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翔贴近虞斯言,空闲的手顺着虞斯言羽绒服的衣摆钻了进去,直接贴到小腹上。

    虞斯言被项翔手掌的冰凉激得浑身一激灵,但很快又适应了。

    他捏住项翔的手腕儿,冲前面的司机扬了扬下巴,小声提醒道:“别闹。”

    项翔把唇贴近虞斯言,隔着几毫米的距离喷着气儿,“不准管他。”

    项翔说话的时候,已经摩擦上他的唇,虞斯言心里一动,捏住项翔的下颚,用力的啃噬了上去。

    唇齿纠缠了许久,虞斯言后退一些,啄着项翔的唇说:“太他妈甜了,亏你吃得下去。”

    项翔说:“那你给我舔淡点儿。”

    虞斯言勾唇痞笑着,又吻了上去。

    黏腻的亲吻中,项翔断断续续的问道:“去哪儿吃饭?”

    虞斯言急切的抚摸着项翔光滑的皮肤,“回家吃。”

    项翔听见‘家’这个字眼儿,心里涌出一股暖流,他迷恋的嗅着虞斯言的味道,“吃完饭呢?”

    “吃你……”

    第187章 身份

    深夜,保镖盯着捧着糖葫芦吃得带劲儿的白素,犹豫了好一会儿,说:“白素姐,糖衣都粘衣服上了。”

    白素低头一看,胸前粘了好几大块儿碎落的糖衣,顿时拧起柳叶眉,无比心疼地说:“哎呀,太可惜了。”

    说着,她拽起衣服,用舌头把几块儿糖卷进嘴里,还吸了吸衣服上残余的糖汁。

    保镖嘴角抖了抖,无言的垂下了头。

    “我让你们守着‘替天行’,发现什么了吗?”

    “是,已经发现有一队人马出现在周围,便衣,但一看就是受过专业训练的。”

    白素冷哼一声,“是不是个个三短五粗,长相猥琐,小眼儿贼亮,一副奸相。”

    保镖眼皮跳了跳,颔首道:“是,都是日本人。”

    白素拔掉一颗山楂,牙口倍儿好的嚼着,说:“哼,等了这么几个月,终于让我等着了,行,你回房去吧。”

    保镖颔首退下。

    白素坐到桌前,慢悠悠的吃着糖葫芦,盯着电脑屏幕,耐心的等待。

    静静的等了一个多小时,屏幕闪出个视频框,一个身板儿健硕的白发老人出现在了屏幕里,“素素,你找我?”

    白素甜甜的一笑,说:“爸,你要帮我!”

    ……

    虞斯言擦着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看见靠在床头上抽着烟的项翔,他挑了挑眉,身体一斜,靠到墙上,问道:“怎么了?有心事儿?”

    项翔扭脸盯着虞斯言,拍拍身边儿的床位,说:“过来。”

    虞斯言轻笑一声,几步跨上床,紧贴着项翔坐下,再拽过项翔夹着烟的手,够着头吸了口烟,一边吐雾一边儿说:“说吧。”

    项翔反手将烟摁灭在床头的烟灰缸里,然后翻了个身,双臂抱住虞斯言,居高临下的仔细端详起虞斯言的脸,看了好一阵儿,他说:“咱家有个规矩,每年元旦都要聚一聚。”

    虞斯言搓着项翔的脸玩儿着,笑道:“直接说重点。”

    项翔表情有些严肃地说:“我爸妈,爷爷,还有项绯都会回国来。”

    虞斯言戏虐道:“哼,原来你爹还健在呢!”

    项翔表情一僵,他原来拐弯儿抹角的让虞斯言相信他爹没了,现在虞斯言提起这个,他难免有些尴尬。

    虞斯言扯了扯项翔绷紧的脸皮子,说:“我开玩笑呢,你接着说。”

    项翔笑了一下,道:“咱俩的事儿,他们肯定已经知道了,一定会找事儿的。”

    虞斯言嬉笑的表情散去,他定定的瞧着项翔,道:“找事儿我不怕,我就担心你爹妈冲我哭诉,说我拐了他们儿子,断了你们家的香火。”

    项翔一脸无赖地说:“你的香火不也断了,这就扯平了。”

    虞斯言深深的看着项翔,问道:“项翔,你想要我怎么做?”

    项翔俯下头,亲吻着虞斯言湿漉漉的鬓角,说:“我要你不管任何人说什么,做什么,都呆在我身边,不管他们拿什么要挟你,你都不准离开我。”

    “万一他们以死相逼呢?”

    项翔冲着虞斯言狞笑道:“你可是虞斯言,我就不信你没办法解决。”

    虞斯言闷笑了起来,轻扇了项翔几巴掌,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费点儿心力吧。”

    项翔黑亮的眼睛在夜里闪出耀眼的光芒,略带痴迷的盯着虞斯言说:“言言,我就知道你最棒了。”

    虞斯言别了项翔一眼,“这话别说得太早,这事儿咱们得商量着来。”

    项翔侧脸含住虞斯言的唇,“那当然,他们要是欺负你,你就尽情的来给我告状吧!”

