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沉哥哥……”
    “哭什么?谁欺负你了?”
    “呜……”她只伤心地埋在他怀里,哭湿了肩头的龙袍。
    “小妖精,说出来,孤王给你作主,谁敢欺负孤王看重之人。”
    她只是止不住泪水涟涟,不肯多说。
    脾气易躁的帝王难得没有发怒。
    换做她的话说,这是跟沉哥哥撒娇,不是陛下。
    冷声唤来侍婢询问她今日状况。
    “沉哥哥……沉哥哥疼一疼阿纭……”哭好了,委屈也随着眼泪流泻尽。她接过他手中的帕子擦了擦鼻涕。
    “小妖精,孤王就这么叫你不放心?”抹了抹美人儿俏脸上的泪痕,叫人打一盆清水过来。
    “阿纭……阿纭只是想家了。”
    沉约沉默。
    他对她这样好,她竟还想离开。
    “沉哥哥……”接过宫婢呈上的湿软巾帕湿净小脸,她清软声唤。
    “是想其他男人了?”
    沉约眉一抬,侍奉的十几名宫人退下去。
    真让人羡慕,这名女子进宫短短时日,却让她们见识了陛下十几年从未有的表现。
    她就那样毫无避讳地坐于陛下怀中,受尽荣宠,美食华裳,样样最好,样样具足,是多少女子望尽一生求不来的。
    陈纭抬头看了仇喜良一眼,“陛下允吗?”
    允她想别的男人吗?
    沉约将她的小脸掰过来,浓眉蕴着火气,“孤王是不是从没惩戒过你?”
    “陛下,仇公公跟了你多少年了?”
    “怎么,你对这阉人还有兴趣?”沉约心中不爽,说话毫不客气。
    她堵住他的唇,品尝着男人温软的唇瓣,舌尖钻入他的舌根下,搅弄清甜津液。
    “小荡妇……”
    沉约大手钳住细细楚腰,反客为主掌控。
    “唔……嗯~”心脏不可名状地悸动,小手摸上男人的耳垂,她坐在他怀中,娇媚地磨蹭腿根。
    “小妖妇,两日不抵你就受不住了?”磁沉性感的声音含了一丝沙哑。
    “哼~要沉哥哥嘛……”她搂着他的脖子娇哼,两颗绵软的花团压在坚硬的胸膛。
    即便君子也受不住这软莺莺的勾缠。
    仇公公手中捏紧托盘,指节泛青,无人见他眼底阴郁。
    沉约一只手钻进柔滑轻薄的衣衫,发觉她未遮肚兜。
    “小妖妇,干脆什么都别穿。”
    她满足地哼哼,还不住将酥乳儿朝他手中送。
    “沉哥哥,人家渴……不如叫仇公公过来奉酒……”
    仇喜良没被赶出去全赖他手中端着自冰窖刚取出的碧芳酒必须不时轻晃以保证口感鲜醇。
    量他也不敢乱看。
    齐王这点自信还有。
    “滚过来。”
    仇喜良躬着身子目视脚尖,恭恭敬敬倒上一盏酒呈给帝王身上的女子。
    陈纭端盏时,翘起眼尾视之,他始终低着头保持奴才姿态,她先前才会从未注意,也从未仔细看清他的样貌。
    今日便看你能忍至几时。
    自信扬唇一饮,她低头将酒香渡进他口。
    “好喝吗,大王?”
    沉约眸子湿漉漉的,压下心火,“先用膳。”
    “不嘛现在就要,”她放肆骑坐在男人腿根上不停扭蹭,厮磨着男人跨间的欲龙,“沉哥哥快点、快点嘛……进来、给阿纭止痒……”
    “小妖妇,竟敢使唤孤王?”
    臀上被他拍了一巴掌,她双目泛起雾气,将手中酒盏伸向后面侍奉的人,“仇公公,再来一盏。”
    “今日要饮醉……不醉不归……”
    “谁许你如此放肆?”
