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二狗开心不已,各种口味的汤药二狗都快尝个遍了:“难道用内功打通受阻的经脉是真的吗?”

    柳阿姨点点头:“真聪明,马上就想到了。确实这样,到时你只要听我的话,让气息配合运行就可以。”

    眼中充满热望,二狗连感谢都忘了:“柳阿姨,那还等什么,咱们现在就开始吧。”

    “二狗,无论先天功法的哪一种,都切忌心浮气躁。”柳阿姨理解二狗的焦急心理,眼里却还是闪过一丝责备,“别这么心急,总得让二狗做好充分准备吧。毕竟为有先天功法的人灌脉还从来没有试过,而且也要耗费很多力气,今天跟你跑了一路,二狗哪还有那么大的精力。”

    二狗的老脸一红,就只想着赶紧恢复,什么都不会考虑了,自己这毛毛糙糙的积习还是难改。

    心里兴奋,再也无法静下心来采药。柳阿姨也看了出来,匆匆摘了些草药就往回走了。

    “二狗,我跟你巴大叔商量一下,等准备好了就开始。不过,你可得想明白了。就算经脉打通,有那未卜先知、窥知别人心理的能力之后,那需要你勤奋练习,更是要机缘巧合。”

    这个倒想到了,不过想到能让灵力在体内流畅运转,那种无拘无束、精力充沛、不知疲劳的滋味,二狗还是充满了巨大的渴望。

    如果真能好了,是不是跟许大少爷再好好干上一架,以雪前耻呢?

    只因这洁白的羊群,因了茵茵绿草;为这新鲜的空气,为了热情的牧民,当然更是因了巴郎大叔的岐医术。

    广袤草原优美的风光,创造了人与大自然更近距离接触的机会,比起喧嚣的都市,这儿几乎算得上是世外桃源。

    分别在即,凌慕烟和苏茉大概也有同样的感慨。在人们热情的招呼声中,勉强面带微笑地与这儿的男女老少告了别。但等上了归途的车辆,却都别过头两眼盯着窗外,变得沉默不语,脸上闷闷不乐的神情透着不舍。尤其凌慕烟,眼圈都有些红了。

    日晒风吹之功,两个女孩子的脸都透出带着光泽的红晕,从侧面看去,线条更加动人。身体却出奇地健康,举手投足间,更显出无比的活力。

    两个女孩在这段日子里,自认为成了优秀的骑手,因为她们都已可无拘无束地在草地上纵马驰骋。在京城近郊的赛马场里,恐怕练上半年也难达到如此水平。

    为了给草原之行划上个完美的句号,临走前的一天,二狗特意跟她们一起骑马跑了一阵,哀叹骑术真是相差了太多。二狗的举动,其实有些对不起“骑术”这两个字。

    苏茉纵马兜了一个大圈,一路欢笑,和凌慕烟先后跑了回来。两人带些炫耀地交换着心得,言下之意:你这个人真没劲,出来这么长时间也不好好活动,不知道为了什么难道到了这么美的地儿,整天闷在帐蓬里,真的只是为了采风不成?

    难道是二狗自愿来做跟班的吗?心里如此想,脸上却溢满了温温的笑意,心情好到一点也不想反驳她。

    只有自己心里明白,二狗的收获不是她们两个可以比拟,此次出行,自己才是最大的赢家。

    柳阿姨背地里还曾偷偷地怪二狗呢,嫌挺大个小伙子不懂风情,整天跟他们两个“老人家”泡在一起,也不知道抽时间陪陪姑娘们。

    说的是,尤其是那晚在她的帮助下,成功地再一次使灵力有了加固。

    二狗只要睁开眼,就过去跟她两口子在一起,吃住也基本都“赖”在他们家里,根本顾不上想是不是会惊扰人家的生活。

    整天做的就是陪巴郎大叔制药,更多的是向柳阿姨请教关于先天功法。

    体质上虽然多有不同,但二狗还是了解了很多,得到了不小的好处。不多的日子,实实在在地感到自己的灵力似乎真的有了变化。

    功法表现在能力上,尚未达到以前颠峰时的状态。跟着柳阿姨一起练习了一段时间后,运行时体内却无比的舒畅。更觉轻松,气息虽不很强,但流转自如,似乎变得越来越纯净。

    柳阿姨毕竟有正式师傅带过,时间虽也不长,但总算是接受过系统、正规的训练。相比之下,二狗全凭自己摸索,虽有老不死的没事点上两句,但充其量也只叫做自学成才。

    如她所言,未卜先知之类的功能并没有立刻出现,但这已经够让二狗满足了。精力充沛,活动、做事时感到轻松无比,耳聪目更明,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愉快的呢?

