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云非：倒也不必如此。
男子继续说道：只要有你在，你将是宴会中最耀眼的存在，没有之一。
云非将男子的话翻译一遍，意思大概是
宴会中的人除了你，都很一般。
云非想到了亚尔维斯殿下。
想到了蓝希。
还有许许多多贵族Omega少爷、小姐，他们都是最为璀璨的星辰。
在他们之中，他不可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听造型师的说法，云非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参与的果然不可能是宫廷宴会。
放松。
这样一想，他即便是普通宴会中最耀眼的存在也无所谓。
他又想，在第一次的出场后，他应该可以躲在阳台。
等晴天不下雨的子侄离开时，他跟着一起离开，这一天就过去了。
五点稍过，男子接到通讯，他看向云非，绅士地向云非伸出一只手，说道：我的公主殿下，您的骑士已经等候在外，我送您出去。
云非道：您应该清楚，我不是公主。
男子惋惜地收回了手。
云非朝外走去，男子在身旁不远处跟随。
不久后，云非训寻着记忆中的路走向外面，一位男性工作人员为他撑起伞，当他们走出造型店时，一把伞遮住了他的大半个容貌。
男子道：公主殿下，您的骑士在那辆黑色浮空车中，想来您的骑士会接您上车。
云非看了男子一眼，朝着黑色浮空车走去。
他脚下穿着高跟鞋，新手上路，走路速度并不快。
以正常情况发展，黑色浮空车中的男子，也就是晴天不下雨的子侄，他会下车，接云非入车。
但是，车内的骑士并没有下车的想法。
云非觉得很正常，毕竟晴天不下雨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女性，更不是Omega。
男子感到很无语。
当云非距离浮空车越来越近，车门被打开了。
意思很明显，请外面的人自己坐进去。
宽敞的浮空车内坐着两人，前排开车的司机，后排对公主殿下没有丝毫兴趣的骑士。
骑士坐在车的内侧，云非直接坐了进去。
前排驾驶座上的男子回头看了云非一眼，倒抽了一口气。
与云非同排坐着的年轻男子看向云非，两人目光相对。
年轻男子对云非点点头，不甚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对他而言，现在的云非无异于路人甲乙丙，应该在带上一个前缀，好看的路人甲乙丙。
云非面无表情地打量男子外貌，年轻英俊，浅棕色头发，气质出众，确认过了，是他不认识的人。
如果见过，不应该不认识。
云非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与云非一同出来的男子看向年轻男子，说道：南宫少主，还满意我们的公主殿下吗？
云非本能对这句话感到不喜，他不是物品。
下一刻，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称呼上。
云非瞳孔地震。
南宫少主？
南宫家少爷小姐并不少，而唯一被称为少主的人
只有一个。
南宫起。
以南宫起的身份，他今日参加的绝对是宫廷盛宴。
也就是说，他今天晚上
会入宫？
第38章 发表
南宫起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从他的态度就能感觉得出他敷衍的态度, 很明显，他对云非并不是很满意。
驾驶座上的司机和男子想，这不应该。
几乎可以说，盛装打扮的云非外貌非常出众, 但
南宫起就是对云非不感兴趣。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 比起云非, 南宫起对手腕上黑色绸带下的魂器更感兴趣。
浮空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升入车轨，朝着宫廷行驶。
