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姜堰只是寒暄几句,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荜茇的惨状,却不曾注意老翁早就打算对他下了杀心。

    因为此时所有人都已经被红豆粥的饭香激起了食欲,所以他们吃了红豆粥,那么就应该想到会晕死了过去。

    而沉鱼两姐妹虽然没有吃下那些饭食,但却喝了下了药的淡水,自然也无法避免。

    而柳姜堰竟然还能站在同官大人说话,就已经引起了他们的杀心了。

    柳姜堰进去的时候,荜茇比那时被老二强做的时候还虚弱,柳姜堰就听见一个声音,还骂骂咧咧的。

    那人道:“真是不爽,没想到这么一个尤物竟然不会叫,问她的时候她就笑,笑着说什么‘让他们一个一个来,他的小姜堰喜欢她这样做,她不会反抗。’”

    “她当然不会反抗,因为有哥几个爱抚她,不过小妖精伤的不轻啊。”

    柳姜堰只是觉得有点意思这个女人竟然死到临头了还在做戏,不管怎么说竟然让他心里有点难受,柳姜堰不免有些佩服,这才道:“你们能不能赏光叫我稀罕稀罕她?”

    柳姜堰现在在他们眼里不过是一个十七八的孩子,在加上柳姜堰极易隐藏,便都以为柳姜堰的个纯真的孩子。

    这才道:“小孩子不怕闪着腰吗?这小妖精就是不动不叫,也还算个尤物,要是被你这么一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乳臭未干的孩子给糟蹋,是不是有点对不起还没轮到的兄弟们?”

    “阁下就是帝城有名的花家入赘女婿吧,还真是年轻有为,听说官职也是个正八品,不过是个怕老婆的主,你对着这么一个烂货都能做这么久,难道是在家里憋的太过曲折?要死在榻上才甘心啊。”

    “给我堵上这个小子的嘴,竟然敢拿那个臭婆娘威胁我。”

    一连涌上来一群人,真的叫柳姜堰有点无奈,这才笑道:“同你一样入赘的甄清风,可比你有趣多了。”

    “你?!什么意思?这小子看不起我?”吴三税只是不允许别人拿他和甄清风比,他发誓有一天一定叫甄清风付出代价。

    “只是觉得你无趣,无趣的人配活在这个世界上,浪费空气吗?”

    不过现在被一个孩子挑衅,吴三税很是不爽,这才恶狠狠的看着柳姜堰,对于身下的荜茇更是惨绝人寰,因为荜茇还是没有反应,吴三税直接爆了粗口道,上手抽了荜茇一巴掌:“还女魔头呢,比女闾里的清倌还没意思。”

    可是就是这种谩骂的时候,竟然觉得掌心不稳,眼前只晃着一席白衣就踉铛倒地,荜茇因为强行和男人离体,整个人疼的打湿了头发。

    柳姜堰没注意她,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该自做自受,却愈发的笑的冷血这才道:“你还去过女闾?”

    “都不曾想过花家的知遇之恩亦或者连理之情?”柳姜堰只是有些疑虑的说着,其实更重要的是吴三税碰到了柳姜堰的逆鳞之一,欺负女人的男人。

    “妇道人家罢了,不过的暖床的,她人老珠黄还不许我出去讨新欢了?怎么?你还是个多管闲事的主?”

    柳姜堰心想要不是他生身父亲如此风流,竟然贼心不死的惦记上自己的亲妹妹,倘若他有一点的专一,也不会有他这悲惨的命运,所以,所有背叛之人,便只有死了:“我给过你坦白的机会,哪怕是认错也好,毕竟我不喜欢寡妇,那样就真的很悲剧,可是你为什么就是找死呢?”

    吴三税只是不明所以,待他明白一切都时候,他只是不停的发笑,谁会想到一个十七八的孩子能对自己做什么,简直贻笑大方:“花容那个妇道人家要是知道还有个小杂碎为她说话,怕是乐疯了吧。”

    柳姜堰只是好整以暇的平视吴三税,不冷不淡的问道:“哪只手打的她?”

    吴三税只是笑了:“不过是打了一个女人罢了,你不也叫她破烂货吗?那如果你给破烂货出头,你不是就真的是小杂碎了?”

    柳姜堰不以为然只是笑着:“说的真好,我是不是都应该鼓掌了?”

    “小杂碎和破烂货很配啊,不过的被哥几个上过的货物罢了,小杂碎要是想上的话,摇尾乞怜一下,我会同意的。”

    “我倒是没想征得你的同意。”柳姜堰对于吴三税的挑衅完全不以为然,只是一笑置之。

    柳姜堰不过是觉得他对自己的招惹没有那么强烈,杀了太多的人,心境自然不同,他喜欢圆滑的人,那样就算是他说错话,柳姜堰倒也会留他一命。

    柳姜堰只是把手放在后面伸了伸懒腰,这才直接无视吴三税,闲庭若步的走到荜茇身边。

    荜茇感觉到榻上凹陷一下,她只是抬眼去看,是她最喜欢的小姜堰,她蓦地像是个做对题的孩子一样,艰难的想要张了张口:“姐姐做的怎么样,小姜堰原谅姐姐好吗?”

    柳姜堰只是听着荜茇似真似假的求饶的话。

    柳姜堰只是告诉自己这不过是这个女人为了不在接受这些残酷而找的借口,她对自己的做的一切,哪有那么容易抵消,这才干脆摸上了荜茇脸上的红痕,忘我的笑道:“姐姐告诉我这疼吗?”

