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女人真的不想跟土豆纠缠下去,她有点累,觉得是时候收敛了,就说:“土豆,你自重一点行不行?实在不行,俺就给你说个媳妇,你以后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好好过日子,咱俩别来往了,”

    土豆说:“你啥意思?想一脚把我踹了?没那么容易,别以为有何金贵给你撑腰,我不怕。”

    女人说:“没人让你怕,俺男人快回来,你快走,让他看到,他非跟你拼命不可。”

    土豆知道女人敷衍他,二话不说,站在背后抱住了女人的腰。

    因为是夏天,女人身上的衣服都很薄,老三女人又很时髦,穿了儿媳妇二丫的短裤,里面毫无遮拦。

    裤子刚退下来,两瓣白生生的肉盾牌就展现在眼前,亮光闪闪,好像炸开的荷花。

    老三女人觉得一阵羞辱从心头升起,刚要挣扎却感到浑身软弱无力,因为土豆从后面撩起了她的衬衫,两只手绕到背后,轻轻的揉捏起来。

    女人不但不听她的吩咐,反而为土豆做了种种配合。

    土豆发现女人没有反抗,一股无法遏止的焦渴就涌上喉头,死死地把女人从后面抱到怀里,似乎要把她纳进自己的胸膛才能达到目标。

    女人也忍耐不住了,就转过身,双臂紧紧箍住土豆的脖子,红红的嘴唇里两行白白的牙齿就冲土豆的脸上咬了过来,一边咬一边说:“只此一回,下不为例,这次以后你就别来了,算是分手费。”

    土豆一边亲女人一边说:“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土豆的脸上被女人咬出一排齐齐的牙印,他就把女人压倒在锅台上。

    老三女人浑身像遭到电击一样,一股奇异的感觉从腹下潮起,瞬间传遍了全身,她几乎承受不住那种美妙无比的冲击,整个人都要融化了。

    两个人气喘吁吁,在锅台前玩了一阵后入式,还是觉得不过瘾,土豆就把女人按倒在厨房的干草堆里,干草堆扑哧一声,就被两个沉重的身体压得散了架。

    土豆抱着女人,女人裹着土豆,在地上翻滚起来……。

    老三女人根本无法遏制这种突如其来的刺激,她太需要男人的安慰了,任凭土豆趴在她的后背上驰骋,就像草原上的牧民,骑在烈马身上奔驰一样。

    土豆搂着女人光滑细腻的后背,几乎晕眩了………………。

    事情也活该败露,土豆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已经有人举起一柄利斧,愤怒地砍向了他的后背。

    吃过午饭以后,龚老三陪着儿子傻子去地里摘果子。

    当然,那时候二丫还没有接手父亲何金贵的公司,她的男人傻子还是黑石村一个普通的村民。

    太阳非常的毒辣,早上太阳刚刚升起一竿子高,就把热浪滚滚地抛了过来,仅有的一点晨雾也被它卷走了。天地之间就像个巨大的火炉,在地里劳作的人们全都挥汗如雨。

    中午以后天就更热了,傻子跟龚老三都是汗流浃背,龚老三觉得有些眩晕,太阳白得发黑,热浪像一根根灼热的银针穿透人的皮肤,刺得人又痒又痛。

    果林间蒸起腾腾的薄雾,袅袅娜娜,远处的大山好像也在跟着摇摆。汗水在龚老三的额头上形成一道雨帘,成串成串地往下滴,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傻子也热的嗓子在冒烟,腰疼得直不起来。一干活的就气喘吁吁,口渴地不行。

    龚老三有轻微的糖尿病,最近不能干重活,可是三亩地的山果,正在收获的大好时机,一年的进项就在这几天,龚老三只好强撑着干下去。

    农用车渐渐满载了,傻子挥了一把汗,说:“爹,你回吧,剩下的果子我来摘。”

    龚老三就嘘一口气,坐在一颗树杈上,抽出一根烟点上,可是怎么点也点不着,这才知道出汗太多,烟盒已经湿透,里面的烟卷都湿淋淋的,根本不能抽了。

    没有了烟,龚老三就觉得魂不守舍,反正天也快黑了,老三就说:“儿子,那我先回,你在后面开车回家。”

    傻子孝顺爹,说:“爹,你回吧,剩下的交给我。”

    龚老三就从树杈上下来,背着手,唱着,顺着山道回了家。

    最近的龚老三很知足,他已经跟何金贵化敌为友,成了儿女亲家。

    傻子娶了二丫,等于采到了黑石村唯一的村花,何金贵家又有钱,儿子早晚还不分一杯羹?我这个当爹的也跟着沾光。

    龚老三美得不行,进门以后就扑进了院子里的水缸,舀起一瓢冷水,一仰脖子,跟饮驴一样,咕嘟咕嘟一气饮尽。

    这才扯着嗓子喊:“傻子娘----傻子娘----”

