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瞳已经缠绵在他身上了,整个人如一条无骨纤长的蛇,蜿蜒逶迤盘旋在华延钧身上,靠着他结实宽广的肌肉摩擦力而没有流下去。只是她站不稳,身子总是会往下落,双手绵软无力,抓不住华延钧的双肩,就只要紧贴着他的身子紧紧地靠着。

    她声音绵软娇嗔:“我好喜欢你。”半眯的双目迷情万种,缭绕着华延钧汹涌澎湃的心潮。

    华延钧本来就是要来拥有她的,现在还须抑制什么?他搂住她弱柳扶风的腰肢,她随他的压力而慢慢地躺下在草地上,他的唇覆盖住她的娇媚樱唇,饥饿地吮吸着属于她的唇喂,汹涌霸道地侵入她的牙齿阻拦,挑起她的妙舌。

    夏雨瞳很享受,越来越热的她在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华延钧转移到她的脖颈上,在这里嗅着属于她特有的体香。还想往下攫取她的美好。

    夏雨瞳欢快梦幻中一声“华琦哥哥”让华延钧暂时抑制住了兴趣,他双手撑起自己来看着还在不断扭动的这个小人儿,无限失望在心中。她看起来很热很焦躁,需要发泄出这些焦躁。

    华延钧没有再继续,夏雨瞳只有扯下自己的衣裳,华延钧为她穿上,直到她入睡了,药性快散了后才离开。

    夏雨瞳醒来后是在桦树下面的,躺在草丛中,全身有些酸软,感觉耗尽了力气起不来了。想到刚才自己在梦境中梦到的事,她只觉得自己违逆了女从女德,真该去礼佛了。

    华老爷招招手,丫鬟抱走了小华宁,华老爷抚摸着华延钧的头:“孩子,怎么说着就哭了?爹是来接你和雨瞳一起回家啊,三日后乔迁,恰巧三日后是华宁的满月,这乔迁满月一起,双喜啊。你怎么还哭起来了?”

    这个长辈,华正洋,是整个靖州人人尊敬的人,他拯溺扶危、劫富济贫,也是整个靖州人人崇拜的人,他纵横商场、经纬战场、驰骋官界,更是整个靖州人人望而生畏的人,他敢与朝廷的不良政策相抗衡,带领靖州商人建立商会,拒绝朝廷的招降和升官。

    华老爷摇摇头,摸摸怀里的华宁,笑谈:“就这点事啊?延钧,现在看来确实不小,但日子久了,谁都会忘了,你就为了那些藏祸心看笑话的人而把华宸华宁带到这里来过一辈子。”

    华老爷心平气和对她说:“可是心里有道坎过不去。什么坎啊?不是谣言,延钧你不会害怕谣言。你赌气来这里住都是因为雨瞳对你不好。但你看他这不受报应了?爹打了他,他自己也伤了自己,我看他在这每天还得受你处罚对吧,呵呵。”

    夏雨瞳连忙爬起来:“我和延钧在林子里玩,不小心滚落山坡就伤成这样了,不关延钧的事。”

    华老爷对夏雨瞳还没消气呢:“嗯,对,是要让他受伤,活该摔成这样。”

    “爹和大娘去屋里歇歇喝口茶吧。”华延钧终于平定了一下激动的心。

    华老爷欣喜:“来看我的两个孙儿啊,来让我看看。”

    海葵海星把华宸华宁抱了过来,华老爷看地喜欢:“好好,虽然这里偏远,但延钧把华宸和华宁养得白白胖胖的,只不过延钧你自己瘦了,气色也不好。是不是雨瞳又欺负你了?告诉爹。”

    华延钧故作叹气:“华宸华宁还不懂事,等他们长大了就知道有你这么个爹一点都不好。”华延钧说着就捏了一下他伤口。

    “啊——呀——”夏雨瞳夸张地喊了起来。

    “雨瞳喊什么?”一老态的声音从院子外传来。

    夏雨瞳和华延钧都绷紧了神经:爹来了。

    “你怀着华宁的时候每天走个不停,现在还不准我动啊?”夏雨瞳脱掉上衣,准备换药换纱布。

    华延钧噘嘴不情愿道:“我怀孕和你现在受伤是两码事,不能比。”

    ……

    斗嘴一早上。这才是夫妻的小日子嘛,夏雨瞳开心了:延钧虽还是对我板着脸,但话多了很多。

    世外轩的早晨,鸟儿起得早,人也起地早,小华宸和华宁早早醒来,要吃的了。

    华延钧起来,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头发衣裳就来填饱两娃儿的肚子,先给华宁喂奶,推他的摇篮出去晒太阳。再给华宸喂一些沾了肉末的米浆。这样就喂饱了两个小家伙。

    待静下心来,华延钧又想到了两个孩子的事,还有自己的日后:真的就这样在世外轩一辈子?让华宸华宁在这里一辈子就可无忧无虑?他们会不会向往外面去闯荡?雨瞳呢?他是大少爷啊,他的前程就葬送在这里吗?

    华延钧被他激起斗嘴的劲了:“你今天伤地那么重,现在还有力气出来溜啊?不如想法怎么疗伤。”

    “你不说我倒忘了,”夏雨瞳耍滑头了:“今天我伤地快要没命的时候,延钧你哭地那么伤心。我心里就觉得这伤值了。”

    回到广祁园,华延钧和一帮丫鬟都不敢相信,觉得匪夷所思,韦萱不仅是趾高气扬恃宠而骄以貌诱人,而且还心狠手辣到如此地步,说到底,她就是蠢。

    “大少奶奶,奴婢觉得不能让韦萱来抚养华宸小姐了,要不会被她弄死的。”海星好可怜那孩子。

    华延钧实在难理解韦萱心里是在想什么:“你想要回你的华宸这是人之常情,可他已经入了华家族谱在我名下,我一时也不好将他抱回给你,但我想过一定会将他还给你。而现在看你是这么做娘亲的,我真不敢把华宸还给你。你自己好好想想。”

    可着凉的话只是小病,雨瞳不会来,奴婢就让华姹跑了些许时辰,用掉了所有冰块。这样华姹就高烧不退了,雨瞳才来了,可是雨瞳来了又走了。”

    华延钧听地手都发抖了,不敢相信地问道:“你是华姹的亲娘,就为了雨瞳来看你,把华姹泡在冰块里几个时辰?你配做华姹的娘亲吗?”

