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点都不累,嘿嘿,你饿不饿,要不要我带你去吃点东西?”

    “你不是不能出影视城吗?”

    “呃,这也是呃,要不,你跟我一块去剧组吃饭,喜哥的手艺很好,他天天给我开小灶呢,吃了饭,我还可以带你去影视城的外景地走走,今天在那拍戏风景还不错。”魏司好不容易才见了盛锦世一面,对他而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离昨晚相亲相爱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这简直比隔三年还要让人心里发痒,他盯着眼前的盛锦世,两只手总是蠢蠢欲动的不知道该不该搂上去。

    盛锦世清清淡淡地看着他,唇角却啜着笑,倾后一点双手撑着车身,对他说:“就这样?”

    “呃,那那那,那我晚上再表演给你看一遍明天的戏,你帮我提提建议。”魏司实在是找不着什么能留下他的理由了,狡心脑汁地想把他留下来。

    盛锦世终于忍不住笑了,“好吧,看在你对拍戏这么认真负责的态度上,我就留下来帮你参考参考。”

    魏司一听可乐了,上前一步将他压倒在车身上,轻轻地啄了一口,盛锦世吃了一惊,“你疯了,这里是影视城!”

    “没关系啦,反正这边时间没人,而且你停的位置又这么隐蔽,不怕不怕。”魏司笑眯眯地又倾上前吻了一口,“走,我带你进去找喜哥。”

    喜哥万万没想到盛锦世会来,他正在房间贴了一脸的黄瓜,开门看到盛锦世时嘴角咧了咧,一脸的黄瓜片掉了下来,“唉哟妈呀,这不是盛,盛公子嘛,你咋来了咧,快进快进。”

    “喜哥,你的小灶开了没,我们盛少听说你的小灶烧的可好吃了,想过来尝尝。”魏司不忘拍拍喜哥的马屁。

    喜哥简直受庞若惊,一边收拾黄瓜片一边说:“原来是为吃小灶啊,我这就去做去做。”走了几米,他才像反应过来似的,回头一手扯着魏司进厨房,“你小子胆儿肥啊,居然敢叫盛少来探班,你知不知道现在你们两个人在风口浪尖上,别说剧组里的人,就是外边守着的娱记都恨不能拍出点你们的东西出来,你还敢让盛少过来?”

    魏司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也不知道他会来啊,哎喜哥,你就当帮帮忙,别到处声张,刚刚我带锦世进来时没撞见剧组的人,大概都去吃饭了,你就帮我一把啊。”

    喜哥瞧了瞧外边正在翻杂志的盛锦世,小声问魏司:“老实说,你们俩是不是搞在一起了,你是真被他潜了?”

    这个…….到底算不算潜呢如果算,那么他可能算得上心甘情愿地被潜,魏司眨巴几下眼睛,“也不能这么说吧…….”

    喜哥瞪他一眼,“那该怎么说?不过真没看出来,你这身材居然肯在下边被潜,啧啧,咱俩咋成同类了呢?”

    魏司张了张嘴,他想说明点什么,但发现其实什么都没法说,好吧,随便他们怎么想,关健是锦世能和自己在一起才最重要的。

    吃饭时候,喜哥有意端着碗到外边去吃,说是透透气,其实魏司知道他是去把风去了,盛锦世的到来整个剧组都没人知道,影视城剧组驻扎的酒店不算小,但要撞见也是极有可能,喜哥住的这间房是酒房内围的民居,是间平房,以前是拍戏用的,后来被酒店收购了,变成了一个小庭院,喜哥这人看着成天嘻嘻哈哈的,其实并不特别合群,魏司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知道喜哥喜欢一个人住,自己独自养养鱼,种种花,这次入驻剧组,把自己家的一盆向日葵和一缸金鱼给抱来了。

    不但如此,还喜欢炒点私房菜,他手艺好,谁也不给送去,单单跟魏司两个躲在民居里吃独食。

    “这是喜哥最搞长的红烧肉,你试试,肥而不腻。”魏司殷勤地给盛锦世夹上好几块。

    盛锦世像小时候一样捧着饭碗,笑眯眯地望着他,“好了,再放我就吃不下了。”

    “你多吃点,太瘦了。”魏司说着眼睛下意识去瞟瞟盛锦世的领口。

    因为吃饭,盛锦世把外套脱了,室内比较温暖,他只穿着件dior的衬衣,他向来不太喜欢扣实扣子,总有一两颗是解开了,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肤。

    魏司盯着那截肌肤咽了咽喉咙,昨晚上只顾着埋头猛干,一团漆黑中没能好好欣赏盛锦世的身姿,现在想来真是有点遗憾。

    “你看什么呢?”盛锦世挑眉问。

    “呃呃,没什么,你快吃菜,我一会带你去看看我们的外景地。”魏司心虚地忙低头吃饭。

    秋冬季节天黑的也很快,刚吃完饭没一会,外边天就全黑了,魏司借着幽暗的天色领着盛锦世从民居后方往外景地走去。

    一片墨绿色的山林里,风吹着草木哗哗地响,影视城的外景地是实实在在建在山林坡上,大片大片高大的树木密布在山中,他们拉着手从容地走在深秋的山林里,风吹过魏司的头发,从领口钻进来的冷风让他有些许凉意。