    荜茇已经没了力气,只是点了点头,是因为她真的很疼,但又摇了摇头,只是因为她不想让柳姜堰觉得她不行,其实她还可以在做下去的这才艰难的笑道:“姐姐可以做下去,做到小姜堰原谅姐姐。”

    “姐姐真的成了破烂货了,你竟然还不亦乐乎?姐姐怎么会认为你这样作贱自己我就会原谅你?我喜欢姐姐还来不及呢。我早就原谅姐姐了。”

    柳姜堰只是淡淡的看着荜茇,一点点的笑着:“我来看姐姐,姐姐开不开心?”

    荜茇只是有点怀念那个温润的柳姜堰,但这样的柳姜堰她也不讨厌,只是有点害怕,这才道:“欢喜的不得了。”

    荜茇只是感觉那种感觉很熟悉,她已经无法很精准的迎合柳姜堰了,她全身被柳姜堰折腾的几乎要撕裂,可是她爱柳姜堰啊,只要是她的小姜堰想做,她在痛又怎样,于是他拼命的接住柳姜堰似啃食般的吻。

    柳姜堰以为荜茇已经是世界上最脏的女人,他就不会在对她的身体有兴趣,即使在冷血的人,对于陪伴自己几个月的身体,不管是恨意还是杀意,都已经开始习惯,习惯久了就能生情。

    柳姜堰感觉到有股清泪被自己吃到了嘴里,他完全没想过自己的举止有多残酷,这才停了下来,用手抹了抹荜茇已经充血的嘴唇这才道:“你哭什么?难道不喜欢小姜堰了吗?为什么同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从来那么坚强,对我就如此的丧气?”

    “是为你的属下哀悼还是为你自己伤心?我问你这样自己脏不脏?”柳姜堰充满挑衅的说着,他对这个回答很有兴趣。

    荜茇只是眼痛的厉害,她只是把眼泪藏在心底,因为她的小姜堰不太喜欢她哭,这才道:“不管小姜堰怎么想,我只知道我是太想念你的身体,所以才会哭的。”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听说姐姐在他们面前都是不吭声的,姐姐可不可以为了我,选一个人在我面前展示你优美的声线?”

    荜茇终于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心痛了,原来那种感觉简直不言而喻,比磕破一点皮,比她做这双指甲为了美钻指还痛,比她爱上一个小姜堰却不得还痛,只是忍下一切,荜茇只想知道,她就是放弃尊严都无所谓:“那姐姐要是那样小姜堰会不会笑着呢?”

    又是这样总是这样,柳姜堰开始不太明显,而每次听到荜茇无底线的答应他一切,他的心刚开始会很舒坦可是经过时间的打磨,他的心就开始发痛,可这些都将被柳姜堰的理智控制:“你以为说句为了我的话我就会稀罕?”

    “我已经不屑于你在玩这对姐弟之情了,我说过我有仇必报,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

    “我记得,所以小姜堰可不可以杀了我,这辈子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呈现我的一切,别人那都是为了讨你欢心才做的,你既恨我,杀我就好了,像杀你养母,我属下那样都行。”

    柳姜堰只是红了眼睛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情感,但现在他绝对不是什么爱,因为这个女人竟然敢在他的面前提自己最崇拜的母亲:“还真是给自己脸上贴金,你连我母亲的一个脚趾缝都不如?你还在我面前提去死?”

    荜茇只是笑道:“活着已经没了希望,不过的苟活,小姜堰你就真的这么恨我吗?”

    柳姜堰只是笑道:“我只是想报仇而已,谁都不能一概而论,怎么是想好了吗?我的好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的吗?你要是反悔,我可是很伤心的。”

    “如果我伤心,那就只能逼姐姐了,你想叫我那样做吗?”

    荜茇只是闭上眼睛,她这般的活着比死了还艰难。

    柳姜堰没想过自己逼她这么强烈,竟然叫她想要去死,这才用力去撬荜茇的牙齿,最后搞的鲜血淋漓。

    “算你狠,我不会在逼你,既然你不愿意吭声我又何必让你耻辱呢?”柳姜堰在养母死后就在没心软过就连救沉鱼两姐妹都是看心情,可是这一刻真不想叫她离开自己。

    简直有点可笑,不过却就此看到真心,柳姜堰觉得自己可能对荜茇有感觉,但是那并不代表他就能保护他爱的人,这才败下阵来道:“你们自己看着办,我就不奉陪了。”

    吴三税只是淡淡的起身,可是柳姜堰却把他的两双手折断,他听到了久违的惨叫,杀人本来是让柳姜堰开心的事情,可是柳姜堰已经开心不起来了,便也没要了他的命:“倘若你在敢在我面前打她,我叫你知道什么是绝望。”

    吴三税只是没想过一个十七八的孩子竟然这般可怖,这才道:“我以后一定好好疼爱她不打她,再也不打她了。”

    “你做什么都可以,只要再我离开以后。”柳姜堰实在不想给自己找麻烦。

    却看见老翁带着一群人走了进来,柳姜堰原本带着笑意凝固在嘴角随即迸发出一丝寒冷道:“看来今天我是出不去了?”

    “你就是柳氏和其兄的孽种,真是玷污帝王之家,就算我们不以你的身世杀你,可你对待养母的惨绝人寰也是人人得而诛之。”

    现下已经有人开始议论了:“果然是**时候的结果,根本没有情感,我看可是都听说了,他养母的尸体都不得善终,被小杂碎给生食了。”

    “太可怕了,这还能称之为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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