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踏车轮在泥土路上留下一道轮胎痕,脚踏车上有两个人,两个成年女性。
    小豆坐在脚踏车的后座,头戴表姊的草帽,一手抓紧面前骑车的表姊的腰,一手拿着钓具,彼此的身体还是湿的,她的笑容甜美,仅是望着表姊的背影,闻到她的信息素,再一次的幸福围绕着她,从内到外,心花怒放,无处不兴奋。
    初实感受到身后表妹传来强烈浓厚的信息素,她快要发疯,朝思暮想的人回来自己身边,不开心是不可能的,可道德良知跟罪恶感会再次提醒她过去做了多可怕的事,但很显然的,小豆根本不在乎,小豆只在乎她。
    回到家,初实让小豆先去换衣服,虽然夏天热,衣服很快就乾了,但着凉的话还是会感冒的。小豆点头,初实不敢和表妹对上眼,小豆看她的眼睛与表情,无时无刻、每分每秒都在诉说自己有多喜欢表姊。小时候的小豆本就是个可爱的孩子,五官好看,长大后变成美女也是可预期的。初实回房间拿毛巾要给小豆,试图静下心,但才缓下一口气,转身就见表妹湿身的站在走廊上望着她-裸体。
    初实屏住呼吸,水滴顺着小豆的身体曲线往下流,初实揪紧毛巾,愣了几秒后转回身回避。
    「小豆,我听说国外的民风比较开放,但我们这里还是很保守的,快穿上衣服吧。」初实边说,听着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
    「表姊,我全身上下有哪个地方是你没见过的吗?」
    此话一出,初实的手握得更紧,垂下了头。
    「小豆,以前的事我很抱歉,我那时候脑袋坏掉了,对你做很……」
    「可是表姊告诉我,这种事只能跟喜欢的人做,我喜欢表姊。」小豆向前,环抱初实的肩颈。
    胸贴背的拥抱姿势,小豆抱表姊抱得紧,热的吐息在初实耳边,小豆身上的水再次弄湿她,胸脯的柔软,真真实实,不是初实每天每夜的幻想,小豆确实跟十年前差多了,而且最可怕的是,小豆真的分化成地坤。
    「小豆,现在说喜欢太过分了,你只是青春期,被混乱的贺尔蒙影响,只是想要……」
    「想要做爱。」
    初实手上的毛巾掉了,一眼一道泪。
    「对,表姊,我一见到你就知道是你,我只想吻你、跟你做爱,我控制不了自己,我没理由抵抗,因为我就是喜欢你,这份感觉是真实的,表姊,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小豆的情话、甜言蜜语,初实分辨不出真假,但是她热泪盈眶,十年的自我囚禁、自我谴责,好像就在等今天小豆说这些话。初实慢慢转过身,她温柔的捏了捏表妹的手臂,小豆见表姊哭,眉头紧皱,想起不好的事、令人难过的事。
    「表姊,你不再喜欢我了吗?」
    小豆是比初实想像中更加直接、坦白,毫不掩饰内心情感的女人,初实觉得震惊,太过露骨的示爱,她很怕,因为她们不该在一起。
    「小豆,你知道我们是……」
    「我知道,可是我不在乎,如果这真的是不对的事,那为什么上天让我遇见你,我没分化前就闻得到你的信息素,我深信这世上发生的每一件事都是有原因的、有意义的,最终让我找到答案,就是你,表姊,你是我唯一想要的,必须的,不可分割……」
    话语未完,初实吻她,或许她们都该下地狱,但到底什么是应该?什么是不应该?世人都乱了套。小豆红着脸,激烈回应表姊的吻,谁的期待多,谁的歉疚多,当这一吻一发不可收拾,那些于两人而言都不重要了。
    天乾的力气还是比地坤大的,即使小豆在身材上比初实高出许多。初实猛推小豆上墙,小豆帮表姊脱去衣服,小豆笑了笑。
    「表姊,你不是跟大家说你阳痿吗?」
    「呃……你觉得我看起来像吗?」
    小豆已伸手向下,轻轻的揉捏表姊短裤的隆起。
    「你不怕别人拆穿你的谎?」
    「我不让任何人碰我、靠近我,除了你。」
    四眼相望,听初实这句话,小豆喜极而泣,激动的捧着表姊的脸又是几番狂吻。初实虽然十年都没跟人发生过亲密关係,但也懂要先扩张跟适应。初实的手指在表妹的外阴抚摸试探,确定足够湿润才插入,小豆瞬即仰头,舒爽的喊表姊,对她的背又抓又抱,初实耳朵发红,害羞、欣喜,埋在表妹已经比她高耸的胸口,吸吮她立起的乳头,她们共享这份喜悦,信息素的融合使初实天乾的生殖腺完完全全的硬起,多少年没有这种感觉,又痛又爽。
    「啊……小豆想要表姊的『香菇』。」小豆笑说,销魂的呻吟带着捉弄与调侃。
    提到「香菇」这一词,初实非常尷尬,回想那时的自己,罪大恶极,荒诞淫乱,她都教这单纯的小姑娘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小豆对表姊的唇又咬又亲,拉下她的短裤、内裤到臀下,一解除束缚,发烫的肉柱弹跳而出,小豆扭动腰部,主动献上自己,磨蹭初实发胀的生殖腺,明显是勾引、渴望。
    「嗯……表姊这一次要锁住我喔。」小豆闭眼脸红,嘴唇含住初实的耳朵。
    「锁……哦……小豆……」
