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你放心,我一定给你解决这件事情,你丫少喝点酒吧!”我说完之后,叹了一口气,从座位上起来。

    他听了我这话酒也不喝了:“老胡,这件事情要是解决了兄弟我感谢你一辈子,你放心日后你和弟妹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发愁,有我陆志文一口吃的,就绝对不会让你们两个喝汤!”

    我看着他一脸欣喜若狂的样子,心里并没有轻松多少:“这些事情还是以后再说吧,毕竟看着这手笔估计也不是什么小打小闹,到时候我有命回来再说。”

    陆志文执意要请我一顿大餐,但是我谢绝了,俞千蝶还在家里面等我,虽然说现在我们有条件能够请得起月嫂,但是俞千蝶还是坚持事情自己来,我也不放心她在月子中还忙上忙下的,所以现在一日三餐都是我在忙,一旦她不听我话干了这些琐事我都会忍不住训她一顿,毕竟坐月子可不是小事,要是在这期间身体落下了什么毛病,日后可有的她受的。

    没有让陆志文送我,我自己打车回来,一推开门就听到俞千蝶和孩子的笑声。

    听到开门声,俞千蝶笑着跟孩子玩笑道:“爸爸回来了,咱们一起去接爸爸吧。”

    换了一双拖鞋,俞千蝶已经抱着孩子过来了,我也忍不住笑着把孩子接过来,亲昵的亲了孩子一口。

    “墩墩在家乖不乖?有没有让妈妈操心啊?”我抱着孩子开玩笑的问道。

    我抱着孩子进去,俞千蝶跟在我的后面,坐下来之后我将从外面带回来的外卖放在桌子上:“过几天恐怕我得出门几天,咱们还是得请个月嫂,你也别任性,身体是自己的,咱们也不差这几个钱。”

    怕她不同意,我故意板起脸,作出命令的语气。

    听了我的话,俞千蝶脸上有几分的不开心,但是也知道我是出去干正事,她再不开心也不能够把我强留在家里。

    “行,我知道了。”她嘟着嘴,不情愿的说了一句。

    看着她这幅样子,我忍俊不禁,哪怕已经是生过一个孩子的人了,但是现在还像一个小女孩一样情绪都写在脸上。

    第二天我就收拾了一些东西出了门。

    既然答应帮陆志文解决这些问题,那么势必我就要在那里呆上一阵子,否则要是什么事情都不知道的话,怎么能够帮他解决那些事情?

    本来应该我和那个李先两个人一起过去的,可是临时陆志文却告诉我那个李先有些事情得过几天再过去,还问我要不要找几个人陪着,毕竟那块地方挺诡异的,要是我一个人在那里呆着结果中了招不声不响的跳楼,那可怎么办?

    我认真思考了一下,还是拒绝了他这个提议,毕竟,我相信以我的本事虽然说不敢把话说死,但是全身而退还是有些把握的。

    见我坚持陆志文也就不再开口了,我一个人搬到了陆志文买的那块地皮附近,就住在了那些工人当时住的那些地方。

    上次跟陆志文他们三个人过来的时候没有仔细看,现在我一个人无事就去看了看这里的环境,这个地方虽然说去政府强制那些原来住在这里的居民搬迁的,但是房子还没有到危楼的地步,相反有好些房子还看起来新的很,由此可见当年以这些楼层是危楼强制这些居民拆迁明显只是一个借口。

    我一路走一路观察周围的情况,并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看得出来陆志文雇的那些大师也还是有几个有本事的,不然也不会是一个小鬼都看不见。

    走了大概半个时辰,我也有些饿了,这个时候我突然就看见一栋红色的小楼,看起来颇为雅致,我一时兴起就走进去看了一看,看得出来这栋楼已经有差不多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但是奇怪的是里面的设备都有,冰箱电视一应俱全,但是电视却是以前的老电视,连电灯也是以前老式的黄色的台灯,我试探性的一拉电线,居然灯泡亮了,我没有想到这个地方居然还没有断电,按理来说不应该啊,毕竟这一片区域已经好几年没有住过人了,怎么可能还在供电呢?我仔细的看了看这屋子的构造,发现并不是这片区域还在供电,而是因为这房子的供电方式是物理发电,也就是风力发电,虽然说发的电少的可怜,但是这项技术在几年前可是极其稀有的技术,哪怕是到了现在,也很少看到有应用的地方,由此看来先前住在这里的人家必定身价不菲。

    一直以来我都是挺穷的一个人,所以好不容易看到一处豪宅,我这个穷屌丝自然无法自制的开始一处一处参观了起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处被废弃的房子里面还会保留着挂画衣柜化妆盒之类的东西,但是也许有钱人的思维和我们穷人的思维不同呢,我眼里价值不菲的东西在人家眼里不值一提。

    我一路看了过去,最终把视线放在了墙上挂着的一副壁画上面,那副壁画上面用一个看起来像金子的画框裱着,一看就挺贵的,而那画上面画着一个贵族少女,穿着一身宫廷礼服,一头金色卷发用一个宝石头饰梳了起来,但是奇怪的是这个少女画像只是画了一个背影,并没有像传统画像那样画正面和侧面。但是尽管如此也能看出少女身姿窈窕,只是一个背影也把少女的青春纯美表现的淋漓之至,我在画像面前啧啧称赞,冷不丁的旁边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美吗?”

