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5

    这段时间,兄弟两过得蜜里调油,唯一让沈凌乔苦恼的事,就是哥哥太爱摸他了。

    以往沈凌松就爱和他有些肢体触碰,沈凌乔也习惯了,可自从两人关系明确后,沈凌松就不再压抑自己肌肤饥渴摸人狂魔的属性,摸摸捏捏也就算了,可是一进卧室或者书房,就一定要把他抱在腿上,压在身下,搂在身前,环着腰背,总之各种姿势黏在一起,这些也就算了,反正他也很喜欢哥哥坚实有力的臂膀,靠在上面,腰不酸了,背不疼了,还格外的有安全感。

    但是!让他无论如何都无法坦然面对的是,沈凌松摸的地方不对!

    以前各种亲近,是摸头摸脸,捏鼻尖捏耳垂,搂肩膀拉手臂的,现在呢?

    简直难为情地想要咆哮掀桌啊摔。

    手掌,是一定要伸进衣摆里的,因为这样,才能三百六十度全方位无死角拂过每一寸衣下的风景,尤其是那两点可怜可爱的小红珠,怎么能不把玩把玩,不疼爱疼爱?

    舌头,是一定要灵活的,因为这样,才能舔啃勾缠转卷绕钻无接缝吻过每一厘细瓷般的肌肤,尤其是那圆润饱满的耳垂,那线条优美的曲颈,那微微凹陷的锁骨,怎么能不舔*舐舔*舐,不爱惜爱惜?

    沈凌乔能说幸好他不怕痒真是太好啦能让哥哥随便摸随便亲我自岿然不动不破坏气氛真是太好了啊摔!

    嘴巴每天都肿肿的啊摔!乳*头每天都红红的啊摔!他越来越敏感啊摔摔摔!

    每次穿衣服,柔软的衣料划过乳*尖,他都会下意识地一抖,真的好想哭orz

    为此他抗争过。

    结果,有一次在书房,沈凌松见弟弟不让自己抱,他其实只是想让自己的宝贝在他怀里写作业,然后他一边看书一边指导,当然也要一边摸一摸小红珠,三全其美多好啊,宝贝怎么就不答应呢?

    于是,他就一把抱起扑腾的小猫咪,窜上那架钢化玻璃做成的悬空阶梯,把沈凌乔放在高高的透明圆台上,然后,上一秒还折腾蹦跶得厉害的小猫咪,下一秒就吓得软在地上,紧紧地抱着沈凌松的大腿,仰着惨白的小脸可怜兮兮地叫哥哥救我。

    恐高症伤不起啊,沈凌乔流下一滴伤心泪。

    最后,沈凌松也没有放吓蔫了的小猫咪下来,而是抱着他躺在凌空的玻璃高台上,小猫咪吓得只好双手双脚的缠在沈凌松身上,任由罪魁祸首上下其手。

    以至于沈凌乔现在看到卧室和书房就犯怵,坚决在一楼看书写作业。

    但是,你以为这样就够了吗?

    呵呵。

    沈凌乔从来不知道哥哥竟然还有恋*踝*癖啊摔!

    别问单纯如沈凌乔这样的乖乖仔怎么会知道这种重口的嗜好,以前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

