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槐安是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的,睁开眼还没看清天花板,昨夜的疯狂记忆就一股脑的涌了出来。

    撕破的衣衫,猩红的抓痕,野兽般的嘶吼,还有女人的哭声和眼泪,cult电影画面一般在他脑海中反复播放。

    他居然……强姦了琴莱!

    是那瓶红酒,里面一定被人做了手脚!

    清醒过来的陈槐安瞬间想通了前因后果,怒火也自他胸中熊熊燃烧起来。

    该死的老八婆,居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设计老子,她想干什么?她……

    刚要坐起,忽然感觉身旁有东西,他抬头一瞧,所有的火气就顷刻消散。

    琴莱凌乱的黑发铺在枕头上,眼皮红肿,眼角还挂着泪痕,雪白上的淤青正在无声控诉着他昨晚的野蛮和粗暴。

    她就像是一只被虐待过的流浪小猫一样蜷缩在那儿,没有了丝毫清高,楚楚可怜。

    陈槐安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这种问题严重超出了他的想象范围,光是憋了那么久,好不容易释放竟然是跟一个自己完全不喜欢的女人这一点,就足以让他感觉到荒谬了。

    静静看了琴莱一会儿,他叹息一声,蹑手蹑脚下床开始穿衣。

    房门打开又关上的瞬间,琴莱睁开了眼,然后泪水就止不住的涌了出来。

    啪嗒!

    打火机的脆响惊得她起身坐起,却见陈槐安就坐在对面的沙发上。

    阳光透过纱帘洒落进来,为女人白玉般的肌肤添了一抹莹光,无论线条还是阴影,都美的像雕塑艺术品一般。

    感受到陈槐安逐渐下移的眼神,琴莱这才想起扯过被单裹住乍泄春光。

    “抱歉!”陈槐安柔声开口,“我认为我们需要谈谈,但时间已经不早,我还有事情要做,没办法一直在这儿等你睁眼,所以就用了一点小手段,没有故意让你难堪的意思。”

    “我跟你没什么好谈的。”

    琴莱的声音干涩且沙哑,这让陈槐安又不自觉想起了她昨夜的婉转娇啼。

    倒了杯水递过去,女人不接,于是他顺势坐在床边,问:“你是想让我喂你吗?”

    琴莱咬牙:“用强硬手段逼迫女人,陈先生显然非常熟练。”

    陈槐安无奈摇头,拽过她的手,将水杯塞进去。

    “别不识好歹。昨晚什么情况,你心里应该很清楚,我和你一样都是受害者,就算是把责任推的一干二净,上了法庭,法官也不能拿我怎么样。”

    “那你还不滚?”

    “嘿!臭娘们儿你没完了是不是?再不好好说话,信不信老子还办你?”

    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昨晚的恐怖,琴莱裹紧身上的被单,没有再呲牙。

    “我看你就是欠逼迫,赶紧把水喝了!”

    陈槐安瞪眼,见她乖乖喝了两口水才问:“酒里被下了药,事先你知不知情?”

    琴莱冷笑:“原来你想谈的是这个。好,我不但知情,而且药还是我亲自下的,目的就是为了勾引你上床,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受害者,不用负半点责任。

    满意了吗?”

    “既然药是你下的,那我就要问个为什么了,勾引我上床对你有什么好处?

    可别说是因为你身子久旷,借老子发泄。”

    “不行吗?”琴莱梗着脖子,似乎要倔强到底,“老娘能看上你,是你的荣幸,要不要待会儿我再给你留点钱补身子?”

    陈槐安无语失笑:“你这种性格啊,不但欠逼,还欠揍。

    好了,说正经的,你的身手能轻松制服我,为什么当时不反抗?”

    “老娘目的就是为了跟你上床,为什么要反……”

    话音戛然而止,因为陈槐安陡地欺身过去,吓得琴莱身体一僵,本能闭嘴,杯子里的水都洒了出来。

    陈槐安拿过水杯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捏住她的下巴,近距离盯着她的双眼。

    “昨晚我虽然是被药物控制,但全程记忆都在,尤其是那种滋味儿,想忘都忘不掉,也很乐意在清醒的状态下再重温一遍。

    所以,我警告你,从现在开始,若是你再不像个正常人一样回答问题,我……”

    陈槐安说不下去了,因为琴莱用嘴堵住了他的嘴。

    这女人就像是突然疯了一样,一边用力吻他,一边撕扯他的衬衫,崩的纽扣乱飞。

    陈槐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要拒绝,又觉得反正昨晚都那样了,多一次少一次有什么区别?

    道德?去他妈的吧!

    很快两人便再次坦诚相见,而且从始至终,嘴唇都没有分开过半刻。

    忽然,琴莱痛呼出声,紧接着陈槐安歉意道:“对不起,昨晚弄伤你了,我……”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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