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正是苏文成!

    苏文成自从上次被月玲珑当作靶子一样假扮龙孝羽加之利用,最后又被她弃如敝履后,他一直心有不甘,耿耿于怀,更是觊觎着这样清高不可染指的女人。

    约莫半个月前,外面就沸沸扬扬的传出月玲珑这女人要于大年之日要和宇文昊成婚,于是苏文成老早就闻风而来了。

    不过因为宇文昊这响当当的大人物,苏文成自知惹不起,所以原本他这番偷摸进来陇月宫,并不是要为了搅局闹事,纯粹就是来看看,凑凑热闹。

    谁曾想,就在几天前,他偷偷来找这女人叙旧的时候,不巧偷听到她和宇文昊的一个侍妾在做着一个惊人的交易。

    这女人不愧是眼高于顶,居然连宇文昊这等权势帷幄的男人都看不上,当时没有任何犹豫就让那个侍妾在婚礼当天替代她嫁给宇文昊,并是替代婚礼前后的一切礼节礼数。

    虽然当时他听到这个交易的时候,难免觉得有些震惊,却也不过是短暂的,因为他知道这女人觊觎的男人可是比宇文昊还厉害的角色。

    所以说,月玲珑看不上宇文昊,让他觉得震惊的同时,他心中最是窃喜了,这代表着他还有机会染指了这圣洁如白莲女人。

    于是,就在那日两个女人不谋而合做成交易后,他心中邪念泛起,在月玲珑离开后,他去找了那个侍妾,又同她做了一场能让她更加心安理得成为宇文昊女人的交易——那便是在月玲珑去婚房前,于酒中下药。

    因为这个交易,不管最后成是没成,于那侍妾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所以当时她想都不想就答应了他。

    事到如今,水到渠成,事情还远远比他想得还要顺利美哉。

    可要知道,今日外面热热闹闹的一天他都没舍得走出这玲珑庄园,紧藏慢等辛辛苦苦等了一天,就等着这一刻呢。

    想到这里,苏文成的身体顿了顿,掰正月玲珑高仰的脑袋,面对着他,他露出了一抹猖狂而又满足的诡笑:“月玲珑,你可看清楚了,今夜是你一直瞧不上眼的苏文成染指的你,服气吗?怎么样?气得想杀了我吗?哈哈哈……”

    苏文成就算没有了人皮面具的伪装,此时正被药效感染而深深将自己编织在一个旖旎美梦中的月玲珑,根本完全看不清他的脸,反而还因为他动作的停顿,而感到不满。

    她燥热不安扭动着身体,主动的将自己两条白花花的腿缠上他的腰际,与他贴得更加紧密深切。

    “哈哈哈……”苏文成仰头大笑,发出一道张狂又兴愉的喟叹:“都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所以在你要杀我之前,今夜我可要一寸寸的,先凌迟了你的身体!”

    一池波涛汹涌,一室旖旎春色。

    从池中到岸上,再从岸上到池中,滚滚戏水,欢乐无比。

    ……

    天蒙蒙亮起,一抹浅到微不足道的阳光,透过窗柩,若隐若现地照进了靡色未散的房间里。

    酣畅淋漓又是大汗淋漓了一夜的苏文成,终于气喘吁吁,满心满足的从早已被他折腾得昏死过去的月玲珑身上,抽身起开。

    苏文成本是一个三教九流,粗鄙之人,却往往这样的人最怕的就是,一着不慎,小命休矣。

    所以在穿戴好欲离开之前,为了以防万一,苏文成自是不忘偷吃擦嘴,抹去一切和这一夜春色有关的痕迹。

    确定房里没有残留余外的痕迹后,苏文成看了一眼宛若“死尸”一样,半身泡在水里,半身附在岸上的月玲珑,兴致愉悦,却是眼底带满了冷嘲热讽:“哈哈哈……自是清高的蠢女人,到头来还不是作茧自缚,昨夜还不是求着老子收拾你。”

    啐完这一句话后,苏文成便已经怎么偷偷摸摸的来,又怎么偷偷摸摸的离开了玲珑庄园,离开了陇月宫,神不知鬼不觉。

    ……

    月玲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

    她是被脊背缕缕拂来的凉意刺激醒的。

    月玲珑缓缓睁开眼睛,微微动了下身体,便觉得浑身上下的骨头好像被马车来来去去碾过好几遭,又是无力又是酸疼不已。

    就因为身体酥弱纤纤的缘故,月玲珑这一惊醒动身,整个身体就冷不防地朝后仰到了浴池里。

    她在浴池里条件反射的扑腾了几下,才像落汤鸡一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拖着赤果果的身体,缓步上了岸。

