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在部队里是不允许抽烟的,尤其还是在这种严苛制度的秘密特训中,不过考虑到大深山里训练过于刻苦,山里平日里的生活又索然无味,长官们倒是对他们这些小动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权当是给战士们放松一下了,否则要逼得太紧了,难保有更多的人怨言更大。

    姚尧的中指与无名指夹着一根烟,恣意的抽起来。

    这是姚尧的习惯,并不如其他人一样在食指与中指间夹烟,反而喜欢用中指与无名指,久而久之习惯成自然,他身边亲近的一干人都渐渐晓得他这个动作。

    如今冯饕自然也注意到了,她原本也不是如此在意细节上的人,只是当下被人五花大绑,反正也没事可做,干脆也兀自重新打量起姚尧。

    似乎每次碰上他都免不了被“绑架”,也不知道是她运气好呢,还是这是他一贯的手法。

    见姚尧穿着一身作训服,脸上还涂着重重的油彩,衣服跟靴下残留着不少在山林里沾惹上的草屑泥土,看来这次之前确确实实投入了一番训练。

    冯饕没想到首长当真那么狠心,她不过是故意提了一嘴,认为顶多把姚尧发配到稍微远一点的军区的差不多了,可现在看来可不是这么一回事,这首长是来真的,一声不吭把姚尧发配到这大山旮旯里。

    在深山老林里住了好些天,冯饕也知道这儿对外面的人来说是个牢笼也不为过,这抬头看山头,抬头看星星的日子可不是谁都能过的。

    而且也从没听张大叔说过这方圆几十公里内有任何的村落跟人家,看来姚尧所在的这支部队是临时安置在这的。

    刚才被姚尧带进来的时候虽然天黑着,但冯饕依稀把周围的环境略略看了个大概,也就二十几顶帐篷,估计这支部队加起来还不到一个连的人数。

    尽管满心狐疑,但冯饕决计不会过问这些事的,人家要真是秘密特训,那肯定是不能容许她出现在这里。

    姚尧擅自把她带入基底,已经是犯了禁忌。

    姚尧抽完一根烟后才拿起旁边的一个的水盆走出帐篷外,在外面一个帆布袋的桶子里舀了点水。

    虽然说大深山里物资匮乏,但水却是不少的,除了每两天一趟从外面有吉普车送来战士们所需物资外,这些水却是他们自己从几百米外的河边打的,平常用来洗脸洗澡都比较方便,至于喝的水部队上倒是每顶帐篷内都控制了数量,每三天送一箱水,毕竟战士们训练耗费的体力过大,水的方面也是很大的消耗,不能再这方面“节省”。

    等姚尧再次进来的时候,冯饕发现他已经洗干净脸上的油彩了,出色的五官没了油彩掩盖,依旧惊心动魄的好看。

    当然,冯饕也发现姚尧黑了不少,大概是这些天训练暴晒出来的。但是冯饕怎么也不会想到姚尧这些来自高层干事级别的军官居然被一个私底下被他们调侃为“娘们兵”的小白脸给整的。

    而这个小白脸正是刘昆,冯饕的“姘头”之一。如果冯饕知道了,大概会忍不住搂着刘昆的脖子亲上几口吧。毕竟冯饕可对姚尧可没什么好印象。这人“欺负”自己的事情冯饕还记挂在心上呢。

    姚尧蹲下来,尽量与她的目光平视,见她给自己翻了个白眼,一点儿不掩饰对他的厌恶,姚尧反而很有兴趣的笑着说:“我知道你心里现在是怎么想的,你无非恨不得咬死我,但是我现在要给你松绑,你要是想叫尽管可以叫,但我先提前给你打个预防针,这周围几十顶帐篷内住的可都是些大老爷们,虽然不是社会上混的,但这几天大家j□j练得眼都红了,这山上一个娘们都没见着,难免憋坏了,要是你这么一扯嗓子引出点什么问题来,就我一个人可扛不住啊。”

    其实这纯粹就是姚尧的危言耸听罢了,即便憋得快完蛋,好歹都是当兵的,吃的都是军粮,还不至于把她给怎样,顶多围起来打量一番还是有可能出现,但决计不会对她个弱女子出手,否则这还要不要当兵啦,跟畜生没两样嘛。

    但姚尧的话兴许还是有点用的,加上冯饕刚才一个人在山里瞎转悠了好几个小时,如今好不容易见着活生生的人,还是“老熟人”了,心底的动容可想而知。

    见她不吭声,姚尧就知道这丫头上当了,唇一划,激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便给她松绑了,嘴里塞着的布条也一并拿了下来。

    一松绑,冯饕揉着酸疼的臂膀,恨恨的瞪了他一眼,各种委屈自然不用说的,过了一会儿眼睛四处张望着,似在寻找什么。

    “怎么了?要找什么?”姚尧好笑的问道,见她那模样,只怕没亲手翻腾一遍。

    “你这怎么都没点饭菜留着啊?”

