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来这套?”

    司马莞不想轻易就这么让司马玦如了愿。

    可现下她还真摸不清按着他这个随心所欲,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会不会真的就耍脾气,又改了主意。

    “那你帮不帮我?不帮我还就得要好好考虑考虑了。”

    司马玦神色无辜中透出一种无耻,直让她想掐着他的脸狠狠揉弄。

    可她伸手,按住的不是司马玦的脸颊,而是他硬挺着,将衣衫顶起的高涨性器。

    他确实想她想得很。

    那里已经涨到一个常人难以想象的地步。

    这大半归功于他那本来就大的本钱,小半要算在他对她永远难以忽视难以释怀的情欲上。

    少年人的感情炙热又坚定,认定了就是认定了。可由于年岁和阅历的缺乏他们难免做出有一些不经思考的蠢事。

    司马莞觉得自己在司马玦这个年纪的时候也犯过跟他一样的蠢。

    蠢到喜欢上一个不该喜欢的人,从此让自己落入忐忑被动的境地,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而欢喜不安,因为那个人的一颦一笑而惊慌失措,怕自己大大小小的毛病被人知道,惹他不喜。

    最后她甘愿将自己陷入一个两难的境地,去国离家,守在心上人身边却要为故国打算。

    如今她看司马玦,越看越能在他身上找出几分自己的影子。

    “又拿那种眼神看着我?”

    少年不满道,带着腥味的灼热性器唤回了司马莞的神智。

    “别想别人,谁都不行。”

    他有点别扭又有点伤心,显然还对她在那个时候说的话心有余悸。

    原来他是知道害怕的。

    司马莞笑着叹息。知道是自己安抚他喂他甜枣的时候了。

    手下灼热粘稠,深粉性器不知羞耻地在她掌中抬头,分泌出的液体粘在她手上。

    加上少年人浅浅的喘息,颊上的绯红,司马莞握着那根肿胀的性器套弄起来。

    她动作生疏,揉弄着性器时总是不小心擦过他顶端的敏感部位。可只要是她挨着他,他的情欲就难以自抑了。

    司马莞算不上多上心,只是用自己的手抚弄他的性器,间或漫不经心撇过他涨红的脸,看着他情动不能自己。

    这个时候的司马玦乖顺得宛如小兽,一点儿也看不出前几日那种张狂蛮横的模样。

    他只是乖乖地用自己的性器烫着她的掌心,在她注视下宣泄着自己的情欲。

    “姑母···”

    情动时他低低唤着,声音中的情欲浓郁的化不开。

    “好了吗?”

    司马莞的手有些酸了,但她还是耐着性子握着那根不见有丝毫释放痕迹的性器。

    “再等等。”

    司马垂眸。握住她的手加快了撸动的频率。

    她看着他时漫不经心,显然此时此地只有他一人陷入情欲,而她神志清明,只是为了安抚他才会配合他做这种事。

    这种感觉不算舒服,司马玦也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

    女子何时最动人心弦?

    不同人有不同的答案,对他来说,她每一个眼神都能摧折他的意志。

    欢喜的,爱怜的,不耐烦的,漫不经心的······

    只要不是厌恶的,看着他却怀念着别人的。

    女子身上的气息氤氲在身前,她的手握着他的性器把玩,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场景如今真实的发生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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