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反抗,本堂主绝对让你欲仙欲死。若是不识抬举,本堂主今天就让你明白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嗤……”霎时间刀刃入体的声音响起,墨羽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他扭头看过来,整个人顿时吓得惨败。

    “你……你怎么会没事?”墨羽惊恐地问。一刀捅入他身体正是江夏。

    江夏微微一笑,他拉开自己的衣服外套露出里面的金丝软甲:“忘了告诉你,我这里面穿了一件金丝软甲。”

    “我自己的媳妇自己还不了解吗?她怎么可能真的出卖我,咱们夫妻同心,相互之间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心意互通。”

    说完,江夏突然猛然一脚踢在墨羽的下体处。什么叫“绝户脚”“撩阴腿”,江夏做了一个十分典型的示范。

    墨羽惨叫一声,下面立刻流出黄黄的液体,同时夹杂着红色的血液。

    江夏一下踏在墨羽的脸上,一脸冷然:“有没有听说过龙有逆鳞触之必死?你个王八蛋竟然连我女人的主意你都敢打,知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你……你杀了我,我主上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墨羽一边吸着凉气,一边艰难地说道。

    江夏无语地摇摇头,淡淡说道:“难道你以为我不杀你,你们家那死老太婆就会放过我?我与她早已经是不死不休,她不找我麻烦,我都得去找她。”

    说完,江夏脚力一发,只听见“咔嚓”一声,墨羽脸上的眼珠子都往外爆出来,整个人自然也再没有了气息。

    江夏拍了拍手,掀过墨羽的尸体从他背后取出自己的短剑。在墨羽身上擦干净短剑上的血迹以后江夏把短剑插入自己的脚踝之中。

    “相公。”雪意一下扑入江夏怀中,江夏轻轻拍了拍雪意的后背,柔声道:“好了,别害怕,有相公在相公是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一点伤害的。”

    雪意摇摇头:“其实我不担心我自己,主要我担心的是我姐姐,要是让主上知道了这件事恐怕我姐姐她……”

    “不需要担心。如果你活着没能杀得了我,太后那死老太婆肯定会迁怒你姐姐。但是如果你死了,太后只会更加器重你姐姐,绝不可能为难她。”

    “我死了?”雪意有些不解,“相公你的意思是……”

    皇娱司前院是大大小小的戏场,专门供观众们看戏的地方。而后院则是皇娱司所有人工作人员休息的地方。

    像雪意这种“主角级”的员工则有一套专门属于自己的小院。

    突然之间,一声大喊响起:“来人啊,有刺客!”

    站在前院和后院之间花园里的韩慕枫以及皇娱司的工作人员听见这声音以后全都愣了愣,然后韩慕枫和云韵虞最先反应过来。

    “是江大人!”云韵虞一跑,皇娱司所有人几乎都跟着跑。终于一行人来到了后院,第一眼就看见江夏一脚从屋顶踢飞下来一具身穿黑衣的尸体,然后他一下从屋顶跳跃下来,用手中的短剑插入黑衣人喉咙。

    江夏刚刚拔出短剑,屋顶上便传来一声娇吒:“江夏,你敢杀我堂主,受死!”

    “啊!雪意?”云韵虞等人全都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以往在她们心目中机灵古怪调皮可爱没有心机的雪意竟然是刺客,并且还会武功?

    只见雪意手持一柄短剑从屋顶上飞跃下来,动作犹如灵鹤滑翔一般。落地以后雪意一剑凌厉地刺向江夏,但是江夏就好像背后长了眼睛一般,身子往后一弯落,一个高难度的下腰动作躲过了雪意那一剑。

    然后江夏反手一掌将雪意手中的短剑击飞,江夏怒骂一声:“贱人,找死!”

    只见江夏左手抓着雪意的肩膀,右手持着短剑一剑接着一剑刺在雪意的腹部。

    “啊!”如此惨烈的一幕云韵虞等人干脆捂着嘴巴没敢看。

    江夏最后将短剑从雪意的腹部抽出来,雪意抬头看了江夏一下吐出一口鲜血便倒在了地上。

    韩慕枫两步跑过来想去检查一下雪意是否真的已经死了,江夏伸手抓了抓韩慕枫的手,用力捏了两下后对韩慕枫说道:“把这女人和这男人的尸体带回逍遥山庄去,将他们剁碎了喂狗!”

