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跑,她飞快的往着大门口跑去,在那个拐弯处她撞到了一堵墙,本能的尖叫了起来,要知道其实她胆子总是很小的。

    在那声尖叫声中她结结实实被抱在怀里,那个怀抱她并不陌生,不敢去看他,嘴里干巴巴说着,不是说我没得救吗?怎么回来了?

    “我忘了一样东西了。”他说,声音很淡。

    这样啊,他手放开了她,原来是忘东西了,原本不是……转过身去时眼眶刺刺的,往着里面走,他脚步声紧随其后,她加快脚步跟在她背后的脚步也在加快。

    因为光顾着走路导致于康桥没有看到前面的玻璃屏幕,眼看脸就要朝着屏风墙撞上去了,没有听到那声脆生生的“嘭”,一只手掌挡在她额头和屏风墙之间。

    那个声音很轻很轻,来自于她的耳畔。

    “刚刚,我在想要是你第二次拉开窗帘,我就回来。”

    安静着,不敢动。

    他又说:“从六岁开始,我就没有回文莱过圣诞节,想知道这次我为什么回来吗?”

    这次,她没有选择回避,低低应答了一声“想。”

    几乎要触及到她心上位置的声音在低低诉说着:因为有一个人在这里,我总是想着,今年这个人在圣诞节时心里一定很难过。

    “可我发现这个人一点也没有难过,她和别的男人玩得很好。”

    挡在额头和屏风之间的手垂落,缓缓来到她的腰间,就用了小小的一点力气,她整个身体就陷落在他怀里。

    抬起脸,瞅着他,泪眼婆娑。

    塌了塌嘴,泪水就从眼眶里掉落了下来:“谁说我不难过了?谁说的?”

    他低头,一一吻干她脸颊上的泪水,吻再轻轻浅浅从她的鬓角发起,一寸寸的来到她耳畔,蹭着、吮着、属于他指尖所到之处更是让她的身体要软成一趟水,昂起头让他的唇顺利落在她颈部上。

    如果说一个人有一百缕思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属于她的九十九缕思想已经缴械投降,依然还在坚持着的是那第一百缕思想,第一百缕思想促使着她。

    喘息着,开口:

    “莲煾,告诉告诉我,真的是另外一个人推了我妈妈吗?”

    ☆、第76章 〔2004-2005〕

    如果说一个人有一百缕思想的话,那么此时此刻属于她的九十九缕思想已经缴械投降,依然还在坚持着的是那第一百缕思想,第一百缕思想促使着她。

    康桥眼睛死死盯着天花板不让自己闭上,因为她知道一闭上眼睛她就不是自己了,艰难的,一字一句:“莲煾,告诉告诉我,真的是另外一个人推了我妈妈一把吗?”

    所等来的回应是他狂风暴雨般的吻,那种吻带着掠夺之势,她的脸重新变成了贴住玻璃屏风,随之是布料纤维骤然裂开的那声,那件衬衫从背后被撕成两半,康桥手死死的护住胸前,他的吻从她后颈部往下,那哪里是吻分明是想把她的骨头一节节咬碎,仿佛觉得不过瘾,背对着他的身体被动的被转了过来,他的唇落在她锁骨上。

    “莲煾,你告诉我。”颤抖的声音问出,第一百缕思想还在坚持着。

    贴在她锁骨的唇停顿了下来,她的手落在他肩膀上,握紧,“求你了,莲煾。”

    在死一般的静寂里,终于她等来他的声音,低低从她锁骨那块透露出来“是另外一个人。”

    落在他肩膀的手更紧,她的声音瑟瑟发抖着:“我要你发誓。”来自于锁骨那块由他制造出来的疼痛使得她咬紧嘴唇,死死压下那声“疼。”仿佛经历一个世纪长的时间,那种疼痛感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宛如羽翼般的触碰,他的唇贴在她锁骨处,和他的吻一样轻飘飘的还有他的声音。“我发誓,是另外一个人。”