    ……

    第二天早上,虞斯言回到公司就发现,等着他要干的活儿已经堆成小山了,吕越这一走,他的工作量瞬间加倍。

    都没工夫歇脚,他立马就开始了工作。

    背景调查是吕越的活儿,这玩意儿说着轻巧,可干起来特别的繁琐,每个小细节都有可能造成整个单子的失误,而且调查背景还要在各种人脉中游走,也就是说,几乎一整天都是在外面跑着,到处收集信息资料。

    下午六点,留在公司的最后一个人锁门离开了,而这时候,虞斯言还在外面奔波着。

    夜幕慢慢降临,‘替天行’的公司大门却迎来了一帮子陌生人。

    十几个男人左右窥视了一下公司四周,然后一眨眼的功夫,公司大门打开,七八个男人钻进了公司里,而剩下的人将大门重新反锁,再迅速散开。

    而这一切,都被街角的一辆面包车里的人通通看在了眼里。

    “白素姐,他们行动了。”

    保镖头子坐在副驾驶座,拿着望远镜一眨不眨的监视着说。

    躺着的白素一下子坐起身,问道:“一共多少人?”

    “我这儿看见的是十三个,交叉路口守着的兄弟说一共有十五个,还有俩应该留在车上。”

    白素淡淡地问:“他们开了两辆车?”

    “是,留下的应该是俩司机,车子暂时都停在前面的公园门口。”

    白素摸了摸下巴,眨巴着眼问:“咱们有多少人?”

    保镖相当骄傲的扬了扬声音,说:“因为您说一定要把事儿处理好,我就安排了五十个人,还雇了两辆公交车,就停在‘替天行’的后门。”

    白素掏出一颗薄荷糖,塞给保镖,说:“干得漂亮!虞斯言现在到哪儿了?”

    保镖拿出个追踪器,看了一眼,说:“车子现在停在五里店呢。”

    白素勾起笑容,说:“我给你们的麻醉枪够使么?”

    “白素姐,要是一箱麻醉剂还放不倒十来个人,我愿意请辞。”

    白素不耐烦地挥挥手,“行行行,甭废话,那就赶紧动手!”

    “是。”

    保镖头子冲着对讲机一声令下,白素抓过望远镜,定定的瞅着‘替天行’的公司大门口。

    没一会儿,就从四周包抄过来一群人,将藏身在公司外的七八个人迅速制服,看着一个个晕厥的人被扛走,白素满意地说:“把这些人全部带到我的医疗仓库去。”

    “是,您稍等,咱们的人已经从后门进了公司里了。”

    可保镖话还没说完,白素就看见一人从二楼的窗户里翻了出来,稳稳扎扎的落到人行道上,抬脚撒丫子就朝这边儿逃了过来。

    保镖立马就要下车,却被白素拽住,“你别去,得把他吓跑了,我来!”

    “白素姐……”

    白素说完就拉开车门下了车,不慌不忙的朝奔过来的男人迎面走去,和路人无异。

    男人跑到距离白素还有十来米时,突然察觉出端倪,转身就想横跨马路。

    白素纤细的手臂一挥,一把银光闪闪的手术刀瞬间飞了出去,直插入男子的膝盖弯儿,男子膝盖一弯,在地上跪了一下,快速爬起身又想跑,可白素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到了他身侧。

    男子拔下腿上的手术刀朝白素挥去,白素侧身一躲,抓住男子的手肘,一个手刃就把男人劈晕了。

    保镖们涌了上来,白素转身朝车子走去,说:“把他带车上。”

    保镖头子走在白素身后,汇报道:“白素姐,所有人都抓住了。”

    白素上了车,说:“别在公司里留下什么痕迹,带上人赶紧撤。”

    “是。”

    ……

    虞斯言忙到将近12点才回了公司,他疲惫的走到门口,拿着钥匙就准备开锁,可当他正要把钥匙插进去,锁芯一道微小崭新的刮痕瞬间刮走了他所有的倦意。

    他眯了眯眼,轻手轻脚的放下锁,警惕的环视一周,小心翼翼的绕到了公司后门。

    弓着身在后门的门锁上仔细看了看,他慢慢的站直了身体,后退几步,蹬着墙面,几下翻上了二楼。

    他从自己房间的窗户里翻了进去,一步一停,竖耳倾听,悄无声息的挪进洗手间,将大蘑菇和小蘑菇夹在咯吱窝里,闪身从窗户跳下。

    抱着俩儿子赶紧坐上车,给项翔打了个电话。

    “我公司两道门都被撬了,不过公司里却没人在。”

    “小偷?”项翔睡意全无。

    “不可能,我这公司从没小偷敢来,况且哪个小偷撬了门还好心锁上啊?大蘑菇和小蘑菇都吓傻了,叫都不叫。”

    项翔掀开被子,“我马上过来。”

    “不用了,我已经在往你那儿赶了,今儿晚上蹭你的床。”

    ……

    仓库里,白素让人把睡了一地的十几号儿人用水泼醒。

    她等了一会儿,一个个小男人都睁开了眼,谨慎小心的瞪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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