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绝人员流动也只能暂缓疫情蔓延,余家村太大人口也多,这么些人的衣食住行长时间封村也不是解决办法。”余福沉吟,“药草我们这边先备好,对外放出消息所有对应疫症的药石跟以往价钱相当并保证绝不涨价,然后把药方分发至附近各村县,至于余家村内我去跟族长与村长亲谈,看他们是个什么打算。”
    “不涨价也不是办法,那岂不是所有灾民都会往咱们这儿涌进?”余祥取了张纸在合计现下的草药可制出多少丸药,听了他大哥的提议便说出自己对此的看法,“再者说,若所有药商都开始漫天喊价,咱们不涨,成本不说咱们能撑上多久,只那些见利的药商咱们岂不是都得罪了。”
    “大哥说的不涨价我赞成,正好借着这机会筛检一下那些常年给咱们供货的药商。至于会不会有灾民涌入......”余庆长得跟余福超像的眉毛挑起,“这时候便是要看各族祠堂的威势了,该怎么治理村民也不是咱们小辈能插上话的。”
    余祥不再说话,低头写字顺便思考他两个哥哥此番作为的用意。
    “目前我并未听说村内有人染病,若有了,必须在村里给他们辟出地方与健康的村民隔离开,疫情是瞒不住的,只能先安内再攘外,药方药草分发下去共同抵御好过咱们守着余家村怀璧其罪。”
    余福、余庆心思缜密的把要注意的、要做的、要想的......所有能安排在计划中的事一项项罗列出来,余祥偶尔提些意见,好的采纳,不好的,两位兄长也会告诉他为何不可。
    常秀娟还是有生以来第一次参与进这么......她形容不出来,可她的心脏‘咚咚咚’的跳的特别激动,看着屋里神色平静斟酌各项事宜的叁个男人崇敬之心油然而生。他们正做着那么伟大的关乎众多百姓生死的大事,瘟疫的可怕哪怕只是口耳相传也足以让人望而生畏,避之唯恐不及,可他们却心系着救死扶伤,又方方面面的想好了该怎样守护他们自己、这个家还有村子。
    叁个人把事项探讨完毕,便开始各自行动了。余祥在家把所有草药制成药粉和丸药,余福漏夜赶去了族长家,余庆还很疲惫,被自家兄弟推到炕上塞进了被窝里。毕竟最后重中之重还在他身上,若休息不好恐怕功亏于溃。
    余福那边常秀娟跟不过去也帮不上忙,她便想着在家里帮余祥制药。在这紧要关头她想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她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为这个家付出也是理所应当的。
    余福拦住了她,搭着她的肩膀把她推进屋里去了,还开口嘱咐她,“好好照顾余庆,今晚陪他睡。”
    常秀娟此刻比被母鸟踹出鸟巢的幼鸟还要绝望上百倍千倍,因为,她不会飞。
    她扯着余福的衣袖,一脸哀求。她可以做很多事的,虽然制药过程很复杂严谨,可切药、碾粉,看着火候熬药......这些她还是可以做到的,她不想......跟余庆单独相处......
    余福摸摸她的头,贴近她耳朵小声说,“他也是你夫君,你倒是想叫他‘二叔’?你这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
    她什么都没想。真的没想!常秀娟多想把自己的大脑还有心挖出来给他看看以证明自己,她就是因为什么都没想,所以才努力想能跟余庆好好相处,不想把事情搅得那么复杂。
    “我真的可以帮忙的,不然你们岂不是太辛苦了,”常秀娟扯着他的衣袖不撒手,“我不会给你们添乱......”
    “你啊......”余福推着她的后背往东屋送,“难道想跟二弟一直相敬如冰?”