    沉约钳住她的腰,板着脸瞪她道。
    “哼呜呜……沉哥哥不给、阿纭喝醉也不行吗?呜……”
    他被气得哭笑不得,寒石声道:“自己将它唤硬了,就给你。”
    得了允准,她麻利地蹲下身去,跪伏在男人腿间,“沉哥哥说的,不许反悔。”
    “你出去。”
    “大王不觉得、有人在更刺激么?况且他也不敢看。沉哥哥不若借此、考验一下仇公公的定力?”
    两个男人皆是眉角一抽,沉约面色黑,仇喜良眼神凛。
    真没有这女人不敢想的。
    可她的话也正戳中了帝王的忌讳。
    这个十岁起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跟他一起成长、对他忠心耿耿的奴才,备受他信任。可人心会变,沉约也想知道,他的心,变了没。
    帝王突然惊觉,身边一日日愈发深沉老练的大太监,能将所有事都想在他前头,清楚他所有的喜怒禁忌,承受他所有的不满与脾气,这是他生为奴才的本分,他早已习以为常。
    好像宫里的所有奴才都只是一部有思想的工具,而他,身为帝王高高在上,只管生死不在乎他们的哀喜。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人喜欢什么,讨厌什么。
    她一语点醒了他。
    “陛下……奴才合该退下,以免打扰大王雅兴。稍后就遣酒奴过来侍奉。”
    他说的酒奴,自是失聪失明专门为皇室贵族培养的一种奴才。
    “不必麻烦。”沉约语气结冰一般。
    仇喜良默默退居一旁,不再多言。
    “沉哥哥……”她仰起小脸娇柔地蹭了蹭他的大手,吻了吻男人手心,将骨节分明的手指含进嘴里。
    沉约眸色微暗,按住湿软的小舌,指腹摸过口腔中整齐的牙齿。
    因为收不住晶莹的口涎滴落出来,拉成长丝。
    “呜呜好丢人嘤……”
    她羞耻地埋头。
    “小荡妇,还嫌丢人?孤王的手你也能吮得如此投入?”
    他捏起她的下巴。
    “嗯~想吃掉、沉哥哥……沉哥哥身体每一处、都很美味……手指也是~”
    隔着龙袍抚了抚那隆起的帐篷,凑上去嗅了嗅。
    “沉哥哥的味道……嘤好诱人……”
    龙涎香的气味很是浓郁,幸而这个男人洁癖很爱干净,即使不是刚沐浴过那里也没什么怪味。
    她像一只贪吃的小兽,循着挚爱的气息而来。
    撩起龙袍,从亵裤中扒拉出滚热的欲望。
    极其香艳刺激的画面。
    龙根岩岩如松,下面挂着沉甸甸的卵袋,犹如磐石,纹理粗糙丑陋,却又使她爱的紧。
    “沉哥哥……人家还没做什么沉哥哥就这样硬了~是不是想要阿纭用小嘴服侍你?”
    她跪坐在地面,一只手握住粗硕龙茎,一只手轻托阴囊,鼻息萦绕吹在肉茎,撩拨起男人极致敏感的神经。
    “小荡妇,快点含进去。”沉约呼吸加重,靠在椅背。
    “沉哥哥求求阿纭,阿纭就给你呀……”
    细滑的小手上下套弄,不可名状的舒适一波波席卷身心。她还故意伸出小舌舔刮阳首,轻得似有若无,柔得如云朵抚过,带着热度的云朵,痒痒的使他抓心。
    可性格高傲的帝王,哪儿说得出“求”这种字眼。
    “嗯……妖精、再戏弄孤王……等会有你受的。”
    陈纭含住蘑菇似的龙首,用力嗍了一下,湿腻的舌打着转儿旋磨,男人喉结吞咽,不自觉抓紧椅柄。
    荡妇,也不知服侍过多少男人。
    仇喜良垂眸听着那边传来的动静,心底划过不快。
    更加觉得煎熬。
    时间流逝得太慢,每一刻,他都如同被架在火上炙烤。
    凝起指尖以焚阳诀压下心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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