    离开草原,中途上又是三个人相对,苏茉免不了故态复萌,时不时地在言语上与二狗做对。

    心情好了,也懒得介意,不想听了,就默默练功,听任她怎么胡闹。同样漫不经心的表情,表现出来的意味却不相同。

    每到二狗俩口角的时候,凌慕烟总是保持中立,两不相帮。只有看谁说的过火了,偶尔不咸不谈地插上一句,把话题扯开。

    由于二狗尽量不与计较,苏茉反倒觉得分外无趣。当晚住下,听到她小声跟凌慕烟说,那臭小子跟刚来的时候不太一样了,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二狗心里暗骂一声,你个烂丫头才中邪了呢,差点就忍不住要反抗。

    她们俩个远远地在一边,以为二狗听不到说的话,所以苏茉的口气也比较放肆。

    如果今天不是她故意露出来,二狗这两下子,根本就发觉不了有她什么不同,看来同样是先天功法,也是有高下之分的。高人面前二狗也不隐瞒,把自己的际遇大略地讲给了她听。

    那细细的一丝气息仍被柳阿姨驱使着,隐约感到它在二狗体内的经络中活动。

    柳阿姨慢慢地收回了手:“你练这个叫什么?”

    二狗也不知道怎么说,自己就是小壶活生生造出来的。

    她继续思考着,“嗯,看你的表现,你自己练的也不不知道,但是应该是以修生心养性为主。”

    “那您练的叫什么呢?”还有这么多分别,二狗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水风决,可惜一直没有机会施展,来到大草原,除了你巴大叔,还没有别人知道呢!见你似乎也有先天功法,想起卖弄一番,想不到我这么老了,还有跟年轻人一样的心思,真是的。

    听着柳阿姨娓娓道来,水风决,这不是一首词牌的名字吗,不过倒很上口,听起来就霸气。

    柳阿姨的介绍,让二狗对先天功法又有了深一步的了解

    想不到先天功法也分了好多种,比如这水风决,就是强身健体为主的,攻击性比要多些,但听来也不是很强。

    那就是说还有先天功法以技击为主了。

    总之,各个派别之间有很多的分别。柳阿姨只是听师傅简单提过,也根据自己的理解推测。看来古人传下来的东西,有很多是值得好好体会的。

    如能象武侠小说中描述的那样就好了,古代的大侠整日四处飘泊,过着游侠生活,想学什么也容易。山野之中,偶尔奇遇,就可能得到名师。

    可惜这一切在当今社会已不现实,每个修习功法的人都无法再全心全意。

    她既然以诚相待,二狗也不隐瞒什么,把那些前因后果,无论奇遇还是遭遇,都如实讲给了她听。

    本想向柳阿姨请教一下,许家大少的功法可能属于哪一类呢?想想没什么意思,就忍住了。

    “二狗,你运气很不错,误打误撞的能有今天,你现在体质应该怕是又要有变化了,可能也少不了你暗中有着一个前辈相助指点。”

    说完这几句,二狗呆呆地愣起神,手里抓着干粮也忘了送到嘴边。

    “年轻人你的路还长着呢。”柳阿姨看二狗的样子,温声相慰。

    柳阿姨默默地陪着,也不再出声打扰。

    “算了,不想这么多了。柳阿姨二狗没事了,时间不早,咱们还是快去采药吧。”二狗不愿再想,过去的时光,已经考虑的太多了,也苦恼的太多,还是现实点吧。

    柳阿姨看二狗在努力振作:“二狗,也许我可以帮你,跟你巴大叔这么多年了,对医术也有些心得呢。”

    “柳阿姨,谢谢您。”二狗的心里很感激,对一个认识没多长时间的人肯这样,足见她的心地善良。

    凌慕烟小声回答:苏姐姐,小心二狗哥哥等下又生气了哟

    脸上流不经意露出的神色,似乎想起了什么:他本来就是这样子的,也不知道原来受了什么刺激,显得怪怪的,看来这一阵子草原生活,他也挺开心的。

    还是凌慕烟了解二狗,背后也肯帮二狗说话。二狗偷偷地看着她,虽然不再刻意听两人的谈话,也有些理解了她的眼神。

    隔这么远别人说的悄悄话也会听到,喜怒哀乐又不能表现出来,真够郁闷的。

    不过倒惊喜于这变化她们也能感觉到,灵力变化,还真是大有裨益。

    两天的辗转,离开了草原,接下就是要上这巍峨昆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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