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内普去了凤凰社。
    邓布利多让他教哈利·波特大脑封闭术。
    他不懂邓布利多是单纯的乐观,还是有什么制胜的奇招。至少在他看来,教会“救世主”大脑封闭术简直是天方夜谭。
    “斯内普!”
    凤凰社会议结束时,他被人叫住。
    “卢平。还不到月圆时候……你找我有什么事?”他回过头冷漠地说。
    狼人一脸萎靡,四下张望,找到一个无人的房间,把他拉了进去。
    “那个女人后来怎么样了?为什么一直没有消息?”
    “哪个女人?”斯内普平静地问。
    “别装傻,就是被芬里尔抓住的那个女人。”莱姆斯·卢平被这件事折磨了很久,他想知道食死徒带走那女人是要做什么。
    她是个麻瓜。
    食死徒大概率会杀了她。
    但是那天有些令人在意的细节:卢修斯微妙的肢体接触,几个食死徒诡异的组合,斯内普准确的预言。
    “你知道……”斯内普思索着,语速缓慢,充满恶意,“我没跟你的未婚妻提过这件事……希望你也能管好自己的嘴巴。”
    莱姆斯脸色更差了。
    他跟唐克斯马上就要结婚了。
    那天在芬里尔的破木屋里,以狼人形态追着一个陌生女人操,简直是个可怕又放纵的噩梦。他相信唐克斯能够理解他在生命危机下犯的错误,但这件事会在他们之间埋下隔阂。
    “你在威胁我吗?”莱姆斯厉声问。
    “不如说是互利互惠。”斯内普冷淡道。
    “我不做这种交易。”莱姆斯的声音和他几乎一样冷漠,“这关系到一个人的生命和自由。如果你要用这件事威胁我,我情愿自己跟唐克斯解释。”
    斯内普憎恨格兰芬多这种勇敢的个性。他们难道没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吗?
    “她活得很好。”斯内普眯着眼睛说,口中忍不住讥笑,“你需要我帮你带一封信吗?相信她会很高兴听到你的消息。”
    “她活着?她在哪里?”这让莱姆斯更加怀疑。食死徒对麻瓜的厌恶众所周知,如果她活着,那是为什么?
    斯内普不耐烦地推开他:“跟你没关系。你不会以为你上过她一次,就要对她负责吧。”
    “这不仅是我的事情,这还关系到那些最核心的食死徒!你知道那天来的人——卢修斯·马尔福、小巴蒂·克劳奇、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这几乎是黑魔王最信任的人。如果他们活着带走了那个女人,那是不是意味着……”
    “好了!你想太多了!”斯内普开始后悔。
    早知道狼人的好奇心这么重,他应该直接说那女人死了。
    “我……”莱姆斯还想继续。
    “莱姆斯!”一个清亮的声音打断了他们,发色鲜亮的女巫冲了进来,看见斯内普愣了愣,“斯内普教授。”
    斯内普平静地点点头。
    “唐克斯……”莱姆斯收敛了神色。
    “时候不早了。”斯内普径直走出去,挑衅似的冲莱姆斯抬起眉毛,“你没有其他事吧?”
    莱姆斯沉默很久,最后在唐克斯好奇的打量下,按住了问题。
    “没有。回去路上小心。”
    斯内普冷哼一声离开了。
    莱姆斯扎在他背后的眼神非常强烈。
    斯内普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
    *
    同一个夜晚。
    罗道夫斯炸毁了桥梁,回到马尔福庄园向黑魔王请示下一步要做什么。
    黑魔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毫无疑问是拿到预言球。他希望罗道夫斯和贝拉拷问几个魔法部官员,看能不能问出预言球的内容。
    罗道夫斯一直忙碌到深夜。
    贝拉高亢的笑声让他困意全无。
    上次他们联手折磨某个人,还是在被抓进阿兹卡班之前。他们把两个训练有素的傲罗折磨疯了。
    “贝拉,他们什么都不知道。”罗道夫斯的声音毫无起伏。
    刑讯室里的囚犯已经看不出人形。
    贝拉依然愉悦地在他的骨肉上刻字,尖笑声让人毛骨悚然。她很享受这个过程,罗道夫斯则对她的疯狂视若无睹。在一旁的食死徒狱卒看来,他们简直是天生一对。
    贝拉抚摸着裸露的森森白骨:“他们还能说话。”
    “他们没看过预言球里的内容,再问下去也没有用。”罗道夫斯依然沉静,眼神几乎是空的,什么都没有。
    “你急着走吗?”贝拉突然抬头。
    罗道夫斯被她噎了一下:“……不,只是……这样很浪费时间。”
    “你还有别的任务?”贝拉歪着头问。
    “没有。”
    “那我们可以在这儿呆上叁天叁夜。”贝拉如痴如醉地看着地上的血洼,“说不定……说不定他会想起来什么呢。”
    罗道夫斯看向地上只剩一口气的残骸,低声道:“他要是知道,早就说了。”
    贝拉突然靠近了他。
    “你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吗?”
