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生就很好奇,心里跃跃欲试,他的好奇跟激动完全战胜了父亲老拳的蹂躏。

    他就拉着水妮的手说:“咱试试呗。”

    水妮就摇头说:“不要。”

    石生说:“轻轻试一下。”

    水妮就红着脸说:“不要,不要。”

    石生的冲动更加厉害了,觉得全身燥热不堪。慢慢把水妮抱在怀里,伸手开始摸她,并且一颗颗开始解开女孩子的扣子。

    开始的时候水妮还躲闪,再后来就闭上了眼睛。

    水妮的心里也很好奇,她想试试,那种被人传来传去的好奇事儿,到底是一种啥感觉。

    很快,水妮上面的衣服就被石生剥掉了,14岁的水妮还没有发育完全。她的肚子也光滑平整,雪白柔嫩。

    不知道为啥,石生的心里就涌起一股潮涨,就像汹涌的河水将要漫过堤岸一样不可收拾。

    他什么也不顾了,开始在水妮的身上亲吻。

    这种事情要看人的天赋,有的人生来就不用教,禽兽都会做的事情,人的本能当然是与生俱来、

    有的人你就是手把手教也教不会。

    石生就是那种不用教的人,他的心灵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捅就破。

    他颤颤抖抖把水妮压身下,水妮也颤颤抖抖缩在他的身下。两个懵懂的孩子终于开始了人生的云雨尝试。

    他们都很激动,也都很害怕,但是那种好奇一下击垮了两个少男少女的心,就是天塌下来也顾不得了。

    石生把水妮纳在怀里,亲女孩子的脸,咬女孩子的唇,两个脆弱的心灵一起颤抖。

    石生没干过这事儿,水妮也没干过这事儿,但是石生见过大街上的狗颤交的样子,估计男人跟女人也一样。

    石生已经觉得自己下面忍耐不住了,就像找不到窝窝的鸟儿,跳来跳去的。

    水妮非常的慌乱,当男人的东西将要进入她身体的一瞬间,水妮害怕了。觉得两个人玩的有点过火。

    这种事万一被娘知道了咋办?还不撕烂她的嘴?村子里人知道,还不笑话死?一股羞耻在心里纠结。于是她想把石生推开。

    可这时候的石生已经无法控制,喘着粗气把她死死压住。

    水妮就感到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下面传了过来,就好像有一把剪刀把那个地方剪开一条口子一样,疼的她摇头晃脑尖叫起来:“啊——————”

    女孩的声音飘出地窖,撕裂了长空,在深深的玉米地里飘出老远。

    她挣扎,她翻滚,想躲开石生,可是石生跟一头狮子一样,无论水妮怎么挣扎也摆不脱。

    直到一股麻酥酥的电流从石生的身体里流过,他才松开了水妮的肩膀。那时候,女孩子已经浑身冷汗直流了。

    石生不动了,水妮却哭了。

    她知道自己玩的过火了。

    就这样,初二的那一年,水妮就不再是处女,而石生也告别了他的处男生涯……。

    暴雨过后往往是短暂的平静。激情过后往往是内心的恐惧。

    两个人谁也不说话,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停止。

    石生不知道自己干了啥。为啥就把水妮糟蹋了呢?

    他爬起来,心里慌乱不已,赶紧说:“水妮,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水妮没理他,流着泪穿好了衣服,坐在了一块石头上。

    石生上去抱住她的肩膀,水妮就把他甩开了。

    水妮说:“出了这事儿。你说该咋办?”

    石生也不知道该咋办。看到水妮血粼粼的裤子,他吓得魂魄都飞了。:“水妮,你说,你说咋办就咋办?”

    水妮说:“已经这样了,还能咋办?这件事你不要告诉任何人,俺也不会跟任何人说,就让他过去吧。”

    石生赶紧点点头说:“中,水妮你放心,我发誓,长大以后一定会娶你。”

    水妮说:“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以后的发展会怎样,谁知道。”

    于是,这件事成为了两个人的秘密,在以后的日子石生果然没跟人提起,水妮也把这个秘密埋在了心底。一直埋了十多年,就是她爹跟她娘都不知道。

    但是这件事就像一块磐石,压在了石生的心上,他觉得自己对不起水妮,是他糟蹋了她。

    两个人是第二天早上被人发现的。

    地窖的主人到地窖去拿酒,竖了一根梯子下去。石生跟水妮见状,慌不择路爬了上去,把那个竖梯子的人吓了个半死。

    怎么地窖里窜出来两个人?还是一男一女?