    “你冷不冷?”魏司握了握盛锦世的手,发现有些冷,他利落地脱下风衣披在盛锦世身上,做完这些动作,他又拉起他的手往前走。

    盛锦世望着他黑黑的后脑勺和浅黄色的毛衣,手轻轻地握紧了,一路无话的跟着。

    “就是这里,你看,风景不错吧。”

    穿过树林是一片意想不到的宽阔旷野,今晚圆月高悬夜空,白茫茫的月光洒在旷野上,像渡上了一层薄薄的霜。

    魏司很兴奋地拉着盛锦世在旷野中奔跑,他绘声绘色地跟他讲述那天的马匹事件,然后又比划了当时吉南音受惊吓的画面,说到精彩处时,两人在月光下忍不住相视而笑。

    笑够了时,魏司拉着盛锦世坐在草地上,像小时候一样叼着根长草说:“这次你把吉南音给雪藏了,就不怕他们吉家有什么反弹?”

    “不会,他大哥吉南野是个很有头脑的生意人,在这件事上他肯定不会让吉南音离开星亚。”盛锦世说到这,沉思了一会,又道:“这几年也是因为星亚需要起步才不得不借助吉家的资金来发展,所以才会去力捧吉南音,把他捧得有点不知天高地厚,卓叔叔跟吉家有点渊源,所以这么多年来他也没有去管教吉南音。”

    “渊源?”

    “是啊,吉南野曾经是卓叔叔的师弟,听说曾经关系还不错,我想卓叔叔之所以没有对吉南音太过管教也是这个原因吧,而且吉南音的父母早逝,吉南野做为唯一的首选继承人,一直在吉家扮演着大哥和父亲的角色,外边的人传他很疼这个弟弟,吉南音这么任性自大也是吉南野惯的。”

    魏司若有所思,“希望这个吉南音受了这次教训后能长点记性,不要对人太过分了。”

    他说完,又亲热地搂着盛锦世,“谢谢你啊,没你我可搞不掂那家伙。”

    盛锦世挑眉,“你还搞不掂他?你都把他整惨了,你没看到他的脸已经红了好几块了吗,吉南音一向把脸看得重,你这次可让他真恼火。”

    “我这不是以牙还牙吗,再说了,我已经忍了他很久了,总不能老吃鳖吧。”确实忍得够久的,从上辈子忍到了这辈子,再好性子的人也受不了总被人打压。

    盛锦世笑了笑,没反驳他,魏司定定地望着他没动,这一笑啊,又把魏司心底那点小心思给勾出来了,他凑近一点,对着盛锦世的脸笑,“你这样子真好看,跟小时候一样,脸蛋都是白嫩嫩的,让人看了好想掐一把。”

    “你敢?”盛锦世好笑地看他一付想偷吃的贼样,却从魏司的眼睛里看到了炽热的情火,他想起昨晚才刚刚做过的事,脸色有点发烫,下意识地往后移了移,魏司见他又想跑了赶紧一把将他压在草地上。

    草叶子有些划人,魏司小心地捧着盛锦世的脸颊,就这样定定地望着他,天地间除了呼啸的风声外,仿佛就只有他们两人,而他们两人的眼睛里也只有对方。

    “你……不是说要表演剧本给我看的吗?”盛锦世小声地说,他的腰还有点疼,不敢刚开始就一连做两个晚上,望着压在身上气喘吁吁地魏司,还是挣扎着想拒绝。

    魏司眯眯地笑了,双臂将他圈着更紧,额头轻轻抵上他的眉心,“我在这部戏里有个床戏,要不要现在表演给你看?”

    “床戏?”盛锦世吃了一惊,好像是大反派云青风与宠妃颜嫔私通时有一场床戏,他一听就有点恍神了,这床戏…….是魏司和邓雪美…….

    魏司趁他恍神的时候已经俯下身咬住了他的嘴唇,舌尖像灵巧贪吃的蛇一会儿就游进了盛锦世的嘴里,慢慢的缠着,吮着,让人分外迷乱。

    “阿司…….你真的有床戏……..”盛锦世边应付边挣扎地喘出口气问道。

    “是啊,这不是剧本上写着的吗?你不知道?”魏司稍微停了停,又咬上他嘴唇,“现在正好演给你看啊,看你满不满意?”

    盛锦世艰难地在他控制下扭曲着,魏司这人做过一次也太有经验了吧,很快就知道哪个地方是他最敏感最受不了的死穴,只需要随意地一撩拔就让盛锦世哼叫出来,但他更惶乱的是那出床戏,一想到魏司要跟邓雪美.......就算只是拍戏他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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