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阳第四次血崩,他已经熟练了疼痛不想去管,学会用自残的方式阻碍自己控制不住情绪,把头折腾的出血。

    每天盼望着她能跟他说话,脾气上来了,只能用力去撞墙,撞她的病床,拿着坚硬东西,无论是茶杯还是饭盒,甚至是热水都用来逼自己清醒点。

    他在她面前说的最多的话:“我不想伤害你,我真的控制不住。”

    “焦竹雨你要逼死我了,我到底该怎么做!”

    “跟我说话,求你,一句也好。”

    “我想听听你的声音,就一句。”

    她摁下了呼叫铃,医生来把他推出去包扎额头的伤口。

    门又开了,焦竹雨抬头,叫了一声:“林果医生。”

    他听闻点头关上门,看到她床边的血迹,刚才被从病房里推出去的人来看,那应该就是他。

    拿着听诊器带上朝她走去:“最近看见血的次数多了吧,有什么感觉吗?”

    焦竹雨摇头,很乖,笑的也很甜。

    “那就好,就当是看了一场马戏团表演,不用把他放在心上,即便这样的表演每天都可能有。”

    他说话依旧独特幽默味,逗得她开心。

    测听了没什么大问题,他取下听诊器挂在脖子,将一头放进大褂胸前口袋:“今天有什么特别想做的事情吗?出去玩,还是在病房里待着?”

    “想画画。”

    “好,我让人把画具拿过来,在楼下画吗?”

    “这里就可以。”

    他点头,带了温情笑意:“很期待你的新作品。”

    “我会努力的。”

    没有傻里傻气,她的笑容青涩稚嫩,开朗的性子渐渐显性,是少女里独有的活泼。

    这样的治疗速度,让林果也不由感慨,是不是还有那疯子的一半原因。

    画板竖立在窗户前,今天的花瓶里是酢浆草,绿色的叁瓣小花簇拥生长,上面细小的纹路看得十分治愈。

    远处连绵大山,若隐若现,外面风景如身在油画中,她只是临摹就能画得很好,一眼望去全部都是草地,她能在画里随心所欲的添加自己想要的东西,于是她在草地上画满了酢浆草。

    绿色的颜料被用到所剩无几,沉醉在画里的时间过得相当迅速。

    她可以不知不觉的完成一幅画,充实满足,带给自己曾经得不到的优越感,幸福开心。

    一直到日暮落下,欣赏了很久的落日,披散的长发,被最后沉下去的光照亮金黄色。

    如果可以,白阳也想把她这副模样画下来,但他对画画无感,一心只想得到正在画画的人。

    焦竹雨要去卫生间,起身才发现他一直在她身后不远处,坐着轮椅,一声不吭看着她。

    她也没说话,径直越过,开门走了进去,又关上。

    冲水声响起过后,又是洗手的声音。

    反锁的钮拧开,卫生间的门迅速从外面被拉了出去,原先在轮椅上坐着的人,不止怎么能站起来了,把她扑倒在瓷砖地上。

    他的手臂在后面垫着,反倒是让他胳膊狠狠压了一下,碰到她的身体就有一股磁吸引力,拼命在她身上贴着吸。

    白阳很意外,她没有反抗,让他尽情的在她脖子施暴,留下属于他的草莓印记,又啃又咬,只要是能碰到的皮都给舔一遍。

    扒着她病号服衣领粗暴往下拽,系扣的衣服,弹掉了几颗纽扣,裸露洁白玉体,他趴在她胸前死命吸吮,口水混乱,吃的急躁,生怕再晚一秒就吸不到了。

    焦竹雨跟个死人一样,一动不动,就如同讨厌他一句话不肯说,没有她的挣扎,更方便了白阳的施暴。

    从胸口一路下滑吻到肚脐,拽下她裤子,这里纯洁干净的叁角地里也留下口水舌根的印记,埋下去吸吮独特的小豆子。

    很奇怪,什么味道都没有,她身上反而香的很,这味道是什么,他也说不上来,一直在吸引他,把他搞得又涨又疼,努力对着她的身体摩擦,使劲含住阴蒂嘬吸。

    终于,那双腿开始有了挣扎的反应。

    白阳压得十分用力,分开的举起来,快成了一字马的姿势,他无法去抬头欣赏,太着急把这里独占,粗大舌头钻入了裂缝。

    没有他粗暴的强奸,这里恢复相当嫩,说是豆腐也不为过,还能看到浅粉色。

    他恨不得再把舌头长长一点,直接舔到深处,他只能把头埋深,压的更低,才能更好的搅拌阴道浅浅位置。

    “唔——”她叫了。

    让白阳欲血焚身,被鼓舞了似,狂舔扫荡,挺拔的鼻子压着那颗小豆,他笨拙呼吸埋在上面,下巴抬高,将舌头送入。

    里面流出来的暖液,白阳惊喜睁大了眼。

    “不。”焦竹雨抓住他的短发,试图将腿闭拢,却仅仅夹住了中间的那颗脑袋。

    “啊哈……”她从未感觉过这异样,下体湿热,舌头完全的裹住,又闷又热,灵活舌尖虫子一样身躯钻来钻去,舔的地方毫无章法,那里是她尿尿的地方才对。

    焦竹雨以为,只有她才会舔白阳尿尿的棒子,可是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走开,走开啊!”

    软甜娇嗔,他用力把淫水吞下,退出舌头,呼吸急促道:“再多叫点,声音大点!”

    “走开,我说了让你走开!”

    白阳从胯下抬头,鼻尖沾着从她穴里面流出来淫光湿润,朝右耳勾唇,笑的风流多情。

    “你湿了,证明你舒服,你想被我操,你痒,想被我满足,知道吗?”

    她把脑袋晃成拨浪鼓,张唇小声呼呼哈气,一酡嫣红浮在眼帘下方,软惜娇羞,脸红耳赤,身体偏偏开始在这个时候发抖。

    “你需要我。”白阳肯定的说,把手指从大腿划入她的唇缝,用两个指头撑开阴唇,朝着左右两侧扩大,拇指摁在充血阴蒂用力压了压。

    “咦啊!”她挣扎扑腾,白阳压倒在她身上,手臂撑着她的脑袋两侧,高壮的身体完全压实了她,低头把她眼睛紧盯,要给她洗脑一样。

    “你需要我焦竹雨,说你想,点个头也行。”

    “除了我,不会有人帮你止痒,你的水会不受控制一直流下去,直到把你给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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