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天,要是我不在他们都无法经营下去,那薄氏财阀早就破产了。”说到这儿,蹭完额头又亲了亲,接着又说:“我是老板,我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谁敢说我。”

    那倒也是。

    林言无可反驳,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好了,你先别抱了,我这里还有点东西没有收完,你先坐一会儿。”

    “哦。”薄冷就跟乖宝宝似的,说坐就坐,坐在床边看她收拾明天要带走的东西。

    可坐了一会儿,就有些坐不住了。

    觉得自己作为男人,还是未来的丈夫,不帮忙怎么行。

    于是提出要帮忙收拾。

    林言折衣服的动作一顿,对于男人的提出的帮忙显得有些无语,想说算了吧,可是看到他闪闪发亮希翼的眼睛,她就又不忍心了。

    反正现在她觉得自己被他吃定了,每次他露出这样无辜的神色来,她就无法拒绝。

    他大概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么一点,所以才每次都这么看着她的吧。

    林言无奈的扶额,指了指茶几上放着的肤护品等一些小饰物。

    “那你帮我把那些装在行李箱里吧。”

    薄冷点头,“好。”

    然后起身拉过一个小巧的红色行李箱打开开始往里装,装着装着,看到了茶几下面还放着一口小箱子。

    小箱子不大,大概二十公分高的样子,外表看起来很普通,还有些陈旧了。

    她怎么会有这样的箱子?

    薄冷指着箱子问道:“这个要装吗?”

    林言回头看了一眼,似在犹豫一样,半晌才说,“不用,就放在这里吧。”

    “嗯。”薄冷果真没有去管那箱子了,将茶几上的东西装好,拉上行李箱,却不知道为什么,眼睛这时却从箱子上收不回来了,时不时的看上一眼,心里也有个声音在好奇这里面装了什么,让她刚才的情绪变得不对劲了。

    薄冷不是一个好奇的人,但往往他一好奇,就不会憋着自己,一定会弄清楚。

    因而,他就问了这箱子里装了什么。

    林言刚好把衣服叠完正准备装箱了,听到他的问话,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他。

    可是后面一想现在和他已经是这种关系了,说是未婚夫妻都不为过,毕竟结婚日子都定下来了,让他知道也好,如果可以,让他帮帮忙,比她自己调查要少走多少的弯路。

    想到了这一点,林言走到薄冷身边,弯腰抱起地上的小箱子打开。

    薄冷伸头去看,却发现里面的东西乱七八糟,有照片,有一块很脏的布条,还是被装在密封袋里的,还有一本房产证和几份奖状?

    “我可以看看吗?”

    “可以。”

    薄冷先拿的是照片,照片不都,就只有几张,看了一下,是林言和林母的,有合照,也有单人照。

    照片上一致相同都是林言十岁左右的照片,那个时候的打扮并不是一贯小女儿喜欢的小公主打扮,而是衬衣喇叭裤,头发也是短发,打扮的有些像男孩子,但因为长相精致,白白嫩嫩的,就算像男孩子,也是一个漂亮的男孩子。

    薄冷一眼就喜欢上了,心里直叫嚣好可爱好可爱,然后就把仅有的两张林言的单人照揣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对于他这种强盗般的占为己有,林言除了哭笑不得,也别无他法了。

    照片看完,薄冷拿起奖状,有林言考试前三名的,也有优秀好学生奖,但都是她小学时候的,初中以后好像就没有了。

    虽然想知道为什么,不过薄冷还是没有问。

    奖状放下,又拿起了那本房产证,看了一下,发现时林家别墅的。

    还不等薄冷说什么,林言就先说话了,“我妈其实挺有先见之明的,知道我爸是个靠不住的人,所以很早之前,就为我做了很多打算,这房产证也是。”

    同时还包括遗嘱上面的东西。

    “所以你要把属于你的东西拿回来啊。”薄冷说着,放下房产证,拿起了那个装在密封袋里的布条,顿时眼瞳一缩,随即眉头就皱起来了,神色十分严肃。

    刚才他远看还以为是脏了的,拿起来看,以他的经验,自然能一下子看出来这布条上‘脏’了痕迹,其实是干涸了的血斑。

    他可不会认为自己的女人留着这布条,还用密封袋装的,是留着好玩的。

    “这个是?”

    看到布条,林言的脸一下子就拉了下来,紧绷着,目光也冷的似冰,但薄冷看得出来,她在隐忍什么,压抑什么,看着布条的眼神里还杂夹着悲愤。

    “这个是我妈跳楼自杀时穿的衣服,上面的黑色痕迹是我妈的血。”

    “那你留着这个是?”薄冷最想知道的还是她留着这东西的原因,他不相信只是纯粹的做个念想。

    果不其然,还有别的原因。

    林言现在想让薄冷帮忙调查,所以不会隐瞒他什么,把自己留着的目的说了出来,“我怀疑我妈不是自己想自杀的,我在法医院里偷听到了两个做尸检的法医说话,他们说我妈身体里有导致精神紊乱的药物反应,可是在那之后,他们并没有对警察说过这回事,虽然但当时我才十二三四岁,但我也知道了是有人买通了做尸检的法医,隐瞒了药物反应这一重点。”

    “所以你打算自己调查清楚那两个法医说的是不是真的?”薄冷一下子就猜到了她留下布条的原因了。

    林言点头,“是的,我借口怀念为由,让一个法医撕了一块我妈身上的衣服布条给我,就是想自己找一个医研机构去化验我妈的血里是不是有药物反应,是什么药物的导致的,可是当时我还小,没有能力,怕被苏岚和我爸发现,我就一直没有行动过,除了张妈,我也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说来也惭愧,是十多年都过去了,她依旧没有行动,拖到现在了。

    “为什么一直不行动?”薄冷不认为她是一个说了不做的人。

    林言情绪低落的苦笑了笑,“我没有那个能力啊,你也知道我在林家处于什么尴尬的位置,没有钱财,没有人脉,我去哪儿找一个保险的医研机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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