    事情是这样的。

    一日,阳光明媚,气温宜人,和风微醺,正是白日宣*淫……咳,正是敞开舞蹈室里向阳一面落地窗练舞的好天气。

    木釉地板被阳光烘得暖暖的,煦风阵阵,带进一波又一波洋桔梗的花香,这种花香清淡而低调,闻着会令人感到丝丝安宁。

    沈凌乔最喜欢这种天气,在盛满阳光花香的舞室里,和着轻扬的节拍,双脚光*裸,感受温热的地板,就像阳光在亲吻脚心,那种偎贴通过脚心直抵心尖,让他十分着迷。

    因为光脚练舞很容易受伤,所以他只做些最基础最简单的动作,这样脚的负担就不会很大。

    这个时候的他,与其说是在练舞,不如说是在轻舞漫步。

    于是,这只阳光下懒懒散散的小猫,丝毫没有察觉某只色中饿鬼正在门口一直盯着他精致的足踝。

    许多舞者,尤其是芭蕾舞者,会有“拇外翻”,“甲沟炎”之类稍不注意就患上的足疾,虽然沈凌乔不跳芭蕾,但沈凌松还是很担心。

    因此沈凌乔的舞鞋都是专门定制的,指甲定期修剪,做专门护理,尽管如此,他的脚上仍长着厚厚的茧,指甲坚硬,并不十分美观。

    但是,他的脚踝却异常的纤细玲珑,在暧*昧的阳光下看起来十分剔透诱人,让人想要握在掌中细细把玩。

    沈凌松以往不是没有握过那里,但是怕吓着对方,就一直只能借着洗澡的机会,偶尔摸摸,过过干瘾。

    现在可好了,想怎么摸就怎么摸,甚至还可以……亲一亲……

    他见沈凌乔练得差不多了,终于不再按捺,一个狼扑,扛起沈凌乔,拍拍对方的小屁屁,边走边说:“累了吧,我抱你去洗洗。”

    “哥,你放我下来,我能走!”沈凌乔羞窘地揪着哥哥背上的衣服。

    “你看你,又光脚跳舞,万一伤着了怎么办,现在肯定很疼,还是我抱你过去吧。”沈凌松捏捏掌下的肉臀,嗔怪道,加快步伐往浴室走,很是心急的意味。

    眼见就要孤男寡男共处浴室,沈凌乔一想到这几天的遭遇,脸都白了,“哥!你、你,我不要,不要!”

    不怪沈凌乔这么大惊失色,实在是沈凌松除了毫无下限的摸人嗜好,还喜欢在浴室或者床*上折腾他。

    他们隔天一次,一次就只来一回,沈凌松还是很考略到不能太过纵*欲这件事,但是架不住这一次维持的时长啊,沈凌乔哪能坚持那么久,每次都要被沈凌松掐着直到最后一刻才让释放,那其中的快*感与煎熬,次次都让沈凌乔崩溃到哭。

    眼看就要走进浴室,沈凌乔一把扒住门框,死活不进去。

    “乖,你流了一身汗,难道不会觉得难受吗?”沈凌松看似轻柔,实则十分有力地将沈凌乔的手指一根根掰开。

    沈凌乔简直快给跪了,“哥,你让我自己洗吧,明明、明明昨晚才、才……”

    沈凌松见自己把弟弟吓坏了,黯然神伤地叹了一口气,“小乔,你这是讨厌哥哥了?”

    “没有,没有,真的,我就是、就是……”

    “那就是怕我?”沈凌松神情更难过了。

    “没……”沈凌乔有点心虚,他是真的有点怕了。

    沈凌松见此,不再多说,低落道:“那你洗吧,哥先出去了。”

    他放下沈凌乔,走前隐晦地扫过弟弟的脚踝,眼睛里满是遗憾,不过沈凌乔没注意到,以为哥哥被自己伤害到了,急得一把揪住沈凌松的衣角。

    “哥,你别气我,我是有点怕,但不是怕你,就是觉得太难为情了,哥……你别气我……”

    沈凌松本来背对着小乔正为对方如此在意自己而暗自偷着乐,结果听他的语气不对劲,隐隐带着颤音,惊得立即转过身,捧住沈凌乔的脸,难得愧疚起来:“哥没生气,是哥太性急了,小乔别难过,是哥错了。”

    他吻了吻沈凌乔的额头,不带情*欲,只有浓浓的心疼和懊恼。

    “小乔答应和我哥一起,哥就太过忘乎所以了,对不起,哥以后会克制的。”

    沈凌乔早在哥哥的亲吻下恢复平静,他见沈凌松这么难过歉疚,自己也不好受,于是反手抱住沈凌松。

    “哥,你别这样,只要你不那么、那么频繁,还是可以的……”

    说到最后,沈凌乔脸都要滴血了。

    沈凌松将头搁在沈凌乔的肩上,眼睛暗得像黑洞,深邃幽暗得渗人,声音却柔软如绒毛,温暖又妥帖:“嗯,哥答应你,那哥待会给你洗澡就不再做那事了,好吗?”

    沈凌乔点点头,心中大呼一口气,太好了,今天不用受快*感折磨了。

    嗯,总感觉哪里不对,唉,算了,哥不生气就好。

    的确不对,某只大尾巴狼又成功忽悠得小羊让他进浴室。

    事实证明,沈凌乔的直觉是很准确的。

    没有原来的玩法,还有别的玩法啊,照样让沈凌乔全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一开始还很正常,沈凌松贴心地替沈凌乔按摩肩背,这回也没有借着按摩来撩拨他。

