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急,担心,惊惧,恼羞一股脑的涌上的心头,他既害怕警察抓,也害怕自己寿命短。

    日子越来越苦,红旗跟红兵加派了人手,专门找人看住了厨房,食物越来越难搞定。孙寡妇这儿又怀不上,他恼羞成怒几乎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开始的两个月,李栓柱还跟孙上香打情骂俏,再后来就开始冷淡,最后的几天竟然对她无情的折磨。

    栓柱酒喝了不少,脸红脖子粗,冲着孙寡妇一瞪眼:“你过来,帮我捶捶腿。”

    孙寡妇只要笑脸相陪,过来帮着李栓柱捶腿。

    他喝完了最后一口酒,将酒瓶子咣当扔在了地上,一下就把孙寡妇按倒了,让她像狗一样趴在地上。

    “李栓柱,你干什么,好疼啊,你怎么不走正路。”

    李栓柱怒道:“对,我就是不走正路,反正你怀不上,什么破肥地,根本就是盐碱地。种啥也不长。”

    孙寡妇说:“李栓柱你糟蹋人。”

    李栓柱不顾女人的求饶,疼得她杀猪般的嚎叫。

    女人使劲往前爬,想站起来,李栓柱死死按着她。栓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爽快,想不到走女人的后门比走前门的感觉更好。

    女人挣扎了几下就放声大哭,最后不动了,因为全身已经没有一点力气。

    李栓柱玩够了孙寡妇,提上了裤子,一脚把她踢出去老远,:“娘的,枉费老子这么多的子孙液,你咋不去死?”

    栓柱一脚一脚在孙寡妇的身上跺,女人在山洞里哀嚎。

    栓柱把孙寡妇怀不上孩子原因全部归罪于她的地不肥,根本不怪自己的种子不好。

    既然孙寡妇怀不上,老子只能换人了。

    可能她年纪大了,那个地方的肥料严重不足。所以根本怀不上。

    不如还是下山去,把兰芳同样绑上山,兰芳年轻,才二十多岁,她的肥料一定充足。

    李栓柱为了给自己留下一个像样的子孙,他什么都豁出去了。

    只要兰芳能怀上他的种,就算立刻枪毙他,栓柱也认了。

    他知道早晚会被警察抓,丢掉我的命,老子留下一条根,也算没有吃亏。

    这天晚上,他还是老样子,把孙寡妇用绳子捆绑起来,用裤堵住了她的嘴巴。

    孙寡妇不能说话,嘴巴里只能呜呜叫,眼里满是泪。

    女人几乎绝望了,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怀孕,李栓柱绝对不会放过她,说不定很快就会杀了她,然后用新的猎物替换。

    现在的李栓柱已经被惊惧和慌乱冲昏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栓柱将孙寡妇绑好以后,在她脸上狠狠啐了一口:“早知道你不中用!老子出去一下,你老实点,如果敢逃走,老子杀你全家,包括你闺女青竹。”

    孙寡妇想到过逃走,她也有逃走的办法,可她不敢走。因为走得了和尚走不了庙,李栓柱一定会用自己的女儿青竹来要挟她。现在的李栓柱已经到丧心病狂的地步。

    她怕青竹出事,所以就逆来顺受,任由李栓柱的糟蹋。

    李栓柱下了山,直奔修路的工地,他开始了绑架兰芳嫂的计划。

    一个小时后,终于潜进了工地。

    工地上是一个个大帐篷,何金贵跟几个工人住在一起,兰芳嫂跟李大牛住一起。

    何金贵为了照顾大牛,特意给大牛和兰芳嫂单独安排了帐篷,就是让他们两个促进关系,

    兰芳嫂这段时间每天晚上都把大牛伺候的服服帖帖,她跟大牛已经是两口子了,就是缺少了一张结婚证。

    每天夜里大牛回来的都很晚,因为要跟金贵研究工程的进度跟计划。

    前面的路该怎么修,在哪儿打炮眼,那个地方的距离最近,容易缩短工程进度,而且最经济实惠,都要经过细心的研究。

    金贵跟大牛每天要研究很久,夜深人静的时候才疲惫不堪返回宿舍。

    那时候兰芳嫂已经睡着了,被窝都帮大牛暖热,然后帮男人宽衣解带,两个人爱抚一阵。

    兰芳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了大牛这样的汉子,他跟何金贵一样,体格强壮,乐于助人,对老婆无微不至。

    就是现在让兰芳嫂立刻死掉,她也能瞑目了。因为这辈子不亏的慌。

    李栓柱摸着黑走进兰芳帐篷的时候,大牛还没有从金贵的帐篷里出来。

    女人熄了灯,躺在被窝里,安心地等着大牛回来。

    栓柱已经踩好了点儿,知道帐篷里就兰芳一个人,现在他只需要蹑手蹑脚进去,把兰芳嫂搞晕即可。

    怎么搞晕呢,下老鼠药肯定不行,那样会毒死人,兰芳就不能帮他完成生儿育女的计划了。

    还是老办法,把女人捆绑,堵住她的嘴巴,或者干脆直接砸晕。然后抗进大山,神不知鬼不觉完成任务。

    一旦兰芳怀上他的孩子,他的历史使命就会完成,等孩子生下来,公安局是杀是关,息听尊便,俺李栓柱死了也不后悔。

    李栓柱挑开了门帘,动作很轻柔,慢慢摸向了兰芳跟大牛的那张钢丝床。

    兰芳还没有睡,发现门帘被跳开,还以为是大牛进来了,女人爬了起来:“大牛,是你吗?”