    在那个瞬间,她泪流满面着,从她脸上落下多少泪水他就能吻干多少的泪水,她都不知道那么多的泪水象征着什么,伤感?释怀?解脱?她也不知道自己那个瞬间到底是哪来的那种劲头,就这样朝着他扑了过去,脚紧紧缠住他的腰,就像是无尾熊一样的贴住他,嘴里说着莲煾我刚刚追你追得脚都酸了,嘴里说着莲煾现在我走不动。

    “走不动那要怎么办呢?”“当然你得抱我。”“这不是在抱吗?”“可你没有走啊?”“要走吗?”“当然。”“那要走到哪里?”嘴趴在他的耳畔“你想到哪里就到哪里。”最终他只能走到沙发那里。起初她不知道为什么明明那么大的个头为什么抱着她会看着那么吃力,她嘲笑他中看不中用,他板着一张脸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然后她上了他的当,腰往下放一点时一张脸瞬间涨得通红,他低哼“在屏风就已经硬了。”这个下流胚子。不久前刚刚收拾好的靠垫又被丢在地上去,他第一次尝试着从侧面进去,到达时他们都不敢动,沙发太小了,他们有好几个月没有做过,虽然他没有再说她那里变小的那种蠢话,可他们都清楚的知道发生了一些什么,初初进去又涩又胀,她都不敢呼吸,而那种情潮来得太凶太烈,导致于他们的身体即使在剧烈的颤抖着,可也不敢轻举妄动,那件被他撕成两半的衬衫还挂在她身上,她悄悄把衬衫搭在腰间,遮挡住他们紧紧连接的地方,他的手悄悄的透过衬衫握住了她胸前的柔软,按住那一粒轻柔的逗弄着,在她耳边轻声询问可以了吗?那是从来就没有过的温柔嗓音,把她的心都呵护得如掉进酒坛里了,刚刚那种又胀又涩的感觉变成又胀又痒,属于包容他僵硬所在的已然是那潮汛期的春田,“可以了吗?”一直锁在胸前的手展开,悄悄的挪移着往上去轻抚他的鬓角,之前因为放不开而曲卷的双腿也配合着他的弧度伸展了起来,以便于他更深入,一切不言而喻,得到暗示的人开始律动,最初浅浅的把她逗弄得宛如躺在软绵绵的云絮上,可好景不长,随着脸几次狠狠的磕到沙发背他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大力的贯穿使得她的一张脸频频和沙发背做着亲密接触,最终她偷偷的捡起了一个沙发靠垫,脸深深的埋在了沙发靠垫里,嗯,这样应该会好点,起码抱住她的一张脸。

    一灯如豆,他们还维持着最后时刻的那个姿态,她脸贴在沙发靠背上他脸搁在她的头顶上,他的手还握住她胸前的柔软所在,有一下没一下的逗弄着,属于他们汗淋淋的身体早已被空气烘干,谁也没有说话谁也没有动,光阴在静止不动的场景中流动着,心里头悄悄的数着时间,这会应该十点钟了吧,他凌晨时间的班机。

    随着时间一点点的流逝,她的心里头空落落的,叫了一声莲煾。

    “嗯。”他懒懒的应答着。

    “要不要我去给你放洗澡水。”

    “为什么?”

    “航班时间就要到了。”她低声提醒。

    “还有一点时间。”

    还有一点点时间啊,她闭上眼睛,来自于被遮挡在衬衫下的手再一次让她脸红耳赤了起来,激。情褪去这会她倒是害羞了起来,不久前发生在这里的一切历历在目,打开到极致的腿,那又是叫又是哭又是闹又是骂,又是苦苦哀求的声音无一不在昭示着刚刚他们有有多么的酣畅淋漓。小会时间过去,“我去洗澡了。”“嗯。”

    把掉落在地毯上的沙发靠垫一一收拾好,看了一眼钟表,十一点了,如果他再拖下去就会耽误了航班,来到浴室门口,敲门:霍莲煾。

    水声停了下来。

    “怎么了?”他的声音透过浴室门传了出来。

    “十一点了。”

    “嗯。”

    “要不要我给你泡一杯咖啡。”她问了一句,霍小樊今晚泡给他的咖啡他都没喝。

    “好。”

