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般,容及吻技不好,也只是轻微的摩挲几下,似舔.非.舔裹着颜香的嘴角,最后才意犹未尽的抬起头:“做的很好。”

    颜香还是很恨意的看着容及,他这样的举动显然让她变得更加暴躁,她微微的扬起头,却一直使劲的抿着嘴角,可还是让容及有一点容身之所。

    后来可能是容及真的耗不过颜香,他似乎只有在她的身上才能找到颓败感。

    “伤口不等人,你不去外面拿那些东西吗?我都被你绑着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我这伤一时半会死不了,可是现在直接出去,压根不知道哪个祁公主有没有耍什么把戏,为了救你,有些事情她能做出来的,我不想现在没命,自然要多等一会儿。”

    “谁把你伤成这样的?”颜香转过头很和时宜的问了一下,她的眼神中似是而非的微微的闭了一下。

    “你这是在关心我吗?我忽然想起我们三年前的那天夜里,似乎你伤我伤的更重不是吗?”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所以,倘若你对公主不利的话,我还会伤你,以绝后患的。”

    容及笑了一声,似乎没什么感情冷冰冰的就像是一个玩偶一样:“颜儿,你想来便来,总觉得之前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能加倍的对你好,所以心有愧疚,现在好了,我只能淡淡的看着你了,对你我是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还真是坦然,我忘了你似乎是侍卫中唯一一个阉人,哈哈哈,也是,吴三涧到死都要想圣上提拔的容大人,怎么能跟普通的太监一样呢?倘若真的和张谏那种老油头一样,还真是让人嗤笑呢。”

    “颜儿,你非要这么说话吗?搞得我心里难受,你也难受的。”

    “容大人,我没有不高兴,难受的只是你一个人吧,我都想过了,我以后可能不能在伤着你了,因为你警惕了对吧,倘若以后你对公主不尊敬的话,我也不能做事不理。”

    “还有我知道你是窈公主的人。”

    容及似乎并不担心:“你是怎么知道的。”

    “别着急容大人,让我帮你回忆一下吧。”颜香低头笑了一声这才继续盯着天花板:“还觉得我刚跟公主的时候吗?那次被窈公主看不惯打了一巴掌,后来公主吩咐韶揽越帮我拿冰块,那个时候是张谏出面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

    “那也是韶揽越去找的圣上,颜儿怎么能说是我呢?你见过我这么多管闲事的吗?”

    “那如果说多管闲事的人是我呢?因此我忽然追溯到你被我算计的那个晚上,倘若你知道挨巴掌的是我才会出手相救的。”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在意奴才的命,你说是圣上我是万分不信的,弱者就没有说话的权利,只有公主从不计较我,揽月,还有顾拾,三个人是下人,所以这辈子谁要是伤害公主,我就是同那人同归于尽也要还回来。”

    “没错,颜儿的事情我自然不能放过,但是这和莫盛窈有什么关系?”

    “在就是你搜查的那晚了,是谁告诉你的在哪守株待兔的,槐妙才刚走你就去了,很难不怀疑的吧?”

    “颜儿就是愿意这样猜忌我,这一点你说错了,你男人我是那种肯低人一下的人吗?莫盛窈不过是一女流之辈,我怎么可能帮她?”

    “还有,颜儿要是真想知道我和莫盛窈有没有关系,何苦试探我呢?你可以直接问我啊。”

    颜香反问:“你是谁的人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是不是你都不能和我说,你说了我也不信。”

    容及说着说着话,忽然一下子覆了一下自己的小腹,似乎是因为伤口有些刺痛,他就那样往旁边看了一下,这才笑了一声:“颜儿,从那次事情之后我们就一直没见面,就算是见面了也是比陌生人还要陌生,不过我还是知道你在外面总是提到我的。”

    “只是你似乎把你做的事情都推的利利索索了吧,我曾不止一次的听说过,最可笑的话就是柳姜堰了。”

    “柳大人与我的确有仇,但却臭味相投的很,你的小聪明啊还真是害苦了我…也因此有许多痛恨柳大人倒戈我,看着他们那个样子,我心里还真有点想笑呢。”

    “我总不能说堂堂的容大人变成废人一个是因为我一脚的杰作呢?是吧?”

