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哥哥看这一池荷花,是不是很清雅?”
    “荷花高洁,花期有限……”
    “小妖精,怎么了?是怪孤王这几日没来看你?”环住美人儿软腰,他低声问道。
    “阿纭知道沉哥哥定是忙的,所以也不敢去打扰。”
    “今日怎么小怨妇似的?”帝王含笑点了下她的眉心,“这花点得不错。”
    开心地眨眨眼睛,长睫若翼。
    “好些了吗?”手抚上腰间伤处,他询问道。
    忍了好几日,日日想这销魂绵骨的身子。
    被太傅劝着,也只好顺势埋头政事生生体会了何谓相思。
    他也察觉自己不该动情,不能为儿女情长牵绊。
    结果批阅奏章的笔批着批着就停下,读捷报的折子读着读着上面的字迹就模糊化成了她的脸……喝口茶茶水中也是她的笑容……
    这女人给他下了什么魔咒。
    她握住他的大手,“有大王赐的灵药,自然好清了。”
    “方才抚的很好听,再抚一曲给孤王听听。”
    他抱着她坐下。
    然而怀中的小女人已无心旁骛,仅是十指相扣,就唤醒了她的缠绵欲求,只想要这副充满健朗气息的身子带给她欢愉,将她的不快抹去。
    捧着男人的脸肆意勾吻,随行的奴才们不得不有眼力见地退远些。
    这个女人……
    仇公公眸底滑过阴暗。
    她骑坐在他大腿上,被男人用力拥紧,仿佛要扣进骨子里,融为一体。
    “嗯~沉哥哥……”
    唇舌交欢已经满足不了两颗被点燃的火热的心,衣衫被他粗暴地扯下肩头,仰起脖子承受男人火热的唇舌挑逗。
    “唔不要在这里,沉哥哥……”
    “不是你勾引孤王的么?还挑地方?”
    “会给人看到的……”
    眼见着酥乳都要暴露出来,她羞耻到涨红了脸。
    “那又如何?正好都知道你这骚浪性子。”
    “不要……沉哥哥,不要将阿纭当作下贱性奴……”这天为被地为席的场景,她可还没放浪到那种地步。
    他一把抱起她,坐上皇辇。也将她掀乱的衣衫拉好,脱下玄色外袍将她罩住。
    “骚纭儿也会羞耻吗?还敢要求孤王。”
    “嘤喜欢沉哥哥。”
    坐在男人怀中,热意甚浓的天气让两人身上都汗涔涔的。尽管两旁的宫人不停摇着扇子。
    粗暴地吩咐快点。
    “小妖妇还敢乱磨?”
    压坐在龙根上情不自禁就蹭了蹭,被他按住。
    “哼沉哥哥硌着人家了……”
    “小荡妇,待会儿有你受的。”
    到了建章宫,他抱着她疾步朝寝殿而去。
    “沉哥哥,去阿纭的奇华殿好不好?”
    “哦?”
    眉上质疑,他还是转步朝偏殿走去。
    清凉的殿室内,挂满了彩色星星和好看的风铃。
    “特地布置的?”
    “嗯……其实阿纭每天都盼着沉哥哥能来。风铃代表思念,沉哥哥是不是听到了阿纭的思念?”
    “小妖精,真会讨男人欢心。”
    “嘻,还以为沉哥哥对这些会嗤之以鼻呢,阿纭好开心……”
    他伸手撩动一只风铃,看到上面用隽秀的字迹写着思念之词——
    “鸳鸯交颈期千岁,琴瑟谐和愿百年。”
    “我有所思在远道,一日不见兮,我心悄悄。”
    这个小妖精竟对他花这么多心思。
    本应该只是逢场作戏的不是吗?
    “小妖精,这么费心,所求为何?”他将她压到榻上。
    “沉哥哥……哼~沉哥哥玩弄阿纭的身子……要沉哥哥一刻不停地玩弄阿纭的身子……”
    “荡妇,真是骚浪。”
    “哼只怪大王生得俊阔威仪,时时勾着人家的小心脏,大王大概是不知、自己就像行走的春药……”
    春药?居然敢把他比作那种下作之物?
    沉约眉峰拧上冷冽,盯着美人儿妖魅柔丽的模样,居然不觉生气。
    捏住可人的下巴,冰声道:“整日除了饮食睡觉,你是不是就只知道与男人欢情享乐了?”
    “沉哥哥亲……”
    看着诱人唇色一张一合,口中干净粉舌泛着水泽,致命一般地吸引着情欲焚身的她。根本无心在意他在说什么。
    “小妖妇……”
    王者不悦,霸道的气息夺命倾覆,叫她几近窒息,两只小手拼命推搡男人结实的胸膛。
    “沉哥哥呜呜……”
    直到嫣红的小嘴被吻得红肿,她嘤嘤委屈。
    男人火热的双眸泛出浓浓情欲。
    毫不客气尽根没入。
    “沉哥哥……大王……好棒……还要……嘤、再烈一些……弄疼阿纭……”
    屏风后头,储物柜种,一双眼睛自故意露出的孔缝看着华美床榻上云雨的两人。
    这个不知廉耻的贱妇竟是这般淫浪下作勾引大王。
    “小妖精……”
    “哈~沉哥哥……要怀沉哥哥的龙种……要给沉哥哥生个同阿纭一样、娇美的小公主……”
    “哼,同你一样?”
    “嗯~同阿纭一样……一起、唔一起给沉哥哥抵……”
    帝王冷笑,“那若是皇子呢?”
    “哈……若是皇子、便……便同大王一起疼阿纭……”
    “真是放荡的小妖妇……自己的儿子也不放过?”
    “哈啊……”
    她喜欢在床榻上对他说那些放纵无边的浪语淫词,每每刺激男人的兽欲。
    她才不会给他怀龙嗣。
    这辈子都不可能。
    男人健壮有力的撞击带来无尽的欢愉,交迭堆积,直至喷薄而出。
    她餍足叹息。
    “沉哥哥……快堵上,要将沉哥哥的精涎都吃进去,不浪费……”
    “小妖妇……”
    他哑着嗓子,伸手拿玉锁纳入芳茵。
    “沉哥哥……若是在子嗣与阿纭之间,你只能得一者,沉哥哥选何?”
    “孤王从不做选择。”
    “也是,等大王将阿纭的身子玩腻了,又能得一个孩子,一举两得。”
    待沉约走后,她懒懒地披起件衣裳,打开柜门。
    “舒贵人、看得可还尽兴?”
    “你这个贱人!”
    被绳子绑住的女人破口大骂。
    陈纭冷冷捏住她的下巴,“舒贵人还是想想自身处境,偷窥了大王房事,你觉得你还能活?”
    “是你!都是你安排的!我是被陷害的!”
    “那又如何?谁会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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