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哥……”她靠到他肩上,“阿纭担心……”
    “三哥已经派了萧洛去,你的十九不是也已赶去了?相信很快就会传回消息。”
    萧洛是近两年出现在三哥身边的,陈纭不知他打哪里收来的暗卫,轻功极好不逊于十九。
    “三哥……难受……”
    “哪里难受?”
    微凉的额贴于他颈边的滑软毛领,她伸手环住他。
    似羞于启齿,嚅嗫了半天也未说出。
    “小骚妇,脸红什么?是想三哥疼?”陈聿抬起那俏红发热的小脸。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抑制不住身体的感受。
    身下汩汩蜜意,痒痒的抓心。
    分明不该有的,难道她真的成了随时发情的放荡女子?
    自上次与仇喜良云雨以后,她总是时时想念那份滋味,甚至到了扰乱神思的地步。
    这还是头次,她的身体突然出现极渴望与男人亲热欢好的反应。
    从前月事前后也会有,可今日这般湿润流水的情形,叫她怀疑自己成了淫媚体质。
    蚊子似的应了声,陈聿含笑吻住红唇。
    他的吻技早臻娴熟,总是知道如何叫她受不住。
    “嘤、三哥……”
    “嘶,湿成这样?”
    他的手探进亵裤,也略微惊讶,满掌心的湿润。
    从未见她饥渴至此。
    “小骚妇,是最近七弟冷落了你?怎不知来找三哥。”
    “呜呜……三哥,阿纭是不是好放荡……”
    他掀起唇角,“三哥喜欢你放荡。”
    “三哥惯会哄我。”
    “小骚穴又湿又软……”他磨着花口,“是不是欠抵?”
    “嘤三哥……快进来……”她抬了抬腰,难耐地邀请他。
    胀硬的凤根饱满推入,她满足地哼哼,“三哥快动……唔、喜欢~”
    “小骚妇,里面好热……”
    令人极度欢愉的温暖包裹着他,握住纤腰卖力挺刺。
    “哼,三哥、好棒,阿纭好喜欢……”
    脑袋里只被阵阵舒意吞没,暂时放下了忧思。
    “小骚娃,吃不腻吗?”
    “对三哥,永远也不会腻的。”
    餍足温存,她靠在他颈窝,心中一片柔漪。
    一路上烟春盛景,风转和煦,她觉得,自己再也离不开三哥了。
    三哥永远不会说她不好,不管要什么求什么,只有支持。
    偶尔惹他生气了,所谓的“惩罚”也多是床笫间的情致。
    他怎么舍得冷落她半分呢。
    “三哥也吃些这鹿茸膏。”她将咬了一口的鹿茸膏递进他口中,抿了口糖水。
    陈聿笑了笑,“是体贴三哥的身体?”
    “哼三哥~阿纭倦了。”
    “先眯一会儿吧,再有两个时辰就到驿馆了。”
    “骚宝贝儿,与五弟、何时开始的?”
    驿馆中,僻静厢室,他提前就支了人将一路上所经驿馆全部打点。
    虽不及王城中富丽,却都干净舒适。
    “嗯……三哥不知嘛?”用完膳准备入寝,面对头顶上的询问,她拉起被子遮脸。
    旁边的视线一直等着。
    “就是……第一次与三哥去蜀国时。”
    “哦?是你迫不及待勾引了他?”竟那般早。
    “唔才没有……阿纭从没那么想……”
    “没那么想,却那么做了。”他撑着额侧身望她。
    “不是的……”她不能说,是五哥主动的。
    只好露出一双眼睛,无从解释地与他对视。
    “等入了蜀宫,叫五弟看着,你如何给三哥疼的,好么?”
    她顿了片刻。
    “五哥境况还不知如何了,三哥怎有心思说这样的话。”
    “不止说,还要做。”他拉住她的小手,放置隐秘处。“给三哥抚慰片刻。”
    “唔、三哥~”
    手心触到那半醒半睡的欲龙,她娇嗔一声。隔着亵裤为他抚弄。
    “三哥,要吃三哥的乳儿。”
    “小荡妇。”
    含住果尖儿,与他学来的那般吸吮舔咬,回味起这里流出乳汁的滋味。
    一生只那么一次,放纵而弥足珍贵的回忆。
    那药不是那么好寻。
    陈聿差人找了许久,鲜有药房做的出,要么就是做出来的有损于身体。
    “嘤三哥……快进来……”手心滚烫而坚硬的物什,让她花心厮痒。
    “要三哥~给阿纭止痒……”
    “宝贝儿先给三哥吸出来。”
    “三哥不许看~”
    小脑袋缩进被褥里,对着那挺拔的凤亲了亲,细细含品。
    使他喘息陡重。
    “骚宝贝儿……嘶……”
    “三哥喜欢嘛?”舌尖萦绕阳首,含嗍又吻。另一只手握住软乎乎的阴囊,陈聿身如火焚,只想更深,穿入喉中,深埋尽射。
    “唔……咳咳……”
    “不行……嘤三哥、不要了……”
    深喉纵送使她承受不住,呜咽着吐出。
    “用阿纭的小骚凰吃,人家含不下……”她骑跨到他身上,委屈撒娇。
    陈聿伸手替她抹了抹眼角泪花,由着她缓缓将欲凤吞入花心。
    “骚宝贝儿,三哥开始了?”
    “嗯……”
    喜欢他由下至上的贯穿,由后至前的纵拔。一下一下,顶出欢愉,弥漫而开的欢悦。
    “三哥……嘤喜欢……”
    “小荡妇,浪穴儿真会吸。”
    “哼呜……好棒、阿纭还要……”
    “啊……哈……”
    靡靡水液,黏腻拍打,奏出一曲悦耳欢吟。
    是不分昼夜,是不分你我,是想要交融,魂魄与身心,高昂激烈的相融。
    “三哥知道妹妹最爱你什么?”
    “什么?”
    “秀色可人。”
    蜀宫,陈怀卧病于床。随着宫人引路,陈纭提着药箱跟在陈聿后头。
    此次他们以江湖游医及其徒弟、揭了能医治蜀王的昭告而入宫。
    蜀国内事,自不容他国插手。除了青梧和几名扮做家仆的护卫,两人没有多带人手,低调入蜀。
    “陛下,这位便是揭了王榜的医士。”
    陈怀视之,游医粗衫的中年男子,须髯二寸,神清骨颜,颇有几分高深莫测的仙人风范。
    “草民见过陛下。”
    “起来吧,若能医好寡人咳咳……重重有赏。”
    “陛下,三皇子在殿外求见。”诊脉时,太监进来通禀。
    “宣。”
    “父王、父王身体如何了?”
    “寡人无碍。”
    “父王,”十几岁的少年跪在龙床边,眼珠带泪,“现在外头流言……父王一定要早日好起来,惩治那些不轨之臣!”
    蜀王膝下两位皇子一位公主,德妃留下的大皇子因德妃罪行连带出嗣,移居宫外永不能继承王位。
    三皇子出自骆妃,最是孝顺恭谨。
    小公主出自汐嫔,因其地位底下四公主就一直由庄妃宫中抚养。不过庄妃对孩子无甚心思,一直由嬷嬷们伺候。
    四公主也是太后为她争取来的,自己没有孩子以后总得有个依傍。
    “王上子嗣少,哀家也只能为你做到这里。覃淑妃怀育过二皇子,未能顺利产出。这后头又连续夭折了五皇子六皇子,在那之后宫中就再没见妃子有喜。”太后捻着手中佛珠,“近几年王上心性有变,哀家也甚是有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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