    只是,等沈凌松按到脚踝,那双手就不老实了。

    沈凌乔原本趴在浴缸上享受着轻重有度的揉捏,突然感到脚踝一阵湿热的触感,顿时浑身一个机灵,那感觉就像被一条蛇舔上。

    他回头一看,登时吓得眼珠都要脱框了,沈凌松竟然用舌头描绘他着他的足踝。

    那条灵活的舌头,沿着脚踝凸起的线条细细地舔*舐,而舌头的主人在沈凌乔发现的时候就抬眼暧*昧而温柔地看着自己,嘴下动作不停,最后一个轻咬,抬起头来,拉出一条长长的银丝。

    “哥今天就亲一亲这里,小乔难道也不肯。”说罢,沈凌松微微歪头,委屈而控诉的瞅着已经呆若木鱼的沈凌乔。

    “……”

    沈凌乔简直欲哭无泪,他把脚一抽,结果沈凌松力气太大,反而往回拽,这一拽了不得,竟然直接撞上沈凌松下面!

    沈凌松一声闷哼,他以为自己弄伤哥哥那里,急得就要起身,结果突然发现脚下的东西竟然慢慢变大!

    “哥!”沈凌乔大窘,掀起一把水扑过去,“你快放开!”

    “好好好,”沈凌松见弟弟这回真的生气,于是乖乖松手,对方哧溜一声跳出浴缸,拿起浴巾飞也似地跑了。

    沈凌松看看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无奈地笑了,走到莲头蓬下,打开冷水。

    唉,真是太遗憾了……

    ☆、第3章 .25

    自从上次吓到沈凌乔后,沈凌松花了三秒反省了下最近丧心病狂的行为,觉得自己还是太过心急了,他应该循序渐进,以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慢慢让沈凌乔习惯的,现在猎物有了警惕心,看来不得不克制一下。

    沈凌松捏了捏掌心,仿佛是在回味那滑腻的触感,他惆怅而幽怨地叹了口气,好不容易吃了几天荤,喝了些肉汤,现在又要过回以前清粥小菜的茹素生活了,只能夜深人静的时候偷偷腥。

    而沈凌乔则轻松了许多,庆幸哥哥恢复正常了。

    但是以往在他眼中不带任何色彩的动作,比如捏耳垂搂腰之类的,现在却多了份别样的意味,哥哥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一阵阵的熏染着他的敏感神经,让他又是依恋又是难为情,产生一些让人脸红耳赤的联想。

    就这样,在两人愈加和谐的相处中,转眼便到了江戏三试的日子。

    江戏的舞蹈表演专业设有三项分流,分别是芭蕾舞、中国舞和国标舞,沈凌乔报考的是中国舞专业。

    这天是周六,沈凌松陪着沈凌乔来到江戏,不过非考生不能进舞院,他只能在外面等着。

    “哥,你先在学校里找个地方坐坐吧,应该有书咖之类的地方。”沈凌乔一边接过背包一边说道。

    “嗯,我知道,你进去吧。”沈凌松摸摸弟弟的头,“像平常那样就行,你一定过。”

    沈凌乔的确没有丝毫紧张感,倒不是他自大,只是跳舞之于他就像水之于鱼,早已是生存的一部分,他心态很稳,这次三试,就像他平时跳给杨则看一样,只是把最自然的状态呈现出来而已。

    事实上,身为沈凌乔的师父,杨则也一点不担心,因为沈凌乔的水平早已远超江戏舞院一年级学生的水平,他要不过,谁还能过。

    两人道别后,沈凌乔来到候考室,那里已经来了很多考生,所有人都全副武装,做着最后的热身练习。

    中国舞专业这次计划招生48人,男20,女28,经过前面两轮面试,剩下的60人都是从全国各地将近1500名学生里脱颖而出的佼佼者。

    沈凌乔一进来,就有好几道视线往他身上打量,这些人,都是参加“青苗杯”时被沈凌乔打败的人。

    对于别人探究的视线,沈凌乔向来比较迟钝,离开沈凌松,他就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给人离群孤傲的印象。

    他在换鞋区换上软鞋,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练功服,白色的修身t恤和黑色紧身短裤,和大多数男考生一样的装束,却多了股说不出的沉静和灵气。

    “沈凌乔?”

    沈凌乔一愣,抬起头来,面前是个颇为英朗的男生,一头利落的短发,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上是恰到好处的肌肉,形体十分健美,高了他整整一个头,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十五六岁。

    “你是……”沈凌乔感觉好像在哪里见过他,只是一时想不起来。

    “我是宋明州呀,你竟然不记得我?!”对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夸张地做西子捧心状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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