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弹琴就真的只是弹琴,夏语昔拿出砚雪琴,连弹了好几首比较轻快的曲子,才算是哄好了方珠。

    夏语昔现在真的是有点害怕这小家伙了,明明看着不大一点儿,哭起来居然那么凶。

    周围的弟子对这个圣元宗的小师叔也有了初步的认识,为人嚣张跋扈却又乖巧伶俐,当真是个极难琢磨的。

    一个时辰后,眼前传来刺目的光芒,再次睁眼时,他们就已经回到了原先来时的树林。

    这次的安祚禁地历练也就此宣告结束。

    与此同时,安祚禁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再没有人能够查其所踪。

    夏语昔却是清楚,安祚禁地内空间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了她的空间。

    方珠没有骗她,她真的就是安祚禁地的主人,从安祚禁地进入她空间的那一刹那,夏语昔就感应到了,她能完完全全的控制那些噬血的灵兽。

    尤其是枝叶藤仙,其实也不过就一个灰黄色的小小的枯枝,从外形看上去,根本就没有什么可怕的。

    对于安祚禁地消失这一大变故,四部的负责人都震惊了,一千年一开起的安祚禁地就这样消失了,就代表他们以后的资源将会随之减少。

    当然这还不是最让他们担心的,最让他们担心的是死在里面的天才,每一个都是万里挑一,背景不凡。

    对于这些老家伙的痛心疾首和哭诉,何涌没有任何理会,身形挺立的站在大街中央,朗声说道。

    “既然都没有拿回来资源,那就应该按照回来的人数算,我们西部理当就是第一,那么我们所做的赌注也大部分归西部所有。”

    这大殿本来就是给他们商量地方的场所,建造的也算是恢宏壮了,此刻参与历练的所有弟子以及负责人都在这里,也算是给了他们一个讨较的场所了。

    乔青安原本站在自家长老的身边,听到这话,眉头微蹙,当即就走了出去,对着何涌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不卑不亢的开口。

    “何堂主,这话说的就不对了,当初夏师妹明明发现了不对劲,却因为没有及时告诉我们造成了这么大的损失,怎么能够让我们三部因此承担这笔责任,实在是有些不妥。”

    刷刷刷。

    一瞬间,几乎所有的目光都朝着夏语昔看去,甚至有一些看着她就跟看杀父仇人似的,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夏语昔一脸无辜,整个人有些害怕的往椅子缩了缩,一副胆怯的样子。

    所有人都无语了,是在给他们做戏呢,还是她本来就是这副胆怯的样子?

    至于那些跟着她一块儿参加过安祚禁地历练的弟子,一个个表情抽搐,都翻了白眼。

    这小家伙也太能装了,在禁地的时候可没见到她这个样子!

    严幽看到夏语昔这个样子也不管是不是装的,直接就从椅子上下来,走到夏语昔身边轻轻的安慰。

    “小昔,没事的,不用害怕的,你就告诉他们,你当初是不是早就知道那里有危险的?”

    夏语昔一脸害怕恐惧的抬起小脑袋,你说眼睛雾蒙蒙的,看上去就好像迷茫的小鹿,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连带着声音都是怯怯的。

    “严幽哥哥,我不知道,跟我没关系,我当初只不过是猜想,本来就是很简单的事情,森林里有危险呐,沙漠上肯定也有危险呀。

    我就不能够提前想到怎么可能提前告诉他们呢,要不是我最后想到了,估计我们都要丧身在沙漠里了,怎么到最后,事情还能怪到我头上呢。”

    严幽闻言眼睛微微眯起,脸上笑的温柔,用手轻轻的揉了揉夏语昔的小脑袋,将人给抱了起来:“好了,小昔不用担心,没有事情的,我们先回去休息去吧。”

    “那我们现在就回去休息,我一天都不想待在这里了,他们的眼神一个个的好像要吃了我似的,太可怕了。”夏语昔将头埋在严幽怀里,声音怯怯的说道,仿佛害怕到了极点。

    这个时候,那些长老和弟子也才意识到自己的眼神对于一个小姑娘来说有些太可怕了。

    虽然他们因为那些死去的弟子担心、难过、愤怒,可是对一个才七岁的小姑娘,这个样的确是有些说不过去。

    “咳咳,青安,你先回来吧,既然这件事情跟西部没关系,那么我们就商量一下这些后续的事情吧。”

    北部的长老笑着开口打着圆场,把从于大殿中央,被众人目光嘲讽的乔青安给叫了回去。

    乔青安目光沉静如水,脸上面无表情,对于那些人的视线就像没看到似的,声音清淡的开口。

    “长老,以及座位各部长老,不知道你们刚才有没有注意到夏师妹身上所展现的修为,在进入禁地之前,我想问问何堂主,为什么要隐瞒夏师妹的修为呢?”

    “当然是害怕有人居心叵测了。”何涌冷笑着回答。

    他还真是没想到这个乔青安居然有这样的胆子敢跟他叫板,不过就是一个刚刚迈入金丹期的小家伙,有这样的胆子,看来北部的人的确是太过嚣张了。

    乔青安被这话噎了一下,目光微微下沉,好像一潭死水中起了点点波浪,声音带着点紊乱。

    “既然这样,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让夏师妹来参加这个历练,这岂不是有些太说不过去了?”

    乔青安心中有一个直觉,那就是夏语昔肯定跟安祚禁地有某种关系,虽然她不知道这到底是一种怎样的关系,但直觉就是这样告诉她的。

    如果不是这样,西部的人怎么可能会一直紧紧的跟着夏语昔?

    这一点可不是用巧合就能解释清楚。

    其实这件事还真的跟夏语昔没有任何关系,这全部都是月浙离做的。

    因为他知道此次历练的重要,所以才略微通知了一下,谁曾想这就成了乔青安针对夏语昔的理由。

    月浙离心中懊恼万分,早知如此,他就不应该这么做,就算是死了,也不是死了他们圣元宗的,倘若因此给夏语昔招惹了麻烦,那才是最不必要的。

    “当然是为了让她在这里历练,从小接受一些对她有好处的东西了,如果知道这里有危险的话,那我们是一万个不会让她来这里的。”吉合洛重重的将手中的茶杯掷在桌上,目光炯炯的盯着乔青安,目光就好像在看着一堆垃圾。

    “乔青安,你不过就是北部的一个弟子,如果想要代替北部发言的话,那你还没有这个资格,如果你想要代替北部与我西部为敌,那么恭喜你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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