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嘴巴被捂着。

    蔺芊墨瞪眼,咬牙,“我说的是精气神,精气神!这药只是让你身体更好,种子更棒,到时生出的孩子身体也能顶呱呱而已。你给我天马横空的歪到哪里去了!”

    凤璟听了,拉下蔺芊墨的手,看着她,道,“这么说,我刚才是多想,其实你一直都很满足,每次也都会高…”

    “凤璟,你可以闭嘴了!”

    “你不是说夫妻之间,要忠诚,坦诚吗?坦诚的告诉我你的感觉吧!”

    蔺芊墨:…。

    伸手端起刚才凤竹放下的那碗药,捏着鼻子,一口灌了下去,那味道…。眼泪都被冲出来了,呲牙咧嘴,“我的感觉就是,我们该要个孩子了。这药你喝半个月,把身体好好调理一下!”

    调理身体,这份关心,是为孩子!这感觉…

    凤璟看着蔺芊墨,目光柔柔,“你年纪还小,我们再等等!”

    蔺芊墨听了横了他一眼,“我年纪小,你不是也下手了吗?该做的都做完了,想起我还年幼了!”

    这话凤璟听在耳中,心思随着歪了,理儿不理儿的凤璟已经顾不上了,视线顺着蔺芊墨脖颈往下,落在某处,定住,喉结无意识滚动,手下意识的握了握,轻喃,“不该小的一点儿不小!”说完,抬眸,看着蔺芊墨,“夫人,刚才的药凑效了!”

    蔺芊墨听言,嘴角抽搐,“凤璟!”

    “嗯!”眼神灼灼,表情无辜。

    “你药还没喝,凑效个屁呀!”蔺芊墨气不出,想笑了。

    闻言,凤璟看了看被他丢在一边,自动遗忘的药,眉头微动,“竟然还没喝吗?”说完,轻轻一笑,看着蔺芊墨道,“看来为夫能力非同一般!只是看看都能补到精气。”

    蔺芊墨:…。好想蹂躏他一番。

    凤家

    自萧飞离开,凤宣就一直愁眉不展,心里总是难安。

    凤宣那副为萧飞忧心忡忡的模样,凤老夫人看着这心里实在不是滋味。萧飞那种人,完全不值得宣儿为他伤神。只是…这话却说不定,因为有些事儿怎么都讲不得。

    真实的理由说不得,宽慰的话凤宣根本听不进,如此,只能另想他法了!

    “宣儿,这两天我想去白云寺一趟,你陪我一起去吧!”

    凤宣听了,抬头,不甚有精神,“去白云寺吗?”

    “嗯!最近家里发生太多的事儿,我想去拜拜菩萨,静静心。”

    凤宣听言。沉默了一下,点头,“好,我也正好为萧飞求个平安。”

    凤老夫人默然,而后点头,未说话。

    “娘,就我们两个去吗?”

    “府里这么多人总是有一个看着,所以,你二嫂跟我们一起去,你三嫂在家里守着。你若是觉得空落,就让荛儿也陪我们一起过去,省的荛儿在家你不放心,因为我打算在哪里待个几日。”

    是静心,主要还是让凤宣散散心。

    凤宣点头,未作他想,“那我跟荛儿说一声,让她也提早准备一下。”

    “嗯!去吧!”

    凤宣离开,凤老夫人重重叹了口气,心无奈!

    “为父亲上香求安?”

    “嗯!”

    “那女儿自然是要去的!”表现孝道,萧荛儿自然不排斥。

    凤宣听了,看着萧荛儿,颇为欣慰道,“你父亲知道你这么孝顺,心里一定会很高兴。”

    萧荛儿挽住凤宣的胳膊,柔柔道,“那不都是女儿应该做的嘛!”

    凤宣扯了扯嘴角,笑的勉强。

    “娘,你不要担心,爹爹一定很快就会回来的。”

    “嗯!”

    这边,凤宣母女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另外一边,凤肣看着张氏,交代道,“这次你随着母亲一同去白云寺,一路上照顾好母亲的同时。记得好好观察一下萧荛儿!”