    厨房里弥漫着咖啡香气,那般浓郁的咖啡却被它的主人冷落在一边,一只拖鞋掉落在流理台那里,她被他挤在流理台最末端的位置上,细细碎碎的女声断断续续着,“会…会赶不上航班的。”“嗯。”纠缠间她的手触碰到了搁放碟子的橱柜,碟子和碟子之间相互磕碰着,声响也是断断续续的。“真的…真的会耽误航班。”“嗯。”“莲煾”那句莲煾因为遭受到距离的撞击而都抖开了,再之后她再也没有提及航班的事情,倒是那些碗碟一直磕磕碰碰的声音成为了午夜时分发生在这个厨房里的主旋律。

    就像是天气预告那样,凌晨时间下起了夹杂着大风的雨,康桥和霍莲煾席坐在沙发上,他错过前往纽约的航班,这会他板着一张脸,仿佛她是他错过航班的罪魁祸首似的。

    一直以来她都怕他,所以这会明明是她有理可不知道怎么的变成了他有理了,手触了触他的手,低声说着“要不我再打电话给你订机票?”

    他摇头,目光就那样一刻也没有离开落在她脸上,她被他看得心里发慌。

    “我有提醒你航班的,而且不止一次。”她又说。

    他还是没有回应,就盯着她的脸看,这下她心里有点生气了,明明一切都是他的错,她在给他泡咖啡时他就站在她后面,她哪里会知道,所以她被他吓了一大跳,手里清洁剂就这样倒在他身上,人人都知道莲煾少爷是一个多爱干净的人啊,于是她亲他她让他别生气,然后亲着亲着就变成了她坐在流理台上,然后他用唇堵住她不让她说话,不仅这样他还把她勉强挤出来的声音撞得七零八落,其实该生气的人是她才对,她的同学们在私底下谈论她们的男友时都会炫耀她们男友在做的时候有多温柔,前戏更是花样百出,可即使他们已经有过多次经验了,可他每次都按部就班,胡乱抓了几把胸部就直奔主题,最开始总是把她弄得很疼,刚刚在厨房里更是,现在掉落在厨房地板上的碟子碎片她还没有时间去收拾呢,幸亏小樊因为安神剂的关系睡得很死,现在她身上还有几处因为他的莽撞磕到的地方在隐隐作痛呢。

    其实,应该生气的人是她,是她才对!

    板着脸,回瞪着他,他因为她的不服输而微微敛起了眉头,眼看又要开口说话了,不用猜康桥用脚趾头都可以猜到接下来会从霍莲煾的口中听到一些什么话。

    在霍莲煾没有把那些话说出来之前她替他说了:“又?又要说我用那双死鱼眼睛盯着你是不是?又要让我改掉这个坏习惯了对不对?”

    敛着的眉头松开,他捏了捏她的脸:我的拖油瓶姐姐可真可爱。

    那张漂亮的脸蛋朝着她更加靠近一点点,温温的声线在这午夜里好听得让人心碎,话的内容她喜欢得要死。

    “航班的事情更早之前我就打电话取消改成明天上午的了,所以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松了一口气,然后听到他取消航班的事情她心里泛着淡淡的欢喜,不,也许不仅是淡淡的,至于有多浓烈她不想去深究。

    “我让他们先走,此时此刻我想所有人都以为我已经在飞往纽约的航班里。”

    这样啊,抿着嘴,想笑,又不想在他面前笑出来,板着脸,忿忿不平:“那你刚刚没有给我好脸色看是什么意思?”

    他垂下眼睛,手去触她的手指。

    “以后不要和那些人玩,也不要打扮成那样子,那样不好,你也不适合打扮成那样子。”

    那样子,是圣诞节的那个样子吗?

    就像是听到她内心的声音一样,他声音又低又沉:“不仅是圣诞节的那个样子,另外一个样子也是。”

    旗袍,红艳艳的嘴唇,状若无辜的笑容,没有来由的那样的影像使得康桥心里一抖,不动声色站了起来,他拉住她的手:“去哪里?”

