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瞳,你别这么想,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是我咎由自取,如果华定能管理好这新的江山,那我自然是欣慰的……”这些大话无法让夏雨瞳高兴起来。

    今日的话很多,却都是关于时政的,无关华延钧夏雨瞳之间的感情。可悲?可喜?

    次日,华延钢来探视。如今的华延钢已经是“九千岁”了,权力如日中天,十五月亮。

    这些话,都是忠心的太监告诉华延钧夏雨瞳的,但是夏雨瞳早就说过,世间只有一个太阳,就是君王,其他弄权者都是月亮,到了权力巅峰的时候,如果掌控不住,那就会缺了,渐渐从圆月成缺月。

    不想这些了,就看现在容光焕发的华延钢吧,今年四十多了,正是盛年时候啊,能做到权力巅峰,真的是不易,但对华延钢来说,是很轻松吧?华延钢天生就是弄权的人,他的思维可以超越几个聪颖人加起来的想法。

    那么华定能斗得过这个厉害的叔父吗?

    “太上皇,皇嫂,臣弟有礼了。”即使是成了“九千岁”,华延钢还是能做到所有礼节不失,不让他人抓自己的把柄。

    华延钧和夏雨瞳坐着,对华延钢说道:“免礼。”

    相比之下,华延钧夏雨瞳夫妇是比华延钢老了很多啊,相差不过十岁,但容貌上看上去是相差了二十岁,这就是生活场景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了。

    难得华延钢还认得出华延钧夏雨瞳夫妇,与他们一起聊着,但丝毫不说政事,只说着一些风花雪月和孩子的事。

    华延钟听这话也是,但对华延钢说道:“好,就听你的等延钧嫂嫂生了孩子后再说。不过对华胜男,我是一定要揍她一顿,还有,如果夏雨瞳再敢对延钧嫂嫂不好……”

    “娘子说地对,”夏雨瞳抱住华延钧点头,决定以后再不让华延钧受自己的辱骂了,想想刚才自己的话,真该受罚才对,他突发奇想:“延钧,刚才我胡说就该掌嘴,不如我去向爹认错领罪去,那样你才能彻底消气啊。”

    华延钧“哗”地一下从他怀里爬出,拿起玉枕就朝他扔,气呼呼道:“你还嫌不够闹腾吗?还要去爹那里说你自己的丑事?去吧去吧,去了就别回来了!”

    夏雨瞳恢复了他的嬉皮笑脸,赖在卧铺上:“延钧,我逗你玩,你还当真了啊?”

    “咚咚咚咚”华延钧的拳头如小雨滴落在这个趴在自己身上的家伙上面。

    夫妻不合一小场,很快解除。

    “哎呀!”华延钢急地跳起来:“那是雨瞳大哥和延钧嫂嫂的私事,别人不能过问,尤其是你这样身份尴尬。到时自有爹来教训大哥,还有我会帮着调节,二哥你就少操心,你操心只会让他们乱心!”

    差不多说通了华延钟,华延钢才喝了口茶冷静地说着:“二哥,我们现在远不是大娘的对手,你要有卧薪尝胆的气度才对啊。你再闹就是倒持太阿了。”

    华延钢急着来到广昌园了。华延钟知道华胜男在家宴上的诬陷诽谤污蔑之词,又听说夏雨瞳今天对华延钧生气的言语,拎气佩剑就要冲出去:“待我打断华胜男的腿,撕烂她的嘴,看她以后还怎么羞辱延钧!还有,我要跟夏雨瞳说清楚……”

    “二哥,你别去了,你现在先忍忍吧,有气也要等到延钧嫂嫂生了孩子后再说。”华延钢抓住他的腿不让他走:“你再出去,可能对华胜男没法怎么样,倒是又会惹来一场风雨。而大哥和延钧嫂嫂刚好些了,你再去闹又会让嫂嫂难过。”

    对这事,华延钟完全不同意,眼光如剑:“要不是爹拦着,我一剑捅死她,一了百了……”

    看来华延钟是忘了华延钧以前对他说的要照顾好心沫和延钢了。

    心沫和延钢很容易落入今天的肇事者之手。

    今天的肇事者大夫人在家宴后要“接见”两个人,首先是五夫人,对她是批了一顿:让你在家宴上聊一下华延钢送花的事,引到华延钟头上,可你怎么偏偏让胜男都说了呢?

    华延钟忍不住气对他喊着:“那我受不了受不了!”

    华延钢用手塞住耳朵,想着这辈子要保护好耳朵,否则跟着这么个二哥肯定会过早耳聋。

    韦蕉略微一笑:“其实很简单啊,华延钢才多大,怎会坚持风雨无阻地每日送花来广祁圆给华延钧呢?看他其实不怎么情愿,就查一下就查到华延钟了。其实不必查,想想,八成就是华延钟。”

    大夫人问她下一步:“这回给了华延钧一打击,也让夏雨瞳气疯了,正是你出手的时候,韦蕉你准备好没有?”

    唉,怎么说呢,大夫人对这个三女儿是寄予厚望的,可是眼下看她是气量狭隘,脑子笨拙,揪住小事不放,将来怎么成大器啊?

    大夫人现在后悔自己对她的宠溺过度也来不及了,就从现在开始调教她吧。

    另外大夫人还要见的就是韦蕉了。

    在偏屋内,她对韦蕉很满意:“你果然是比韦萱聪明多了,能看出那些花是华延钟送的。”

    韦蕉悠然放下茶杯,身子跟着扭了一个s形,说话声娇媚酥骨头:“姑母,这还不急,得让大少爷亲自来找我才是。如果我自己送上门,那就不值钱了,像我姐姐那样,估计大少爷是念不起她了。”

    大夫人没能从韦蕉口中得出什么明白事,心里不痛快,将她用过的杯子给扔了:“死丫头,对我还敢藏着掖着,要不是我将你接到华府来,你就是一蝼蚁!”