云非大脑卡机了。
机器齿轮艰难地运转，他发现, 他进入了误区。
他不认识南宫起。
南宫起不够出色吗？
不。
南宫起出色, 他比云非小一岁，是云非的后背。
或许很多人都认识南宫起, 讲道理云非也应该认识，但是他真的不认识。
问题出在过去的云非。
蓝希不够出色吗？
过去他们同为帝国四大上将之子, 光芒万丈, 是无数人追逐的目标。
可过去的云非心里眼里看得到的只有亚尔维斯殿下, 其他人全沦为了背景板序列号，他不认识南宫起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非表面上冷漠注视着前方, 实际上他非常紧张。
脊背发凉, 汗毛到竖，浑身毛都要炸了。
按照惯例, 听说的惯例, 每年10月20的宫廷盛宴，位于帝国主星的上将都会出席。
驻守于帝星的哈维上将必然出席, 另蓝上将、凯里上将, 以及南宫家目前为三大兵团第一指挥官的三大中将职权在身, 其中一部分人在战场，另一部分人则不方便出席。
蓝希、南宫起、财政官之子等等未来的星一代，必然都会出席。
10月20的盛宴，群星荟萃。
每年都会有各大新闻媒体的记者争相拍照，十几二十年后，那些年轻耀眼的新星一代将在未来成为帝国最具权势的人。
毫无意外，他将在这一场宴会中看到亚尔维斯殿下。
云非：
时隔多年，他能够看到亚尔维斯殿下其实挺高兴的。
他又想到了蓝希。
亚尔维斯殿下和蓝希即将同框。
哦，再加上一个今天新认识的南宫起。
想想就要窒息了。
云非面色惨白。
南宫起忽然看向云非，说道：你叫什么？
云非：
云非想到了晴天不下雨发给他的信息，其中有为他捏造的假身份。
名字：龙娇甜
年龄：17岁
血型：O型
体质：D级
精神力等级：SS级
云非眼皮跳了跳，沉默了下，说道：龙娇甜。和龙傲天就差了中间的一个娇，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日天日地的猛A变成了娇气甜软O。
南宫起：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他皱眉。
云非想，这是Omega信息素香，很清淡不具备引诱气息的模拟香。
Omega体香分两种，一种是发情期到来时的诱香，这种会让闻到味道的Alpha发狂。
第二种则是天然体香，只有少部分Omega具有，绝大多数Omega并没有这种味道。
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好闻，相当于天然香水。
帝国许多没有天然体香的Omega，会使用信息素模拟香。
云非现在使用的就是模拟Omega的香水味道。
云非看向南宫起，两人目光相对。
自云非上车后，南宫起第一次认真看云非的五官，不得不说很好看，但是，还是手腕上的魂器最美。
他想到了那粉嫩的颜色，萌萌炸毛的小黄鸡，实在是太可爱了。
南宫起眼皮跳了跳：
南宫起撩了下头发，他感觉他现在的审美观似乎有逐渐被魂器拉偏的趋势。
他说道：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有些大。应该说，是他不喜欢的味道，所以显得格外刺鼻。
云非愣了下，他低头嗅了嗅，感觉还好。
他现在还记得造型师对他说的话。
宴会中会有许多人使用不同款式的香水，人多，各种味道混杂，比起扑鼻的味道，清淡一些的味道比较好。
他为云非挑选的Omega模拟香是私人定制款，模拟绝大多数Alpha最喜欢的味道而调配的香水，用材顶尖，做工复杂。
重点是，私人定制款，不会出现撞衫可能。
云非用自己的话在心里做出评价，每一滴都是升级补丁版帝国币。
但是就是这样的味道，让南宫起感到不大喜欢。
云非无法理解，因为他认真认为挺好闻的。
他想，可能南宫起没有欣赏的嗅觉吧。
云非道：您忍一忍。
龙小姐，等进入宴会场，希望您尽可能距离我远一些，您身上的味道让我难受。
好的。顿了下，云非说道，不过，请南宫少主一定要记得，离开宴会会场时不要忘记带上我。
