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一个女人,以为这个女人也喜欢我,可最后却发现,那不但是我想多了,她还希望能把我推到另外一位姑娘的怀里。

    那姑娘虽然有点神秘,但是个很热情的好姑娘,有点喜欢我,而且还很漂亮。

    我本来不打算祸害人家的,可她却找上了门来,天仙一般的人物把自己委屈成了那副样子,我很难不动心,所以一咬牙一跺脚,就决定和她在一起了。”

    说完,陈槐安又喝了杯酒,“这就是我的烦心事了,是不是很无聊?”

    “一点都不无聊,但我不懂你有啥好烦心的。”丁伦道,“话说,你不会是专门跑我面前来炫耀的吧?

    大晚上的把我这条单身狗叫出来杀,有异性没人性!”

    陈槐安笑了:“让你这么一说,我也感觉自己有点儿矫情,可为啥心里就是不舒服呢?”

    “很简单,因为你心里想的是‘我都要’,现在只得到一个,当然不爽。”

    丁伦一针见血,扎的陈槐安哑口无言,也戳破了他自以为是的痴情。

    “得,我现在有点想杀人灭口了。”

    丁伦哈哈大笑,和他碰了下杯子,“男人嘛,好色贪心很正常,关键是看你到底怎么想。

    如果你的道德观不允许你三心二意,那就老老实实的改,忘了那个女人,好好对人家姑娘。

    实在忘不了也没关系,放心里面,偶尔翻出来想想,别再动心思就行。

    要是你自觉做不到开开心心的专一,那也没必要矫情的自己要死要活。

    男子汉大丈夫,想要的就去拿,拿不到就抢,什么公平道德通通都去见鬼,老子高兴最重要。

    女人嘛,只要你有本事,给的比其它所有男人都多,她自然离不开你。”

    陈槐安听得目瞪口呆,半晌才道:“哥,你这思想觉悟和理论水平可不低啊,咋就守了丁香那么多年也没得手呢?

    就她那脑子,绝对不是你的个儿,亲测证明。”

    丁伦笑容凝固,片刻后摇头一叹:“这世间的事情,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不怕兄弟你笑话,我不是没办法得到丁香,而是不敢。

    你试着站在她的角度想一下,每天晚上都躺在一个吃了自己丈夫的男人身边,是什么滋味儿?

    那件事不单单会成为她永远都化不去的阴影,也是我洗不清的罪孽,我们之间是根本不可能的。

    事实上,自从她带着孩子去了你那儿,我的心思就跟着淡了。

    她能安安稳稳,无灾无难的过完这辈子,比什么都强。我甚至想过劝你收了她,这样她的生活会更稳固。”

    陈槐安差点儿没被酒呛着,瞪眼道:“你喝的也没我多啊,咋这么快就开始说胡话了呢?

    老子的心都快被女人撑爆了,你还要把丁香往里面塞,这不坑人嘛!”

    “坑也是坑你,我相信丁香会没事,而且,这怎么都比她后半生都独自一人强。”

    陈槐安再次无言以对,摇头道:“算了,不谈女人了,我发现你这个人大男子主义思想太重,跟你说多了容易被带沟里去。

    聊点正事儿,最近有没有发生我还不知道的情况?”

    “还真有。”丁伦表情严肃下来,“赖元秋今天上午派人联系了我,说是想跟我见一面。”

    “他找你干嘛?”陈槐安皱眉,“难不成还想借助你的渠道运粉?”

    “十有八九。”

    “他疯了吧!你能在边境畅通无阻,是因为得到了国内的默许,要是你敢往里面搀和毒粉,那边分分钟就能弄死你。

    他这是自己没脑子,还是觉得你傻?坤赛也不可能同意呀!”

    “据我所知,坤赛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过问下面的事情了。”

    丁伦神色又凝重了几分,“现在禅钦省主事的人是貌楚和昂台。鉴于昂台是个蠢货,所以准确地讲,貌楚已经开始试图掌握大权了。”

    陈槐安双眼一眯:“其他人呢?”

    “另外三位巨头,温登按兵不动,态度暧昧不明;宋志倒是据说最近频频接触南方官府人士,小动作不断,大有拥兵自立的味道。

    至于红夫人,一个月间去过勃克市三次,西边和南边边境各一次,没人知道她要干什么。”

    陈槐安手指轻敲酒杯,思索片刻,又问:“有白姐的消息吗?”

    丁伦摇头:“昂台最近被貌楚压的抬不起头来,毫无反抗之力,好像一直在幕后帮他的白姐消失了似的。

    不过,我怀疑赖元秋找我,应该就是她的授意,但我还猜不出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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