    张氏听了,心头一跳,看着凤肣神色不定,“观察她?老爷,你这话是何意?可是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吗?”

    凤肣摆手,神色如常,随意道,“她能有什么不对。不过就是以后身份不同了,不但是我的外甥女,也将会是玿儿的媳妇儿。你也试着拿婆婆的心态去好好看看,若是有什么不合心的地方,回来告诉我。”

    “告诉你?然后呢?”张氏莫名的有些激动,老爷不会是想退亲吧!

    凤肣抿着茶水,不疾不徐道,“我自然是告诉宣儿,让她教导教导荛儿了!免得以后进了门,你又觉得这里不合适,哪里不如意的。”

    只是这样呀!张氏有些失望,不知为何,自从萧荛儿和自己儿子定了亲,张氏这心里就开始不自在了。看到萧荛儿总是感到哪里别扭。不过,这话她不敢说,不然凤肣又该说她没事儿找事儿了。而且,传到老夫人耳中,也必然惹得她不喜。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多看着她点儿。”

    “嗯!”凤肣点头,意味深长道,“你记住,我对荛儿再好,那也绝不会超过玿儿去。所以,你看到什么只管说。不过,一定要属实,知道吗?”

    这话,张氏听着心里舒服极了,瞬时就笑开了,“老爷你放心,我自然是有一说一,那无中生有故意抹黑荛儿的事儿,我也不会做。”

    “那就好!”

    根据护卫这些日子的探查,发现萧荛儿一些特别奇怪的地方,只是却又无从证实。如此,只能让张氏近距离的仔细观察一下。看看能不能有什么实质性的发现!

    萧荛儿是萧飞的女儿也就罢了,看在凤宣的面上,这门亲他也就认了。但若是萧荛儿本身还存在什么问题。那,就是天皇老子来了,这儿媳妇儿,凤肣也不会要!

    想到萧飞,凤肣直到现在还恶心的不行。看到萧荛儿跟萧飞那相似的眉眼,凤肣眉头紧紧皱起,担忧呀!若是将来生出一个肖似萧飞的孙子。那…。凤肣胃里开始翻涌!

    看着凤肣那变幻不定的表情,张氏直觉感到,凤肣有什么事儿瞒着她。可是什么呢?疑惑,好奇,开始胡思乱想,不会是看上哪个丫头了吧?所以,刚才才跟她说那些好听的?给她来个先甜后苦?

    想着,张氏好心情消失殆尽,抿嘴。离开前,一定要要弄清楚,看看是哪个骚蹄子又在凤肣面前晃悠了!

    夫妻两个,思路完全不在同一条线上,不过,却是同样的泛着恶心!这也算是一种默契吧!

    两日后

    凤老夫人带着凤宣,萧荛儿,还有张氏往白云寺而去。

    马车上,萧荛儿揉着眼睛,眉头紧皱。

    “表小姐,你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萧荛儿摇头,“没事儿!”说着,放下手,眼皮又跳了起来。跳的萧荛儿心里开始不安。生出一种不妙的感觉,隐隐感到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儿!

    ☆、第242章 路遇

    二皇府

    “娘娘,该喝药了!”

    秦卿却好似没听到桂香的话一样,木木的靠在软榻上,整个人透出一个灰暗的气息,眼中盈满茫然的灰寂,寂寥的苍凉。

    桂香上前,满脸担心,“娘娘,身子重要,不管怎样,您也要先保重自己呀!”

    秦卿沉寂,不言。

    “娘娘…。”

    桂香劝慰的话未出口,秦卿沉沉开口,“说吧!在外都听到些什么?”