    又不是不行。常秀娟被推进屋,所有的反驳都被咽回肚子。余庆早已经躺在被窝里,看样子好像已经睡着了。
    余福又摸摸她的头,“早点睡,明早开始都要忙碌起来了。”
    常秀娟无奈的看着余福把厅里的烛火全部吹熄,只留一盏烛火在东屋。然后她听到了关门声,走过窗下渐行渐远的脚步声......能够救她的人,扔下她走了。
    她偷偷瞄了余庆好几眼,发现他似乎是真的睡着了,便悄悄的爬上炕铺好自己的被褥,然后又蹑手蹑脚的下地把烛火熄灭,再返回被窝闭上眼睛。
    她其实还在担心瘟疫的事,毕竟余庆说了,那一整个村子的人都死光了,且离余家村五日距离的村子也发现了感染者,那附近的其他村子呢?唉......常秀娟心里挺矛盾,即庆幸余家是医疗世家有治愈防御的能力,又觉得一旦发生这样危险的事他们还要冲在最前线难保万全。
    明早多做些他们爱吃的早膳吧,既然他们在做救民救灾的大事,她便守在在家里把家事全部揽下,让他们没有后顾之忧。
    脑子里想着明天该做的事儿,一件一件想过去,夜深人静。慢慢的,她也睡着了。
    “恩......”常秀娟皱着眉发出一声难耐的鼻音。一只大手从宽松的衣襟缝隙伸进来握住她的一只乳房揉捏着,还用指甲轻轻搔刮她的乳尖。她勉强掀了下眼皮发现窗外还很黑,便又闭上眼,从寝衣外捏住那只手让他不要扰她清梦,“......不要......”
    可那只手并没有那么好说话,早已硬挺的乳尖被他捏在了两指间轻轻捏弄揪扯。常秀娟并紧双腿,难受的皱起眉。会这样摸她的人只有一个,那便是余祥。余福也会在夜里偷摸她,可从来都是温柔抚慰为主,只有小孩心性的余祥,总带着玩乐的心态非要把她揉捏到抑制不住的求他,他才会满意。
    “余祥......别......”她本就还没从睡梦中完全清醒,只能使了点劲儿抓着他的手不让他再捏她,“我还困......”
    “余祥也干过你了。”余庆冷冷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他的声音很轻,可是落在常秀娟耳朵里简直就是一道惊雷,瞬间把她炸醒。
    她松开握在自己手里的大掌猛地坐起向后看去,她抿紧唇,心脏跳的让她阵阵耳鸣。只有昏暗的月光朦胧的照进屋内,她的视线被阻隔,只大约能看见一具人形的形状一手支头侧身躺在那。
    “穿着外衣睡觉,你是在期待什么?”余庆在黑暗中的眼睛紧紧的盯着她,好似能看见她脸上是什么表情一样。
    常秀娟不安的揪着衣服,“我、我没......”
    “脱掉。”余庆冷硬的命令道。
    她呼吸变的沉重,压的她的心脏都开始疼。为什么他那么讨厌她,却非要做这种事呢?哪怕是把她当成陌生人视而不见也比这样好的多。
    “余、余二哥,”常秀娟低下头,努力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道,“我、知你厌我......以后,我尽量、不在你视线内出现,好吗?你别生气......”
    “呵呵......”余庆笑的肩膀都开始颤,一会儿后他敛起笑清冷的说道,“你就躺在这炕上睡觉,在饭厅吃饭,在澡间洗澡,还跟着大哥跟余祥学了不少草药知识,前院怕是你都溜达熟悉了,现在你跟我说不再在我视线内出现?”
    “对不起......”她局促地跟他道歉。虽然她连自己是为了什么道歉都不知道。
    余庆懒得再听,他忽然竖起两根手指,“两个选择,一是你自己脱光衣服,二是由我动手帮你脱。”
    常秀娟打了个冷战。她经历过余庆的手段自是害怕的紧,怕到了极点她连反抗之心都升不起来。
    她抬起手,摸到了已经被解开的上衣前襟。她无比庆幸现在的天还是黑的,她看不清他,他必是也看不清自己。上衣被一点点褪去,昏暗月色下的酮体不甚清晰,却因为那肌肤太过白嫩细致而反射出了清晰的圆润与光泽。接下来,便是同样被缓慢脱下的下裙,两条玉腿并在一起,抬起的膝盖刚好遮住了她环抱在胸前遮挡不严的微小春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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