    这次真是冤枉大夫人了,她可真没教华胜男说家宴上那些话,估计华胜男还是因五座大堂取名之事而怀恨在心,要报复一下华延钧,另外,她对华延钟华延钢兄弟和华心沫本来就看不起,被华延钟打被华延钢戏弄,这还不大闹?

    五夫人也难为:“夫人,不是我不说,你看这事吧,总得装个样像茶余饭后关心延钢和延钟地那么说,所以我就要慢点。不能像胜男那样竹楼倒豆子一样全说出来啊。你说,这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夫人你教胜男说了这话呢。”

    “你别说了,”大夫人捂着额头,头痛啊,现在华正洋在处罚华胜男不准外出和任何人说话,而且华正洋亲自给她板子了,这已经够让大夫人心痛的了,但不解的是华胜男才十四岁啊,怎就说得出那些老婆子听了都害臊的话呢?

    华延钧知道大夫人在对付自己,但难猜到她会用什么方法,只是知知道这污蔑她的事,她是幕后主使,而且,这事要造谣的话,随时还可掀起风浪来。

    华延钧不怕,只要夏雨瞳相信自己,就算夏雨瞳偶尔生气一下也没事,他生气不正好说明他在乎自己吗?华延钧双手握拳放在下颚处,嘻嘻笑着:原来他是很在意我的,可是那么生气也不好啊,唉,这真难取舍。还是希望他明白点,既在乎我,又相信我,不要生气。

    华延钧聆听地入神,夏雨瞳却痛惜国家风雨飘摇:“这事以前的事了,现在内忧外患的,哪里还顾及到九月九发放银两和葫芦给老人啊?”

    华延钧知他心系国家,就安慰道:“总有一日皇上会将这些忧患都排除的。”

    夏雨瞳只是无奈点头,看现在的局势,朝廷撑不了多久了。

    华延钧要让他开心些:“雨瞳你答应我一件事好吗?”

    “嗯,说吧。”夏雨瞳满口应了,拍拍她脸。

    此刻,对延钧来说,没有什么比得过夏雨瞳壮实宽广的胸怀更暖和,更能抵御即将来的严寒。

    再寒冷也要出去走走,不但要在广祁圆走动,还要在华府各处的水榭楼台转转,带着肚里的宝宝看看各处的景致。

    只是华家的丫鬟们见到华延钧喊了声“大少奶奶”就赶快走,也没像以前那样说好话了,其中一些连喊都不喊,扭头就走。还有一群群对华延钧指指点点的,见到她来了就一哄而散。

    海星可忍不得这样,一下子抓住一个小丫头:“你们在嘀咕什么?我看你们念得很有趣啊,说出来!”

    她不能让大夫人觉得自己在意这事,否则正中她下怀,现在华延钧唯一担心的是夏雨瞳,他肯定会知道,那些人会刻意让他听到这诗,他会怎么想?

    等到他回来了,华延钧先见到的是华强,他是跑过来的,气还没稳住就说着:“大少奶奶,不知哪个丧心病狂的作了这首诗,大少爷听到后是见一个打一个,他在起头上,你现在怀着孩子,可别动怒啊。”

    华延钧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于是她问华强:“他打地严重吗?”

    华强摸了摸额头上的汗:“不严重,就是给了那些嘴贱的人一耳光子。”

    华延钧摸摸胸口:还好他没打伤别人。

    只是他进来时脸色是铁青的,见到迎来的华延钧也不理不搭,华延钧示意海葵几个出去,她过去作无事问着:“雨瞳,我来帮你更衣。”

    “雨瞳,你别这么想,我现在落到这个地步是我咎由自取,如果华定能管理好这新的江山,那我自然是欣慰的……”这些大话无法让夏雨瞳高兴起来。

    今日的话很多,却都是关于时政的,无关华延钧夏雨瞳之间的感情。可悲?可喜?

    次日,华延钢来探视。如今的华延钢已经是“九千岁”了,权力如日中天,十五月亮。

    这些话,都是忠心的太监告诉华延钧夏雨瞳的,但是夏雨瞳早就说过,世间只有一个太阳,就是君王,其他弄权者都是月亮,到了权力巅峰的时候,如果掌控不住,那就会缺了,渐渐从圆月成缺月。

    不想这些了,就看现在容光焕发的华延钢吧,今年四十多了,正是盛年时候啊,能做到权力巅峰,真的是不易,但对华延钢来说,是很轻松吧?华延钢天生就是弄权的人,他的思维可以超越几个聪颖人加起来的想法。

    那么华定能斗得过这个厉害的叔父吗?

    “太上皇,皇嫂,臣弟有礼了。”即使是成了“九千岁”,华延钢还是能做到所有礼节不失,不让他人抓自己的把柄。

    华延钧和夏雨瞳坐着,对华延钢说道:“免礼。”

    相比之下,华延钧夏雨瞳夫妇是比华延钢老了很多啊,相差不过十岁,但容貌上看上去是相差了二十岁,这就是生活场景改变一个人的相貌了。

    难得华延钢还认得出华延钧夏雨瞳夫妇,与他们一起聊着,但丝毫不说政事,只说着一些风花雪月和孩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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