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却怎么也睡不着,翻过来翻过去。伸手抓住了何金贵手里的烟头,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

    “金贵,还不睡?想啥那?”

    金贵说:“没想啥,我想着怎么对付土豆,帮你出气。”

    青竹说:“算了,睡吧,天不早了,明天还要到厂里去呢,你不累啊。?”

    其实青竹是熬不住了,三个半月没碰何金贵,她也憋得不行。

    都说女人哺乳期间兴趣不大,因为女人的精力都倾注在了孩子的身上。

    可是青竹不这样,金贵家的生活好,营养足,再说丈母娘素琴对孩子照顾的很周到,青竹的精力就有点过剩。

    女人一伸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把男人揽进了被窝里,然后趴在金贵身上,嘴巴一个劲的在男人的脸上亲吻。

    青竹表现出少有的主动,帮男人解开了衬衣。脱下了何金贵的汗衫。

    然后将脸蛋贴在金贵的胸口上,磨啊磨,噌啊噌。

    不一会儿的功夫,何金贵就来劲了。一下抱住了女人的肩膀,使劲拖了上来。

    青竹打了个冷战,佯怒道:“你轻点……疼啊。”

    何金贵说:“我没用多大力气。”

    青竹说:“羞不羞啊你,跟孩子抢奶吃。你吃了孩子吃啥?”

    金贵说:“不是有奶粉嘛。”

    青竹说:“奶粉吃多了得尿结石,还是母乳的营养高。”

    金贵说:“我们爷俩谁吃还不一样?我最劳累,好东西当然我吃了。”

    青竹骂了声:“没羞没臊。”

    嘴巴里虽然骂,却把另一边挺了过来,让男人咗砸。

    何金贵使劲一吸,把青竹另一边的奶水也给抽光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青竹就满嘴胡话,呢呢喃喃,说的是啥,她自己也不清楚。

    何金贵亲了女人的脸,很快,青竹的身体就扭曲起来,那个地方也春水泛滥了。

    女人有点迫不及待,寻找到男人的命根,瞄准自己的那个地方,轻轻探入。

    一股紧窄压迫的感觉就弥漫了何金贵的全身,他觉得那个地方非常的刺激,爽快袭击上了脑海。

    青竹的那个地方不但没有因为生过孩子而变得松弛,反而三个月的时间没动,变得更加的狭窄,就像个刚刚开封的处女。

    那种鼓胀的压迫感几乎让男人欲罢不能,也让女人欲罢不能。两个人慢慢动作,紧密配合,一起搭到了欢愉的巅峰。

    这一夜,仍然是销魂的一夜,男人抱着女人在床上打滚,翻来覆去,两个人都得到了满足。

    直到他们一起哆嗦,一起颤抖,一起喷射,最后像糊在墙上的一滩烂泥,一动不动方才罢休。

    两个人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还是舍不得分开,紧紧抱着,最后一起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何金贵没上班,早上起来以后,背着手领着阿狼上了黑石山。

    他想看看,二狗子最近在山上到底鼓捣什么?

    黑石山的路何金贵是熟悉的,这里的每一根青草,每一颗大树,每一块石头他都熟悉。

    30多年的风风雨雨,何金贵对黑石山的一草一木都牢记于胸,任何一点变化都逃不过他的法眼。

    穿过蟒蛇谷,走过老爷岭,终于进入了野狼谷。

    野狼谷还那样,里面的水草很茂盛,一望无际都是草甸子,四面环山。

    何金贵是寻着脚印过来的,刚进野狼谷就发现了三个人的身影。

    第一个是土豆,第二个是土豆的哥哥二狗子,第三个人却让他吃惊不小,竟然是市刑警队的副队长,那个老高。

    何金贵没做声,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进了野狼谷,一边走一边唱:“黑窝窝不如白面馍,老粗布不如丝绸罗,一个人不如俩人过,打光棍不如有老婆…………”

    唱的正欢,被前面的人听到了。二狗子跟高队长想找地方躲,避开何金贵。他们滋溜一声,躲进了旁边的草丛里。

    野狼谷的草丛非常高,每年的春天,蒿草争夺着每一份阳光和每一寸土地,尽力生长,都有一人多高,密密麻麻,五步之内站个人,面对面你都看不到。

    何金贵装作没看见,哼着小曲来到了二狗子他们藏身的地方,若无其事的拉开裤腰带,准备释放一把。

    何金贵的大鸟对准了二狗子的嘴巴,然后努力射出一条长龙,射了二狗子一头一脸。

    一股尿骚味直冲鼻孔,把二狗子呛得,阿嚏,阿嚏,接连打了三四个喷嚏。

    他再也受不了了,噌得从草丛里跳了出来,抬手一指:“何金贵你干啥?往哪儿尿呢?以为老子的嘴巴是厕所啊?”