    喊了两声没人搭理,因为这时候的傻子娘跟土豆正在厨房里,俩人干的正欢,正在兴头上。不要说龚老三呼喊,就是外面打雷闪电两个人也听不到。他们已经到了忘乎所以的地步。

    龚老三觉得很纳闷,就去厨房找老婆,大老远就听到厨房里哼哼唧唧,啪啪直响。

    靠近厨房,隔着窗户往里一看,龚老三就大吃一惊,只见土豆把傻子娘按倒在柴火堆上,两个人吭吭哧哧,正在干那个事。

    傻子娘的衣襟被高高撩起,果露着一对白生生的如房,土豆就趴在女人雪白的肚皮上,左三右四,横七竖八,九浅一深,精瘦的屁股上下起伏。

    土豆眼看就要爆发了,脸蛋涨得紫红,傻子娘嘴巴里也是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说啥。

    龚老三的怒火钻天而起,晃了晃几乎晕倒。

    娘希匹格老子的死土豆,竟然搞我老婆,你去死!

    还有傻子娘这个贱人,趁老子不在,勾搭野男人。母狗不翘尾,公狗怎上背?

    你偷人就偷人吧,干嘛把野男人领家里来?

    其实女人偷人,龚老三都知道,他也不是啥好鸟,村里的寡妇差不多都跟他上过炕,两个人谁也不说谁。

    可是土豆跑他家里,在他眼皮底下跟老婆那个,龚老三就不得不生气了,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

    他气的开始来回踅摸,厨房的门边正好有把劈柴用的斧头,斧子刃钝了点,但是砸人身上也够他受的。

    老三就低头抄起了斧头,猛地窜进了厨房,冲着土豆的后背砸了下去。

    龚老三还没有糊涂,知道杀人偿命欠债还钱的道理,所以用的不是斧子刃,是斧子背,与其说是劈,不如说是砸。

    他没想要土豆的命,只是想教训他一下,给他留点记号。

    斧子呜地一声,就剁了下来,带着风声。

    土豆本来是没感觉的,可碰巧太阳光从门缝里照进了厨房,老三冲进来的时候,在地上拖出一条长长的影子。

    土豆这些年偷人偷出了经验,反应非常的机敏,一看有个黑影子举着斧头劈了过来,他抱着傻子娘一个翻身就躲开了,斧子劈在了灶台上,把灶台劈出一个角。

    呼啦一声脆响,砖沫子飞溅,就是老三女人也吓得目瞪口呆。

    两个人立刻分开了,土豆拔鸟就跑,一边跑一边提裤子。

    龚老三那里肯放过他,早把门给堵住了,一抬手里的斧子怒道:“说!几次了。到底几次了?”

    土豆发现跑不掉,而且龚老三手里举着一把钢斧,吓得他扑通就给老三跪了下去:“三哥饶命啊,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傻子娘也吓得魂飞魄散,慌乱地提上了短裙,同样给男人跪在了地上。

    啥叫提着裤子装好人?说的就是这个。

    老三怒不可解,一脚冲土豆踢了过去,抡起斧头就要砸他的胳膊。

    土豆吓得一缩脖子,滚到了墙角,跟受了惊的鹌鹑一样,一声惨叫护住了脑袋。心说完了,这次死定了。

    可是傻子娘的动作更快,上去抱住了男人的腰,嚎哭一声:“他爹,别打,别打,怪俺,怪俺啊,是俺勾引的他!”

    傻子娘恬不知耻,老三的斧头终究没有落下来。

    到现在了你还维护这个男人?真是死不悔改。老三怒发冲冠,一斧头砸了下去,重重拍在了女人的后背上。

    傻子娘遭到崔然一击,扑通就栽倒了,后背上发出扑通一声闷响,她的肋骨被龚老三砸断了一根。

    老三也没用多大的力气,要不然一斧头下去,就把女人劈成两半了。

    一口鲜血扑哧就从女人的嘴巴里喷了出来,傻子娘顿时失去了直觉。

    这一斧头下去,老三也后悔了,俗话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女人的受伤让他产生了怜悯,也产生了惧怕。

    他赶紧扑向了傻子娘,上去抱住了女人:“傻子娘,我不是故意的,你咋了?你咋了?”

    可是傻子娘已经不能说话了,她昏死了过去。

    龚老三的怒火再一次升起,把所有的怒气都发在了土豆的身上。

    “都是你,都是你害死我老婆的,爷爷跟你拼了。”龚老三怒不可解,这一次毫不留情,一斧头冲土豆劈了下去,目标准确无误,竟然将土豆的那条左胳膊瞬间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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