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友接下来是否要去青元山？”
见武扬似乎急着要走，盘心楼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错，盘兄可有什么要提点在下的吗？”
武扬眉头微动，一眨不眨的朝盘心楼望去。
他尽管很自信，并不觉得青元山之主，也就是那头大名鼎鼎的老青豹，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若是能够提前从盘心楼口中多了解一些关于青豹的情况，终归是好的。
盘心楼沉默，少许，淡笑道：“提点说不上，不过，若是你那位朋友没事的话，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与那头老青豹发生冲突吧。”
“嗯？”
武扬一愣，笑了。
笑得有些玩味，也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那头老青豹实力很强吗？”
盘心楼没有笑，反而一脸严肃道：“很强，非常强！”
“比之混沌老祖如何？”
“这……”
盘心楼迟疑了一下，道：“怎么说呢……论修为论大道法力，那头老青豹，倒是未必超得过混沌老祖，可若是论及难缠的程度，那头老青豹绝对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难对付的一个。”
说着，盘心楼又摇了摇头，带着一些自嘲道：“当然，也或许是我想多了，以武道友的实力，连黑魔老儿都能镇压斩杀，那头老青豹就算有些手段，想来，武道友也能够轻松应付的，总之，道友去了青元山之后，稍微注意一下就是了。”
武扬深深看了盘心楼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始终觉得，盘心楼的话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刻意保留了些什么。
但对方既然不愿多说，他肯定也不会去主动追问。
不管对方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青元山，他都必须去，李晓玲，他也必须要救。
想到这里，武扬也不再久留了，直接朝盘心楼拱了拱手道：“山水有相逢，多谢盘兄今日的热情款待，接下来，武某就告辞了。”
“保重！”
盘心楼也神情一肃，朝武扬抱拳回礼道。
武扬笑了笑，又朝在场其他盘家高手点了点头，这才带着邙静秋三女消失而去。
直到武扬四人彻底离开了盘家的宾客殿之后，盘心楼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几个盘家的长老走上前来，望着武扬四人消失的方向，神情复杂，良久，才带着一些担忧道：“家主，会不会太冒险了？”
“太冒险了吗？”
盘心楼笑了，他自然听懂了几个族老的意思。
那是在问他，把盘家举族的希望，都赌在武扬一人的身上，是不是值得，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对于这个问题，盘心楼很显然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很快，他就回过头来，似笑非笑道：“几位族叔的意思我懂，不过你们想过没有？若是那姓武的小儿，真的在万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那我们盘家与他合作，又有什么不可？”
“可是……”
“可是什么？”
盘心楼笑道：“你们是否想说，姓武的小儿再强，也未必强的过所有外宇宙强者？
这个答案，我暂时还无法给予你们。
但，敌得过又如何？
敌不过，又如何？
我刚刚只是说，愿意站在他的一边，也没说就要把盘家全部卖给他了。
他若真有本事，能够在未来那场大劫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那我们跟着他的脚步走，牢牢站在胜利者的一方，也未尝不可。
而他若扛不住那些外宇宙强者的压力，那时候我盘家也差不多在万界站稳脚跟了，到底该怎么选，是继续帮助他，还是倾向于其他阵营，还不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
这话一出，在场诸多盘家高手，俱都眼睛一亮。
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也并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大家心头有数就好。
说白了，盘心楼的意思就是，让盘家做墙头草，两边倒，谁强，就倒向谁，倾向谁。
这当然很无耻。
可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和生死存亡，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自古以来，无论在任何地方，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骑墙派。