宫廷出入调查严格，走不出去就尴尬了。
南宫起轻声回应：会的。
顿了下，他二次提醒道：请龙小姐一定距离我远一些。
云非：好的。
一直关注两人对话的南宫家司机：少主孤生节奏。
他没忍住，又朝着云非看了一眼，心跳速度加快。
太好看了。
车子步入驶入宫廷的专用空轨。
皇宫位于帝星中心区，分布12大区。
行政区、园区、宴区、陛下寝宫、太子行宫每一片区占据庞大的地段。
浮空车步入空轨后，遇到了其他参与宴会的浮空车。
车与车之间保持一段距离，畅通行驶。
浮空车在进入皇宫之前下降，陆地上行驶。
停在硕大的皇宫大门前，南宫起带着云非下车。
毫无疑问，云非是全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他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目之所在。
到抽气声此起彼伏，在第一眼的惊讶后，众人在职业素养下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的工作。
不过他们仍旧忍不住时不时朝着云非看一眼。
守在皇宫前的一排护卫中走出一人，开走了南宫起的浮空车。
南宫起带着云非进行身份检测。
第一，验证身份，其中包括指纹、瞳孔，包括面容等多重验证。
第二，身上是否带着非魂器外的锋锐武器。
第三，如果身上携带魂器，请登记魂器等级、类别。
魂器属于武器。
早些年宫廷宴会中并不允许魂器战士携带魂器，对魂器战士而言魂器为根，当时许多人反对，但是反对无效。
不过，没有魂器的宫宴，几乎成了大人物的生命收割场。
几次场合下来，刀剑等冷兵器仍旧被限制，魂器却奇奇怪怪地允许被带入宫宴了。
云非觉得很奇怪，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点正常。
魂器管控很严，需要进行完整的记录。
魂器所属人、魂器制造者、魂器等级、魂器属性、性能等等等等
魂器序列号，是否被魂器协会认可。
非魂器协会认可的魂器需要出示安全许可证。
两者皆无，魂器就会被记录员带去检测，确认魂器正常，会交还给魂器战士。
一般而言，确认魂器安全步骤主要是查看内部是否有燃爆设置，例如一次性魂器，一旦使用能够炸飞整座皇宫的魂器。
确认安全就会归还。
云非没有携带魂器，进行过初步扫描检测就可以进入宫廷，进入后会有宫廷车辆接送，不过他要等南宫起一起行动。
南宫起携带魂器，需要按照步骤进行记录。
云非谨记南宫起的要求，隔开南宫起三步远的距离等待他。
记录员微笑看向南宫起，进行例行询问。
南宫大人，请问魂器等级是？
五级。
您所携带的魂器制造者是？
雷奥大师。
云非朝着南宫起的手腕看去，看到的是一圈圈黑色绸带。
他想，不愧是南宫起。
帝国许多人想方设法都请不动魂器制造大师出手，而南宫起随随便便就请动了魂器制造大师。
别的魂器战士请动魂器制造师制造魂器佩戴后，都会大大方方让所有人围观，这是牌面，而南宫起则用一圈圈绸带缠绕掩藏。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比不了比不了。
记录员继续询问：请问，魂器名称是？
南宫起沉默了下，说道：暂定为花环小黄□□。
听到花环小黄鸡这五个字，云非想到了他制造给晴天不下雨的魂器。
不知道他之前邮寄的魂器是否被送到了？
那个小Omega会喜欢吧？一定会喜欢吧？
粉嫩可爱少女心。
那可是他查询网络找到了最符合小姑娘外观的魂器。
记录员想，真是一个可爱的名字，他疑惑道：南宫大人，为什么是暂定为花环小黄鸡？
南宫起道：因为我还没有问过雷奥大师，他是否已经为魂器命名。
魂器命名，分两种。
一种是魂器制造师命名，另一种是魂器战士命名。
拥有优先命名权的是魂器制造师，在魂器制造师放弃命名时，魂器战士才拥有命名权。
记录人员继续询问：魂器序列号是？
南宫起顿了下，说道：没有，还没有录入进魂器协会数据库中。
