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做完八百个深蹲起跳,才重重的倒在地上,在一旁观望的王猛浪立即上前拖着姚尧往帐篷内赶,嘴里一边骂大块头跟小白脸操娘的不是个玩意,但对此却是无可奈何,当剥下姚尧的衣服,见着那满血的命gen子,才吓得一脸发白,颤颤悠悠的替姚尧将血擦拭干净。

    而另一头,等操场上所有人解散后,刘昆习惯性的摘了隐形眼镜后在外面洗了一把脸才回到自己的帐篷中。

    虽然摘了眼镜视力受到影响,却不代表听力有影响,不一会儿,凭着长年累月的反侦察经验,即使是在黑灯瞎火一片黑影的情况下,刘昆却动作迅速的从作战靴掏出随身携带的那柄匕首,锋利的刀刃紧紧贴着那人的皮肤,只需要他轻微的一抖动,那人的脖颈的大动脉即刻间会被割开一道细小的口子。

    一刀封喉,大抵如此。

    紧张的氛围间却听到急促的喘息,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味。

    一声轻微的惊呼自她喉咙里溢出,刘昆眉头抖了抖,手下一松,大掌贴着她冰冷的脸颊,又是听到一个极力压抑的惊喘,却熟悉得仿若夜夜所想的那道声音,那道曾在自己身下压过无数回的吴侬软语。

    可不就是那个小孽障么?

    作者有话要说:实话说肛裂很难受啊,尼姑有一次便秘的时候就撕裂出血了,咳咳,此话不提罢了。。。

    下章昆子、徐饶、姚尧要见面了。

    第五十五章

    皮肤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利刃,冯饕下意识的念头却是假如这一刀确确实实的割下去,喉管的鲜血会不会如同喷泉一样溅出,然后满脸的血,就此死去。

    当然,现在冯饕的状态很不好,自己觉得离死也不远了,裤子底下冰冷一片,似乎那血越流越多,直至腿根部都是黏糊糊的。

    冯饕咬着牙,强忍痛苦,身子一软,再也支撑不住往床上倒去。

    刚倒下不久,就被搂入一具充满浑厚的男性气息的身胸膛之上,既熟悉又陌生,显然方才男人身上陡然爆发的凛然杀意已渐散,取而代之的是颇为火热的喘息。

    “你怎么跑这儿了?”刘昆拧开床头的一盏充电式台灯,眯着眼尽量想看清楚眼前的女人,可惜在光影中紧紧只剩下一团模糊的白点。

    冯饕摇着头,只小心的挪了挪身子,尽量不让屁股着床,以俯趴的姿势靠在他身上,眼睛盯着他,发现在灯光之下那眼珠子呈现淡淡灰色,她知道此刻他并没有戴隐形眼镜。

    其实刘昆当初选这个山旮旯作为秘密训练的安置点也不是没有一点小心思的,除了这儿的环境符合训练的标准外,其中一点便是距离张家村不过几十公里路程,深山里树林密布,地势复杂,倒不见得会有村民误入其中。

    但令刘昆意想不到的是,闯入这个地盘的却是这个小畜生。

    当初在徐饶跟他回张家村并没有找到她,这丫头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徐饶多方面下功夫打听,从县政府那边得到的消息这位从京城空降来的年轻干部,又跟当初玩一样的手段,一声不吭的把关系转回了京城的单位,但具体哪个部门却不得而知,似乎是有人特意在这方面做好了保密工作,并不愿意让她的身份公之于众。

    这点就值得玩味了,若只是一般毫无背景的京城人士,或许徐饶跟刘昆还不至于另眼相看,但偏就是这个丫头,徐饶不愿意放过,刘昆的心底又何尝没有这么想过。

    当然了,刘昆更多时候只是沉默着,抽着一根一根的烟,望着那烟圈渐渐消散在冷风中,不禁哂笑,那个晚上,这个能操着一口吴侬软语的小女人确确实实要了他的心肝,此生注定不得安宁!

    冯饕眨了眨眼,此刻的心是软的,有点儿温,仿若求援,仿若撒娇,一双软绵无力的手勾住他的脖颈,舔了舔干涸的唇瓣。“你怎么会在这儿?”