两边通吃这种事情，听起来很美好，可危险系数同样不小，甚至一个不好，就会引火烧身，让交战的双方，同仇敌忾，先联起手来把第三方做掉再说。
不过这种事情，盘心楼并不是多么担心。
盘家也不是真的软柿子，他本人更是三十九道巅峰强者。
弱者当骑墙派，自然很危险，因为他们不够资格，但强者，在没有真正表明立场和态度之前，谁敢轻易冒险去得罪他们？
或者说，任何人，在决定对盘家动手之前，都得好好想一想，是否能够瞬杀盘家。
如果不能，那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令得原本无立场的盘家，变得有立场，甚至直接倒向你的敌人一方，真要出现这种情况，那才真的是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了。
不过这时，又有人开口道：“家主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过到时候，万一姓武的小儿知道了我们盘家的真实打算……”
“幼稚！”
这一次，不用盘心楼开口，就有其他人主动解释道：“姓武的小儿知道了又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
我们现在惧他，畏他，不愿和他主动开战，不过是因为那小儿孑然一身，身后没什么其他势力牵制他。
可到了未来天下大乱的一刻，他所领导的万界，很可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举目皆敌，他应付其他宇宙的强者都来不及，又怎么有空闲来对付我们盘家？
或者说，他就算知道了我们盘家阳奉阴违，那时候的他，也只能捏鼻子认了，装作不知道，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他顶多只是少了一个盟友，可若是把我们逼迫得太狠了，那他就会直接多出一个敌人来。
而且这个敌人实力还不小，对他能够产生足够大的威胁。
这样的选择，换着是你，会如何选择？”
……
自己离开后，盘家众人的谈话，包括盘心楼的真实打算，武扬自然是不知道的。
或者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太在意。
盘老儿愿意践行承诺最好，实在不愿意，那也不过是多一个敌人罢了。
异日无量量劫降临，万界成为所有宇宙位面的中心，人人必争之地，不用说，到时候肯定会沦为所有外面强者攻击的首要目标。
所谓债多不愁。
都举目皆敌了，武扬哪还会在乎再多一个敌人？
不过，盘家若真的敢和他耍手段，到时候，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第一个拿盘家开刀了。
武扬这人，也有自己的脾气。
你没有答应我的事情，怎么样都好。
可你若是答应了，最后又背信弃义，那这口恶气，武扬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咽下去的。
到时候，哪怕迫着腹背受敌的危险，他也一定要先斩盘家。
“武大哥……”
这时，邙静秋突然飞到武扬面前，轻声唤了一句。
看得出来，自从离开盘家后，三女的心情都不是太好，面色也都有些沉重。
之前盘心楼和武扬的那番谈话，并没有刻意避讳她们。
所以此刻的她们，对于未来那场无量量劫，也算是有了一个具体和直观的概念，再不似从前那般朦朦胧胧，一知半解了。
“别担心，你们既然叫了我一声大哥和师兄，那我肯定会对你们负责的。”
武扬望向三女，故作轻松的笑道：“若是盘老儿说的都是真的，异日涌入万界的强者肯定不少，多你们三个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到时候，我多去斩杀几个外宇宙强者就是了……哪怕规则真的严格到，进来一个外人就必须少一个万界之人的地步，其实也没关系，万界异族可不少，我完全可以杀几个万族给你们顶数。
总之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万界，肯定会有你们一席之地的。”
三女听到这话，都很感动。
然而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们沉重，担忧，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处境，而是在替武扬担忧。
在绝生谷外看见武扬时，她们都很激动，尤其当知道武扬把混沌老祖都给斩杀了后，她们更是喜不自胜。
那时候的她们，甚至觉得武扬就是世上最强大之人，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了。
但现在，当知道了那场无量量劫的真相，当知道，未来武扬可能要和所有大宇宙顶级强者为敌后，她们的心情，就再也好不起来了。
武扬再强，也是一个人。
他能敌得过那么多大宇宙的强者吗？
而且这还是一场没有任何退路的战争。
不要说武扬压根就不可能主动退出万界。
即便他肯退出，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万界，才是唯一可能避开那场量劫的地方，去了别的应劫之地，说是九死一生，最终的结果到底是否如此，又有谁真正说得清楚呢？
“好了，不要多想了！”