记录人员有些意外，普遍魂器制造大师都是魂器协会成员，一般他们制造出成品魂器后都会放入魂器协会进行鉴定后录入序列号。
序列号从F排序到S级，级别越高，代表品质越好。
魂器制造大师制造的魂器普遍最低也是A级。
记录人员说道：那么，有魂器协会鉴定的安全许可证吗？
普通人无所谓，而一般能够带出大场合的魂器为了方便都会进行鉴定，这样就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检测环节。
南宫起摇头：这是我今日刚收到的魂器，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安全鉴定。说到这里，他忽然感觉有些奇怪。
在他看来，以魂器协会的序列号排序，这一款魂器的序列号必然将进入S级行列。
哪怕是对魂器制造大师而言，五级S级魂器制造难度也不算简单，为难制作的精品魂器。
南宫起认为，花环小黄鸡魂器的各项数据必然会让雷奥大师的名声再次掀起波澜，让一群4四、五级魂器战士们趋之若鹜。
男子继续说道：只要有你在，你将是宴会中最耀眼的存在，没有之一。
云非将男子的话翻译一遍，意思大概是
宴会中的人除了你，都很一般。
云非想到了亚尔维斯殿下。
想到了蓝希。
还有许许多多贵族Omega少爷、小姐，他们都是最为璀璨的星辰。
在他们之中，他不可能是最耀眼的存在。
听造型师的说法，云非瞬间松了一口气。
他参与的果然不可能是宫廷宴会。
放松。
这样一想，他即便是普通宴会中最耀眼的存在也无所谓。
他又想，在第一次的出场后，他应该可以躲在阳台。
等晴天不下雨的子侄离开时，他跟着一起离开，这一天就过去了。
五点稍过，男子接到通讯，他看向云非，绅士地向云非伸出一只手，说道：我的公主殿下，您的骑士已经等候在外，我送您出去。
云非道：您应该清楚，我不是公主。
男子惋惜地收回了手。
云非朝外走去，男子在身旁不远处跟随。
不久后，云非训寻着记忆中的路走向外面，一位男性工作人员为他撑起伞，当他们走出造型店时，一把伞遮住了他的大半个容貌。
男子道：公主殿下，您的骑士在那辆黑色浮空车中，想来您的骑士会接您上车。
云非看了男子一眼，朝着黑色浮空车走去。
他脚下穿着高跟鞋，新手上路，走路速度并不快。
以正常情况发展，黑色浮空车中的男子，也就是晴天不下雨的子侄，他会下车，接云非入车。
但是，车内的骑士并没有下车的想法。
云非觉得很正常，毕竟晴天不下雨知道，他不是真正的女性，更不是Omega。
男子感到很无语。
当云非距离浮空车越来越近，车门被打开了。
意思很明显，请外面的人自己坐进去。
宽敞的浮空车内坐着两人，前排开车的司机，后排对公主殿下没有丝毫兴趣的骑士。
骑士坐在车的内侧，云非直接坐了进去。
前排驾驶座上的男子回头看了云非一眼，倒抽了一口气。
与云非同排坐着的年轻男子看向云非，两人目光相对。
年轻男子对云非点点头，不甚感兴趣地收回目光。
对他而言，现在的云非无异于路人甲乙丙，应该在带上一个前缀，好看的路人甲乙丙。
云非面无表情地打量男子外貌，年轻英俊，浅棕色头发，气质出众，确认过了，是他不认识的人。
如果见过，不应该不认识。
云非收回目光直视前方。
与云非一同出来的男子看向年轻男子，说道：南宫少主，还满意我们的公主殿下吗？
云非本能对这句话感到不喜，他不是物品。
下一刻，他的注意力放在了称呼上。
云非瞳孔地震。
南宫少主？
南宫家少爷小姐并不少，而唯一被称为少主的人
只有一个。
南宫起。
以南宫起的身份，他今日参加的绝对是宫廷盛宴。
也就是说，他今天晚上
会入宫？
第38章 发表
南宫起不咸不淡地应了声。
从他的态度就能感觉得出他敷衍的态度, 很明显，他对云非并不是很满意。
驾驶座上的司机和男子想，这不应该。
几乎可以说，盛装打扮的云非外貌非常出众, 但
南宫起就是对云非不感兴趣。
他们所不知道的是, 比起云非, 南宫起对手腕上黑色绸带下的魂器更感兴趣。
浮空车门关上，车子缓缓升入车轨，朝着宫廷行驶。
云非大脑卡机了。