    初实来不及说不,小豆直抓她塞入自己。时隔多年再次结合,两人的脑袋都要被性器的相互刺激给搞疯了,初实不敢任意乱动,膣腔软肉的包裹,湿热加上时不时缩紧,初实宛如绷紧的弦,生殖腺随时都会射出。小豆感受到表姊在变大,面部僵硬不自然,下半身微微发抖,她就知道她想什么、顾虑什么。小豆拨开初实脸上的黑发,仔细看着表姊的眼睛。
    「表姊,我答应过你一件事,你还记得吗?」小豆轻亲初实的脸颊。
    关键时刻,初实想不到小豆说的那件事是什么,但看表妹不顾一切的眼神,初实哭笑不得,还有点惧怕。
    「是?」
    初实讲出第一个字,她就撑不住了,抓着小豆的臀部,力道之大,表妹白皙的皮肤都被她抓出鲜红的指痕,下体不断向小豆的深处顶,膝盖抵着膝盖,小豆动弹不得,感觉表姊的跳动,热液一下又一下的灌入体内,小豆的欢愉喘息,再吻心爱的表姊,阴道会配合生殖腺,几乎是本能反应,没有练习也懂得迎合,恰到好处,不多不少,非常美妙。纯白与透明交杂,从交合处被挤出,流过小豆的腿,或滴入榻榻米,留下深色的水渍。初实低头看着自己的兽行,生殖腺还不满足,还想做爱,十年前跟十年后完全没变,她真的很糟糕。
    「小豆,我……」
    「啾……表姊很坏,为什么不锁住我?腺液都流出去了。」
    高潮的馀韵刚过,小豆亲初实,撒娇的样子,额头抵着额头,初实有点恍惚,还没习惯长大的小豆。
    「我得去镇上买紧急避……」
    「紧急什么?」
    初实要退出,小豆不依,抱紧表姊的腰,她咬唇,脸跟脸贴近,用高涨的信息素迫使初实正视自己的慾望,小穴绞住还很嚣张的肉刃,但是谁吃谁,谁的主场,有了爱的加持,小豆好似如鱼得水,压倒性的胜利,拿起表姊的右手,舌尖舔过她的手指,吸含的动作是绝对的象徵。初实这时发觉她才是猎物,小豆的无害已经是过去式,如今她要被彻底「吃乾抹净」了。
    小豆撩拨初实到一半突然停止,也让「入侵者」出去,初实诧异,只见小豆四肢跪在她凌乱的被单上,翘着臀,这欢迎光临的姿态不用明说,初实吞了吞口水,天人交战。
    「表姊,你说你要去镇上买什么?」
    「买……」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初实在心里这样喊,但是没什么用,她的目光死死的钉在小豆流出白液的肉缝上,下体胀痛难耐,许久未被开垦,坦白说小豆有感觉到疼,只是忍着没说,她不想破坏气氛,因为爱的感受更多。初实最终拒绝不了爱人的邀请,压上表妹。
    「呼……表姊,你忍心让我们的宝宝死去吗?」
    深刻感觉穴肉被撑开,快感传递,从头到脚,小豆满意的长叹,说出了她的承诺,她来完成,非常认真,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成分。初实方才猜到了,手掌撑在床单上,股间跟双臀的碰撞,两脚把小豆的双腿再分得更开,生殖器的抽插,舒爽的不行,腰臀的摆动停不下来,初实一时间说不出话,右手绕过表妹的腰帮她按摩阴蒂,她立刻就夹紧了她。
    「舒服……表姊,我好舒服……『香菇』大大……」
    「小豆、小豆,我也……」
    「也?」
    「一直想你,小豆,每一天。」
    这些话出口,小豆的双手撑不住,侧脸倒上床喘气,笑得灿烂,笑中带泪。初实弯下身,整个人贴上表妹,两手从她的胁下反抱她的肩,固定好她,生殖腺猛烈衝撞,两人性器的连动带出混杂的体液,淫靡不堪,彼此的面颊相贴摩擦,小豆宫口大开,对表姊,她不会有防备,她是如此相信她,压根没道理,但也不用什么道理。
    「小豆,我可以咬你吗?」
    「可以啊,表姊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谢谢,小豆,你真是上天派下来给我的天使。」
    「哈,表姊,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的真名?」
    被小豆一问,初实还真不知道,小豆只是爷爷奶奶叫她的小名。
    「安琪(Angel/天使)。」
    小豆的笑容是天真烂漫,初实感激、感动的再度流下两行泪。
    两人从早到晚直到隔天清晨,疯狂做爱,房间、走廊、后院、客厅、厨房、浴室,家里的每个地方都高潮过,累了休息,饿了吃饭,觉得有感觉就开始亲密,好似要把这十年分开的爱做足。初实被太阳热醒的时候,发现小豆不在身边,吓得以为是作梦,大喊叫她,后在厨房发现小豆裸身,只围着一条围裙在那里做早点。
    「表姊,你一早真有精神呢。」
    初实也还没穿衣服,披头散发,双方我看你、你看我,初实抓了抓头,小豆笑了笑,回头去切菜。一分鐘后,初实上前帮小豆把菜刀放好在砧板上,关了瓦斯炉,小豆没搞清楚状况,就被表姊腾空抱起,靠着一旁的冰箱,早晨接吻,她拥紧表姊,甜蜜爱抚,小豆娇羞的笑,尚未乾的穴口触上表姊黏腻的前端,她有预感她们会有很多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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