    一看二狗子窜出去了,高队长跟土豆也藏不住了,从草丛的后面探出了头。

    何金贵装作非常惊讶的样子:“呀,这不是日本鬼子……冈田先生吗?你怎么到黑石村来了?”

    二狗子抬起袖子,使劲擦着脸:“何金贵你少装蒜,你是真不认识我,还是假装不认识我?”

    何金贵说:“认识,怎么会不认识呢,你不是在来来酒店,放烟花的那个冈田先生吗?大日本帝国的商人,你还想勾搭香草,撬我的马子。”

    “我呸,何金贵,你充什么大尾巴狼,我不是冈田,我是二狗子,你真的认不出来?”

    何金贵装作更惊讶的样子,上面瞅瞅,下面瞅瞅:“呀,真的是二狗子啊?上次没认出来,你小子,这么多年怎么成日本鬼子了?你啥时候回来的?”

    金贵装作亲热的样子,拍了拍二狗子的肩膀,力气大了点,差点把他拍趴下。

    二狗子说:“我回来认祖归宗,寻找我弟弟土豆,顺便给爷爷奶奶上坟。”

    何金贵摇摇头:“你的坟在黑石山?你还有祖宗?你的祖宗不是日本人嘛?”

    何金贵话里带刺,分明是在挖苦他,骂他不认祖宗,名字都改了,还在黑石山上拜个毛?

    二狗子笑笑,不以为然说:“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风趣,一点没变。”

    何金贵问:“对了,你们不在家里呆着,到黑石山来做啥?这里到处都是野狼,小心狼吃了你们。”|

    二狗子哑口无言,总不能告诉何金贵,我来挖掘你爷爷的坟吧?那何金贵还不一口活吞了他?

    自古以来,刨人的祖坟,是不共戴天的仇恨,比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还要大。

    看到二狗子语塞,高队长赶紧出来打圆场:“金贵,是这样的,我们警队前段时间,跑了三条警犬,就是你儿子江给送给我们的那三条小狼,偷偷跑回黑石山了,我们请冈田先生协助我们,把三条警犬找回来。就是这样,没有别的。”

    解释等于掩饰,高队长的眼神很慌乱,他害怕金贵看穿他。

    其实何金贵早就看穿了他们,冷冷一笑说:“高队长,你别骗我,我知道你来黑石山干啥?”

    高队长尴尬一笑:“那你说,我们来干啥?”

    何金贵冷冷吐出三个字:“挖宝藏!”

    三个人一听,浑身打了个冷战,不由纷纷后退一步。

    高队长尴尬地说:“金贵,你开什么玩笑,我们怎么会是挖宝藏呢,黑石山……有宝藏嘛?”

    何金贵说:“有啊,我们何家的宝藏,人人都知道,我爷爷的坟墓里,有一座金山,折合六百万两银子。

    不要说你们,这些年很多人上来挖过,有盗墓贼,有国家文物局的。但是这些人没有一个活着出去的。

    所以我告诉你们,最好别去,你们有命进去,没命出来!”

    何金贵的话铿锵有力,不是在阻止他们,而是在警告他们。

    高队长知道,当今天下,如果有两个人知道那个宝藏入口的秘密,一个是何金贵,另一个就是何金贵的老子何老庚了。

    因为只有这两个人进去过。而且洞悉里面的机关。

    何老庚是老顽固,硬的跟块石头一样,何金贵更加不会告诉他们。

    高队长说:“金贵,瞧你说的神神秘秘,跟真的一样,你们家真的有宝藏?”

    何金贵说:“有,确实是真的,我何金贵这些年,为黑石山修了一条公路,架设了高压电,还开了一家跨国公司,用的都是宝藏里的钱。而且花去的不到五分之一。

    想挖就去挖吧,谁挖到是谁的,如果有什么危险,别怪我没提醒你们。”

    何金贵说完以后,系好了裤腰带,没事人一样,颠颠的走了,神情泰然自若。

    何金贵的话把三个人说的愕然了,土豆,二狗子,高所长,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何金贵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土豆说:“哥,何金贵最喜欢忽悠人,他家的宝藏会让咱们随便挖?估计多半是假的。”

    高队长立刻说:“不会,我看多半是真的,何金贵给他爷爷造了两个坟,一个坟墓在蟒蛇谷。

    那天,我偷偷打了个盗洞进去,挖开了何金贵爷爷何青山的棺材,没想到那个坟墓是空的,里面根本没人,就是一口空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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