    “是!”韩慕枫去把雪意抱起来,他手一接触就明白,雪意没有死。

    而站在皇娱司工作人员人群中的一个青衣女子眼角突然滑落了两行泪水,口中喃喃叫了一声:“妹妹……”

    第265章 逛青楼很危险

    相信不少人都还没有忘记,逍遥山庄不仅仅是江夏居住的地方,同时还是一家集赌博、酒楼、住宿、青楼为一体的会员式私人会所。

    能够进入逍遥山庄的会员不多,但是每一个都非富即贵。

    要服务好那些会员,员工的个人素养十分重要,于是江夏总会找时间抽空和逍遥山庄里的姑娘们谈谈心,询问一下她们对工作的心得和意见。

    咳咳……说白了就是没事逛逛自家的青楼。

    在逍遥山庄的藏娇楼里,女人分为三六九等。

    上等,只卖艺不卖身;中等,又卖艺又卖身;下等只卖身,没有艺可买。

    不过现在下等的姑娘已经越来越少,中等和上等的越来越多。

    江夏常去之处自然是上等姑娘们所居住的地方。

    今日在皇娱司杀了一个人,演了一场戏,江夏感觉有些疲累。

    安顿好了雪意,回到逍遥山庄以后江夏听闻自家三位夫人都去了京师的观音庙上香。

    江夏一听三位夫人是去了观音庙心知这三人肯定又去拜送子观音了。

    如霜和念奴跟着他的时间已经不短,但是一直都无所出,所以她们会比较紧张。

    其实江夏自己知道原因,他一直都有修炼御女心经,每次欢愉之时都施展御女心经使得阴阳调和。

    而正是如此,所以才不易有子,因为……精华都被吸收了的嘛。

    江夏自觉现在自己还年轻,用不着早早的要孩子。

    这些话江夏也跟自己的三位夫人说过,可是三人不相信,以为是江夏为了安慰她们所编出来的谎言。

    所以江夏最终也就由得她们了,反正没事多拜拜观音也没什么坏处,恰好自己做了那么多的缺德事……

    不对,是做了那么多造杀业的事,求菩萨原谅一下也无妨。

    三位夫人都不在,江夏一个人在逍遥山庄里面也是百无聊赖,于是乎他晃晃悠悠的便无意识走到了藏娇楼这边。

    抬头一看自己亲笔题写的“藏娇楼”三个字,江夏自言自语道:“怎么就走到这地方来了,我可是忠贞不二的正人君子,如此污秽之地应当少来。”

    可是还未走远,周立辉便走了出来。

    这周立辉是专门负责管理藏娇楼的一名管事,他本是后宫之中专门负责调教新入宫的秀女们伺候皇上规矩的公公,后来被朱厚照专门调到了藏娇楼来协助江夏管理藏娇楼。

    周立辉知道江夏和皇上的关系匪浅,所以见到江夏也十分客气。隔着老远他都在挥手叫着:“庄主,有新茶到,望品茗啊。”

    “新茶到,望品茗。”这是一句青楼的暗语,意思是有新人来了,希望客人能来尝试一下。

    江夏看了周立辉一眼,咽了一口口水后一脸艰难地摇摇头道:“周管事,本庄主是什么人你还不清楚吗?‘品茗’什么的就免了吧。”

    “庄主,这次来的可是西湖龙井哦。”周立辉小跑过来压低声音说道。

    江夏一听,原本就是艰难转身准备离开的脚步立刻停顿下来。

    “西湖龙井?”江夏转头看向周立辉惊讶问道。

    这周立辉虽然是个太监,但看女人的目光可是极其独到的。在他那里女人分为五个等级,西湖龙井、碧螺春、黄山毛峰、庐山云雾以及安溪铁观音。

    其中像江夏从云南带回来的美人,在周立辉眼中也就勉强够得上“黄山毛峰”等级的。

    这一次他却说了“新茶”是“西湖龙井”级别。

    江夏这一下顿时起了兴趣,一是好奇,二是期待。好奇于什么样的女人能够达到周立辉眼中的顶级美人级别,要知道周立辉几乎是看遍了后宫三千佳丽的,目光刁钻毒辣至极。

    至于期待嘛……自然不必再多言。

    周立辉一看江夏双目放光顿时明白江夏这是起心了,他低声对江夏说道:“不仅是西湖龙井,并且还是新鲜嫩茶。咱们不一定要品,看看也是赏心悦目嘛。”