    “我去给你收拾房间。”她挣脱他的手说。

    铺好床单,床单颜色是霍莲煾较为偏爱的深色,确信一切都够干净够舒适之后她朝着一直在一边看着的霍莲煾,说了一句我回房间了。

    他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再一次凭着他的力气把她带进他怀里,午夜里的那声“木头”让她如此轻易的溃不成军,乖乖待在他怀里,乖乖的在他示意下躺在他身边,乖乖的从最初背对着他变成了脸朝着他,在他的注目下垂下眼帘。

    然后,乖乖的把头枕在他手臂上,心里想着待会他也许想要她,他说把航班改成明天中午了,不应该说是今天中午,这一别又得半年多时间,现在他们没有多少时间可以在一起了,他想要她就给他,反正她也喜欢他吻她摸她进入她,总觉得那样可以忘记很多很多事情,她也和他一样沉溺于那种时刻,渐渐的传来他均匀的呼吸声,他的呼吸声音很容易的传染给了她,渐渐的眼皮越来越重,迷迷糊糊中,那只手在摸着她的身体,即使不睁开眼睛她也知道那只手的主人是谁,当那只手去握住她胸前柔软时,她的手不害羞的覆盖在那双手上,曙光透过深浅两色的窗帘若隐若现,这样的时光极美,不需要说话就明白知道,他坐在床上她手搭在他肩膀上,即使脸红耳赤她还是打开双腿跨坐在他身上,膝盖分别跪在床单上,他在仰望着她呢,低头唇轻轻触了触他的唇,在他手的暗示下坐了上去,一点点让他最僵硬的所在没入自己最为柔软的所在,曙光变成很亮的蓝,她瘫倒在他身上,两具依然连接在一起的身体大汗淋漓,这是第一次她在他身边呆到了天亮,天亮透时,她悄悄的离开,她得赶在小樊起床之前离开,她得给他和小樊做早餐,冰箱里有她昨天钓到的鱼,也许她可以用那鱼给做鲜鱼粥,这个想法最初承载的只是淡淡的欢喜,但那淡淡的欢喜很快的就被无限的扩展开来。

    霍小樊得知莲煾哥哥因为昨晚暴雨的关系耽误了航班不得不暂时住在这里时,脸上露出了近日以来鲜少出现的欢愉,一听到莲煾哥哥会和他们一起早餐更是站在康桥的身边,说着要给她打手。

    海鲜粥做完了,霍小樊说姐姐我去叫莲煾哥哥吃早餐,康桥慌忙阻止他,现在房间乱得很,让霍小樊乖乖在一边呆着康桥打开霍莲煾的房间,整个房间里依稀还可以窥见天亮时分他们疯狂的印迹。

    站在床前,康桥怎么也无法把现在躺在床上睡觉的霍莲煾和天亮时分,那个对她使坏的霍莲煾联系在一起,要知道他那时候可是坏透了,红着脸叫了一声“霍莲煾,吃早餐了。”

    ☆、第77章

    康桥花了很多功夫做的早餐等到中午才摆在霍莲煾的面前,从早上到中午康桥来来去去到霍莲煾的房间不下十次,有数次他更是对她动手动脚的。

    霍小樊看着正在吃海鲜粥的霍莲煾说莲煾哥哥你昨晚是不是没有睡觉啊?霍莲煾看来康桥一眼,康桥脸微微发烫。

    午餐过后,康桥开始给霍莲煾检查有没有漏掉的东西,下午航班起飞时间为两点半,现在已经是一点了。

    确信那只双肩包里的证件齐全康桥把包递给了霍莲煾,霍莲煾并没有去接包,而是抱住了她。

    乖乖的把脸贴在他怀里,谁都没有说话,小会时间过去,她低声提醒“航班时间快到了。”

    “嘘。”

    她乖乖抿着嘴,再小会时间过去,她低低叫了一声莲煾,他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放开她。

