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蒹葭扭头看了南宫烈一眼,心里这个郁闷。她还没同意,现在可好被赶鸭子上架了。

    不过在她看来,像苏铭的年纪,医术高明不到哪去。与南宫老先生相比,绝对是自寻死路。

    有了底气自然不怕苏铭的挑战。

    “说吧,赌什么。”白蒹葭主动问。

    苏铭上下打量了下白蒹葭,故意在她身上多看两眼。

    看到她厌恶的目光,苏铭才缓缓开口,“很简单,我赢了,你们两个自扇耳光,为之前说出的话付出代价。”

    “粗俗!”白蒹葭冷冷道。

    “别急,还有你,如果我赢了,今晚你陪我!”苏铭可不是什么善男信誉,你敢得罪我,我就让你难受。

    “你敢!”白蒹葭脸蛋瞬间红了。

    花莫然也觉的苏铭要求过分,急忙走过来,低声道:“苏铭,白家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

    “我管她简不简单,不但应要求我立马走人。”有实力什么时候都不能怂,这是苏铭的人生格言。

    白蒹葭心里恨透了苏铭,恨不得现在找人把这混蛋丢出去。

    “怎么,不敢了?不敢了就别开口说话,还以为你们姓白的有多大本事呢,看来也就是嘴上占便宜的主。”苏铭的激将法,玩的是恰当好处。

    当着众人的面,要是不答应,她们白家的脸怕是要丢尽。

    要是答应,白蒹葭觉的对方的要求实在低俗。

    扭头看了眼床上的妹妹,白蒹葭下了决心,打算和苏铭赌一赌,谁输谁赢都还不一定呢。

    “苏铭,如果你输了呢?”白蒹葭反问。

    “我输?哈哈,我不会输!”苏铭说的是实话,以他对床上病人的了解,可以说想要治好白萋萋绝对是十拿九稳。

    “真是天大的笑话,他能赢,那得太阳打西边升起。”南宫昊然嘲笑道。

    苏铭甩都不甩这种货色,“如果我输了,你们随便让我做什么都行。”

    “好,一言为定。”白蒹葭信心满满。

    敢跟南宫家的南宫烈比试医术,苏铭怕是吃了熊心豹子胆。

    白蒹葭已经遇见了苏铭输了的场面,到时候非要让这混蛋小子付出代价。

    有了互斗医术的机会,南宫烈相当的兴奋。

    虽然对方是个毛头小子,可还是不影响他展现医术碾压对手的机会。

    “准备清水,毛巾,闲杂人等都出去。”南宫烈拿过随身携带的医药箱走到床前。

    白蒹葭将下人打发掉,只留下花莫然,苏铭,南宫烈,南宫昊然,还有她五个人。

    门被关上卧室内的光线暗了下来,角落里的几跟蜡烛闪动着不算明亮的火光。

    床上白萋萋闭着眼睛似乎睡了过去,秀美微微皱着,眼角还留着未干的泪痕。

    南宫烈走过去,轻轻拿起白萋萋的手,打算再次把脉。

    手刚一搭在白萋萋的脉搏,上一秒还平静的脉搏,瞬间乱跳起来。

    白萋萋忽然惊醒,整个人再次陷入狂躁。

    “啊!”

    痛苦的叫声撕心裂肺,看似柔弱的女孩,确有着超乎常人难以理解的力气。

    南宫烈想要将白萋萋按住,结果尝试几次都没有成功。

    “昊然,快来帮我按住她。”南宫烈喊着。

    南宫昊然急忙冲过来帮忙,两个男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白萋萋按倒在床上。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现在怎么样?”白蒹葭俏脸煞白,很是担忧。

    “别急,我先找找原因,才好对症下药。”南宫烈很好奇,到底是什么病如此罕见。

    这些年来疑难杂症也见过不少,像白家小姐的怪病,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尝试着再次把脉,还是和前两次一样,脉象混乱,根本找不到原因。

    病人多次狂躁,预示着病情越来越严重,南宫烈不敢在怠慢。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银针,先是刺入白萋萋的风池穴,让她安静入睡。