    “什么?”罗道夫斯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因为你急着走。”贝拉踮着脚,在他身边转悠,“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拷问,刑讯……越久越好。你难道不想念这种支配的快乐吗?还是你有其他挂念的事情?”
    罗道夫斯语气不善:“我只是想尽快向黑魔王回报消息。”
    他朝着怀疑的贝拉逼进一步,用魔杖抵在她胸口:“你不能把你的享乐置于任务之上。如果要折磨人,那边笼子里还有大把可供你挑的!现在我要去向黑魔王说明预言球的情况了,随便你怎么样!”
    他大步离开,贝拉没有办法,只能给了地上的囚徒一个阿瓦达索命咒,跟上罗道夫斯的步伐。
    黑魔王听完沉思了很久,没说什么。
    贝拉徘徊在他的身边,专注地盯着他可怕的、石膏般的脸。罗道夫斯冷漠地告退后,直接幻影移形,来到了蜘蛛尾巷。
    他突然闯入房子,推开卧室,把床上的拉巴斯坦吓了一跳。
    他正抱着熟睡的玛丽,手指在她的唇缝间滑弄,看起来也有点昏昏欲睡。
    “你怎么在这儿?”他瞪着突然出现的兄长。
    “她睡了吗?”罗道夫斯走过来扯了玛丽一把。
    拉巴斯坦把他的手推开:“她睡了,斯内普说她很累……”
    “起来。”罗道夫斯猛地拉了一把她的头发。
    拉巴斯坦连忙抱着她的后脑勺。玛丽吃痛哼了一声,有点意识模糊地睁开眼。
    她发现自己是裸着的,被人紧紧抱在怀里。然后另一个穿黑色食死徒长袍的人突然把她翻过来,压在床上,像猛兽般分开了她的腿。
    光线很昏暗,她花了好几秒才辨别出压在她身上的人是罗道夫斯。他的金发垂下来,看不见表情,嘴唇抿成一条冷漠的线。
    “搞什么……”拉巴斯坦坐起来一点,抱怨道,“你不能等明天吗?都这么晚了……她不睡我还要睡呢。”
    “你可以出去。”罗道夫斯厌烦地看了一眼弟弟,解开长袍,将胯间的阴茎慢慢抚摸硬挺,然后毫不犹豫地插进了玛丽身体里。
    他慢慢开始律动时,玛丽才真正清醒。她紧张而恐惧地抓住了被单,膝盖发颤,刚刚头发被扯的地方也迟钝地生疼。
    “轻一点。”拉巴斯坦小声说。他从背后摸到玛丽的肚子,然后慢慢向下,手指按在她的阴蒂上打转。
    “心疼?”罗道夫斯讥讽道。
    “要注意孩子。”拉巴斯坦皱着眉,“她肚子已经不小了。”
    罗道夫斯咬住下唇,沉默下去。
    身体感觉很好,她很热,甬道内也湿湿滑滑的。拉巴斯坦在她睡梦中偷偷玩了很久。罗道夫斯整晚的压抑都被抛在脑后,他只想再插深一点,感受被灼热丝绸包裹的快感。
    玛丽低低的呻吟着,困意越来越重,没一会儿又睡过去。她眼睛一闭,罗道夫斯就会掐她的乳头,把她惊醒。反复几次后,她还是会睡过去,罗道夫斯又低头咬了她的嘴唇。
    她下意识地张开嘴,舔舔疼痛的地方。她舔到罗道夫斯的嘴唇,很干燥,微微起皮,牙齿齐整森白。
    罗道夫斯顿了顿,慢慢张开嘴,舌头缠绕着她。
    拉巴斯坦看着他们接吻,挑起了一边眉毛。
    玛丽只能朦胧地看着身上的人,任由他的摆布。他一开始有点凌乱,但是很快掌握好节奏,快速又凶狠地插着,没有任何怜惜。玛丽时不时被他掐着下巴接吻,他很用力,嘴唇接触的地方都会留下血腥味。
    她根本不知道这场粗暴的侵犯持续到什么时候。大概在第四次高潮的时候,她彻底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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