    李栓柱不敢做声,害怕兰芳认出他,只轻轻哼了一声:“嗯。”

    “那快睡吧,被窝俺已经帮你暖好了。”兰芳嫂过来拉李栓柱。

    李栓柱心里又羡慕又嫉妒,还有点发酸,兰芳可是他的女人啊,为什么就便宜了李大牛那小子?

    李大牛有什么好,不就当过几天兵,身子健壮了一些吗?难道他的家伙比我的大?

    想不到兰芳竟然背叛我,背着老子偷男人,任何人背叛我李栓柱都要付出血的代价。非弄死你不可。

    兰芳这么一拉,李栓柱不由自主坐在了炕上,很明显,兰芳是把栓柱当做了大牛。

    不如将计就计,顺便咔嚓她一次,这种子播进去最好,播不进去,绑进大山里,慢慢的播。

    一旦把兰芳搞到手,老子就直接杀了孙寡妇。

    孙寡妇,你帮人算命算了一辈子,难道就没有算出自己什么时候死?净她娘的骗人。

    兰芳问:“大牛,你辛苦了,早早睡吧。你喝不喝水?”

    李栓柱只好回答:“不。”

    “那你饿不饿,俺到厨房给你弄点吃的?”

    李栓柱说:“不。”

    “那俺帮你脱衣,咱俩早早睡吧。”兰芳一边说,一边过来帮着男人脱衣。

    李栓柱心里那个恨啊,想不到兰芳对大牛这么的温柔,当初咱俩好的时候你为啥对我那么凶?

    死女人,浪女人,看我一会儿怎么收拾你?

    李栓柱将计就计,一点也没有反抗,任凭兰芳脱了他的衣。

    钻进被窝以后,女人的皮肤又柔又软,还香喷喷的。

    兰芳跟孙寡妇不一样,兰芳爱干净,三天洗一次澡,孙寡妇比较邋遢,半年都不洗一次。跟孙寡妇上炕,李栓柱有几次都被那种异味熏得头昏脑胀,怎么也不起来。

    孙寡妇的腿裆间很臭,有点像腌坏了的臭鸡蛋。

    而兰芳的身上确有一种天然的花香,跟油菜花一样。

    兰芳开始对男人撩拨了,先是用手摸了男人的脸,一双玉手在男人的络腮胡子上磨磨蹭蹭。

    李栓柱跟大牛一样,都是络腮胡子,兰芳没感觉出来。

    再往下是男人的脖子,兰芳的手泥鳅一样,划过男人的脖子,还是没有发觉异样。

    再向下就是肚子了,李栓柱中年以后有点发福,肚子微微鼓起,而大牛的肚子却是平平的,兰芳就皱了一下眉头

    李栓柱再也把持不住,翻身就压了上去,一张胡子拉碴的嘴巴过来亲兰芳的脸。

    兰芳立刻感到了不对劲,李大牛的年轻人,在部队上养成了刷牙的习惯,每天早上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刷牙,嘴巴里有一股香气,而李栓柱却是满嘴的口臭。

    兰芳开始挣扎了:“你……你不是大牛,你是谁?”

    李栓柱紧紧抱着女人,根本不放松,他的兴致刚刚被挑起,怎么可能被她挣脱?

    为了怕兰芳嫂反抗,他就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女人的嘴巴。

    这些动作太熟悉了,分明是李栓柱惯用的招式,兰芳嫂立刻慌乱起来:“把你不是大牛,你是……栓柱叔,救………”

    兰芳想喊救命,可是嘴巴被男人的嘴巴堵的死死的,几乎让她窒息。

    肯定不是大牛,大牛最温柔了,不会硬来,一定是李栓柱。

    李栓柱越狱的事情兰芳早听说了,她一直害怕李栓柱找她,所以在大牛的身边不敢离开。可是躲来躲去还是没有躲开这双魔掌。

    女人的力气毕竟小,男人的力气毕竟大。无论兰芳怎么挣扎,也挣脱不开李栓柱的身体。想喊又喊不出声,女人的身体来回的噗通。

    兰芳这么一挣扎,李栓柱的兴致来的更快了,只是活动了几下就忍不住了,精关一松,一股热流喷薄而出,全部射进了兰芳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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