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人就在眼前,他来回折腾还是没抓住,脚下一个没注意,直接摔到在地毯上,接着他干脆往地上一趟,直接不起了。

    “哎呀,许大人快起来,地上凉!”思苑又娇笑着过来拉他。

    “过来让爷亲一口,亲了才起来。“许丞趁机占便宜。

    “讨厌……您先起来,起来就让您亲。”思苑也撒娇和他讲条件,许丞一听这话,当即从地上一跃而起,抱住思苑就是一阵猴急的乱啃。

    背对着他的思苑姑娘翻了好几个白眼,再次转过身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往常娇羞的模样,“国公爷,别那么猴急嘛,今晚妾身整个人都是您的,先喝酒助助兴好不好?”

    嗡嗲的声音像猫爪一样挠着他的心,许丞终究还是放开了她,急忙拿起刚刚盛满的酒杯一饮而尽,“不错,酒是色媒人,只有喝尽兴了,其他的事情才能办的尽兴。”

    两人又重新坐了下来,思苑柔若无骨的双手轻轻的按着许丞的胳膊,声音婉转如三月黄鹂鸟,“妾身觉得今天大人特别高兴,可是有什么喜事?”

    许丞盯着她清亮的葡萄眼看了看,哈哈大笑,“思苑姑娘不愧为醉清风里的解语花,真是聪明伶俐,不错,老夫的确是有天大的喜事!”

    说完他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放在思苑的面前,又偷香亲了她一口,“这是五百两,赏你的,拿去到‘春芳歇’买些胭脂水粉,打扮的更娇艳些……”

    思苑表情波澜不惊,她甚至都没看那银票一眼,直接拒绝,“大人,您平常多过来陪陪奴家就好了,这么多银子,奴家不能要……”

    许丞一听笑得更是开心,拿起银票在手里荡了荡,豪气干云,“这才区区五百两你就嫌多了?那等你见到五千两,五万两,五十万两,五百万两的时候,岂不是要高兴疯了?”

    思苑的小脸顿时垮了下来,腰身转向一边,“哼!大人就知道取笑人家,您是皇亲国戚什么大世面没有见过?和我一个小女子计较什么?再说了,要是真有那么多银子,奴家可不信大人也会这么淡定!”

    思苑一脸不信,觉得他是在开玩笑。

    许丞眯着满脸是褶子的小眼,慢慢的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账册推到思苑的面前,“美人儿不信是吧,今天爷高兴,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富可敌国,什么云安之,什么京城首富,在我面前,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思苑还是没看一眼,小心翼翼的拍打着许丞的后背,语气十分关切,“大人,您喝醉了,在妾身面前说这些胡话没事,等您酒意一过,就当做没有发生,您醉得不轻,我扶您去歇息……”

    可是许丞却不动,任凭思苑怎么拉他,他非要让思苑翻看账册,“我从来不骗人,你看看,看看就知道了!”

    思苑还在犹豫,“可是这些妾身都不懂,看了也不知道啊……”

    “没事,不懂的我可以讲给你听,看吧。”许丞打了几个酒嗝,一直催促着她。

    他迫于在思苑面前展示自己的实力,她说不看,许丞就越是要她看。

    “那好吧。”

    思苑翻开账册,细细的看了起来,或许是她真不懂,看一行就问一行,许丞倒也十分有耐心,逐字逐句的为她讲解,怎么进的又是怎么出的……

    ——

    夤夜时分,就连不夜城醉清风里都挂了客满的牌子,繁华的街道都渐渐归于平静,只有打更的人三两下敲梆子的声音在这沉寂的夜色里格外响亮。

    这时候,醉清风的后门却打开了,一身黑衣斗篷用白纱遮面的思苑按照和许世安约定的地点,朝停在小巷里的马车走去。

    许世安就坐在里面。

    “世子,人过来了。”

    门帘被掀开,思苑前后左右的仔细看了看,确定没有人跟着,她才快速的钻进了马车。

    “东西拿到了?”

    “拿到了,我派人抄了一份一模一样的,这份是原本,他胸口放着的是手抄本。”

    “很好,那酒里的蒙汗药够他睡到天亮的,去吧。”

    “是,属下告退。”

    等思苑一走,许世安乘坐的马车也离开了小巷。

    “世子,咱们现在回府里吗?”侍卫隔着车帘问到。

    过了很久,许世安淡淡的声音才传了出来,“去皇宫。”

    丑时一过从宣直门开始一直到太极殿,沿途都有关卡重兵把守,等许世安走到太极殿时,天边都已经露出了白边,已然要亮了。

    晏帝一脸不悦的看着在殿下笔直跪着的许世安,语气严肃,“朕听说你很早就来了,什么急事非要现在说?”

    许世安将一本账册举过头顶,敏公公过来接过放到晏帝面前。

    他已经快半个月没有宠幸沁贵妃了,刚才正在兴头上,太监心急火燎的进来打断了他的好事,一股邪火正愁没地方发泄,许世安就撞到了枪口上。

    “这就是你深更半夜心急火燎急着要见朕的理由?”晏帝说这句话的时候,语气是毫不隐藏的不耐烦。

    “啪嗒!”一声,账册被晏帝甩丢在了案台上,“这账册朕早已见过,上次非但没有问出什么,反而还打草惊蛇,难道,你也想步慎郡王的后尘?”

    慎郡王在大殿上告御状,结果拿不出证据证明许丞中饱私囊,为了安抚民心,晏帝只好下狠手,慎郡王被五十大板打得皮开肉绽,到现在都下不了床。

    慎郡王夫人韩氏天天在太后面前哭诉,为了这个事情,太后每天朝晏帝施压势必要让晏帝拿出个决策来,这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弄得晏帝焦头烂额,脾气越发暴躁。

    “微臣知道,微臣前来,就是想要告诉陛下,证据就在这本账册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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