    我被吓了一大跳,这种情形这种时间段这个敏感时段突然出现一个女人,相信绝大部分人都会觉得脊背一寒,鬼属至阴,所以一般传说都是女鬼,极少有男鬼出现,即使有男鬼出来也不过是因为奇冤,给他申冤之后自然就投胎去了,哪怕没人给他诉冤他也不能在阳世呆上太久,所以在这里出现的女人十有八九不是活人。

    听到这个声音我想也不想就把手中拿着的八铜宝剑刺向声音发出的地方,但是刺过去之后并没有像我想的那样刺到一片虚无,我倒是被这情况弄得一愣。

    “怎么回事?活人!”我忍不住一脸幻灭的反问。

    民间传说中对于鬼神之说常有揣测,而在这些揣测之中又常常夹杂着各种法器,什么七星宝剑八卦镜之类的东西层出不穷,所以小时候我因为虚荣心常常从家里偷各种法器出来给我的一群小伙伴炫耀,什么捉鬼袋,长明灯,其中就有我手中的这把法器八铜宝剑,但是每次我跟我的那些小伙伴介绍它们的时候毫无疑问每次都会被他们嘲笑,原因就是因为这些法器的名字实在是太像江湖上的神棍了,这些法器名小时候给我留下过深深的阴影,以至于我现在已经成人明白这些法器的真正威力我也不能对这些法器改观,事实上我小时候也跟家里的长辈询问过为什么要取这种烂大街的名字,搞的我们家每一代都散发出一股深深的神棍气息。

    那时候我家里唯一的长辈也就是我爷爷告诉我说是因为祖师爷因为懒得取名字,所以这些宝器的名字都是从茶馆里的说书先生那里弄来的,那时候祖师爷常常去茶馆里听书,关键是祖师爷去茶馆光听书不点茶,每次都是自带一个大茶杯和一袋花生米,仗着茶馆的伙计斯文故意耍无赖,每次茶馆伙计恨的咬牙切齿各种暗示,祖师爷就是装听不懂,久而久之,那小伙计也不管他了,祖师爷于是也更加心安理得每日都去,到了后来啊,那小伙计也认了输,每日还给祖师爷上了一壶茶水,听了那说书先生说久了书,渐渐的,那些法器的名字也就出来了,但是祖师爷死都不承认是他懒,硬是要说自己这个决定真是明智之举,又好记又威风,还特意的在家谱上面写了这些法器的名字不准变更,搞的后辈恨的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只能顶着这么一个江湖气息浓厚的名字行走江湖,一身的神棍气息,比算命的更像算命的。

    但是虽然顶着这么一个破名字,这法器的威力还是没有任何的阴物敢忽视,我这一戳若是鬼物恐怕有的好果子吃,可是这女人却没有丝毫的反应反而一脸看神经病的眼神看我。

    “废话,我不是活人还能是僵尸吗?”那女人白了我一眼,自顾自的用手一推我的宝剑然后站了起来。

    看到她这一系列的动作我这才敢确认原来真是活人,可是,活人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这里早就断水断电了,活人怎么可能在这里呆下去!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难道不知道这里有古怪吗?”我满脸的不敢置信!

    她大概是被我的反应愉悦到了,突然叉着腰哈哈大笑起来:“那都是骗那些胆小鬼的,本姑娘在这里住了这么久,可没碰到任何脏东西,哈哈哈,瞧你那熊样!”

    她放肆的嘲笑我,倒让我觉得奇怪,难不成这里的怪异还分人的不成。

    “可是这块地方已经被卖给一个大老板了,你住在这里不怕被发现吗?”

    她听了我的话撇了撇嘴:“反正这不是没被发现嘛,你不说谁知道我住在这里,我要不是住不起外面的房子至于在这呆着吗?”

    我听了她的话也不说话了,一个姑娘混到如此惨我还是头一次见,她说的也对,瞧她都住鬼屋了,恐怕是真的走投无路了,一个姑娘家住这儿总比住桥洞的好,毕竟对于一个女孩来说,有时候男人可比鬼可怕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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