武扬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榆木疙瘩，自然能够感受到三女心情沉重的真正原因。
但他也不想解释太多，把气氛搞得太沉重，他只是装着没事人的模样轻笑道：“我的实力，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我好歹还是万界之主，万界从来都是我的主场。
别的宇宙有强者，难道我们万界就没有吗？
你们仔细想想，在别的宇宙，我都不惧任何人，难不成到了我自己的地盘上，我还会被一群外来户给吃下去了？”
或许是武扬这份自信和淡定的模样，真的影响到了三女，也或许是三女，都不太愿意再去多想“未来”那个沉重的话题。
接下来，她们也都一一露出了笑容，果然不再主动去提及什么万界，什么量劫的事情了。
“对了，武大哥，之前盘老儿明显有些居心不良，他其实并没有告诉你青元山之主的真正可怕之处……”
眼看着距离青元山的地界已经越来越近了，邙静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声开口道：“武大哥你有所不知，在混沌大陆几方顶级大势力中，青元山那头老青豹，一直是公认最难招惹的一个，他甚至还有个绰号，叫做战斗狂魔……”
“战斗狂魔？”
武扬眉头微动，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能给我好好说说吗？”
见武扬似乎急着要走，盘心楼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不错，盘兄可有什么要提点在下的吗？”
武扬眉头微动，一眨不眨的朝盘心楼望去。
他尽管很自信，并不觉得青元山之主，也就是那头大名鼎鼎的老青豹，能够给自己带来什么威胁，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若是能够提前从盘心楼口中多了解一些关于青豹的情况，终归是好的。
盘心楼沉默，少许，淡笑道：“提点说不上，不过，若是你那位朋友没事的话，能避免，最好还是避免与那头老青豹发生冲突吧。”
“嗯？”
武扬一愣，笑了。
笑得有些玩味，也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那头老青豹实力很强吗？”
盘心楼没有笑，反而一脸严肃道：“很强，非常强！”
“比之混沌老祖如何？”
“这……”
盘心楼迟疑了一下，道：“怎么说呢……论修为论大道法力，那头老青豹，倒是未必超得过混沌老祖，可若是论及难缠的程度，那头老青豹绝对是我们几个人里面最难对付的一个。”
说着，盘心楼又摇了摇头，带着一些自嘲道：“当然，也或许是我想多了，以武道友的实力，连黑魔老儿都能镇压斩杀，那头老青豹就算有些手段，想来，武道友也能够轻松应付的，总之，道友去了青元山之后，稍微注意一下就是了。”
武扬深深看了盘心楼一眼，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始终觉得，盘心楼的话有些欲言又止，似乎刻意保留了些什么。
但对方既然不愿多说，他肯定也不会去主动追问。
不管对方到底隐瞒了些什么，青元山，他都必须去，李晓玲，他也必须要救。
想到这里，武扬也不再久留了，直接朝盘心楼拱了拱手道：“山水有相逢，多谢盘兄今日的热情款待，接下来，武某就告辞了。”
“保重！”
盘心楼也神情一肃，朝武扬抱拳回礼道。
武扬笑了笑，又朝在场其他盘家高手点了点头，这才带着邙静秋三女消失而去。
直到武扬四人彻底离开了盘家的宾客殿之后，盘心楼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这时，几个盘家的长老走上前来，望着武扬四人消失的方向，神情复杂，良久，才带着一些担忧道：“家主，会不会太冒险了？”
“太冒险了吗？”
盘心楼笑了，他自然听懂了几个族老的意思。
那是在问他，把盘家举族的希望，都赌在武扬一人的身上，是不是值得，风险会不会太大了。
对于这个问题，盘心楼很显然早就经过深思熟虑的，所以很快，他就回过头来，似笑非笑道：“几位族叔的意思我懂，不过你们想过没有？若是那姓武的小儿，真的在万界拥有举足轻重的地位，那我们盘家与他合作，又有什么不可？”
“可是……”
“可是什么？”
盘心楼笑道：“你们是否想说，姓武的小儿再强，也未必强的过所有外宇宙强者？
这个答案，我暂时还无法给予你们。
但，敌得过又如何？
敌不过，又如何？
我刚刚只是说，愿意站在他的一边，也没说就要把盘家全部卖给他了。
他若真有本事，能够在未来那场大劫之中，占据绝对的主导地位，那我们跟着他的脚步走，牢牢站在胜利者的一方，也未尝不可。
而他若扛不住那些外宇宙强者的压力，那时候我盘家也差不多在万界站稳脚跟了，到底该怎么选，是继续帮助他，还是倾向于其他阵营，还不是由我们自己说了算？”
这话一出，在场诸多盘家高手，俱都眼睛一亮。
都是聪明人，许多话，也并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大家心头有数就好。
说白了，盘心楼的意思就是，让盘家做墙头草，两边倒，谁强，就倒向谁，倾向谁。
这当然很无耻。
可为了整个家族的未来和生死存亡，无耻一点又有什么关系？
当然，自古以来，无论在任何地方，最忌讳的就是墙头草，骑墙派。