    原来这丫头是饿了,怪不得一进来两眼珠子就滴溜溜的转呢。当是小动物在觅食。

    “饭菜还真没有,你不是怂恿着老头给我送到这么,你以为我是来享受的?”姚尧调侃了她一句,话语中透露出已经知道了她跟家里老子的小手段。

    冯饕撇了撇嘴,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我看这罪受得倒是轻了,至少看你也没少一块肉嘛。”

    “小丫头,我倒是小看你了,你这心肠还挺歹毒的啊。”姚尧走过去,手指掐了她柔嫩的脸颊一把。姚尧自己也惊讶于自己居然对这个小动j□j不释手,况且指腹间的那触感确实不错。难怪自己这么流连忘返了。

    “不敢当,若是论手段哪里比得上姚衙内,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冯饕也难得跟人顶嘴,只因对姚尧的作为确实恨在心上,此时的冯饕倒露出伶牙俐齿的一面。

    冯饕在帐篷内转悠了一圈,其实帐篷也不大,二十来个平方米,三五步就走到了尽头,本就饥肠辘辘的,肚子又不争气,一阵阵的响声至肚皮内发出,安静的帐篷内倒是很突兀。

    姚尧抿着唇笑着看她,冯饕一张小脸涨红,立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压低了声音说:“我饿了!”

    姚尧倒也不逗她了,只怕再逗下去,她真的就会拂袖而去。

    从背囊内翻找出一些军备干粮,几袋压缩饼干,还有一盒红烧牛肉味的自热米饭,这可是他们今晚上的晚饭,姚尧倒是很大方的让给她。

    其实部队上也不是真的每天吃得那么差,平时也有现成两菜一汤,只是今天军演,原以为要到明天为止才分出胜负,却没想到红军进攻如此之快,蓝军一下子就顶不住,只负隅顽抗了一段时间就全盘皆输。

    这自热米饭还是昨天发下来的,每个人就一盒,现在让给了她,姚尧自己倒是不客气的抓了一袋压缩饼干吃得津津有味。

    冯饕此时也不管姚尧对她有何居心了,肚子饿的不成样,接过那自热盒饭后就风卷残云的吃了个精光,还把姚尧的两袋压缩饼干吃了一半,这才舒服的打了个饱嗝,舒舒服服的坐在折叠床上,一点也没在意这可是姚尧的帐篷。

    吃饱喝足了,姚尧就该找她“算总账”了。

    等冯饕有点儿危机意识的时候很显然已经来不及,姚尧一条长腿跨在她面前,她气得捋了下短发。“你要干嘛?”

    姚尧眯了眯眼,笑着反问:“你说我想干嘛。”

    冯饕也是个脑抽的,很琼瑶似的继续问:“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干嘛。”

    就在这两人干嘛来干嘛去的时候,姚尧狠狠一眯眼,眼中精光乍现,冯饕心下一惊,转了身想跳到床上,却来不及就被姚尧扯了压在上面。

    薄唇低低的压在她左耳边,温热的气息吹得她耳边的发丝拂动,耳框内更是一阵瘙痒,冯饕忍不住扭了扭,屁股上却迎上狠狠的一击,重重一巴掌落下,虽隔着牛仔裤,但力道依旧不小。

    疼得抽了一口起,冯饕顿时水眸一眨,隐约有了泪光,倒不是真的痛到这种地步,只是这种姿势过于羞辱,比起将她剥光了还要难堪,可这个男人偏就喜欢这么玩,并且乐此不疲!

    “小畜生,这可是你送上门的,你害得我被那老头子弄到这破地方,你说我不找你算账找谁算账呢?嗯?”姚尧拍了两巴掌,又把她牛仔裤给脱下,咬着她的耳朵,又兀自掰着她小巧的下巴,好让自己撕咬那柔软的唇瓣。

    冯饕气得两眼生花,虽然也被压着,但手还自由着,感觉到屁股上戳着一根火热的玩意,便恨得伸出手,不客气的一撸到底。

    姚尧浑身打了个颤栗,只觉得从头皮之处蔓延到腿根,如被蚂蚁啃啮的痛意,其间又隐隐夹杂一丝的kuai感,痛并快乐着,大抵如此吧。

    刚才冯饕那一手确实不轻,如果不是反着身被压,只怕她是打算要揪断姚尧的命根的。这一招可谓是狠毒,要令他姚家断子绝孙啊,也难怪姚尧之前说她是心肠狠毒的小畜生了。

    姚尧眼中一沉,冷冰冰的,的掰着她那臀瓣,咬着牙在她耳边说:“小畜生,你后边是第一次吧?”

    搅在那紧致后门之处,手指感觉到猛烈的一缩一张,姚尧狠狠的笑了笑。

    冯饕红着一张脸,咬着牙说:“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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