机器齿轮艰难地运转，他发现, 他进入了误区。
他不认识南宫起。
南宫起不够出色吗？
不。
南宫起出色, 他比云非小一岁，是云非的后背。
或许很多人都认识南宫起, 讲道理云非也应该认识，但是他真的不认识。
问题出在过去的云非。
蓝希不够出色吗？
过去他们同为帝国四大上将之子, 光芒万丈, 是无数人追逐的目标。
可过去的云非心里眼里看得到的只有亚尔维斯殿下, 其他人全沦为了背景板序列号，他不认识南宫起似乎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云非表面上冷漠注视着前方, 实际上他非常紧张。
脊背发凉, 汗毛到竖，浑身毛都要炸了。
按照惯例, 听说的惯例, 每年10月20的宫廷盛宴，位于帝国主星的上将都会出席。
驻守于帝星的哈维上将必然出席, 另蓝上将、凯里上将, 以及南宫家目前为三大兵团第一指挥官的三大中将职权在身, 其中一部分人在战场，另一部分人则不方便出席。
蓝希、南宫起、财政官之子等等未来的星一代，必然都会出席。
10月20的盛宴，群星荟萃。
每年都会有各大新闻媒体的记者争相拍照，十几二十年后，那些年轻耀眼的新星一代将在未来成为帝国最具权势的人。
毫无意外，他将在这一场宴会中看到亚尔维斯殿下。
云非：
时隔多年，他能够看到亚尔维斯殿下其实挺高兴的。
他又想到了蓝希。
亚尔维斯殿下和蓝希即将同框。
哦，再加上一个今天新认识的南宫起。
想想就要窒息了。
云非面色惨白。
南宫起忽然看向云非，说道：你叫什么？
云非：
云非想到了晴天不下雨发给他的信息，其中有为他捏造的假身份。
名字：龙娇甜
年龄：17岁
血型：O型
体质：D级
精神力等级：SS级
云非眼皮跳了跳，沉默了下，说道：龙娇甜。和龙傲天就差了中间的一个娇，给人的感觉天差地别，日天日地的猛A变成了娇气甜软O。
南宫起：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他皱眉。
云非想，这是Omega信息素香，很清淡不具备引诱气息的模拟香。
Omega体香分两种，一种是发情期到来时的诱香，这种会让闻到味道的Alpha发狂。
第二种则是天然体香，只有少部分Omega具有，绝大多数Omega并没有这种味道。
没什么特殊之处，就是好闻，相当于天然香水。
帝国许多没有天然体香的Omega，会使用信息素模拟香。
云非现在使用的就是模拟Omega的香水味道。
云非看向南宫起，两人目光相对。
自云非上车后，南宫起第一次认真看云非的五官，不得不说很好看，但是，还是手腕上的魂器最美。
他想到了那粉嫩的颜色，萌萌炸毛的小黄鸡，实在是太可爱了。
南宫起眼皮跳了跳：
南宫起撩了下头发，他感觉他现在的审美观似乎有逐渐被魂器拉偏的趋势。
他说道：你身上信息素的味道有些大。应该说，是他不喜欢的味道，所以显得格外刺鼻。
云非愣了下，他低头嗅了嗅，感觉还好。
他现在还记得造型师对他说的话。
宴会中会有许多人使用不同款式的香水，人多，各种味道混杂，比起扑鼻的味道，清淡一些的味道比较好。
他为云非挑选的Omega模拟香是私人定制款，模拟绝大多数Alpha最喜欢的味道而调配的香水，用材顶尖，做工复杂。
重点是，私人定制款，不会出现撞衫可能。
云非用自己的话在心里做出评价，每一滴都是升级补丁版帝国币。
但是就是这样的味道，让南宫起感到不大喜欢。
云非无法理解，因为他认真认为挺好闻的。
他想，可能南宫起没有欣赏的嗅觉吧。
云非道：您忍一忍。
龙小姐，等进入宴会场，希望您尽可能距离我远一些，您身上的味道让我难受。
好的。顿了下，云非说道，不过，请南宫少主一定要记得，离开宴会会场时不要忘记带上我。
宫廷出入调查严格，走不出去就尴尬了。
南宫起轻声回应：会的。
顿了下，他二次提醒道：请龙小姐一定距离我远一些。
云非：好的。
一直关注两人对话的南宫家司机：少主孤生节奏。
他没忍住，又朝着云非看了一眼，心跳速度加快。
太好看了。
车子步入驶入宫廷的专用空轨。