    随后在百会,人中,紫宫,上腕下针,南宫烈的针法老辣,出手又准又快,短短几个呼吸针已落下。

    白萋萋的呼吸慢慢恢复正常,整个人进入最开始的安静状态。

    看到妹妹没有大碍,白蒹葭悬着的心落了下去。

    “南宫老先生,我妹妹得的是什么病?”白蒹葭问。

    自从妹妹的病这一年,白家找了无数名医,确没有一个诊断出病因。

    今天正好扯着机会,白蒹葭想要问清楚,妹妹到底得了什么病。

    南宫烈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心中也很犹豫自己的判断。他早年曾经跟随大哥游历川贵一带,在那里曾经听过蛊这种东西。

    从白家二小姐的种种迹象表现,南宫烈总觉得像是当年苗疆阿婆说的一种蛊。

    “你妹妹,得病之前去过哪?”南宫烈不答反问。

    白蒹葭努力回忆着一年前的事,大约半分钟她想了起来,妹妹在没有得病之前,曾经约了几个同学去过东南亚的暹罗国。

    自从那次回来之后,妹妹突然生病,病情愈演愈烈。

    “我妹妹,去了暹罗国。”白蒹葭说。

    “暹罗国?”南宫烈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记得前阵大哥打来电话,说在龙潭市帮京城米家小姐治病,遇到了罕见的降头术。

    南宫烈怀疑,白家小姐得的不是正常的病,而是中了蛊或者某些降头术。

    “你妹妹的病,怕是没那么简单。以我的判断,有可能是中了降头术。”南宫烈不敢肯定,但觉的症状和大哥描绘的八九不离十。

    “降头术?难道世界上真的有这种东西?”白蒹葭觉的匪夷所思,那种邪门的东西不是只有电视里才会出现吗。

    南宫烈解释道:“降头术是苗疆蛊事的旁支,也算是苗疆蛊事的演变,其实电影里的只是虚构,真正降头术就是病菌和虫卵的演变,说白了就是中毒。”

    白蒹葭越听越怕,脸色慢慢变的惨白。

    “那怎么办?我妹妹的病能治吗?”白蒹葭非常想知道答案。

    “能治,只要有我二爷爷在,就没有治不了的病。”南宫昊然插了一嘴,确没注意到南宫烈吃惊的目光。

    “昊然,别多嘴!”南宫烈有些后悔带这倒霉小子来了。

    如果说寻常的疑难杂症,他到没有任何担忧。蛊毒这块,他真的没有十足把握。

    “二爷爷,别忘了咱们还在跟苏铭那小子打赌呢,必须要让对方输的心服口服。”南宫昊然满脑子都是将苏铭踩在脚下的画面。

    任何机会他都不想放过,现在有二爷爷在,他更有信心将之前的仇一并报了。

    “南宫老先生,只要能治好我妹妹的病,诊金您随便开。”白蒹葭的话相当有分量,只要妹妹能好起来,钱对于白家来说只是数字。

    南宫家爷孙被白家大小姐的话弄的非常吃惊,诊金随便开,这句话代表的意义有多重,怕是在场的人都清楚。

    京城白家,九大家族排名第四的白家,资产可有上千个亿。

    如果能得到白家的青睐,南宫家以后还不飞黄腾达。

    “白小姐,我尽力而为。”南宫烈打算拼了本事试一试。

    “好,那就请南宫老先生多费心了。”白蒹葭退到一旁。

    此时站在远处的花莫然和苏铭就像两个小透明,听着南宫烈和白家小姐聊着病情,花莫然是百感交集。

    她本打算介绍苏铭来帮忙治病,让白家欠她个人情。哪成想半路杀出来个南宫家,事情反倒变的非常被动。

    “苏铭,白萋萋的病,你有多少把握能治好?”花莫然不甘心,还想在搏一次。

    “让我治,百分之百。”苏铭从进来就看出白萋萋得的是什么病。

    他很纳闷为什么白萋萋和米宛莹都会中了血虫降,而且还都去了相同的地方。

    正在为白家二小姐诊治的南宫烈,没有注意到苏铭和花莫然的谈话。

    仔细替白萋萋检查了一遍体,南宫烈并没得到真实的病因,只是猜测肯定是中了降头术。

    看着病床上瘦成皮包骨的白家二小姐,南宫烈有些担忧。

    降头术不同于寻常疾病,如果不能对症下药和可能会引发突变,到是危机到病人生命可就麻烦了。

    南宫烈一生行医无数,从没有一次失手,要是真的失败,南宫家的招牌可就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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