    “咳咳。”江夏干咳两声,故作正经地说道:“对,看看,我只是去看看。”

    “好嘞,庄主请。”周立辉鞠躬行礼,右手指向藏娇楼的入口。

    随着周立辉走去,江夏到了一间名为“长天秋水”的房间。

    周立辉敲敲房门,站在门外说了一句:“贵客到,小心接客。”

    说完,周立辉推开房门示意江夏进去。

    江夏走进房内后周立辉为其把门关上,江夏站在门口处看了看。

    此刻天色已近黄昏,房间里点着烛火,但是却点的不亮,所以给人感觉有些昏暗朦胧。

    房间分为里屋和外间,两者之间用轻纱帷幔挡着。透过那纱帘江夏可以看见,里屋有一张雕花绣榻,床榻之前摆着一方七弦古琴。

    一名青衣女子正坐在古琴后面,江夏正在打量那女子的面貌时,琴音突然响起。

    除一开始江夏还只是觉得那琴音的音律十分熟悉,听到中间江夏这才听出来,女子弹奏的竟然是那首极难的《广陵散》。

    江夏干脆就坐在外间屋中那八仙桌旁边,认真听着青衣女子将这一首《广陵散》谈完。

    曲终,江夏缓缓睁开眼睛感叹道:“老天爷有的时候对人就是太不公平了。这世间的女子多是有貌无才或者有才无貌,但偏偏姑娘却美貌与才艺并重,真是让人不由得叹一声好不公平。”

    “呵呵。”青衣女子掩嘴一笑,道:“想不到庄主都已经是有了妻室的人嘴还这么口花花。”

    “无妨无妨,家中三位娇妻都温婉大方,皆不是善妒之人。”说完这句话江夏立刻就响起了如霜。

    这段时间因为迷恋紫月的那一双长腿,江夏在紫月房里多住了两晚。第二天早晨吃早饭的时候便吃到了巴豆粉熬成的小米粥,害得江夏活活拉了一天一夜,险些没把人给拉虚脱掉。

    “庄主享尽荣华富贵齐人之福,真是令人羡慕。”青衣女子淡淡地说道。

    江夏微微一笑,还未说话青衣女子接着说了一句:“难道庄主就准备这样和我隔着纱幔说话?或者是庄主怕我长的太过吓人,进来看清楚我的长相后会受惊?”

    “哈哈哈……”江夏大笑着说道:“哪里的话,虽然隔着纱幔,但是我确认姑娘必定是个难得一见的美人。能得姑娘同意一睹芳颜,实是在下的荣幸啊。”

    江夏话一说完,心里就叹息了一句:“装的真他娘的累,这古人所说的什么谦谦君子恐怕应该是这世界上最虚伪的动物了吧。”

    这样一副姿态他维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感觉要死一般的难受,偏偏他们还这么做了一辈子……不是变态就是有病。

    江夏掀开纱幔走进去,他眼力异于常人,隔着纱幔已经将青衣女子的容貌看清了七分。

    如今走进来一看,江夏心中有两个感觉。

    一、当真是世所罕见的一个大美人啊。二、怎么这美人看上去会觉得如此面熟呢。

    不过江夏却想不起自己在什么地方看过这位美人了,按理说以自己的性格如此美人应该是一见不忘的,怎么会有熟悉感又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呢?

    难道真是在梦里见过?

    江夏微微一笑,问道:“未请教姑娘芳名是?”

    “傅愁,太傅的傅,哀愁的愁。”傅愁突然耸了耸小琼鼻,然后伸手在鼻子下面扇了扇道:“庄主身上好重的血腥味儿。”

    江夏一听立刻闻了闻自己的衣服,笑着说道:“不怕惊扰到姑娘,今日在下刚刚杀过人。”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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