皇宫位于帝星中心区，分布12大区。
行政区、园区、宴区、陛下寝宫、太子行宫每一片区占据庞大的地段。
浮空车步入空轨后，遇到了其他参与宴会的浮空车。
车与车之间保持一段距离，畅通行驶。
浮空车在进入皇宫之前下降，陆地上行驶。
停在硕大的皇宫大门前，南宫起带着云非下车。
毫无疑问，云非是全场所有人注目的焦点，他的存在就是他们的目之所在。
到抽气声此起彼伏，在第一眼的惊讶后，众人在职业素养下强迫自己收回目光，继续自己的工作。
不过他们仍旧忍不住时不时朝着云非看一眼。
守在皇宫前的一排护卫中走出一人，开走了南宫起的浮空车。
南宫起带着云非进行身份检测。
第一，验证身份，其中包括指纹、瞳孔，包括面容等多重验证。
第二，身上是否带着非魂器外的锋锐武器。
第三，如果身上携带魂器，请登记魂器等级、类别。
魂器属于武器。
早些年宫廷宴会中并不允许魂器战士携带魂器，对魂器战士而言魂器为根，当时许多人反对，但是反对无效。
不过，没有魂器的宫宴，几乎成了大人物的生命收割场。
几次场合下来，刀剑等冷兵器仍旧被限制，魂器却奇奇怪怪地允许被带入宫宴了。
云非觉得很奇怪，但仔细想想又觉得有点正常。
魂器管控很严，需要进行完整的记录。
魂器所属人、魂器制造者、魂器等级、魂器属性、性能等等等等
魂器序列号，是否被魂器协会认可。
非魂器协会认可的魂器需要出示安全许可证。
两者皆无，魂器就会被记录员带去检测，确认魂器正常，会交还给魂器战士。
一般而言，确认魂器安全步骤主要是查看内部是否有燃爆设置，例如一次性魂器，一旦使用能够炸飞整座皇宫的魂器。
确认安全就会归还。
云非没有携带魂器，进行过初步扫描检测就可以进入宫廷，进入后会有宫廷车辆接送，不过他要等南宫起一起行动。
南宫起携带魂器，需要按照步骤进行记录。
云非谨记南宫起的要求，隔开南宫起三步远的距离等待他。
记录员微笑看向南宫起，进行例行询问。
南宫大人，请问魂器等级是？
五级。
您所携带的魂器制造者是？
雷奥大师。
云非朝着南宫起的手腕看去，看到的是一圈圈黑色绸带。
他想，不愧是南宫起。
帝国许多人想方设法都请不动魂器制造大师出手，而南宫起随随便便就请动了魂器制造大师。
别的魂器战士请动魂器制造师制造魂器佩戴后，都会大大方方让所有人围观，这是牌面，而南宫起则用一圈圈绸带缠绕掩藏。
大人物就是大人物，比不了比不了。
记录员继续询问：请问，魂器名称是？
南宫起沉默了下，说道：暂定为花环小黄□□。
听到花环小黄鸡这五个字，云非想到了他制造给晴天不下雨的魂器。
不知道他之前邮寄的魂器是否被送到了？
那个小Omega会喜欢吧？一定会喜欢吧？
粉嫩可爱少女心。
那可是他查询网络找到了最符合小姑娘外观的魂器。
记录员想，真是一个可爱的名字，他疑惑道：南宫大人，为什么是暂定为花环小黄鸡？
南宫起道：因为我还没有问过雷奥大师，他是否已经为魂器命名。
魂器命名，分两种。
一种是魂器制造师命名，另一种是魂器战士命名。
拥有优先命名权的是魂器制造师，在魂器制造师放弃命名时，魂器战士才拥有命名权。
记录人员继续询问：魂器序列号是？
南宫起顿了下，说道：没有，还没有录入进魂器协会数据库中。
记录人员有些意外，普遍魂器制造大师都是魂器协会成员，一般他们制造出成品魂器后都会放入魂器协会进行鉴定后录入序列号。
序列号从F排序到S级，级别越高，代表品质越好。
魂器制造大师制造的魂器普遍最低也是A级。
记录人员说道：那么，有魂器协会鉴定的安全许可证吗？
普通人无所谓，而一般能够带出大场合的魂器为了方便都会进行鉴定，这样就能避免许多不必要的检测环节。
南宫起摇头：这是我今日刚收到的魂器，还没有来得及进行安全鉴定。说到这里，他忽然感觉有些奇怪。
在他看来，以魂器协会的序列号排序，这一款魂器的序列号必然将进入S级行列。
哪怕是对魂器制造大师而言，五级S级魂器制造难度也不算简单，为难制作的精品魂器。
南宫起认为，花环小黄鸡魂器的各项数据必然会让雷奥大师的名声再次掀起波澜，让一群4四、五级魂器战士们趋之若鹜。