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elsa赢了。
    南烟也不在乎,冷嘉绅当然也不在乎。
    那边冷嘉绅已趁着南烟和elsa打球的空档看完了徐宙也带来的画。二人又聊了一阵,冷嘉绅似乎还有什么事,没一会儿就走了。
    徐宙也靠入沙发里,情绪不太高似的,在那儿坐了许久。
    回头隔着玻璃看到她了,勉强扬起笑容来,跟她招一招手,和怀礼也打招呼。
    怀礼和anton三人也尽了兴,收拾好东西。elsa偎着怀礼走,望着那边那个刚和她一起打球的中国女人,她已经去休息室大厅去找那个长发的中国男人去了。
    elsa有点不满,问怀礼:“lance,你不叫她一起吃个晚饭么?你们看起来很熟。”
    怀礼顺着她视线望了眼,又看elsa,眸色淡淡的,“你愿意当然也可以。”
    elsa自然是不愿的,小几步跟上了他,亲昵挽住他臂弯,换了话题:“今天看到celine在ins上发动态,她已经到英国了。”
    “嗯。”
    “她今天过生日吧。”
    “对。”怀礼淡声地应,一行人进了休息大厅。
    不远,南烟与徐宙也重新用报纸将那几幅画包好了。很快,就离开了。
    “我们今晚找个风景好的餐厅吃饭吧,我来北京这段时间都在下雪,”elsa说,“你知不知道有什么好吃的餐厅?”
    “正好知道一家,风景不错,还在顶楼。”
    “那我们去那一家?”elsa不乏兴奋,“我喜欢北京的夜景。”
    怀礼从那个方向收回了目光,好看的眼睫垂下,睨着elsa,轻笑:“不过,据说不太好吃。”
    “……啊,”elsa撇嘴,当即作罢,“那算了吧。”
    作者有话说:
    怀礼你承认吧!南烟就是你搞不定的女人!
    明天再尝试双更一下,如果失败了别骂我5555
    另外推一下朋友的文《撕掉温柔》by抱猫,刚完结可直接宰啦!
    [文案]
    南舒初见谌衡时,抱膝蹲在雨下,满身泥垢,骨瘦如柴,像一只虚虚残喘的猫。
    他将她抱走,呵护在身侧,如同闯进她生命中的一缕幽光。
    后来,犯了错。
    南舒终于看透他虚伪的面孔,猩红着眼将所有东西砸碎,不顾阻挠,从此消失在他眼前。
    *
    四年后。
    南舒再度回国,前往外交酒会担当俄文翻译。
    谌衡受邀出席,盯着她清瘦高挑穿梭于酒会中央的身影,久久挪不开眼。
    人群散去,他截住她,喊了声:“南舒,好久不见。”
    南舒睇他一眼,双眸冷得令人发颤:“这位先生,我们认识?”
    *
    那女人消失几年又回来后,众人都觉得冷性薄情的谌衡变了个人。
    一次应酬,两人醉酒…
    次日,南舒神情坦然,并无慌乱之色,仿佛在国外的那几年她早已习惯身旁的“莺莺燕燕”。
    她双眸冷淡,对上男人沉静的眼,笑问:“怎么?想要报酬?”
    谌衡:………………
    *追妻火葬场
    *温柔独立美人x清冷禁欲外交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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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欲擒
    25.欲擒
    小脏辫没空来接徐宙也和南烟, 他们要自己想办法回去。
    这个高尔夫球场的位置差不多在郊区了,出去沿路走一段儿,离出租车的泊停点也还有点距离。
    徐宙也搬画来时, 坐在小脏辫车上还没什么太大感觉,这会儿真是觉得十万公斤重。南烟帮他抱了一幅,前前后后跟着他,看起来也挺费劲。
    徐宙也脚步停了停,伸手, 要从她手里将画儿拿走, “我拿吧,这么重, 抱得动吗你。”
    “不用。”南烟加快了步伐,嗓音从前往后飘, “再往前走走吧,马上可以坐上车了。”
    徐宙也几步跟上了她, 问:“一会儿你去哪儿?”
    “你去哪里。”南烟回了下头。
    乱发迎上微风, 掠过一张俏白的脸与清澈眉眼。日色随时间渐渐消沉, 如此瞧着他,显出几分慵懒迷离的美感。
    分了手头一回这么认真询问他的动向, 徐宙也忽然受到了些许安慰,情绪登时也没太低落了, 与她并肩走一起,佯装无所谓地说:“反正不管我去哪里,你总得跟着我去趟画室,帮我把画儿放回去吧。”
    南烟看他一眼, “哦, 原来是找我当苦工来了。”
    “我说要帮你拿你自己又不愿意, 怪我吗,”徐宙也低了低头瞧她手里的画儿,长刘海儿那么飘扬一下,眉目精致隽秀,眼底跟着泛起笑意来,嘴巴却挺毒,“——所以替我拿着吧你。”
    他说完往前走出几步,甩开她一段距离。
    南烟听他这口气,又气又笑的。她跟上去,用画框儿故意搡他一下。徐宙也顺着她这动作,一把就将她手中的画夺过来,抱在自己怀里,再用臂弯给她单薄的肩膀这么一夹——
    “徐宙也,你放开我!”
