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啊、好厉害、啊……对、用力……”

    淫靡的叫喊声,在酒店房间内不断回荡,几乎要穿透墙壁飘出去。

    陶桃被殷秋实顶得花枝乱颤,诱人的胴体在他的臂弯里上下颠沛,那对雪白的丰乳跟着大幅度摇晃,让人看了血脉喷张。

    饶是性器没有眼睛,也能感知到那份香艳。

    充血挺立的性器,正在陶桃穴内进进出出,混合着浸透床单的爱液,摩擦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同那魅惑的浪叫此起彼伏。

    “嗯、啊、啊、再往上点、嗯、就是那里、呀啊……”陶桃在浪叫的同时,还不忘时常点拨殷秋实两下,以便更好地沉溺在欢爱的海洋之中。

    殷秋实器大又好学,受了几回教导,便能精准地寻到陶桃的敏感点。

    “是这样?”他一边问,一边用力挺胯插进去,撞上一块儿湿漉漉的嫩肉。

    嗓子眼儿里夹杂着炙热的喘息,让殷秋实的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有些低音炮似的撩人。

    “嗯、嗯、嗯啊……”陶桃被撞得话不成句,分不清是在认可还是在呻吟。

    方才她一伸手,便能隔着肚皮摸到在她腹腔内抽插的肉棒,现在那根硬家伙又精准地抵在G点之上,把快感从下体直接撞到前胸,连乳首都变得酥酥痒痒,实在是太厉害了。

    “好棒啊。”陶桃忍不住夸赞。

    但她几乎快听不到自己的夸赞声。

    听觉仿佛被屏蔽,视觉也渐渐模糊,仿佛眼前蒙了层斑白的雾霭。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渐渐绵软下来,从指尖开始发麻,然后一直麻到四肢,最后连乳房中央的粉点都变得麻酥酥的,想要被人含住,被舌尖轻柔地舔舐。

    陶桃张着嘴,连嘴唇都开始麻痹,有点儿像低血糖时,浑身发麻发晕的那种症状。

    但她明确地知道,她现在没有低血糖。她只是太爽了。

    人类的体感,有时就像语言一样匮乏。肏爽时的体征同低血糖很像,惊恐障碍发作又同心脏病发作很像,爱情的心动也跟害怕时的心跳很像。

    陶桃有时会分不清楚,有时干脆会将它们混淆在一起。

    但她清晰地知道,高潮是什么模样。

    是冲破躯体,是超越生命,是腾飞到顶端见到神明。

    是跨年夜里炸开的烟花,是雷鸣天里坠落的闪电。

    是从数百年前纵贯至今的蓬勃欲望。

    “啊啊——要去了——”

    陶桃闭上双眼呐喊出声,随后便像摊软泥一样瘫软下去,娇软无力地挂在殷秋实臂弯里,美艳的小脸歪到一边,胳膊软耷耷地垂到床上,同瀑布般的发丝一齐散落。

    殷秋实定了定神,将陶桃轻轻放下,肉棒顺势从她体内滑了出来。

    装满精液的安全套看起来一团糟。殷秋实小心翼翼地清理好鸡巴,又帮陶桃擦拭黏糊糊的下体。

    “或者直接洗个澡?”他轻声问道。

    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殷秋实一把将陶桃横抱起来,转身往浴室走去。

    ……然后又来了叁发,压根儿就没洗干净。

    一想起这段经历,陶桃就脸颊绯红。

    “怎么,是想起什么好事儿了吗?”小溪敏锐地嗅到八卦味道,兴奋地质问起陶桃。

    陶桃忙摆摆手,敷衍过去:“没什么,就是想起前男友的傻样儿。”

    她总不能实话实说,说他们一晚上四进四出,然后第二天陶桃像吸了男人精气一样容光焕发,殷秋实却变成了肾亏脸吧?

    那绝对会刷新同事们对她的印象。

    在旁人眼中,陶桃就是那种触不可及的高岭之花,什么性瘾症,什么炮友遍天下,都是她的私人小秘密,半个字儿也没向同事透露过。

    小溪哪里知道这些小九九,只接着陶桃的话继续问:“咦,你跟前男友的关系,似乎挺不错?”

    陶桃的表情,跟那些分了手就像仇人似要骂上叁天叁夜的情侣,好像不太一样。

    “对,我们当初是和平分手,双方商量好,以后不再联系。这大概是一年前的事儿了。”陶桃点点头。

    “他不是被甩?和平分手也能这么执着?”小溪看着信上的桔梗花,忍不住啧啧称奇。

    根据她的认知,和平分手一般是有什么客观的不可抗因素,或者两人都对彼此失去了感情,通常没什么再复合的必要了。

    就连瑶姐都感慨,桃桃真有魅力,此去经年,还能让前男友恋恋不忘。

    但这不是重点。

    这封生日信,从里到外都透露着诡异。

    首先,前男友知道她的真实生日,按理说不该凑这个10月24日的热闹;

    其次,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

    “呃,话说我的前男友,他明明已经在大半年前去世了啊?”陶桃狐疑地说道。

    信封上没有寄件人,也没有收件人。

    那这封信……到底是谁放在这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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