两边通吃这种事情，听起来很美好，可危险系数同样不小，甚至一个不好，就会引火烧身，让交战的双方，同仇敌忾，先联起手来把第三方做掉再说。
不过这种事情，盘心楼并不是多么担心。
盘家也不是真的软柿子，他本人更是三十九道巅峰强者。
弱者当骑墙派，自然很危险，因为他们不够资格，但强者，在没有真正表明立场和态度之前，谁敢轻易冒险去得罪他们？
或者说，任何人，在决定对盘家动手之前，都得好好想一想，是否能够瞬杀盘家。
如果不能，那最直接的后果便是，令得原本无立场的盘家，变得有立场，甚至直接倒向你的敌人一方，真要出现这种情况，那才真的是连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了。
不过这时，又有人开口道：“家主的意思我大概明白了，不过到时候，万一姓武的小儿知道了我们盘家的真实打算……”
“幼稚！”
这一次，不用盘心楼开口，就有其他人主动解释道：“姓武的小儿知道了又如何？
此一时彼一时。
我们现在惧他，畏他，不愿和他主动开战，不过是因为那小儿孑然一身，身后没什么其他势力牵制他。
可到了未来天下大乱的一刻，他所领导的万界，很可能就会成为众矢之的，到时候举目皆敌，他应付其他宇宙的强者都来不及，又怎么有空闲来对付我们盘家？
或者说，他就算知道了我们盘家阳奉阴违，那时候的他，也只能捏鼻子认了，装作不知道，因为我们不配合他，他顶多只是少了一个盟友，可若是把我们逼迫得太狠了，那他就会直接多出一个敌人来。
而且这个敌人实力还不小，对他能够产生足够大的威胁。
这样的选择，换着是你，会如何选择？”
……
自己离开后，盘家众人的谈话，包括盘心楼的真实打算，武扬自然是不知道的。
或者就算知道了，他也不会太在意。
盘老儿愿意践行承诺最好，实在不愿意，那也不过是多一个敌人罢了。
异日无量量劫降临，万界成为所有宇宙位面的中心，人人必争之地，不用说，到时候肯定会沦为所有外面强者攻击的首要目标。
所谓债多不愁。
都举目皆敌了，武扬哪还会在乎再多一个敌人？
不过，盘家若真的敢和他耍手段，到时候，就不要怪他心狠手辣，第一个拿盘家开刀了。
武扬这人，也有自己的脾气。
你没有答应我的事情，怎么样都好。
可你若是答应了，最后又背信弃义，那这口恶气，武扬无论如何都不会轻易咽下去的。
到时候，哪怕迫着腹背受敌的危险，他也一定要先斩盘家。
“武大哥……”
这时，邙静秋突然飞到武扬面前，轻声唤了一句。
看得出来，自从离开盘家后，三女的心情都不是太好，面色也都有些沉重。
之前盘心楼和武扬的那番谈话，并没有刻意避讳她们。
所以此刻的她们，对于未来那场无量量劫，也算是有了一个具体和直观的概念，再不似从前那般朦朦胧胧，一知半解了。
“别担心，你们既然叫了我一声大哥和师兄，那我肯定会对你们负责的。”
武扬望向三女，故作轻松的笑道：“若是盘老儿说的都是真的，异日涌入万界的强者肯定不少，多你们三个也没什么关系。
大不了到时候，我多去斩杀几个外宇宙强者就是了……哪怕规则真的严格到，进来一个外人就必须少一个万界之人的地步，其实也没关系，万界异族可不少，我完全可以杀几个万族给你们顶数。
总之你们放心，只要我活着一天，万界，肯定会有你们一席之地的。”
三女听到这话，都很感动。
然而只有她们自己知道，她们沉重，担忧，并不是因为自身的处境，而是在替武扬担忧。
在绝生谷外看见武扬时，她们都很激动，尤其当知道武扬把混沌老祖都给斩杀了后，她们更是喜不自胜。
那时候的她们，甚至觉得武扬就是世上最强大之人，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威胁到他的性命了。
但现在，当知道了那场无量量劫的真相，当知道，未来武扬可能要和所有大宇宙顶级强者为敌后，她们的心情，就再也好不起来了。
武扬再强，也是一个人。
他能敌得过那么多大宇宙的强者吗？
而且这还是一场没有任何退路的战争。
不要说武扬压根就不可能主动退出万界。
即便他肯退出，那也只有死路一条。
因为万界，才是唯一可能避开那场量劫的地方，去了别的应劫之地，说是九死一生，最终的结果到底是否如此，又有谁真正说得清楚呢？
“好了，不要多想了！”
武扬并非是什么都不懂的榆木疙瘩，自然能够感受到三女心情沉重的真正原因。
但他也不想解释太多，把气氛搞得太沉重，他只是装着没事人的模样轻笑道：“我的实力，你们难道还不清楚吗？再说了，我好歹还是万界之主，万界从来都是我的主场。
别的宇宙有强者，难道我们万界就没有吗？
你们仔细想想，在别的宇宙，我都不惧任何人，难不成到了我自己的地盘上，我还会被一群外来户给吃下去了？”
或许是武扬这份自信和淡定的模样，真的影响到了三女，也或许是三女，都不太愿意再去多想“未来”那个沉重的话题。
接下来，她们也都一一露出了笑容，果然不再主动去提及什么万界，什么量劫的事情了。
“对了，武大哥，之前盘老儿明显有些居心不良，他其实并没有告诉你青元山之主的真正可怕之处……”
眼看着距离青元山的地界已经越来越近了，邙静秋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沉声开口道：“武大哥你有所不知，在混沌大陆几方顶级大势力中，青元山那头老青豹，一直是公认最难招惹的一个，他甚至还有个绰号，叫做战斗狂魔……”
“战斗狂魔？”
武扬眉头微动，忍不住问道：“什么意思？能给我好好说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