    “放开你你自己走回去吧,我坐车走了——”
    话是这么说,手下力道可一点儿都没松,徐宙也揽着她肩,跌跌撞撞地就朝泊车点的方向走去。好似又回到了当年背着画板在北京城转悠一整天,也丝毫不嫌无趣的日子。
    正这么说说笑笑、打打闹闹的,身后引擎声渐近。
    两人都以为是来出租车了,一齐回过头。
    一辆黑色奔驰经过他们。不急不缓。
    是怀礼的车。
    车屁股过去了,徐宙也还朝那个方向望,问了句南烟:“副驾好像是刚才跟你打球的那个外国的女的啊——那是怀医生的车吧。”
    南烟收回视线,“好像吧。”
    徐宙也揣测了一下:“我那会儿就想问了,他不是快结婚了?怎么还带别的女人来打球?要不是见过上回和他来买画的那个女的,我今天差点以为这个外国人才是他女朋友。”
    “他也不像想结婚的样子吧。”南烟笑着下了结论。
    “哦?有说法?”徐宙也今天就总觉得他们好像很熟,不仅仅是“见过”的关系。应该有了解过。
    南烟没多说什么,漫不经心地在口袋中摸着烟,“我猜的,跟你想的一样。”
    路边等车。
    徐宙也一条胳膊懒懒搭在她的肩。风寒了,南烟身上那件毛衣外套实在单薄,他这么揽着她,倒十分暖和。
    南烟因为经常更换手机号,都不怎么使用社交软件。微信也是不常看的。
    这会儿发现有条两天前未读的消息。
    郑南禾的。
    徐宙也扫了眼她手机屏幕,看到了最上方置顶的那个黑色头像。
    他有点意外,又有些惊喜:“我还是你置顶啊?”
    “哦,懒得取消,”南烟淡淡一笑,“我也不怎么用微信。”
    “一懒就是两年,真不错,”徐宙也拿走她的烟盒儿,放了支烟在唇上,语气有点好笑,“给你发了两年消息,一条不回我,结果到现在我还是你置顶,忘不了我啊?”
    南烟没说话了。
    他再无意掠过一眼,置顶已经取消了。
    徐宙也总在想。
    如果两年前,她那个喊了好多年“姐姐”的“妈妈”没有回到北京,没有让那群多年来都咬住她们母女死死不放的黑.社..会重新找到她们,他和她是否还能像原来那样好好在一起。
    一路这么想着,坐车上聊了会儿别的,气氛也没之前那么尴尬了。只要他不与她聊那些从前过往,不与她谈感情,不去想如何帮助她,他们之间还是有的聊的。
    现在就像是丝毫不参杂友谊之外感情因素的朋友。
    从朋友开始,终点又成了朋友。
    回到画室,两人累得腰酸背痛。路上还商量去哪里吃个饭好,一扔下画儿就瘫了。去球场还是大中午,到现在一口饭没吃,最后决定吃个泡面解决晚餐。
    徐宙也去厨房烧热水。南烟躺在懒人沙发上,又打量起他的房间来。好像换了窗帘。
    前段时间她从这里搬走,东西都拿走了。她来时就没带多少东西。现在这屋子少了她、多了她,好像都没什么区别。
    “路上我都没敢问你,姓冷的跟你说什么了。”南烟盘腿坐起来,问他背影。
    “你一直没问我,我还以为他跟你说什么了,让你大气儿不敢出的。”徐宙也笑着回头看她一眼。脑袋后的皮筋儿摘了,头发慵慵懒懒地散开,笑容也显得流里流气的。
    南烟顿了顿,突然害怕是自己那番话顶撞到了冷嘉绅搞砸事情,她尝试开口想主动承认错误,徐宙也忽然说:“老冷说他还挺喜欢你的。”
    “哪种喜欢啊,”南烟心下松了口气,又开起玩笑来,“别是想包养我的那种喜欢吧。”
    “想什么呢你,你脑子里就没正经事儿,”徐宙也拿了两桶泡面过来,撕开包装,“他就跟我说,说你胆子挺大的,挺敢说,做别的应该也挺豁得出来——然后,看了咱俩那幅画,说你很有天赋,应该好好造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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