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周日,张所长不该来工作,肖元晃也没有想要找张所长,横竖警察局里都有执勤的干警,找哪个帮一下忙都可以。

    可是想不到,肖元晃刚走入警察局的正门,就看见张所长了,他面色十分难看,尚在斥责手下的几个警察。

    “你们完全无用,连一个扒手都抓不住,这个月奖励金还开一个屁。”

    “张所……张所……”有一个警察发觉肖元晃,胆怯向张所长挤眉弄眼。

    “少叫我,今日你们抓不住那个扒手,就不要回来见我。”张所长正火大,没有注意到手下的眼神。

    “不是,张所,有人……”那警察只得探手指张所长后面。

    “呃?”张所长这才怔了一下,转头看向肖元晃。

    “哈哈,张所很忙?”肖元晃不管他们所内的家事,只笑意盈盈的跟他招呼。

    “哎呀,这不孝队呀,你怎地来了,呵呵!”张所长马上换了张脸,热忱得不要不要的,走来和肖元晃相握。

    “可不要叫什么肖队,我那是临时的,这不,案件结束,我又回旭日所了。”肖元晃客套了两句,而后瞧瞧其它这些警察,“是那样的,我来是有些事儿想求张所。”

    “你们都走吧!”张所长闻听此言撵走手下几个警察,认为肖元晃有什么不忒直讲的话,“肖队……喔不,肖所你有啥事呀?”

    “咳,我想要找一个人,是异乡人,在你们这一片,但是详细在哪儿我不晓得。”肖元晃拿出烟,拿给张所长一支。

    “寻人呀?怎样的人?”张所长也拿出火机,给肖元晃和自己点了。

    “三十来岁吧,男的,每天戴个帽儿,他的脸挺嚇人,刺了许多纹碧。”肖元晃尽量描述楚生梦,他对楚生梦不大熟谙。

    “呀?面庞刺纹碧?哎哟,我……我也不晓得呀,没有注意有这么一个人。那样吧,明日我让户口员去检查下,重点查一查异乡人口。”张所长先嚇一跳,而后想来想去,没有想起自己见过面庞有纹碧的男人。

    “呃,行,就劳烦你了。你有我电话吧?找着人就给我拨一个电话,有空我们哥们找一个地方饮二杯。”肖元晃也只能够做到那些了,余下的要瞧命数。

    张所长却不让肖元晃走,因为立即到正午了,肖元晃远来是客,他想请肖元晃正午出吃饭去。

    肖元晃到这儿来是求人家做事,哪里能让人家请自己吃饭,何况他还想着去上班室那里瞧瞧,就婉谢了张所长,转头朝外走。

    他刚跨出临河路警察局,还没有等进车呐,张所长倏然匆匆忙忙从警察局里追出来,不断地向肖元晃扬手。

    “肖所,你等一下。”

    “张所你有事?”肖元晃只得止住步伐。

    “你刚刚……刚刚讲的那人呀,我想了起来。”张所长左右瞧瞧,神色变的有一些奇怪,还降低了声音。

    “呀?你见过那人?”肖元晃怔了一下。

    “哎哟,你不晓得。”张所长叹一声,凑了离肖元晃更加的近了,“最近咱们临河路出了一个盗圣,专盗从储蓄银行里出来的人,据几个举报人讲,那个盗圣就是戴个帽儿的男人,但是面庞纹没纹碧,他们也没有看到。”

    “盗圣?”肖元晃惊讶莫明,什么年代了,认为还有人会高来高去么?

    因此,张所长详尽和肖元晃谈起了临河路盗圣的事儿,这件事让他非常光火。

    大致半月前,在临河路工商经济发展银行的积蓄支部,有一人刚才提了二万块出来,结果没有走多远就让人给盗了。说是盗,实际上更像抢,过程非常诡谲,那人那时感觉浑身乏力,还瘫在路边上,脑中也迷迷糊糊,跟睡了差不多。

    等他清醒之后,刚提出的钱就没有了,他赶快向警察局举报过。

    那时警察局里的警察没忒当一回事,只认为那人闹病,或喝得太多了,就让人乘机带走了钱。故而,警察只给他做了合同工作,正式的设立专案,而后等着何时有线索了再说了,这是警察局里标准的“查案”流程。

    可是谁都想不到,方才过了四天到五天,又有一个人来举报,也是从银行取了钱出来,没有走多远钱就没有了,并且情形跟上次类同,就是走着就糨糊过去,但是身上却没有什么创痕,并非让人打晕的。

    又过了四天到五天,历史再一次复演,这下子张所长hold不住了,认识到临河路这一片出了大案件,这是联环偷抢劫案。

    他将几回设立专案的档册瞧了遍,果真发觉三宗案子的举报人都宣称,在自己昏厥以前,好似有个比较诡谲的男人,头顶戴着大沿帽儿和自己错身而过。

    张所长有些私念,实际上象那么严峻的案件,他该汇报市局,由警察接替受理。可是张所长这几年工作干得很好,上司早已经想擢拔他了,将他调回来市局做个小头儿,张所长便想借这一次的案件,在给自己争一点成绩。

    可是又过去四天到五天,他这些手下什么线索也没有查出,他暴跳如雷,刚刚把手下一大通臭训。

    听过张所长讲的案件,肖元晃成竹在胸了,他用臀部猜也可以猜出就是楚生梦干的。这厮为挣钱己快失心疯了,上一次和董爱国他们串通,这一次爽性又去打劫偷窃,在那么下去,天晓得楚生梦还能够做出什么事情来。

    至於这些举报人讲的情形,肖元晃感触至深,他曾问过项水寒,原来楚生梦有种“秘技”。楚生梦携带俩小电击棒,他能够通过电击自己的脑瓜,使自己控制别人的灵魂,甚而将别人的灵魂硬拉出身体。

    肖蕾晴和何蕊儿之前就是如此中了他的道,连肖元晃在小花园里也差一些栽斤斗。

    “肖所,你说的那人……是不是和什么案件相关呀?”张所长语重心长地问道。

    “不是吗,你误会了,咱们讲的不是一个人。我说的那是我一好友,他是弄行为艺术的,嗨,我不多讲了,你快忙吧!”肖元晃信口捏造几句,又挥出手就进车了。

    楚生梦抢了三次钱,一共就抢了七万到八万,忒多他也抢不到。当代社会,大家都玩网上银行玩冲帐玩票据,没有人会笨到跑储蓄银行里去提大宗现款。

    如此,楚生梦为给道尊道还账,就没可能罢手,他笃定还会在抢第四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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