    石生顾不得说声谢谢,拉着水妮就跑,很快隐藏进了青纱帐里。

    酒窖的主人明白了,是一男一女偷情,躲进了地窖里,他赶紧下到地窖里查看,看自己的酒有没有少。

    石生拉着水妮跑回学校以后,两个人的心还是碰碰跳个不停。

    返回宿舍,水妮赶紧换了一条裤子,把自己的那条血裤子藏在了床底下。

    这条血裤子没有引起大家的怀疑,女孩子嘛,老朋友一个月来一次,是个女人都有。

    水妮跟二丫在一个宿舍,哥哥跟水妮一夜没回学校,晚自习也没上,老师已经大发雷霆了。

    二丫就靠近水妮,问:“水妮姐,你跟我俺哥干啥去了?咋昨夜没回?”

    水妮的脸色很不好看,因为下面那个地方还在隐隐发痛,走路都不敢走,赶紧掩饰自己的慌乱,说:“我跟你哥掉地窖里了,那个地窖很深,根本爬不上来。”

    二丫就扑哧一笑,说:“你跟俺哥在地窖里过了一夜?你跟他……就没有发生啥事?”

    水妮脸蛋红红的,装作非常的镇静,白了二丫一眼说:“死丫头,能有啥事?你别胡思乱想。我跟你哥上不来,喊了一夜,地窖的主人才把我们救出来。”

    二丫还是不相信,就去问哥哥。来到石生的宿舍,石生已经换好了衣服。二丫说:“哥,水妮姐咋了?”

    水生害怕水妮出事,赶紧问:“她咋了?”

    二丫说:“水妮姐姐走路怎么一拐一拐的?好像受了伤。”

    石生吁了口气,赶紧说:“啊,我跟水妮掉进了地窖里,她崴脚了。”

    二丫发现哥哥跟水妮的口径一直,就没有再怀疑。只是扑哧笑笑离开了。

    其实石生知道,那是水妮女孩的初膜破裂了,走路的时候难受。才一瘸一拐的,脚伤并不严重。

    他的心里就很担心,傍晚的时候买了好多好吃的,让二丫送给水妮、

    水妮没有拒绝,把点心跟二丫分着吃了。让石生放心,她没事。

    事情就这样过去了,虽然没上晚自习,被老师狠k了一顿,庆幸的是没人发现他跟水妮那一夜的暧昧关系。

    在以后的日子里,石生还是跟水妮在一个教室里上课,但是两个人的话越来越少了。

    水妮对石生开始若即若离,见面的时候招呼也懒得打了。而且再也没有让二丫帮他们传过纸条。

    石生一直担心水妮会大肚子,心里忐忑不安,那段时间学习成绩也明显下降。几个月以后,没有发现水妮的肚子起变化,他才放下了心。

    初中过的很快,一眨眼的时间,初中结束了,高中三年也过去了,很快到了高考的冲刺时期

    石生跟水妮的关系就更加疏远了,大家都在准备高考。

    高考结束以后,石生在家一直睡了好几天,彻底放松了一下。通知书拿到手,石生乐翻了天。他跟妹妹二丫,还有班里的高峰一起考上了k市的师大。成为了大学生。

    但是水妮却名落孙山。

    水妮的情趣一直不好,其实从几年前地窖里那一夜之后,水妮的心情一直不好,成绩一天不如一天。女孩子天真烂漫的笑脸不见了,变得心事重重。

    石生觉得自己的是时候跟水妮摊牌了,他就拿着通知书去水妮的家里找她。

    棒棒棒,棒棒,石生开始敲门,门打开,一张长满皱纹的老脸从门缝里闪了出来。问:“你是谁?”

    石生说:“大伯,我是石生,是水妮的同学,我找她有事。”

    老头一听是石生,气就不打一处来,问:“啥事?”

    石生说:“我想见见水妮,跟她说几句话。”

    老伯说:“你进来吧。”

    石生扭头就进去了,老伯在后面插上了门闩,趁着石生不注意,猛地抄起一根扁担,劈头盖脸冲石生就砸了过去。

    咣当一声,扁担狠狠砸在了石生的后脑上,差点把石生的脑壳砸成煎饼。

    石生觉得脑袋一晕,几乎跌倒在地上。头上的血哗啦就流了出来。

    他惊慌失措问:“大爷,你为啥打我?”

    老头子又把扁担抡圆了:“我打你?我他妈的杀了你,你把俺闺女坑苦了!!”

    老头子不由分说,轮着扁担在院子里撵着石生乱跑,石生一边躲闪一边嚎叫,弄得鸡飞狗跳。他根本不知道发生了啥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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