    不回答他的问题反而兀自提问,也就冯饕的脑子这般直截了当。

    刘昆没扯开她,双手搂着她的腰,刚想将她稍微托起,却没想到刚一动她那边就低低的喘息起来,声音隐约中带着一丝惶恐不安。

    经过精密军事训练过的人,不管是心理方面还是生理方面都异常的敏锐,只单从声音中便能揣测出她的不安源于哪里。

    刘昆不动声色的将手从腰部移至她的股沟之间,一开始她还反应,但随着大掌越发靠近股沟之处,她的反应就越发激烈,甚至于喘着气猛地摇头。

    “疼!”她在他耳边极受委屈的低声喊了一个字,这让刘昆的眉心瞬时打起了死结。不得不缓下动作,手轻轻的探入她裤头内,每接近一寸她身子便抖一分。

    刘昆尽管进抿着唇不吭一声,可手里的动作却不急不慢,谨慎有序的摸进里头,意外的粘稠触感叫刘昆不再犹豫,迅速抽回手,将她身子轻轻带到床上后,嗅着指尖的气息,那是他再熟悉不过,曾几何时几个日日夜夜埋伏在东南也边境的毒贩村落中闻过的味道。

    刘昆那浅灰色的瞳孔倒映着刺眼灯光,却一眨不眨,仿佛眼前再火热的物体也激不起半点儿火花,但在隐约的白色物体中,一抹极淡的血色在眼前划过,很快,快得他抓不住它。

    “是怎么弄的?”他一边从口袋里掏出隐形眼镜,一边以不冷不热的口气询问,仿佛她的事与他无关,但他紧蹙的双眉已经显示出心情并不如面上和颜悦色。

    冯饕咬着牙,尽管身上很痛,但只是闭着眼,反问了他一句:“算了,那人你惹不起的,还是别找麻烦了。”

    刘昆重新戴好隐形眼镜,视线又恢复正常,清晰的视野令他脑中冷静不少,只是将灯拿近了一些,那被鲜血染红的内裤足以用触目惊心四个字形容。

    那原本纯白洁净的内裤此刻却无一处不被她的血浸染,那些干涸的血渍成了暗色朱红,斑斑驳驳的刻印在每一处。

    她是不是处,刘昆能不清楚么

    但惟独一个地方刘昆没有碰过,想必徐饶也没有碰过,毕竟那儿不做点防范措施一旦弄不好,这个小女人的小身板未必能够承受得了。

    虽然刘昆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对这丫头,确实就是他跟徐饶的两根软肋,着实碰不得。

    对于从她嘴里头说出来的“惹不得”的人物,刘昆还当真不放在心上。

    她能跑到这里,料想不会是自己找到的,必定是有人“带”她进来。但那人之后又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刘昆可不认为此人当真把她看得太重。

    怕就怕这丫头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负”了。

    刘昆对自己能这么想只勾起一抹哂笑,似乎这欺负她的事,自己跟徐饶可跑不掉。

    其实冯饕的心思刘昆岂能不知,只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无非就是怕他“惹不起”那位大人物,不想让他也跟着掺和进来罢了。

    小丫头还挺护短的么?

    刘昆当下也不拆穿她,只让她继续犟,继续装。

    好在刘昆的帐篷内有医药箱,刘昆又是战场经验极其丰富的人,简单的包扎跟救急处理如同小菜一碟,当下给冯饕止好血,又给她换上干净的大裤衩,刘昆才点了一根烟,走出帐篷外抽了一口,然后拿起卫星电话给徐饶那小子拨了过去。

    徐饶那小子这段时间闲的很,彼时刚从一帮子狐朋狗友那儿喝酒回来,往常温柔乡内睡的徐公子这几个月时间“安分守己”多了,徐家二老很是安慰,认为自己这个混子终于长大定性了,孰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徐饶不过是碰见了拿准他那根软肋的妖孽而已。

    “昆子,干嘛啊,大半夜的要操练j□j那些新兵蛋子去,甭拿兄弟开刀成不?”

    刘昆吁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饶子,那丫头现在在我这儿,伤的不轻。”

    “草她娘的,伤不伤gan我什么事,我挂了。”徐饶上半夜灌了几杯酒,睡的正香的时候冷不防被刘昆一个电话搅黄了美梦,心情自然不佳,况且徐饶知道刘昆最近接到总军区下达的直接命令,让他秘密训练一只精干有力的队伍,这几个礼拜,刘昆为了筹备这件事忙的影都见不着。

    徐饶语气颇为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刘昆倒也不在意,手里拿着卫星电话也不忙着放回去,果然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徐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次徐饶倒是完全清醒了,当下跟徐饶从中联系到了每两天开车进山一次的吉普车的司机,自己又紧赶着抵达松岭区,在那儿同样是临时急调过来的沈阳军区警卫员已经等候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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