔚先生,这不符合规矩,您要是饿了,您自己吃吧,我们。”

    蔚成风不耐烦地说:?“我最烦一个大老爷们儿磨磨唧唧,腻腻歪歪的了,你别给你们美利坚丢脸啊,你甭给我说什么保镖素养,基本行业规则,我告诉你,蓝擎宇就是你们的雇主,我就是蓝擎宇的主子,我开心,他就开心,他开心了,你们才能开心,所以,现在,马上,给我那餐具去,饭后坐下来好好吃,别给我废话。”

    保镖们都不敢动,都瞅着保镖头子,保镖头子也在斟酌。

    蔚成风还以为自个儿这话太绕,这几个外国佬没听懂,正打算用英文重新说一遍呢,保镖头子说:?“那我们拿出去吃,不打扰您。”

    蔚成风瞥了男人一眼,

    “你傻啊你,蓝擎宇不是让你们随时在我身边吗?你们拿出去吃,哪儿吃去啊,楼下大堂,你们走的这段时间我要是出事儿了怎么办?!”

    “那我们就分班??”

    蔚成风一扬手,

    “行行行行,你给我闭嘴吧,别让我再说一次,拿东西,吃肉!你看看肉都快焦了,再不快点,你就是打扰我休息。”

    保镖头子这才勉强答应,不过,条件是,不喝酒。

    八个保镖坐在阳台的另一张桌子边儿上吃着火鸡,蔚成风眼瞅着他们吃得最香的时候开口问道:?“蓝先生雇佣你们多久了?”

    “我们这几年一直在蓝氏研究所工作,原来是负责保护一些研究人员,这还是第一次见到蓝先生。”

    蔚成风点点头,又问:?“他这次让你们跟着我,有没有特意嘱咐你们什么?”

    保镖头子顿住了,有些难为情地说:?“就是让我们时刻提高警惕,还有??如果您有什么特殊情况及时向他汇报。”

    蔚成风哼笑一声,故意揶揄道:?“什么叫做特殊情况?”

    保镖头子梗着脖子不知道怎么说好。

    蔚成风摆摆手,

    “我开玩笑而已,别介意,接着吃吧,都凉了,你们吃着,我去洗个澡。”

    蓝擎宇加州此行一定没这么简单,蔚成风本想从保镖那儿得点零碎的信息,好猜猜蓝擎宇的目的,可几句话下来,蔚成风发现蓝擎宇这是明显在防着他,不让他知道,那他所幸就不猜了,安安稳稳地等着答案揭晓。

    已经凌晨2点多了,蔚成风洗了澡就上床睡觉,保镖们就住在他隔壁,两人一班,轮班的在他门前守着。

    夜晚过去,又是一天明媚天儿,蓝擎宇行色匆忙地赶到蔚成风房门口的时候已经是早晨九点多了,保镖还站在门口,蔚成风还没醒。

    挥退保镖,蓝擎宇划卡进门,绕进卧室,床上那花纹大被子里裹着的人睡得正安稳。

    听见熟悉的脚步声,蔚成风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从被子里抽出一条雪白的胳膊,朝蓝擎宇勾了勾手。

    蓝擎宇扯松脖子上的领带,脱去西装外套丢在地上,从蔚成风脚的那头儿掀开被子的一角,钻了进去。

    拱起的被面蠕动,蔚成风露在被子外的胳膊忽地绷紧,爪子撕扯着被面,然后嗖地一下缩进被子里。

    蔚成风的呻吟从透着清晨的沙哑,逐渐转成低沉的闷喘,最后变得娇媚尖利。

    紧皱的眉头拧成痛苦十字,紧闭的眼睛撬开一丝缝隙,微张的嘴急促地喘息。

    他一把掀开被子,低头看着啃噬着他臀瓣的男人。

    蓝擎宇撩起眼皮,霸道的眼神中透着独有的温柔,两个人的视线甜蜜的交缠了一会儿,蓝擎宇猝不及防地伸出舌头顶进蔚成风的后穴里。

    突如其来的快感让蔚成风头皮一下子炸开,后穴猛地夹紧,粗厚的舌头丝缝严合地被紧致的肉壁箍住,破土钻头一样往里打着旋儿突进。

    蔚成风久旱逢甘霖,久违的情欲击打着他,劲腰电臀一下子就打开开关,疯狂地扭动摇摆起来。他双手抓扯着头下的枕头,双腿支起、丰臀悬空,一下下重而有力地顶向蓝擎宇的嘴,专挑自己最舒服的角度去撞击,让舌头捻上自己的浪点,嘴里“啊啊啊”地叫着萌音。

