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师母扑哧一笑:“怎么会呢,俺家那个老东西比金贵的呼噜声大多了,俺还不是照样睡?你们两个刚结婚不久吧?”

    香草把头低得更狠了,说:“不是哩,不是哩,俺跟金贵没成亲?”

    “啊?没成亲就住一块了?你们年轻人真开放,对了,按说一男一女在一块,彻夜的鼓捣,怎么你俩昨天晚上没声音?”

    香草羞得更加无地自容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低头不语。

    高师母问:“难道你们俩在一块不干那个事儿?”

    小红羞答答问:“那个事……是啥事?”

    高师母露出了满面惊讶之色:“啥?你不知道是啥?难道金贵晚上不钻你被窝?就是你们两个钻一个被窝。”

    香草已经羞得无处藏身了,她没听过,因为她还是个姑娘,也没有经过调教。

    从小到大,没有人跟她提过这个字。但是她知道一男一女在一块干的那些事,何金贵跟丁香干的多了。

    虽然她没有亲眼见过,但是通过金贵跟桂兰的嚎叫声和动作声,她分辨的出来。

    她觉得那事儿一定很爽,有几次桂兰都被爽的晕了。香草就跟着两个人的动作在这边荡漾,想入非非。

    高师母的话太直白,把男女间的那些事说得跟喝白开水一样平淡,香草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看着香草羞涩的样子,高师母一本正经道:“害臊个啥?男人跟女人在一块开始的时候不想,以后也会憋不住。这有啥丢人的?”

    紧接着,高师母拉着香草的手侃侃而谈。说起了她跟高老师年轻的时候的那些事。

    那时候高老师是下乡青年,在高师母的老家插队,就像太阳注定要从东方升起一样,他们相爱了。

    第一次接吻,高师母就把自己贡献了出来,她抱着高老师滚倒在高粱地里,把满坡的高粱都压得东倒西歪,女人骑在男人的身上使劲的嚎叫,吓得那些麻雀们跟见到老鹰一样四散奔逃。

    他们的女儿春草也是那时候怀上的。

    高老师在农村跟高师母成了婚,不成婚不行啊,因为她的肚子大了。

    高老师入赘高师母家以后,她跟高老师那时候每天都要日一次,有时候加班加点,要日两到三次。男人啊,趁着年轻力壮,把该干的事儿赶紧干了,要不然老了就会后悔。

    再后来所有的知识青年被召回城市,高师母也陪着高老师进了城。他们还是坚持每天日,何金贵住进来的这些天,每天晚上都会听到高师母的嚎叫声。

    高师母谈到高老师的时候眉飞色舞,好像对从前的时光充满了怀念,那时候男人壮,火力猛,现在上了年纪,已经大不如前了。

    香草一句话也不说,就那么红着脸羞答答听着。

    她的脑海里幻想着,当初压倒在高粱地里的不是高师母跟高老师,应该是她和何金贵。

    高师母是乡下来的,谈起男女间的那种事就跟喝红薯稀饭一样平淡,说的香草头都不敢抬,心里扑通扑通乱跳。

    高师母离开以后香草的心里荡漾起来。她被高师母的话撩拨得浑身瘙痒,她觉得她跟何金贵之间的感情是时候有个了结了,自己应该主动一点,趁着桂兰跟丁香不在身边,赶紧把何金贵咔嚓了。

    香草准备对何金贵下手了,她再也不能忍受这种无法抑制的焦渴。好东西只有吃进嘴巴里才是属于自己的,被别人抢到那就永远是别人的。

    下手以前必须要洗洗澡,把自己打扮的漂亮点。

    傍晚的时候香草烧了一锅开水,将水晾到不凉不热,倒进了木盆里,然后插上门跳进了木盆里……。

    水非常的温暖,就像金贵的手从她的身上拂过……

    这天晚上何金贵回来的比较晚,而且醉醺醺的。

    最近的何金贵在办两件事,第一是寻找黑石村致富的商机,第二是寻找姨妹金兰的下落。

    今天金贵路过一家工厂,发现那是一个饮料厂,就是把苹果,核桃和李子等水果用榨汁机炸碎,然后加上牛奶,提炼成一种饮料,然后卖给城里人。城里人可喜欢喝这个东西了。

    何金贵眼前就是一亮,黑石山有的是山货,大山里不缺的就是核桃,苹果跟李子。现在已经修建了一条通向山外的公路,可以让村民把这些山货摘下来,用货车拖进城里,卖给饮料厂啊?可以增加不少收入呢。

    再一个,如果技术成熟的话,也可以在黑石村修建饮料工厂,这样村民们就不用出门打工了,直接在村里上班就可以,能解决不少人的失业问题呢。

    如果有可能的话,还可以把村南的那片山坡承包给村民,让大家种植果树,这样既解决了供货问题,同时村民又多了一项收入,这是多美的事儿啊?