    听到秦卿的询问,桂香欲言又止,闪烁其词,“娘娘,眼下最重要的是自的身子,至于其他都不重要。”

    听着桂香含糊不明的的回答,秦卿面色越发暗沉,“看来,都是一些不好听的了。既是如此,我越想知道,那些人在背后是怎么说我的。”

    “娘娘…”

    秦卿声音冷下,“把你听到的都说出来,不许隐瞒一分一毫。”

    见秦卿已不耐,桂香不敢再含糊多言,垂眸,忐忑道,“说娘娘只能享富贵,不能吃苦受累。对三皇子,娘娘这是薄情寡义,对皇上,娘娘这是不敬不孝…。”

    秦卿听了,嗤笑,满满嘲弄,手却下意识的攥紧,紧绷,“继续说!”

    “说秦大人教女无方,还说…。”桂香声音越来越低,“还说三皇子娶到娘娘,是造了孽…。”

    啪…。

    瓷器碎掉的声音,打断了桂香的话。

    膝盖一软,即刻跪地,请罪,“奴婢言辞无撞,请娘娘息怒!”

    秦卿胸口剧烈起伏,心中愤怒压抑住不住,委屈随着涌出,眼眶发红,咬牙,“赫连珏娶我是造孽?一群口舌无忌的贱人,她们知道什么?她们明白什么?就敢这样编斥我?”

    “娘娘,都是一些无知之人,娘娘无需跟她们一般见识。”桂香小心翼翼宽慰道,“娘娘受了多大的委屈,奴婢看的很清楚,娘娘的苦衷她们不明白,可奴婢都懂.....但不管如何,娘娘都要先保重自己才好呀!”

    这次去往皇陵根本就不是秦卿不愿意去!

    虽然对于去皇陵,秦卿是排斥的很,可她也没坚决的表示不愿意去。她因为害怕,还在迷茫,犹豫不定时,却突然病倒了…。不,确切的说是,被人故意下药强制把她困在了三皇府。而,对她下药的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

    原因,他不愿让秦卿跟着。但留下秦卿却不是因为不忍,不是因为不想秦卿跟他一起去吃苦。出发点,跟疼惜完全无关。赫连珏是嫌秦卿累赘。另,对她下药,并不是非要如此才能留下秦卿,纯粹是因要惩罚她!

    一剂药,决绝而残忍的剥夺了,秦卿为母的资格。

    这样的残忍,让人从心里发寒,对未来更是绝望的彻底。一个女人再生不了孩子,已与废人无异!

    而赫连珏惩罚秦卿的原因,不为其他,只因蔺芊墨!当然,秦卿是这么认为的,也已认定。

    “原来,我真的没多想,也都没猜错。他那几日心情那么好,不是因为我伺候的好,也不是因为我说出的话,太动听。而是因为别人取悦了他…。”那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蔺芊墨。

    秦卿眼眸盈满冷寒,对赫连珏的爱意,在他亲手断了她的子嗣缘后,彻底转为恨意。

    曾经爱有多浓,现在恨就有多深。

    所有的付出,都是自取其辱。这样的认知,*裸的现实,对于秦卿这样的天之骄女来说,那比杀了她都痛苦。

    桂香低头,垂下眼帘。秦卿对赫连珏太用心,如此,更容易多心。赫连珏的任何改变,秦卿都会反复琢磨。

    也因此,赫连珏那无由来的好心情,让秦卿探究许久,暗中偷偷探查了许多。未有发现,却更多疑,如此隐秘,必然存在什么秘密!最担心什么,总是最先怀疑什么,秦卿当即怀疑赫连珏外面有了别的女人!

    这种猜测让秦卿心难安,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一个小厮忽来言,说他知道赫连珏为何心情好。对于小厮的话,秦卿半信半疑。

    小厮也未多言,只是给了秦卿一包药,说只要她把这个药粉洒在赫连珏的身上,马上就会知道勾引赫连珏的那个人是谁。

    秦卿刚开始不以为然,并未听从小厮的话在赫连珏的身上动手脚。只是,这种忍耐,并未坚持到最后。最终她还是用了药,然后…。就发生了其后的事。

    小厮不是小厮,而是西域的帝王耶律佑伪装的。而那个勾引赫连珏的人也不是别人,竟是蔺芊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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