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素难得安安静静趴着,只不时换个方向侧过脸,并将一头青丝都撩到左肩上,露出一整片背脊。阿东手上有力道,用那药膏抹了,又缓缓按压摩挲,注了些内力在里头,使淤血能快些散开。黎素十分受用,似乎舒服到了极点,竟忘情低吟了两声。

    阿东又蘸了些药膏,食指与中指并用,沿着后腰一条长长的伤痕一直往下。黎素身上虽然满目凄然,所幸伤都不太重,三五天便可好,用了这药膏,痊愈的更快。

    “嗯……”黎素忽然抓紧枕头,腰际下沉,臀却不由自主微翘着,脸上绯红一片。

    原来他后腰那里十分敏感,哪容阿东那样去碰。他方才划过腰眼时,黎素□便酥麻一片,可那伤痕偏偏奇长,从后腰一直延至左臀,最后落在大腿里侧。

    阿东理所当然,便要褪下黎素的亵裤,给他抹药。

    才褪下两寸,臀线若隐若现,便见黎素转过头来,反手便给了他一巴掌。

    阿东脸上红印立现,黎素还不解气,又将衣裳掩好了,左右开弓,连打了十多个,直到手也疼了,才问:

    “谁让你碰的!”

    阿东半跪下,并不说话。

    他逾矩倒在其次,实则黎素今日好不容易安分守己,想好好休息,明日早些上路,却被他摸得有了反应,连裸露在外的一双玉足都禁不住绷直了,脚趾却微微蜷起。

    “我让你领阿西三十棍,领了没有”

    阿东听了这话,便将上衣撕了,露出身上的棍伤,比之黎素的,有过之而无不及。

    阿西当初听说要棍打阿东时,无论如何也不愿意,阿东不仅是他们的领头,这些年更如兄长一般,但阿东向来说一不二,又是黎素的命令,迫于无奈只得照做了。

    黎素也不过一时气话,哪知道他竟逼阿西下狠手,顿时气也消了,将床上的药膏扔给他:

    “回去自己敷,下次长些记性,不该做的,不该看的,都回避就是。”

    阿东这才抬眼看他,一双眸子里平静无波,黎素竟怔了怔,又细细一看,原来他视线正对着角落里的几样小玩意儿。

    拟人形的男根、串珠,更有条金链子,两端各有个精致小球,内里中空,链子中间有根短针,尖端已被磨得圆润无比,原来是黎素锁阳用的。他每每到了极乐时,翘着屁股用男根抽插,敏感无比,弄不了几下便极易出精。于是便特意找人制了这样东西,稍有感觉时,便径自戴上,那薄壁卡住饱胀双丸,金链子绕过他白皙粉嫩的男根,小针直插进孔眼里,非但不疼,那酥麻感简直让他要命。

    黎素有时候脱得一丝不挂,裸着臀坐在春凳上,前端便戴了这黄金制的锁阳套。他曾在关外高价寻得一对勉铃,轻轻一摇,便哗啦啦响得清脆悦耳。黎素将角先生内里灌了热水,取一个勉铃嵌在前端,那东西遇热颤动不止,黎素将它并角先生一块儿滑入穴内,耳闻细密的叮当响声,那勉铃竟带着角先生在他后头深处操弄不止,黎素微微用手抽插几下,后头已湿润不堪,渐渐巨震起来,叫他穴心酥痒,若不是戴着那锁阳套,定撑不住泄了。

    前端高耸不止,原来到了极处,那黄金链条被撑到紧绷不已,双丸被挤压,那堵在小眼儿里的针碰着了满溢的欲液,却微微伸长变大,堵得黎素要晕死过去,一边颠动不止,一边伸手又狠命抽动几下,直到那勉铃顶到他最深的地方,黎素嗓子也哑了,眼睛发直,双颊都是泪花,只想,原来没有男人也可以这样快活!快要将自己操弄死的当口儿,黎素才侧躺下来,双腿大张,颤抖着手将锁阳套摘了,极乐也不过如此。

    当下黎素见阿东目不转睛望着那几样寻欢作乐的玩意儿,心道不好,之前他给自己换被褥时,要归置床上的东西,必定早就摸过了。

    黎素面上过不去,只伸脚踢了踢他的脸,气道:

    “还不出去,那也是你看的”

    阿东光着上身,掩好门便径直离开了。

    第二天,阿东早在别苑外备好了马车,直等到黎素出来了,便扶他上去。

    黎素抱了狐裘在手上,他脸本就很小,埋进去只露了一双眼睛,似乎十分疲惫,却硬撑着道:

    “马车太慢,只行了这段路便丢了车,骑马赶路!”

    阿西等人疑惑不已,低声同阿东道:

    “大哥,宫主怎知天一教众会路过雁荡山我们此去拦截,若扑个空岂不百忙一场”

    阿东翻身上马,只道:

    “莲花生若回总教,雁荡山是必经之路,相传他曾命人将一颗救命药丸封好,存于山下百尺寒潭内。那潭水隐于山涧中,从秋初便开始结冰,到来年春末才化冻,现在正是拿药的好时机,他如今不拿,又要错过了!”

    35、第三十五章

    修缘本不想与秦远岫去苏州,平安现在生死未卜,他这样贸然离开,两人愈行愈远,真不知何时才能再见。

    但长此以往在客栈守着也不是办法,他只得给掌柜的留了口信:若平安再回此地,请他速到苏州秦家,修缘在那里等他。

    客栈掌柜的忙点头答应:

    “小师父放心,小事一桩,包在我身上。”

    秦家是武林巨头,一行人浩浩荡荡,秦远行又做了新盟主,威风十足,一路上好山好水,修缘却看不下去,只闷闷不乐,沉默寡言。

    秦风的身体似乎也一日差过一日,不能骑马,只好改坐马车,饭也吃不下多少,修缘总看见秦远岫捧了食盒进去,又原封不动退出来。

    他暗暗想,秦远岫现在也一定不比他好过,便安慰他:

    “秦大哥别伤心,也许伯父只是水土不服,回家休养一阵子便好了。”

    秦远岫摇头:

    “爹从不这样,他身体好得很,我担心,是不是在宁波城里,被人下了东西。”

    修缘一惊,秦风是当世不折不扣的一等高手,什么样的人能害得了他呢

    秦远岫说到这里,只抬眼勉强冲他笑了笑:

    “修缘,你很挂念那少年么”

    修缘面上一红,不知如何回答,半天才道:

    “我与他萍水相逢,却格外投缘,人生知己难得。”

    秦远岫望着他的眼睛道:

    “话虽不错,可你与他相处不过短短数月,看到的多半是表象,最蛊惑人心的却是表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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