    何金贵在那家工厂里足足转悠了一天,最后找到了这家工厂的厂长,诚恳邀请跟他合作,准备将黑石山的山货卖给他。

    这是一家国营的工厂,最短缺的就是供货资源,一听说金贵是山里来的,能够为他们提供货源,把那厂长乐的屁颠屁颠的,非要拉着金贵去喝酒不可。

    何金贵凭着三寸不烂之舌和超强的酒量,终于在酒店把那厂长给干趴下了,出溜到了桌子底下,他本人也喝的面红耳赤。

    那厂长当即拍板决定,只要黑石山上的水果货色好,这家工厂就会一手包揽,有多少要多少,而且迫不及待要跟金贵签约。

    傍晚回家的时候,何金贵已经喝的六亲不认了,他眼神迷离,心里却乐开了花。因为从此以后,黑石山将彻底摆脱贫困,奔向传说中的小康村。

    何金贵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来的。

    推门进家,心里喜不自胜,抱住香草吧唧吧唧就亲了两口,醉醺醺说:“姐,我成功了,我为咱们村里人找到了一条致富之路。工厂要跟咱们签约了。”

    看着金贵喜不自胜的样子,香草感到莫名其妙:“金贵,你咋了?你喝酒了?”

    金贵说:“姐,回家,咱们明天就回家,几天以后我就会为村里人换回大把大把的票子,山货也能卖钱了。”

    何金贵一头栽倒,说着梦话就睡了过去,不一会儿的功夫就打起了呼噜声。

    香草的心里纠结不已,她不是为金贵高兴,她是在为自己难受。

    何金贵喝醉了,这可是个大好的机会,如果现在不把他咔嚓掉,以后找这样的机会就很难了。

    香草的心里慌乱起来,也涨热起来。

    金贵没有脱,浑身的酒气。男人的呼噜声打得山响。香草犹豫了一下,慢慢拉过被子帮金贵盖在了身上。

    香草却睡不着了,她和衣而卧躺在了自己的那张小床夜不能寐,胸口却升起一种难以抑制的燥,心里像有一只不安分的小鹿突突跳个不停。

    温暖的被窝像一台炙热的熔炉烤烘得她全身烫烧,男人一股异样的诱人气息扑面而来,辐射到空间里,充实着屋子里的每一个角落。

    香草真的想揭开金贵的被窝钻进去,好想抱一抱男人健壮的肩膀,粗壮的腰,也想被他抱一下。

    她心里产生了荡秋千的那种奇妙的感觉……她根本说不清自已骤然而起的心跳脸烧是为了什么,似乎只是一种朦胧模糊的意象,或者是女性的一种本能。

    她在被窝里上下翻滚,滚过来,再滚过去,。

    最后她咬咬牙,终于揭开了被窝,慢慢爬到了金贵前伸手揭开了男人的被子。

    在揭开金贵被窝的一瞬间,她好像掀开一撮茂密的草丛,明知道里面有条毒蛇那样胆惊惧怕。但只是犹豫了一下,很快战胜了理智,她溜进了金贵的被窝……

    伸手抱住男人以后,那种充实是感觉是实实在在的,好像一下子拥有了全世界……

    何金贵睡眼朦胧,已经醉的不成样子,他觉得是在家里的土炕上,旁边躺的是桂兰。因为只有桂兰才对他才会有这样的动作。

    很快,何金贵就被撩拨的兴起,一下把香草压身下。

    屋子里的灯已经熄灭了,黑咕隆咚什么都看不到,金贵的意识里觉得香草就是桂兰。

    香草闭上了双眼,等候着那个庄严的时刻……

    何金贵就像一头捕获猎物以后的狮子,仿佛要将猎物撕扯揉碎。

    当然,这怪不得何金贵,他又不知道被窝里的人是香草,一直觉得是桂兰,平时他就是这么跟桂兰搞在一块的,他还没有从酒醉中彻底清醒过来。

    她感到自己像是飘零在茫茫大海上的一叶孤舟,随着怒涛骇浪来回颠簸,又像一只平滑在晴空丽日的鸽子,整个心都在湛蓝的天空和白云朵下尽情荡漾。

    香草终于如愿以偿了,她把何金贵搞到了手,虽然这事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刺激,但结局是完美的。

    何金贵一动不动,呼吸跟心跳都开始平稳,香草还是紧紧抱着他,将脑袋偎依在金贵的怀里,甜甜睡着了,

    他是她弟,但是她跟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是两个人的感情最完美的结局,香草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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