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女经理跟小丁大哥回到肖元晃眼前,女经理恭恭敬敬态度非常谦恭,就差把肖元晃当祖先供了起来。

    “呵……那个,肖所,你宰相肚里能撑船,我有眼不识金镶玉,没有辨认出你来。你那样,先在这儿歇一会儿,我担保协助你工作。”

    肖元晃闻听此言笑了一下,他清楚女经理心中在想什么,不外乎是给自己一定的好处,花费买一个平安。现在徐臼齿死了,没有人罩着她们,肖元晃想拾掇她们比弄死一只小蚂蚁难不倒多少。

    “好了,不要费力了。”肖元晃一扬手,打断女经理想过去给他拿好处的目的,“将你这儿的小姐全喊出,快一点。”

    “小,小姐……咱们这儿没有小姐……”女经理神色明灭不定。

    “没有小姐,那些人都是什么,她们先生?”肖元晃哭笑不得指一下门边儿的几个小妹,他刚刚讲小姐没有非常的意思,就是指这儿的女店员。

    “这……”女经理忒踟蹰了,她着实算不准肖元晃的意思。

    “快一点,我没空等。”肖元晃面色猛地冷下来。

    “你还想着什么呐,快一点去,将女士们都喊出,肖所要检察她们。”小丁大哥着急了,差一些过去踹女经理一脚。

    “噢喔,我现在就去。”女经理如梦初醒,擦一下头顶的汗,逐个包间里寻小姐。

    很快的,洗发房中所有小姐都来了,有些还衣冠不整,她们都非常的慌张,听人讲警察局来检查,这算什么事情呀?她们在这儿工作许久,一直也没有干警来划过场子。

    肖元晃瞧瞧面前那些小姐,年岁或大或小的都有,有几个好似还是学生,在他心里感叹,小小年纪做什么不好?非要干这可以吗?

    “逐个报名字,我不瞧你们居民身份证了。”肖元晃大喇喇坐在躺椅上,象古代衙署里的县令。

    女士们同时看向女经理,女经理没法子,只能够微微颔首,因此女士们长声短不齐地开始报名登记,什么李菲王琳宋凰舞……大致都是那些寻常得不能再寻常的名字。一直到有个小姐发出“孙容”这个名字,肖元晃倏然举手,致意她们停下。

    “你叫啥,重讲一次。”肖元晃直指刚刚报名登记的小姐。

    “呀?我?”那小姐嚇一跳,脸都发白了,“我……我叫孙容……”

    “好了,别人都散了吧,孙容跟我出来。”肖元晃站起身来跨出洗发房子。

    孙容要流泪了,自己忒倒楣了,洗发房中如此多小姐,肖元晃他人不寻就寻她。俩巡警和女经理都松气了,看来逃过一劫,至於肖元晃为何寻孙容,他们才懒的问津。

    女经理比较有城府,偷偷在孙容耳畔说了几句,孙容这才冷静下来,紧随着俩巡警跨出洗发房子的门。

    肖元晃坐在车中,车门敞开着,孙容和俩巡警来到车门口,等他的指示。

    “孙容进车,你俩在外边伫着。”肖元晃向孙容挥手。

    孙容没有法子,只得弓腰上车,俩巡警好像清楚了什么,同时扭身背对police,好象在给肖元晃放哨似地。

    车泊在路边,来来去去还有路人,俩巡警连忙驱逐这些路人,不让他们接近车。他们心中还想着,肖副所长的兴趣忒特别了,竟然喜欢青天白日在街上车中打原野战。

    “喂,喂,你俩做什么?”肖元晃本已把车门关上,倏然又把门推开,眉头深锁问他们。

    “咱们……没有做什么……”俩巡警算服了,领导就是领导,莫非还喜欢做那种事情时,有行人旁观么?

    “精神病。”肖元晃再一次把车门关上,又飘起全部钢化窗,不让车窗外的人听见他跟孙容讲话。

    孙容坐在车中……特别是坐在肖元晃身旁十分紧张,瞅着车窗外来来去去的路人,也在想肖元晃是不是有特别的爱好。

    “你叫孙容,是不是亦有人叫你容一下?”肖元晃口气也不严酷,淡淡的问道。

    “是呀!”孙容七上八下,微微颔首。

    “徐臼齿之前是不是常常来寻你?”

    “徐大哥……没有,他没有来寻过我,我……我没有见过他。”孙容神色迅速闪幻了几回,溃决矢口否认她跟徐臼齿之间的关系。

    肖元晃原本不想难为孙容,孙容干这行也很不容易,又要陪宾客,又要陪自己的老板儿。她向肖元晃扯谎,也是情不得已,终究她地位低下,一俟讲错话或犯错误,最轻巧也会挨顿暴打,一个月里甭想迎客了。

    可是,孙容这儿有肖元晃需要的结果,她注定了要倒楣了。肖元晃按动控电钢化窗,探手出去打一个哈哈,俩巡警连忙凑上前来,清楚领导又要有指示了。

    “进去对那个鸨儿子讲,孙容已将她们的滥事全告知我了,而后把她们都拘起来。”肖元晃毅然决然下令。

    “唉唉唉,不能够呀……”孙容闻听此言骇得亡魂大冒,拉着肖元晃衣裳大呼,“干警大哥,我什么都没有讲呀,你不能够那样呀,她们非整死我……你可怜一下我吧!”她苦苦相求肖元晃。

    “可以。”肖元晃没有为难她,马上回收谕令,“将我要的东西给我。”

    孙容僵着了,瞧瞧肖元晃,又瞧瞧车窗外俩巡警,面色白的泛青。过了足足一分钟,方才终於牙关紧咬,也不说话闼门下来跑入洗发房子。

    俩巡警满头的雾水,领导的事儿他们不敢问津,只能够相互大眼望小眼。

    不久,孙容从洗发房中又奔出,拿给肖元晃一个东西,而后转头又回去了。肖元晃不声不响将东西收好,还都不另找洗发房子的麻烦,召呼俩巡警:“唉,你俩进车,我们回去了。”

    这俩小子可口可乐坏了,今日终于虚惊一场,屁颠颠给肖元晃当驾驶员,驾车回到警察局。

    肖元晃没有下来,只让俩巡警回去上班,候车里就剩他了,才将孙容给他的东西拿来,那是个男士的手抓包包。

    包包里啥都有,全是一些男人用具,烟火机锁匙避孕环两张不晓得做什么用的卡。肖元晃将包包从内而外翻个遍,终於眼睛一亮,从侧面一个秘密暗层里掏出一张小纸条,这便是徐臼齿惟一的欠条。

    欠条上的数额是五十万,下面的签名毅然是董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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