    华延钧一拍桌子:“泡凉茶要那么多冰块吗?且泡凉茶不宜用冷水,应用温水,韦萱你不是不知道。疏影斋常年湿气重,最不适合用冰块,你到底用冰块做什么了!”华延钧审案起来颇有官家风范,是小时看过官场审案记在心里了。

    华延钧坐下,将以前对韦萱的和气换成了今日的高贵英气:“韦萱,华姹是怎么高烧三日不退的?”

    “我不慎,给她洗澡时水凉了。”韦萱说着谎话战战兢兢,她不懂说话。旁边的丫鬟翠香也是哆嗦着。

    这两主仆的样越发让华延钧觉得有问题。

    海星琢磨着:“倒是韦萱的女儿华姹小姐高烧不退三日,难道她用冰块给华姹小姐退烧,这不对啊,华姹小姐才一岁多,怎么用冰块退烧啊?奴婢看是那韦萱自己发烧了吧?”

    华延钧猜测着:“本来华姹是由韦蕉暂时抚养,后来韦萱韦蕉共同抚养,雨瞳也没说什么。但这次华姹的高烧来地实在奇怪,她一高烧,引走了雨瞳,世外轩就出现有毒的食材,我们差点有人散命……”

    “这个,奴才就不知了,疏影斋萱夫人要冰块,我们做奴才的也不好过问啊。”帐房小童有点为难。

    华延钧觉得事情有点怪就对小童道:“你先拿着账本回去,明日再来签名。”

    在这之前,华府财务房送来了账单给华延钧看,因为要乔迁了,所以广祁园的支出必须早些验证并处理。以前都是夏雨瞳随便签字或盖章,但成亲后华延钧就认真了些,对每一笔支出都仔细核对,看看是否合理,不合理的就宣布下月裁掉这笔支出。

    看着每一笔都还算正常,不过有一笔,华延钧不理解:“为什么疏影斋这月用了这么多冰块?”华延钧指着问。

    好多天没睡这么安稳了。

    夏雨瞳手指划过她的脸颊,喜悦满满:“都听延钧的,只有听你的才会一切顺利开心。”

    他们睡了一个香甜美美的觉。

    谁的好就起得早,华延钧送夏雨瞳出门,一个香吻赏他:“为家里办事不许偷懒。要不就不准你抱华宸华宁。”

    一同坐在卧铺边看着对方,“扑哧”一下笑了出来就把自己埋入了他怀中:“雨瞳,以后……”

    “以后相信对方,永不相负。”夏雨瞳先说了:“娘子,这些日子辛苦也委屈。”

    再施点脂粉吧,华延钧这些日子在世外轩营养不够,气色稍微差了点,等滋补好了,姿色红润了就不须脂粉了。

    好了,打扮了一番,只等三天后乔迁办满月酒了。在这三日内华延钧有很多事要处理:首先做夏雨瞳的助理,让他尽快恢复到以前处理华家产业的状态中。

    衣裳呢,以前都是粉色蓝色居多,因为可爱活泼吗,现在丫鬟们都觉得华延钧要入住华家最高住处万物堂了,很快是主母了,那就要用纯金色大红色紫色这些高贵色为底色的衣裳了。

    晚上,该休息了。华延钧安顿好两个孩子后,海葵海星来了:“大少奶奶现在外面起蚊子了,这里树林多,只怕大少爷在外睡着会被蚊虫叮咬,要不……”

    夏雨瞳已经缠绵在他身上了,整个人如一条无骨纤长的蛇,蜿蜒逶迤盘旋在华延钧身上,靠着他结实宽广的肌肉摩擦力而没有流下去。只是她站不稳,身子总是会往下落,双手绵软无力,抓不住华延钧的双肩,就只要紧贴着他的身子紧紧地靠着。

    她声音绵软娇嗔:“我好喜欢你。”半眯的双目迷情万种,缭绕着华延钧汹涌澎湃的心潮。

    华延钧本来就是要来拥有她的,现在还须抑制什么?他搂住她弱柳扶风的腰肢,她随他的压力而慢慢地躺下在草地上,他的唇覆盖住她的娇媚樱唇,饥饿地吮吸着属于她的唇喂,汹涌霸道地侵入她的牙齿阻拦,挑起她的妙舌。

    夏雨瞳很享受,越来越热的她在轻轻扭动着自己的身体。华延钧转移到她的脖颈上,在这里嗅着属于她特有的体香。还想往下攫取她的美好。

    夏雨瞳欢快梦幻中一声“华琦哥哥”让华延钧暂时抑制住了兴趣,他双手撑起自己来看着还在不断扭动的这个小人儿,无限失望在心中。她看起来很热很焦躁,需要发泄出这些焦躁。

    华延钧没有再继续,夏雨瞳只有扯下自己的衣裳,华延钧为她穿上,直到她入睡了,药性快散了后才离开。

    夏雨瞳醒来后是在桦树下面的,躺在草丛中,全身有些酸软,感觉耗尽了力气起不来了。想到刚才自己在梦境中梦到的事,她只觉得自己违逆了女从女德,真该去礼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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