    憋了十数天,身体哪儿经得起蓝擎宇突发的强攻,蔚成风没几下就臀瓣巨震,媚叫着喷出白`浊。

    蓝擎宇在蔚成风喷出最后一股的时候撤出舌头,一口含住正在喷水的喷泉,狠狠地嘬了一口。

    蔚成风一声哀叫,浑身都失了力道,一下子瘫软在床上。

    蓝擎宇撑起身,摸上蔚成风情迷的脸,蔚成风贴着蓝擎宇的掌心乖顺地蹭了几下,蓝擎宇勾唇一笑,在蔚成风唇上轻啄一口,起身到浴室去了。

    蔚成风还等着蓝擎宇上大餐呢,看着蓝擎宇离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听到浴室传来稀里哗啦的水声,他抓过床头的纸巾擦了擦小腹上的白液,起身跟进浴室里。

    蓝擎宇正冲着澡,蔚成风钻进浴室,从后面一把抱住他的腰,半软的jb在蓝擎宇大腿上摩擦着,暗含的意思表达得很明显。

    蓝擎宇把蔚成风拉到身前,揉着被啃肿的臀尖儿,捻了捻蔚成风发硬的乳`头,亲吻着脸颊说:?“宝贝儿,乖,别闹,再闹就玩儿不成了。”

    蔚成风抬起一条腿勾上蓝擎宇坚实的臀肉,用自己的jb去撩拨蓝擎宇的jb,胯部相抵,毛发摩擦,g头一下下顶撞着蓝擎宇已经吊起的大蛋。温热的脸贴近蓝擎宇的肩颈,斜侧着啃噬着蓝擎宇的下巴。

    舌头舔过胡桩子,魅惑出声:?“那就不出去了,你陪我玩儿。”

    蓝擎宇瞳仁赤红,胸膛剧烈起伏,几个呼吸下去,他突然腮帮子一紧,抓住蔚成风的双臂把人拉离自己的身体,迅速把人夹在咯吱窝里,带出了浴室。

    “去穿衣服,一会儿出去玩儿。”

    蔚成风被蓝擎宇架出浴室丢在门口,傻不愣登地看着眼前的钢化门关上,听见锁门的声音,他猛地拧动门把 ,

    “蓝擎宇,你给老子打开!让我进去,你个没种的男人,怂货,脓包,嫩犊子,有本事你来操我呀!你那jb就是摆设,你他妈有种硬没种操,你他妈就是天底下??”

    浴室门被“嘭”的一声打开,蓝擎宇一身水汽,满眼火气,提起蔚成风的双臂,把人压在墙壁上,对着挺翘的后臀就是“啪啪啪”几巴掌。

    蔚成风一边痛嚎,一边委屈的嚷嚷:?“你冷暴力上了还给我上热暴力??你不是人??啊??别打了??啊??呜呜??疼啊??”

    ????

    一切准备工作都做好了,蓝擎宇给蔚成风套上衣服,再自己穿衣服。

    蔚成风趴在床上,嘟着脸,时不时朝蓝擎宇抛去一个愤恨的眼神,嘴皮子一直不停地吧嗒着,虽然没音儿,可光看那嘴皮子动的频率就知道怨念有多深。

    蓝擎宇穿好衣服和鞋,转身从床上捞起蔫不唧的蔚成风,摁在怀里揉了揉,说了句软话:?“不许和我闹脾气啊,瞅瞅,这么俊一小伙子,这脸拉得跟瓜一样,多可惜。”

    蔚成风瘪了一眼,耷拉着肩膀没吱声。

    蓝擎宇瞅着蔚成风那可怜见特稀罕,在鼻梁子上嘬了一口,

    “你说你骚不骚,嗯?!屁股就饿成这样儿了?”

    蔚成风瞪了蓝擎宇一眼,拍开自己屁股上的手,顾自往门外走。

    蓝擎宇一大步跨到蔚成风前面,揽着人贴着耳朵说:?“宝贝儿,晚上回来就喂饱你。”

    蔚成风这才抬起眼正眼儿一瞧,

    “真的?”

    蓝擎宇被萌得噗嗤一笑,牵着蔚成风的手边走边说:?“放心吧,一定把您伺候得屁股开花,花枝招颤,颤颤巍巍,蔚然成风!”

    蔚成风抬起膝盖磕在蓝擎宇屁股上,笑骂一句:

    “呸,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第二二九章 突如其来的婚礼。

    旧金山是一座充满魅力的城市,文化自由开放,在街上随处可见牵着手的同性恋情侣,油漆斑斓的艺人,顶着花花绿绿头发的年轻人,车里放着高分贝音乐的嬉皮士,威廉萨洛扬说过:?“如果你活着,旧金山不会是你厌倦;如果你已经死了,旧金山会让你起死回生。”

    蔚成风和蓝擎宇穿着t-shirt、牛仔裤,脚上踩着干净的板鞋,手牵着手慢慢地走在街头。简约的风格,不凡的气质,出众的外貌,与生俱来加上后天修成的气场让他们在茫茫人海中都成为了人们的焦点。

    可是没有鄙夷,只有赞叹,俩人一路上被人明着、暗着偷拍下甜蜜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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