    只是双腿有些发抖无力,迈不开步来。

    月玲珑气闷地咬咬牙,顿时想起昨夜诱哄宇文昊喝酒的时候,没少被他没轻没重的侵犯和与他推搡,所以这一觉醒来骨头会有些酸痛也难免了。

    基于此,对于身上丝丝缕缕浮起的酸痛感,月玲珑并没有多想,她款款挪步,走到衣架边,拿起挂在上面的衣服。

    在穿衣服的时候,月玲珑又发现自己身上一大部分肌肤因为泡水太久的缘故,原本光滑细腻的肌肤都发胀变了形,变得皱巴巴的,还有几处紧皱中泛了青紫痕迹,很是难看。

    “该死!”月玲珑烦躁的嚷了一声。

    昨夜她明明在泡澡,怎么会在水里睡着了呢?还水里泡了一夜。

    月玲珑纠紧了眉头,想要记起来昨夜她是怎么睡着的,却感觉自己的脑袋像是被灌满了浆糊,好像昨夜发生了很多事,又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脑袋一片空白。

    月玲珑努力想了很久,才如梦似幻的想起一些事情来。

    只不过这些事情于目前的她来说,真是如梦似幻,一点不真实,还有些羞以启齿。

    因为她好像梦到了龙孝羽,而且她还和龙孝羽在水中鸳鸯戏水,交织缠绵……

    纵然知道这只是个梦,纵然这个梦她只模模糊糊的记得主角是龙孝羽,可此刻换完衣服的月玲珑,坐在梳妆抬前,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微微羞涩而又愉悦的笑意。

    现在只是一场梦不打紧,她相信很快,这梦就能变得真实了。

    因为昨夜她喝了宇文昊带毒的心头血,现在她身上的玲珑之血可没有那般纯粹了,这也代表着慕梓灵那小贱人的好日子要到头了。

    一想到这个,月玲珑嘴角的弧度洋溢得更大,既愉悦又自信。

    这会儿时间已经不早了,按照之前和邱芙蓉洞房夜后的约定……就为了避免宇文昊瞧出什么破绽,现在她该去换回来了。

    没再多想,月玲珑精致的打扮了一番,便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出门,然后选择一条幽辟没人的小路,往昊园而去。

    -

    羽宫。

    一群人欢欢喜喜的过大年,胡吃海喝,闲聊瞎扯到三更半夜才散去。

    许是因为昨夜十足的精神气还没过,往日里最喜欢赖床睡懒觉的慕梓灵,今天破天荒起了个大早。

    只不过,她起得再早,也早不过从来都是先等她沉睡后才舍得睡妖孽男人。

    慕梓灵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了龙孝羽的影,不过他的被窝里还尚有余温,应该是离开不久。

    看窗外的天色,今天天气似乎很不错。

    慕梓灵早早起床,简单梳洗了一番,便神清气爽的出门去。

    在经过寝殿大厅的时候,慕梓灵停下脚步,有些无语的看着原本有几百平米空旷大厅,此刻几乎都要找不到落脚之地了。

    因为整个大厅里挨挨挤挤放着挂满了衣裙的长形衣架子,还有装着琳琅满目金银首饰的大箱子。

    这些衣裙全是她喜欢的颜色款式,件件金银手饰也都是简约中透着精致,一点不庸俗,反正也都是她喜欢的。

    不言而喻,这些全都是龙孝羽送给她的新年礼了。

    昨夜看到这一大波礼物的时候,慕梓灵心里那叫一个美滋滋,但是面上对龙孝羽简直都没好脾气了。

    别人家都是败家娘们,怎么偏偏她家就有个败家爷们?

    瞧瞧这一大手笔,先不说这些一箱箱金银首饰,单说这一排排华丽丽的衣裙,这一天换一件,也够她不带重样的换上好几年了。

    慕梓灵一边唉声叹气很是无奈,手中动作却一点不客气,一挥手就将这满满一大厅的衣物首饰全部收入囊中。

    礼物贵不在重,贵在多,而这贵重又贵多,实属难得,她怎么好意思客气呢?当然要心安理得,心情美美的收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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