    “那种时候我的确是防不胜防,反正我今生只会喜欢你一个人,而你我又真的没有办法在一起,所以啊,我是不会怨你的颜儿。”

    “可是我却恨不得直接杀了你啊。”颜香似乎被绑的动弹不得所以说话的时候也比较冲。

    约莫天微微有些暗的时候,容及才从一边拿着金色的皮鞭,他十分的警惕,然后这才把门推开。

    二层那边的青石板地面被红色的地毯给包裹着,上面确实有容及让金和银准备的东西,他顺手拿进去。

    关上门之后一切都在容及的掌控中的时候,他开始有条不紊的为自己处理伤口,刚刚他摔碎的那个茶杯似乎也起了作用,压迫受伤的地方。

    容及在自己的腰部靠近伤口腹部的地方又用纱布固定了一下,最后才穿上自己的衣裳。

    容及终于把颜香手上他绑的白纱给扯了下来,他就知道颜香得到束缚以后一定会下手很毒。

    可是容及没想到她直接是照着伤口去的,幸好他早有防备,直接握住了她的手腕,这才把她压在身下。

    “听说你在追一个杀人犯,可是他躲到山上去了,你是不是没办法了啊?”

    “放火烧山这么简单的法子我虽然能用,但你知道吗?那人不是普通的杀人犯…”

    “当然,毕竟是杀了亲生母亲的杀人犯当然不是普通的杀人犯,那我就不知道了,你和这样的杀人犯有什么区别?吴三涧大人如此公正廉洁,怎么可能会提拔你这样的人?”

    “其实颜儿你一直有个毛病,那就是总是以‘我这样的人’说话,我这样的人怎么了?”

    “吴三涧大人提携我,所以我一直在追查一年前他死的事情,一直没能有头绪,忽然出现了那个男人…听说似乎是目睹了当时吴大人被害的全部过程,我这么做只是想为吴大人报仇,倘若让我抓到那个人,我定然叫他万劫不复。”

    “那把匕首曾经在祁公主的身上,所以你怀过公主是吗?”颜香只是反问。

    “那把匕首已经被圣上拿走了,他是唯一能证明吴三涧大人死亡的唯一线索,颜儿说的没错,有些事情弱者是没有权利说不的,纵然我万般的想要在这条路上找到一丁点给吴大人报仇的证据,可是就因为匕首插在了祁公主身上,这些事情就全然被劝退了。”

    “不被关注的似乎不知是奴才的命,似乎也没有像吴大人这样的清廉的人,我不知道是谁要他的命,但那个逃跑入山的那个人是唯一的见证者,所以,他不能死。”

    “容及,我没看出来你竟然还有这样一个心思,不过这也不能说明你是什么好人,不管你查到什么,我最后在警告过你一次,动公主就是不行。”

    “什么狗屁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哈…倘若是她杀的人难道就没有真理可言吗?吴大人对我有提携的大恩,一年前的真相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查清楚。”

    “公主当时也是受害者,当年那把匕首应该是哪个人,只不过他逃出宫以后就真的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我说过了,不可能是公主。”

    容及低头笑了一声,这才抬起头:“颜儿对那祁公主还真是叫我生气吃醋啊,不过要真的和她没关系我自然不会怎么样她。”

    “不过我现在不想和颜儿提什么工作上的事情了,我想和颜儿谈谈我们的私事,比如怎么春宵一刻值千金,怎么和一个心里根本没有我的颜儿在一起睡一觉。”

    颜香双手自由,自然而然的就推开了容及,这才道:“上次和我在一起的时候,你做到了真正的根断蛋碎,你现在还要和我一起,可以是可以,只是你不要命了吗?”

    “上次那是沉醉在温柔乡里了,忘了身边还有你这样的祸害小妖精,你觉得我还会吃第二次亏吗?”说完,容及固定了颜香的手腕,比上次还狠实的又绑了两圈白纱,这才把全身都被捆了的颜香往里面推了一下,这才爬上榻。

    “你这个渣人,人渣,卑鄙的小人。”颜香想要反抗的时候,容及只是把那边的被子给盖上,他道:“颜儿你睡觉不老实,之前我一直在想怎么样可以帮你改一下这个毛病,直到今天我才想到,所以啊,你消停一点吧。”

    “想叫我消停,你觉得可能吗?你要让我不舒服,我让你睡不好觉,不就是给我绑了吗?嘴长在我身上,你还能堵我的嘴啊?”

    “唔…”颜香往旁边挪开:“你干嘛。”

    “呵,这么多年你还没长记性?给我解开,我分分钟让你成为死人你信吗?”

    “所以你觉得我能给你解开吗?颜儿啊,当年的那个举动已经把我吓怕了,以后啊,我想睡你,一定会这样绑着你的,我知道你很累,但是啊,总比死在榻上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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