    时间一点点流逝着,第三次她想开口提醒他时他吻住了她,她都不知道那个时候自己是不是着了魔,身体使劲的去贴他手也去逗弄他,这里没有粉白色长长的围墙,这里没有霍家佣人们的目光,这里只有她和他,还有小樊,而且,今天早上她还从他身边醒来,而且他吃她做的海鲜粥,这个房间还残留着属于午夜时分的醉生梦死,嘴里拼命的去回应着他,手也没有闲着,那般的大胆伸进他的衬衫里,手指弄硬他胸前两点之后直接往着他的小腹,手指触到他牛仔裤纽扣,想解开,这时他伸出手阻止了她,是他的错是他先吻她的,这个念头使得她越发大胆起来,避开他的手直接找到拉链快速拉下,手直接伸了进去,那个瞬间平常一直很有力气的莲煾少爷此时此刻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任凭着她的手,手里握着的还真的就像她看过那些小黄书里描绘的,就像是握住了一根烙铁,又硬又烫,握住喘息着问着,你这样了还怎么走,她的举动好像惹怒了他,下一秒她的脸贴在了墙上,随之他的身体紧紧贴上,自知道理亏的她乖乖的配合着他让他从背后大力的贯穿她,这个混蛋,可真疼,可她不敢骂他,她心里偷偷高兴着,这下他也许又要错过航班了,手指引着他落在她腰侧的手攀到她胸前握住,挺着胸迎向他,那个举动惹来了连串更深更重的撞击,直把她撞得哼叫连连,细细碎碎的吟叫宛如来自于秘境里的生物,大胆直白,这一次延续的时间比任何一次都来得久,她贴着墙他贴着他,抖落在他们身上的汗水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他头搁在她肩窝喘息着,就像是从五千米深海海底回到水面上时,勉强撑开眼皮瞄了一下墙上的钟表,咧开着嘴笑。

    真好,莲煾少爷又一次错过航班了。

    错过航班的莲煾少爷开始了秋后算账“木头,你是故意的吧?”“是你先吻我的。”她狡辩。

    又,又皱眉了,马上展开反咬:“其实,我是觉得你心里其实是想故意错过航班的。”

    他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

    “莲煾,我是好人。”她说着,意思是说因为是好人所以就帮你错过航班了。

    他点头:“那么,好人,我是不是应该谢谢你,说看看,要我怎么谢谢你呢?”

    于是,她又使用之前的伎俩,就是凑上去朝着他的脸一阵没头没尾的乱亲,直到他不耐烦的说:嘿嘿注意你的口水。

    于是,霍小樊的莲煾哥哥又因为某种原因错过了下午的航班,而且莲煾哥哥决定了要留在这里再陪霍小樊一晚。

    这个下午湖边放着三把折叠椅和两只钓竿,两只钓竿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等鱼上钩等得不耐烦趴在康桥的膝盖上呼呼大睡,康桥侧过脸承受着霍莲煾的吻。

    眼看着快要窒息了,他放开了她,她下意识去看周围有没有人,这里可不是房间,度假屋住着霍家的几名保全。

    他和她耳语:别担心,即使看到他们也不敢说出去。

    霍莲煾的话没什么不好,也没什么错误,可也不知道怎么的她心里听着有了淡淡的酸涩。

    夜幕降临,康桥从霍小樊房间离开就看到了等在房间外的霍莲煾,他朝着她伸手,她把手交到她手上,谁也没有说话就朝着他房间走去,浴室里的水还在哗啦啦响着,可此时此刻已经没有人去理会了,此时此刻,她和他已经辗转到了那个角落里,湿漉漉的浴袍被他们踩在脚下,他最后冲刺的那一下使得她在他肩胛上留下了她的牙印,事后,看着他肩胛处的牙印她心疼到不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牙印上,被餍足的人手指落在她的发低下,温柔的触摸着,那一刻,她觉得她和他其实和别的情侣们没有什么两样。

    头枕在他肩膀上,因为他的一句明天你想干什么她开始细细计算:他得在八点起床吃她给他做的早餐,之后她留在家里打扫卫生准备午餐,他带小樊去划船,一边划船一边要说一些逗小樊开心的事情,然后一个上午就这么过去了,吃完午餐之后他要负责送她和小樊一起到附近超市去购物,因为冰箱空了,她和小樊还要在这里呆上差不多一个礼拜时间,从超市回来之后她就开始做晚餐,在她做晚餐时他得陪小樊打游戏,接下来呢晚餐做好了,他和小樊要负责把她做的晚餐吃得干干净净,然后呢……

    然后他就要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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